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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能不扣月钱吗?

皮啾卡卡住了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主能不扣月钱吗?大神“皮啾卡卡住了”将皮啾卡皮啾卡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情节人物是皮啾卡卡住了的古代言情小说《主能不扣月钱吗?由网络作家“皮啾卡卡住了”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0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2:04: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主能不扣月钱吗?

主角:皮啾卡   更新:2025-11-12 14: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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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史上最“呆”暗卫永宁侯世子萧景珩,站在书房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院中那道纤细却挺拔的身影上。那是十七,暗卫营送来的人。

他记得三日前,暗卫营统领亲自将她带到跟前。那统领一张冰块脸,

语气冷硬如铁:“十七是这一批中最出色的,身手敏捷,反应极快,且最是听话。

”萧景珩挑眉,目光在十七身上转了一圈。她穿着一身暗卫统一的黑色劲装,身形玲珑,

腰肢纤细,一张脸却清丽绝伦,尤其那双眼睛,干净得像山涧清泉,不带一丝杂质。

“此次南下查案,需以‘宠妾’身份掩人耳目,你可明白?”萧景珩开口,声音温和,

却带着审视。十七垂首,声音清脆:“属下明白。”统领又沉声叮嘱:“记住,

主子便是你的天,是你的家人。在家人面前,无男女之分,需全心侍奉,不可有杂念,

否则便是毁了你的前程。”十七用力点头,眼神坚毅:“统领放心,十七明白!

”萧景珩当时并未多想,直到真正启程南下,他才意识到——这位“最听话”的暗卫,

实在听话得有些过分。人前,她依偎在他身边,

一声娇滴滴、婉转千回的“郎~君~”喊得他心头一颤,那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连青楼花魁都自愧弗如。她甚至能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吐气如兰,演得浑然天成,

仿佛真是他宠入骨的爱妾。可一旦房门关上,她立刻“嗖”地一下弹开一丈远,垂首肃立,

速度快得像背后有鬼追,语气瞬间恢复平淡无波:“主子,有何吩咐?

”萧景珩第一次经历这转变时,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开始怀疑是不是最近疏于保养,魅力值暴跌。“十七,”他试着温和地找话题,“在外行走,

不必如此拘谨。”十七抬头,眼神清澈又茫然:“主子,属下不拘谨。属下只是在恪守本分。

”内心却是一片翻腾:主子笑得真好看,像画儿一样!不行不行,稳住!不能看呆了丢工作!

月钱要紧!萧景珩看着她那副“我要为事业奋斗终身”的坚定表情,

默默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转身倒了杯茶,轻叹一声。这暗卫,怕是比他还敬业。

第二章:南下路上的试探南下途中,萧景珩几次试图拉近与十七的距离。一次夜宿客栈,

他故意只订一间上房。十七面不改色地替他铺好床铺,自己却抱了被子铺在门外廊下。

“你这是做什么?”萧景珩皱眉。“属下守夜。”十七答得理所当然。“屋内也有地铺。

”“属下不敢与主子同室而眠,恐有损主子清誉。”萧景珩气笑:“你我是‘夫妻’,

何来清誉之说?”十七正色:“那是人前。人后,主子是主子,属下是属下。

”萧景珩看着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走到她面前,

俯身低语:“那你可知,‘宠妾’在人后,也该对‘夫君’温柔体贴?”十七眨了眨眼,

似乎在认真思考,随后点头:“属下明白。主子需要属下如何体贴?

属下可以为主子捶腿、捏肩、端茶、倒水。”萧景珩:“……”他扶额转身,

觉得自己像是在对牛弹琴。另一日,马车行至郊外,萧景珩故意装作睡着,身子一歪,

靠在了十七肩上。十七身体一僵,却没有推开他,只是默默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萧景珩心中窃喜,以为终于有了进展。谁知他一睁眼,就见她正襟危坐,

目光警惕地扫视窗外,

一只手还按在腰间短刃上——完全是一副“我在执行任务你别打扰我”的姿态。

他默默坐直身子,心里那点旖旎念头瞬间烟消云散。

第三章:山洞里的“坦诚相见”回程路上,果然遭遇刺杀。对方人手众多,武功不弱,

显然是冲着萧景珩的命来的。十七护着他且战且退,一路厮杀,最后被迫躲进了深山。

为了扮演宠妾,十七本就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裙,经过一番逃亡,更是破损严重,

晶莹的肌肤在褴褛的纱衣下若隐若现,玲珑曲线几乎一览无余。萧景珩生起篝火,眼神飘忽,

根本不敢往她那边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主子,您冷吗?”十七关切地问,

见他衣衫也有些单薄,立刻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破烂外纱,

“属下把这件衣服给您披上!”萧景珩惊得差点跳起来:“住手!我不冷!你、你穿好!

”那玩意儿能挡风?穿了比不穿还刺激!十七坚持,一脸“这是我的职责”的认真:“主子,

属下常年习武,寒暑不侵,真的不怕冷!保护主子是属下的第一要务!

”说着就要把纱衣往他身上披。推搡间,指尖难免碰到她温热的肌肤,萧景珩耳根瞬间红透,

血压飙升。最终妥协的结果是——萧景珩心情复杂地披上了那件带着少女体香的粉色破纱,

而十七则只穿着紧身的抹胸和长裤,蹲在火边,认真地检查着随身携带的匕首和暗器,

眼神专注得像在对待情人。萧景珩看着她那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毫无自觉的性感,

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哪里是暗卫?这分明是来考验他定力的妖精!突然,

洞口传来一声轻响。十七眼神一凛,反应快如闪电,猛地扑向萧景珩,

将他严严实实地压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低喝:“小心!”温香软玉满怀,

少女特有的馨香瞬间将他笼罩。萧景珩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片刻寂静后,

十七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哦,原来是树上掉的野果。”她松了口气,

正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借着篝火的光,赫然发现身下的世子殿下,

鼻下淌下了两道鲜红的液体……十七大惊:“主子!您受伤了?!是被果子砸到了吗?

”她慌忙用手去擦。萧景珩:“……”他绝望地闭上眼。不,是被“果子”砸晕的。

第四章:月钱比主子重要经过山洞“共患难”,萧景珩发现自己彻底沦陷了。

他喜欢上了这个平时呆萌、工作时演技爆表、危险时又无比可靠的姑娘。他决定表白。

那夜月色极好,他特意在院中摆了酒菜,叫住正要飞身上梁值夜的十七。“十七,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温柔,“这些时日,辛苦你了。”十七眨眨眼:“不辛苦,

主子给的月钱很丰厚。”萧景珩一噎,继续道:“我……我心悦你。”十七愣住,

大眼睛眨了又眨,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她眼睛一亮,

像是想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问题,非常认真地问道:“主子,那……心悦属下的话,

这个月的月钱,还能照常发吗?会不会扣掉?

”萧景珩:“……”他感觉自己的一腔柔情瞬间碎成了渣渣,随风飘散。他咬牙切齿,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扣!非但不扣,还给你涨!双倍!”十七顿时眉开眼笑,

那笑容比天上的星星还亮:“谢谢主子!主子真好!”说完,轻巧地一个翻身,又上了房梁,

尽职尽责地隐藏进了阴影里。萧景珩站在原地,望着那空荡荡的房梁,心中一片凄凉。所以,

他萧景珩,永宁侯世子,京城无数闺秀的梦中情人,在他的小暗卫心里,

魅力值还比不上那几两银子的月钱?!很好。世子爷磨了磨后槽牙,看着梁上那模糊的倩影,

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来日方长,他倒要看看,是这个头对月钱的执念深,

还是他攻陷她心防的本事大!第五章:漫漫追妻路,从月钱开始自那日后,

萧景珩开始了他的“追妻大计”。第一步:投其所好。他命人打造了一枚纯金腰牌,

上刻“永宁侯府第一暗卫”,背面还刻着“月钱加倍,终身有效”。十七接过腰牌时,

眼睛亮得惊人,捧着那金牌摸了又摸,

终于对他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不带任何职业假笑的灿烂笑容。萧景珩心中一动,

趁机道:“这金牌虽好,却不如我府中库房里那对夜明珠……”十七立刻抬头,

眼神灼灼:“主子需要属下做什么?”萧景珩轻咳一声:“今夜你来我房中,

我慢慢说与你听。”十七点头如捣蒜:“属下一定准时到!”结果那夜,

十七准时出现在他房中,却带了一本厚厚的《暗卫守则》,认真道:“主子,

属下已准备好接受任何任务!”萧景珩看着那本守则,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第二步:制造独处。他带十七去京郊别院小住,美其名曰“避人耳目,暗中查案”。

别院中只有他们二人,萧景珩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十七吃得津津有味,

却在他递过一碗汤时,突然警惕:“主子,这汤里没下药吧?统领说过,不可与主子有私情,

否则会被扣月钱。”萧景珩手一抖,汤洒了半碗。第三步:苦肉计。

他故意在院中练剑时“扭伤”了脚,十七果然心急如焚,又是敷药又是包扎,

守在他床边寸步不离。萧景珩心中窃喜,以为终于打动了她。谁知第二天,

她就从暗卫营请来一位专治跌打损伤的老大夫,并郑重其事地对萧景珩说:“主子,

属下已请了专业人士,定不会耽误主子康复。”萧景珩看着那一脸严肃的老大夫,

彻底没了脾气。第六章:危机与真心江南的案子了结,返京的路途却比南下时更为沉闷。

萧景珩能感觉到,十七似乎在刻意回避他。自山洞那暧昧难言的一夜后,

她人前的演技依旧无可挑剔,人后却比以往更加沉默,恪守界限的姿态近乎顽固。

就连他偶尔试图递过去的点心,她都会先警惕地审视一番,

仿佛那里面掺了能让她“失职”的迷药。萧景珩心中憋着一股无名火,却又无处发泄。

他堂堂世子,何时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挫败过?这夜,车队行至一处地势险要的峡谷,

两侧山崖陡峭,月光被高耸的岩壁切割,只在谷底投下斑驳破碎的光影。夜风穿过峡谷,

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更添几分阴森。“十七,”萧景珩掀开车帘,

对车辕上如雕像般端坐的身影开口,“今夜天色有异,多加小心。”“是,主子。

”十七头也未回,声音清冷,全身的感官却已如同拉满的弓弦,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黑暗。

她比萧景珩更早察觉到不对劲——太安静了,连寻常的虫鸣鸟叫都消失了。果然,

就在车队行至峡谷最狭窄处时,异变陡生!“咻——嘭!

”一支响箭带着凄厉的尖啸射入夜空,猛地炸开一团诡异的绿色火焰。那是进攻的信号!

刹那间,两侧山崖上黑影憧憧,数十名身着夜行衣、黑巾蒙面的杀手如同鬼魅般现身,

箭矢如蝗,带着破空之声,密集地射向车队!“敌袭!保护世子!”侍卫长厉声高喝,

拔刀格挡箭矢,金属碰撞声、利刃入肉声、惨叫声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主子,待在车里!

”十七声音急促,反手抽出腰间软剑,剑光在夜色中划出冷冽的弧度,

精准地挑飞了几支射向马车的弩箭。萧景珩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世子,

他迅速从座位下抽出佩剑,眼神锐利:“他们是有备而来,人数众多,不可硬拼!

”刺客们显然训练有素,目的明确。一部分人缠住外围侍卫,

另一部分武功更高的则如同跗骨之蛆,直扑萧景珩的马车而来。刀光剑影,杀气弥漫。

十七护在马车门前,身形灵动如燕,手中软剑更是刁钻狠辣,每一次挥出都带着致命的寒芒。

她招式简洁高效,没有任何花哨,只为杀人。一名刺客刚靠近马车,喉咙便被剑尖点中,

鲜血喷涌,倒地不起。另一人从侧面偷袭,十七头也未回,反手一剑刺穿其心口,

动作行云流水,冷静得令人心寒。然而,刺客实在太多了。他们似乎不惜代价,

也要取萧景珩性命。“砰!”一声巨响,马车车厢被一名使巨斧的壮汉劈开一角木屑纷飞。

“主子,下车!马车目标太大!”十七急声道,一把拉住萧景珩的手臂,将他带下马车,

利用车体作为掩体。峡谷内地势狭窄,侍卫们虽拼死抵抗,但仍不断有人倒下。

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砂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走!”十七判断形势,

知道固守只有死路一条。她抓住萧景珩的手,目光迅速锁定了一个刺客相对较少的方向,

“跟我突围!”她如同最锋利的刃,在前开路,软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所过之处,

刺客非死即伤。萧景珩紧跟其后,手中长剑亦不落下风,他与十七背靠着背,

配合竟出乎意料地默契,暂时杀出了一条血路。但刺客的头目显然看出了十七是最大的障碍。

他冷哼一声,亲自出手,一柄淬毒的匕首如同毒蛇吐信,悄无声息地刺向十七的后心!

“小心!”萧景珩眼角余光瞥见,想也不想,猛地将十七往自己身后一拉,同时挥剑格挡。

“铛!”火星四溅。那刺客头目内力深厚,震得萧景珩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脱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名刺客抓住空隙,长刀带着凌厉的劲风,

直劈萧景珩空门大开的侧翼!这一刀,快、狠、准!萧景珩旧力已尽,新力未生,

眼看避无可避!“主子——!”一声带着惊骇与决绝的娇叱响起。十七被萧景珩拉到身后,

身形尚未站稳,眼见刀光已至,她竟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个旋身,

再次挡在了萧景珩身前!“噗——!”利刃割裂皮肉的声音,在喧嚣的战场上显得如此清晰,

又如此刺耳。温热的液体,溅在了萧景珩的脸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萧景珩眼睁睁看着那柄长刀从十七的肩胛处斜劈而下,深可见骨,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

瞬间染红了她背后的衣衫。她身体剧烈地一颤,脸色在月光下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却仍强撑着没有倒下,反手一剑,精准地刺入了那名偷袭刺客的咽喉。

“十……七……”萧景珩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十七推开那名毙命的刺客,身体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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