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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无涯,沈若霜 更新:2025-11-10 01:4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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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岁躲在草堆里,眼睁睁看着爹娘被砍倒,沈家成了火海。宁砚伸手说 “带你走”,
我便赌上十年当他暗卫,连 “工具” 都甘愿做。可他为新欢,逼我滚过钢钉,
看我血肉模糊却毫无波澜。十年痴恋烧尽时,我拖着残躯嘶吼:“宁砚,
你欠我的、欠沈家的,我定要你血债血偿!”第一章 烬火孤雏长安城外的沈府,
七岁的沈若霜缩在柴房的干草堆里,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残叶,死死咬住衣袖,
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母亲凄厉的哭喊、父亲怒喝的嘶哑,
还有那些穿着玄色劲装的人冷漠的喝骂,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
将昔日欢声笑语的沈府彻底笼罩。“沈毅通敌叛国,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冰冷的指令落下,伴随着最后一声孩童的啼哭戛然而止,
沈若霜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看到父亲被数把长刀刺穿胸膛,
鲜血染红了他最喜欢的青色官袍;看到母亲紧紧抱着年幼的弟弟,被一刀枭首,
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永远地失去了光彩。火舌从东厢房蔓延开来,
浓烟呛得她撕心裂肺地咳嗽,却依旧死死捂住嘴。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远去,
只剩下燃烧的噼啪声和刺鼻的焦糊味。她从草堆里爬出来,小小的身影踩在滚烫的灰烬上,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满地的尸骸让她浑身冰冷,她跌跌撞撞地扑到父母的尸体旁,
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血迹。“小姐,快跟我走!”一个浑身是伤的家丁挣扎着爬过来,
将她拽进柴房后的密道。可刚跑出去没多远,追兵的马蹄声便追了上来。
家丁将她推入一片茂密的草丛,“小姐躲好,千万别出来!” 说完,他拔剑冲向追兵,
很快便倒在了血泊中。沈若霜眼睁睁看着家丁的尸体被马蹄践踏,
泪水混合着泥土糊满了小脸。她蜷缩在草丛里,看着沈府的方向火光冲天,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火势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墟。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
一双黑色云纹靴停在了她面前。她抬起头,看到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少年,眉眼温润,
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却深不见底。他伸出手,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风:“别怕,
我带你走。”少年便是宁王宁砚,当朝皇帝的胞弟,彼时不过十五岁,却已封王开府。
沈若霜愣愣地看着他,在那双看似温柔的眼眸里,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
那是绝境中唯一的救赎。她颤抖着伸出手,被他紧紧握住。“从今往后,你就叫‘阿霜’,
做我的护卫,留在我身边。”宁砚的声音依旧温和。沈若霜点了点头,
将 “沈若霜” 这个名字连同灭门的血海深仇,一同埋进了心底最深处。
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归宿,却不知这只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第二章 十年痴缠十年光阴,
如白驹过隙。昔日瘦弱的孤女,长成了身姿挺拔的少女。沈若霜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
腰间配着宁砚亲手为她打造的短刃 “凝霜”,寸步不离地跟在宁砚身后,
成为了宁王府最得力也最隐秘的暗卫。这十年里,宁砚待她 “极好”。
他会在她习武受伤时,亲自为她上药;会在她执行任务归来时,
为她留一盏温热的清茶;会在夜深人静时,与她闲谈几句,让她感受到久违的 “温暖”。
沈若霜早已深陷其中,将宁砚视为生命中唯一的光。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
不过是他收养的孤女、忠诚的护卫,可那份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忠诚,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靠近他的心。可她忘了,藤蔓再怎么缠绕,
也攀不上高不可攀的云端。宁砚即将迎娶丞相之女苏清澜的消息,像一道惊雷,
劈碎了沈若霜所有的幻想。苏清澜貌美如花,家世显赫,与宁砚门当户对,
是众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婚前夕,宁砚第一次单独将沈若霜叫到书房。他坐在窗边,
月光洒在他俊朗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柔。“阿霜,”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犹豫,
“清澜性子娇俏,我怕自己笨手笨脚,惹她不快。”沈若霜的心猛地一沉,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跟着我十年,性子沉稳,”宁砚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温柔,“能不能帮我练练?比如吻技。”轰的一声,
沈若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她爱了十年、敬了十年的男人,
竟然要她做这种事。她想要拒绝,可看到他眼中的 “温柔”,拒绝的话语却堵在喉咙里,
怎么也说不出来。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低下头。带着急切和试探,
全然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沈若霜僵在原地,浑身冰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幸福,她什么都愿意做。
可这只是开始。不久后,宁砚带着苏清澜出游,遭遇刺客袭击。沈若霜想也没想,
便挡在了宁砚身前,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了她的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黑衣。
她疼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厥过去,却依旧死死护着身前的人。“阿砚!
”苏清澜吓得尖叫起来,扑进宁砚的怀里。宁砚紧紧抱着苏清澜,语气焦急:“清澜,
你没事吧?有没有吓到?”他的目光掠过沈若霜苍白的脸和流血的后背,没有一丝担忧,
只有对苏清澜的关切。沈若霜的心,像被那把匕首彻底刺穿,疼得无法呼吸。
她看着宁砚温柔地安抚着苏清澜,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为苏清澜擦拭脸上的灰尘,而她,
不过是他眼中一个无关紧要的护卫,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工具。“属下…… 无碍。
”她咬着牙,硬生生挤出几个字,踉跄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失血过多,重重地摔倒在地。
宁砚这才像是想起了她,皱了皱眉,对身后的侍卫说:“带她下去治伤。
”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苏清澜看着沈若霜的背影,
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她早就看不惯沈若霜了,那个女人总是跟在宁砚身边,
眼神里的情愫傻子都能看出来。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消失。几天后,苏清澜设计陷害沈若霜,
污蔑她偷盗了自己的名贵玉佩。宁砚不问青红皂白,便下令将沈若霜拖下去,重打五十军棍。
刑场上,冰冷的军棍落在身上,每一下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沈若霜趴在地上,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血水,浸湿了地面。她抬起头,远远地看着宁砚站在廊下,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十年情分,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
她想起他为她上药时的温柔,想起他为她留的清茶,想起他说过的 “留在我身边”,
原来全都是假的。他对她所有的 “好”,不过是因为她有用,
不过是为了掌控她这个沈家余孽,随时可以将她弃之如敝履。五十军棍打完,
沈若霜已经奄奄一息。她被拖回阴暗潮湿的柴房,曾经她躲避灭门之祸的地方,
如今却成了她受辱的场所。她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是伤,心比身体更疼。她第一次开始怀疑,
自己这十年的坚守,到底是为了什么。第三章 血色嫁衣大婚前夕,宁王府张灯结彩,
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唯有柴房依旧阴暗潮湿。沈若霜躺在冰冷的地上,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看着窗外漫天的红灯笼,心中一片死寂。深夜,宁砚悄然来到柴房。
他依旧穿着月白锦袍,身姿挺拔,只是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阿霜,” 他开口,声音低沉,“清澜总是不安心,说你对我心存不轨。
”沈若霜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所以,王爷是来杀我的吗?
”宁砚没有否认,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这是‘牵机引’,
服下后,不会有太多痛苦。”沈若霜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她看着那粒药丸,
又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十年相伴,王爷就这般容不下我?
”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绝望。“你本就是沈家余孽,当年留你一命,已是仁慈。
”宁砚的语气冰冷,“如今,你成了清澜的心病,也成了我成事的阻碍。”他顿了顿,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念在你跟随我十年,我给你个体面。”沈若霜看着他,
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体面?王爷对我最大的体面,就是当年没有救我,
让我死在沈府的废墟里!”她猛地抬手,将那粒药丸挥落在地,“我沈若霜,就算是死,
也绝不会死在你手里!”宁砚的脸色沉了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转身离去,
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既然你不肯体面,那就别怪我无情。”当天夜里,
宁王府传出消息:宁王的亲叔宁鸿意图谋反,被当场诛杀,而凶手正是沈若霜。
宁砚对外宣称,沈若霜受沈毅余党蛊惑,刺杀宁鸿,意图打败宁王府。一夜之间,
沈若霜从宁王府的护卫,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叛贼。大婚当日,长安城内锣鼓喧天,
宁王府更是热闹非凡。苏清澜穿着大红的嫁衣,头戴凤冠,美得不可方物。而沈若霜,
则被两个粗壮的侍卫拖拽着,来到了王府门前的空地上。空地上,架着一块长长的铁板,
铁板上密密麻麻地钉满了锋利的钢钉,闪烁着冰冷的寒光。苏清澜依偎在宁砚身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若霜,嘴角带着恶毒的笑意:“沈若霜,你这个贱人,竟敢觊觎我的夫君,
还敢刺杀宁王的叔叔,今日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抬手一挥,
厉声下令:“把她的衣服扒了,让她赤着滚过这钉板!若是能活下来,便饶你一条狗命!
”侍卫们立刻上前,粗鲁地撕扯着沈若霜的衣服。沈若霜拼命挣扎,
却因为连日来的重伤和虚弱,根本无力反抗。周围的宾客们发出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猎奇。沈若霜死死咬着嘴唇,屈辱的泪水滑落,却倔强地抬起头,
目光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宁砚。他正牵着苏清澜的手,准备踏入洞房。听到这边的动静,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这个即将遭受酷刑的女人,
与他毫无关系。那一刻,沈若霜心中最后一丝对宁砚的眷恋,彻底化为灰烬。“宁砚!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呐喊,声音嘶哑却带着无尽的恨意,“我沈若霜,今日所受之苦,
他日必百倍奉还!”侍卫们将她推倒在钉板的一端。锋利的钢钉刺进她的肌肤,
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却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滚!
”苏清澜厉声呵斥。沈若霜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沈府灭门的惨状,
闪过十年间的痴情与背叛,闪过宁砚冰冷的眼神和苏清澜恶毒的笑容。她猛地睁开眼,
眼中只剩下死寂的恨意。她用尽全力,开始向着钉板的另一端滚去。钢钉划破她的肌肤,
撕裂她的血肉,鲜血染红了铁板,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每滚一下,
都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切割她的身体,剧痛让她几乎晕厥,可她却凭着一股强大的恨意,
硬生生支撑着。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
她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血肉与钢钉摩擦的刺耳声响。
她看着宁砚和苏清澜的身影消失在洞房门口,心中没有了痛苦,没有了屈辱,
只剩下一种解脱般的平静。终于,她滚到了钉板的另一端,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的身体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她奄奄一息,却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凄厉而绝望:“我…… 终于解脱了……”十年痴恋,一场骗局。她像一个跳梁小丑,
在宁砚的伪善面具下,演绎了一场可笑的独角戏。如今,戏落幕了,她也该醒了。
趁着众人不备,沈若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残破的身躯,爬进了旁边的草丛,
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而宁王府的洞房里,红烛高照,新人燕尔,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 重伤“叛贼” 的生死。第四章 听雨惊梦沈若霜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
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失血过多让她意识模糊,浑身的剧痛让她生不如死。
她倒在一片树林里,看着头顶的树叶随风摇曳,渐渐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
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妥善处理,敷上了清凉的药膏,
疼痛感减轻了不少。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雅致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茶香。“你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沈若霜转过头,
看到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卷书。男子面容俊美,气质清冷,眼神深邃,
仿佛能看透人心。“是你救了我?”沈若霜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警惕。男子放下书卷,
站起身,走到床边:“我路过树林,见你奄奄一息,便救了你。”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伤口上,“宁砚和苏清澜,对你下手可真狠。
”沈若霜的心猛地一紧:“你认识我?”“沈若霜,沈家遗孤,宁砚的暗卫。
”男子淡淡开口,“十年前沈府灭门案,轰动长安,我自然有所耳闻。
”沈若霜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子按住肩膀:“你伤势过重,
不宜乱动。”“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沈若霜警惕地看着他,她现在一无所有,
只剩下满腔的仇恨,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这里是听雨阁,我是阁主谢无涯。
”男子的声音依旧清冷,“我救你,并非偶然。我与沈家,也算是旧识。”听雨阁?
沈若霜从未听说过这个组织。她看着谢无涯,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破绽,
可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让她看不透。接下来的日子里,谢无涯派人悉心照料沈若霜的伤势。
沈若霜的身体渐渐恢复,而她也对听雨阁有了一些了解。听雨阁是一个神秘的组织,
遍布长安乃至全国各地,眼线众多,情报灵通,似乎专门与那些权贵势力作对。这天,
谢无涯带沈若霜来到听雨阁的藏书阁。藏书阁里收藏着大量的书籍和卷宗,
还有许多珍贵的物件。谢无涯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这个,
或许你会感兴趣。”谢无涯将木盒递给沈若霜。沈若霜疑惑地打开木盒,
里面放着一块玉佩和一封书信。玉佩是沈家的传家之物,上面刻着一个 “沈” 字,
她小时候经常戴在身上,沈府灭门后便遗失了。而那封书信,是她父亲沈毅的亲笔信。
沈若霜颤抖着拿起书信,展开来看。信中写道,沈毅并未通敌叛国,
而是被宁砚的父亲宁靖王陷害。宁靖王与朝中权臣勾结,意图争夺兵权,而沈毅手握重兵,
且为人正直,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宁靖王捏造罪名,
污蔑沈毅通敌叛国,将沈家满门抄斩。信中还提到,宁靖王担心沈家有漏网之鱼,
日后会复仇,便让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宁砚收养沈若霜,名为收养,实为监视和控制。
宁砚一直知晓事情的真相,却选择了隐瞒,将沈若霜当作棋子,随时可以将她作为替罪羊,
巩固自己的地位。看完书信,沈若霜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原来,她一直认贼作父,
一直为仇人卖命。十年的隐忍,十年的痴情,十年的坚守,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宁砚对她所有的 “好”,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她;他让她做 “练习工具”,让她挡刀,
赐她五十军棍,甚至毒杀亲叔嫁祸给她,逼她滚钉板,全都是早有预谋。
仇恨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瞬间吞噬了沈若霜的理智。她紧紧攥着手中的玉佩和书信,
眼中迸发出冰冷的杀意。“我要报仇!”沈若霜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恨意,
“我要让宁家父子血债血偿!”谢无涯看着她,眼神复杂:“复仇之路,荆棘丛生,
一旦踏上,便再也无法回头。你确定,你要走这条路?”“我别无选择。”沈若霜抬起头,
眼中的迷茫和绝望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杀意,“沈家满门的冤屈,
我所受的屈辱,都必须用宁家的鲜血来偿还!”谢无涯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心意已决,
我听雨阁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他顿了顿,“但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 沈若霜问道。“加入听雨阁,成为我的属下。”谢无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我会教你武功,教你谋略,让你有能力复仇。但你必须听从我的指令,不得擅自行动。
”沈若霜没有丝毫犹豫:“我答应你。”只要能复仇,让她做什么都愿意。“从今往后,
你不再是沈若霜,也不再是宁砚的暗卫阿霜。”谢无涯递给她一把通体雪白的短刃,
“你是听雨阁的杀手,代号‘寒刃’。”沈若霜接过短刃,刃身冰冷,映出她眼中的杀意。
她握紧短刃,心中默念:寒刃,从今往后,只为复仇而生。
第五章 寒刃初露在听雨阁的日子里,沈若霜全身心地投入到修炼中。谢无涯的武功高强,
谋略过人,他亲自指导沈若霜的武功,将自己的独门绝技倾囊相授。
沈若霜本就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再加上她天资聪颖,又有着复仇的强大动力,进步神速。
她的武功越来越高,招式狠辣,出手迅捷,如同寒冬里的利刃,冰冷而致命。同时,
她也跟着谢无涯学习谋略、情报收集、伪装潜伏等技能,从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暗卫,
逐渐成长为一个智勇双全的杀手。半年后,沈若霜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
武功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谢无涯交给她第一个任务:铲除宁王府的管家赵全。
赵全是宁靖王的心腹,当年沈府灭门案,他也参与其中,负责抓捕沈家余孽,
手上沾满了鲜血。这些年来,他依仗着宁王府的势力,在长安城内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民怨沸腾。沈若霜接受任务后,开始暗中调查赵全的行踪。通过听雨阁的情报网络,
她很快便摸清了赵全的作息规律。赵全嗜赌如命,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溜出宁王府,
去城西的**堵伯,直到深夜才会返回。这天夜里,沈若霜换上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
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她潜伏在**附近的小巷里,耐心等待着赵全的出现。深夜时分,
赵全醉醺醺地从**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钱袋,嘴里哼着小曲,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向他逼近。沈若霜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在一个偏僻的拐角处,
她猛地出手。短刃 “寒刃” 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赵全的后心。
赵全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想要转身反抗,却已经来不及了。寒刃深深刺入他的后心,
穿透了他的心脏。赵全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的,
充满了惊恐和不甘。沈若霜拔出短刃,擦去上面的血迹,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波澜。
这是她复仇路上斩杀的第一个仇人,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种沉重的释然。
她将赵全的尸体拖到小巷深处,然后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沈家旧怨,血债血偿。
”第二天,赵全的尸体被发现,纸条上的字迹震惊了整个长安。宁王府震怒,
宁砚下令全城搜捕凶手,却一无所获。沈若霜的行动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这次行动的成功,让沈若霜信心大增。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接连出手,
铲除了宁王府的多个爪牙,这些人都是当年参与沈府灭门案,
或者这些年来为虎作伥、作恶多端的人。每一次出手,沈若霜都干净利落,留下相同的纸条。
“寒刃” 的名号,渐渐在长安权贵圈中传开,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那些与宁王府勾结的权贵们,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宁砚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被斩杀的人,都是他父亲的心腹,显然是有人故意针对宁王府。
他怀疑是沈家的余孽回来复仇,却始终查不到凶手的真实身份。他派人加强了王府的戒备,
同时也在暗中调查 “寒刃” 的下落。沈若霜的行动,也引起了谢无涯的关注。
他看着沈若霜一步步成长,看着她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心中既有欣慰,也有一丝担忧。
他担心,复仇会彻底吞噬沈若霜的人性,让她变成一个只懂杀戮的机器。这天,
沈若霜完成任务归来,刚回到听雨阁,就看到谢无涯坐在院子里喝茶。“这次行动,很顺利。
”谢无涯开口,语气平淡。“托阁主的福。”沈若霜微微颔首,语气恭敬。
谢无涯看着她:“你越来越像一个杀手了。”沈若霜沉默不语。她知道谢无涯的意思,
可她别无选择。“复仇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谢无涯的声音带着叹息,
“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否则,你最终也会被仇恨毁灭。”沈若霜抬起头,
看着谢无涯:“阁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沈家满门的血仇,我不能不报。
”谢无涯点了点头:“我知道。但你要记住,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事情,
不必做得太绝。”沈若霜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谢无涯说的 “留一线” 是什么意思。
在她看来,宁家父子罪该万死,所有参与迫害沈家的人,都应该付出生命的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若霜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蚕食着宁王府的势力。
她的行动越来越大胆,甚至开始暗中调查当年沈府灭门案的关键证人与证据。而谢无涯,
也一直在暗中协助她。他为她提供精准的情报,在她遇到危险时出手相助,
却从不干涉她的决定。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既有上下级的敬畏,
也有彼此之间的试探与默契。沈若霜渐渐发现,谢无涯似乎对沈家的事情格外关心,
而且他的武功路数,竟然与她父亲当年的武功有几分相似。她开始怀疑,谢无涯的过往,
或许真的与沈家旧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她没有问。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就像她自己,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伤痛。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收集到足够的证据,
将宁家父子绳之以法,为沈家报仇雪恨。第六章 迷雾重重随着调查的深入,
沈若霜发现当年的沈府灭门案,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宁靖王与朝中的几位权臣勾结,
不仅是为了争夺兵权,更是为了谋反。沈家是忠良之家,沈毅手握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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