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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糖索魂

爱吃醋溜土豆丝的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爆糖索魂》男女主角石开山黑是小说写手爱吃醋溜土豆丝的宜所精彩内容:在财富汹涌奔腾的深矿山脉底矿工石开山胸膛藏着一粒催命的‘爆炸熊糖’。矿场主黑金将此物钉入他的体迫使其化为炸毁维权矿工家园的武每一次引爆任务的完意味着石开山体内器官与那些废墟一同震颤破他既是被奴役的执行更是每一场爆破中无形的陪葬榨取他生命的工却成了支撑母亲活命的唯一药当黑金下达终极指令——炸毁那些仅存的、为生存挣扎呐喊的棚户维权者家石开山以满口血腥回敬对方贪婪的笑在撼动山峦的大爆炸中硝烟铸成了永存的熊骸墓糖屑刺眼地铭刻下——“引葬矿难”,一场用内脏与生命书写的控诉祭

主角:石开山,黑金   更新:2025-11-12 23:4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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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开山是在自己那具破木板床嘎吱醒转的,胸口深处那颗异物的存在感比任何闹铃都尖利。

它安静地蛰伏着,冰凉、坚硬,仿佛一颗深埋在心脏旁、由剧毒凝结而成的怪石种子,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块区域隐隐发僵,如同时刻悬而未落的铡刀。

简陋板棚的木头纹理在黯淡晨曦中勾勒出蛛网般的深影轮廓。

石开山无声坐起,习惯性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瘪、布满污垢的掌心。

这只手,昨天亲手引爆了矿道西侧的支撑结构,“轰隆”——震落无数危岩将一整段被封死的岔道永久深埋于地下。

引爆那一瞬间,隔着冰冷的土地岩石传递上来的无形巨锤狠狠敲在自己五脏六腑上,那短暂却致命的窒息和剧痛,令当时的他差点在操作台前蜷缩成一团。

他费力地吸一口气,压下喉头涌起的粘腻腥甜。

每次爆破后这血腥都如期而至,从骨头深处渗出来。

他缓慢地站起来,脊习惯性佝偻,仿佛不堪承受某种无形重负。

那“东西”在体内随着动作微微一震,又静了下去。

炉子上的小药锅正吐着微弱白气。

母亲躺在紧靠木板墙的床上,那床铺几乎被她的瘦小身子埋没。

剧烈的咳嗽发作,干瘪的身体痉挛着起伏,如暴风雨摧折下最后一根芦苇。

石开山飞快上前侧坐到床边,熟练地伸手轻轻拍抚着母亲嶙峋突起的背脊。

“老幺……”母亲喘息初定,枯柴般的手吃力地抓住石开山的小臂,“是娘……拖累……拖累了你……”那手上的力道轻得像一片枯叶,却把石开山的心砸得像那深埋矿洞的危岩一样沉重窒息。

他看着母亲的脸,那里只有病痛刻下的深壑,以及竭力向他挤出的微弱宽慰笑意——像被风吹得明灭将熄的残烛微光。

“……娘。”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千言万语被胸中那块冰封万载的顽石死死压住了,只剩一个字眼,“别……说了。”

这字眼干枯刺耳,像裂帛。

药味在逼仄的棚子里弥散开来。

石开山站起身去端锅烫手的药碗,动作有些发僵发涩,仿佛关节许久不用生锈了似的。

这时,外面响起刺耳的皮靴踏踩过泥地的声音,由远及近,粗暴碾碎了清晨的稀薄静谧。

不是矿工该有的沉重胶鞋,而是属于矿主黑金和他豺狗样跟班的,质地优良的硬底靴。

那靴步声在板屋门外戛然钉死。

石开山的动作停顿了半拍,手中滚烫药碗边缘的水汽微微蒸腾扭曲。

“石开山!”

门外响起一个跟班扯着嗓子、故意模仿命令腔却露着流气底色的叫唤,铁皮门板被敲得“哐哐”震响,“黑老板叫你!

麻利点!”

催命符来了。

石开山把药碗稳端在床边简易木箱搭起的台子上,动作轻得听不到碗底落物的碰响。

母亲浑浊的眼光追随着他的动作,深陷眼窝里满是忧虑与无力,只有枯槁手指下意识收紧,攥着单薄的被角。

“我去去就回,娘,好好喝药。”

石开山没回头,声音低沉发哑,径首走去开了门。

光线猛地刺进来。

门外杵着两个彪悍壮实的跟班,穿着带黑金家矿标记的打手服,粗鲁堵着门口,一副随时要架着人走的模样。

石开山目光越过他们,投向前方那栋矿场上唯一一栋像样建筑——黑金的小洋楼。

小楼墙壁雪白耀目,窗户亮得能刺痛人眼。

矿主黑金就站在白色栅栏门前,身上那套做工考究的黑丝绸料劲装与他身后破败污浊的矿工生活区形成冷酷的嘲弄对比。

他手里没像平常那样把玩烟斗或擦拭金壳怀表,而是漫不经心地抛接着一块包裹在劣质玻璃纸里的东西——那玩意儿巴掌大,形状粗犷潦草像个畸形的野兽头,透出一种廉价又怪诞的糖果红,上面印着个模糊狰狞的熊怪轮廓。

石开山的瞳孔骤然锁紧!

那糖!

胸口里那颗“种子”在深埋的心脏旁猛地一悸,仿佛被无形的手隔着血肉捏住了要害!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的共鸣战栗。

黑金正好抬眼瞥过来,目光毒蛇般精准捉住石开山一瞬凝滞的异样。

他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骨髓生寒的笑意,那笑意在初晨的光线下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残忍的餍足和兴致盎然——那是观赏爪下猎物垂死挣扎的餍足,是操纵他人生死权柄带来的残酷兴致。

“小石,来来来,”黑金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和蔼亲昵,却比冰铁摩擦声更让人毛骨悚然,他朝石开山随意招招手,“有好事儿,给你看看新进的……小玩意儿。”

跟班闪开道,露出通向小洋楼前石阶的路。

黑金转身踏上那干净得发白的台阶,像引领客人进自己华丽囚笼的主人。

抛接那熊头糖的动作既像炫耀,又像把玩一枚小巧的致命武器。

石开山的脚跟如同被粘在泥地上。

身后简陋板棚里的那细微、持续的咳嗽声,断断续续追过来。

那咳嗽仿佛一根针,精准地穿透血肉扎在体内藏匿的那块沉重之物上,又冷又痛。

他抬起脚,迈开了步子,脚跟带起沉重冰冷的黏土。

每一步都踏在泥沼里,往那耀目的白色台阶,往手持怪糖的黑金走去。

靴子踩踏泥泞发出的咕唧声,如同无声的悲鸣在矿场死寂的清晨里孤独回响。

黑金身后洞开的洋楼大门内,泄出暖黄的光晕,里面像是摆着精心布置的茶点餐桌。

然而石开山的目光却死死钉在黑金那只拿着怪糖的手,那廉价糖果折射的光泽如同鲜血凝固前的最后一抹亮色,让他指尖冰冷到麻木,喉咙间那股熟悉的、铁锈味儿的甜腥再次悄然上涌,无声地弥漫了整个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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