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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成都,老婆以为我在打零工捡钱

琪琪想不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琪琪想不到”的优质好《卧底成老婆以为我在打零工捡钱》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琪琪林舒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卧底成老婆以为我在打零工捡钱》主要是描写林舒瑶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琪琪想不到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卧底成老婆以为我在打零工捡钱

主角:琪琪,林舒瑶   更新:2025-11-09 13: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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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打着呵欠,正在监视着视频里的K犯罪集团。

老婆打来电话:“老公,我想换手机”,我:“贵不贵”,老婆:“某华三折叠,二万多”,

我:“你当我在捡钱啊!张口就是两万多,我辛辛苦苦上班容易吗,你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

我省吃俭用都是为了谁!再说了,成都消费也不便宜啊!哎,你等我一小时”。一个小时后,

我转账3万给老婆,我:“剩下的钱你省点花”,老婆:“谢谢老公,爱你哟!但是,

你到底在成都干什么呀,不会是打0工吧!!

”正文:“滴——”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在耳机里轻巧地响起。我面无表情地掐灭了烟,

随手把手机扔在堆满仪器和泡面桶的控制台上。身旁,代号“耗子”的新人探员张大了嘴,

眼睛瞪得像铜铃,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宇……宇哥,”他结结巴巴,声音都在发颤,

“三……三万?你刚才不还跟嫂子说,你在成都顶着大太阳搬砖,一小时才挣五十块吗?

”我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回答。我叫陈宇,

隶属国家某个不能对外公开的特殊部门“龙息”,职位不高不低,一线外勤组长。此刻,

我正身处成都市区一栋毫不起眼的烂尾楼里,任务是监控代号为“K”的跨国文物走私集团。

至于我老婆林舒瑶……她以为我在成都的某个建筑工地上,为了我们的小家挥洒汗水。

“宇哥,你这……家庭地位堪忧啊。”耗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三分同情,七分敬佩,

“你这波操作,简直是把兵法里的‘示敌以弱’运用到了夫妻关系里。

先用极低的姿态麻痹对方,哭穷卖惨,降低她的心理预期,然后再用一笔巨款砸过去,

瞬间冲垮她的心理防线,让她在愧疚和惊喜中彻底沦陷。高,实在是高!”我眼皮跳了跳。

这小子脑补能力一直可以的。我只是单纯地……习惯了。我和林舒瑶从大学就在一起,

结婚三年。我爱她,胜过一切。但也正因如此,我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实工作。对她来说,

我只是个在三线城市私企上班,月薪八千,为了多挣点钱,

常年被公司外派到全国各地“支援项目”的普通男人。“穷”是我的人设,也是我的保护色。

“行了,别贫了。”我敲了敲面前的监视器,“目标有动静没有?”耗子立刻收起八卦脸,

神情一肃,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报告宇哥,

‘K’集团的二号人物‘屠夫’已经进入预定酒店——锦江望。他订的是顶楼的总统套房,

看来今晚的交易就在那里进行。”“锦江望……”我咀嚼着这个名字,

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那里安保严密,易守难攻,确实是个交易的好地方。

“我们的人都到位了吗?

”“‘壁虎’和‘幽灵’已经伪装成酒店服务生和安保人员渗透进去了。狙击点也已就位。

”我点点头,刚想下达下一步指令,丢在控制台上的手机又疯狂震动起来。还是林舒瑶。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瞬间切换回那个疲惫不堪、为生计奔波的“工地小陈”。“喂,

老婆,怎么啦?我这刚歇口气,浑身都是臭汗。

”电话那头传来林舒瑶清脆又带着一丝嗔怪的声音:“陈宇!你是不是又骗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没有啊,老婆,我骗你什么了?”“你还嘴硬!

你给我转了三万块!你一个搬砖的,哪来这么多钱?你老实交代,

你是不是在成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跟你说陈宇,你要是敢在外面乱来,

我……我就……”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控诉:“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卖肾了啊!

”我:“……”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不是,瑶瑶,

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不管!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觉都睡不着。

我已经买了最近一班飞成都的机票,两个小时后就到。你把地址发给我,

我要亲眼看看你到底在干什么!”“啪。”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愣在原地,

耳边只剩下电话里的忙音。烂尾楼里死一般的寂静。耗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试探性地问:“宇哥……嫂子……要来?”我缓缓转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K集团的交易,是今晚几点来着?”“晚上十点。”“现在是……下午四点。

”我看了看表,“来得及。”耗子一脸茫然:“宇哥,什么来得及?”“来得及,

”我一字一顿地说,“在林舒瑶同志抵达成都之前,

给她伪造一个真实可靠、家徒四壁、能让她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工地老公形象。”一个小时后。

成都市郊,某城中村,一间月租八百的单间配套。我,陈宇,龙息小组长,

正穿着一件从楼下民工大哥那儿花五十块买来的、汗迹斑斑的背心,满头大汗地拖着地。

屋子里乱七八糟,泡面桶、脏袜子随处可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烟草和脚臭混合的奇特味道。耗子捏着鼻子,

一脸痛苦地帮我把一双开胶的解放鞋摆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宇哥,差不多得了,

这味儿也太冲了。嫂子来了不得直接熏晕过去?”“你懂什么,”我白了他一眼,

“这叫生活的气息,这叫一个男人为了家庭在外打拼的真实写照。就是要这种冲击力,

才能让她对我卖肾的怀疑,转变为对我含辛茹苦的愧疚。”耗ot子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眼神里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宇哥,我悟了。您这是在下一盘大棋。利用环境的恶劣,

反衬出您对家庭深沉的爱。嫂子看到这一切,只会更加心疼您,

哪里还顾得上怀疑您钱的来路。届时,

您再顺势把那三万块说成是您省吃俭用攒了好几年的血汗钱,

或者是跟工友借的……嫂子必然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行了,

戏做足了,你们赶紧撤。记住,从现在开始,我的身份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建筑工人。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联系我。”“是!”耗子带着人火速撤离。

我看着这个被精心布置过的“狗窝”,长长舒了口气。今晚的任务虽然棘手,但眼下,

应付我那位即将驾到的老婆大人,才是头等大事。晚上七点,天色擦黑。

我收到了林舒瑶的落地短信。我按照计划,

骑着一辆从二手市场淘来的、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往机场赶。

接到林舒瑶的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圈都红了。她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拉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

站在机场出站口,像一个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女。而我,灰头土脸,满身“汗味”,

骑着一辆破车,活像个收破烂的。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像一根根针,扎在我身上。

但我面不改色。“老婆,你来啦。”我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林舒瑶看着我,

又看看我身后的破自行车,嘴唇动了动,眼泪差点掉下来。“陈宇……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嗨,没事,刚下工,没来得及换衣服。”我挠挠头,“走,老公带你去我们住的地方。

”我把她的行李箱绑在后座上,让她坐在前面横杠上。自行车吱呀作响,载着我们,

慢慢悠悠地融入了成都的夜色里。一路上,林舒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背上,

手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我能感觉到,我的背心,被她的眼泪浸湿了一片。很好,计划通。

到了那个城中村,看着周围脏乱的环境和昏暗的路灯,林舒瑶的脸色愈发苍白。

当我打开那间“狗窝”的门,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陈宇!你个王八蛋!”她一边哭一边捶我的胸口,

“我不要什么折叠屏手机了!我不要了!我们回家好不好?这点钱我们不挣了!

你看看你住的这是什么地方!猪圈都比这里干净!”我抱着她,任由她发泄,

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稳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啊。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嘛。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我最温柔的语气说,“我一个大男人,吃点苦算什么。

只要你和家里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句金句一出,林舒瑶哭得更凶了。

就在我以为今晚可以完美收官,等她睡着后我再溜出去执行任务时,意外发生了。

林舒瑶哭着哭着,肚子突然“咕”地叫了一声。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老公,我……我饿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忘了准备晚饭。

这个“家徒四壁”的狗窝里,除了泡面,什么都没有。

总不能让坐了几个小时飞机的老婆陪我吃泡面吧?“那个……老婆,你想吃什么?

我出去给你买。”“不用,”林舒瑶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来都来了,我想尝尝成都的火锅。我们出去吃吧,我请客!”我头皮一阵发麻。火锅?

今晚十点,锦江望,K集团交易……我立刻打开脑内地图,飞速计算。从这里到市中心,

打车至少四十分钟。吃一顿火锅,怎么也得一个半小时。一来一回,时间太紧张了。“老婆,

火锅太贵了,咱们还是……”“不行!”林舒瑶态度坚决,“我今天就要吃火锅!

你别跟我说贵,我带钱了!”看着她不容置疑的眼神,我知道,这顿火锅,是躲不掉了。

“行,吃火锅!”我一咬牙,“不过,地方我来选。”我必须选一个离锦江望足够近,

又能随时脱身的地方。半小时后,我带着林舒瑶,站在了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火锅店门口。

这家店,恰好就在锦江望酒店的斜对面。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个角度,

既能看到酒店大门的情况,又不容易被注意到。林舒瑶显然对这个环境不太满意,

但看在我“辛辛苦苦”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兴致缺缺地涮着毛肚。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陪她吃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盯着对面的酒店。耳机里,

耗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宇哥,目标车队出现,三辆黑色商务车,

预计三分钟后抵达酒店门口。”我心里一紧,看了看表,九点四十。时间差不多了。“老婆,

我去上个厕所。”我放下筷子,站起身。“嗯,快点回来。”林舒瑶头也不抬。

我快步走进火锅店的洗手间,反锁上门,压低声音对耳机说:“各单位注意,准备行动。

‘壁虎’、‘幽灵’,盯紧‘屠夫’,等他们开始交易,立刻控制现场。其他人外围策应,

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收到!”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镜子里的人,眼神瞬间从一个憨厚的工地工人,变得锐利如鹰。然而,当我走出洗手间,

准备找个借口溜走时,却看到林舒瑶正站在我们座位旁,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拉拉扯扯。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锦江望的酒店经理。而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保安。我心里咯噔一下,

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林舒瑶一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说:“老公,

你快来!他们……他们说我偷了东西!”酒店经理看到我这身打扮,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但还是维持着职业化的笑容:“这位先生,是这样的。刚才这位女士在用餐时,

我们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的客人,一位非常尊贵的外宾,丢失了一条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

我们通过监控发现,在项链丢失的时间段,只有这位女士靠近过总统套房所在的楼层。

”我脑子嗡的一声。总统套房?外宾?钻石项链?这他妈不就是“屠夫”他们交易的幌子吗?

林舒瑶怎么会跑到那里去?我看向林舒瑶,她急得脸都白了:“我没有!

我就是看这里太闷了,想去你们酒店大堂的露台透透气,坐电梯的时候不小心按错了楼层,

门一开我就出来了,根本没进什么房间!”“女士,话虽如此,但现在只有您有嫌疑。

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经理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不去!你们这是污蔑!

”“那我们就只能报警处理了。”经理说着,对身后的保安使了个眼色。两个保安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就要去抓林舒瑶的胳膊。我瞳孔猛地一缩。“住手!”一声低喝,我闪电般出手。

左手格开一名保安的手腕,右手顺势一搭一扣,那名一米八几的壮汉就像个稻草人一样,

被我轻飘飘地甩了出去,撞翻了旁边的一张桌子,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另一名保安愣了一下,

怒吼着一拳朝我面门砸来。我侧身避过,脚下微微一绊,手肘顺势向下一沉,

精准地击中他腰间的软肋。那保安闷哼一声,瞬间弓成了虾米,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

行云流水,不过两三秒。火锅店里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包括林舒瑶。

她张着小嘴,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装过头了。

一个搬砖的,哪来这么好的身手?酒店经理也吓得脸色发白,连退两步,

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袭警……不对,袭保!

”我脑子飞速运转,必须立刻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憨厚一点,

“我以前……在老家……跟我表舅……练过几天……武术……强身健体的……”这个解释,

连我自己都不信。林舒瑶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震惊变成了深深的怀疑。就在这时,

耳机里传来耗子急促的声音:“宇哥!不好了!‘屠夫’他们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交易中止,

他们要撤!‘壁虎’和‘幽灵’被发现了,已经交上手了!”我心里一沉。行动暴露了!

“屠夫”那伙人都是亡命之徒,一旦在酒店里火并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而林舒瑶现在被当成小偷,根本脱不了身。怎么办?电光火石之间,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富贵险中求,只能赌一把了!我猛地拉起林舒瑶的手,

对那个吓傻的酒店经理吼道:“我老婆不可能偷东西!肯定是你们酒店的监控有问题!

带我们去看监控!现在!立刻!”我的气势太足,那经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走!

”我拽着林舒瑶,大步流星地往对面的锦江望酒店走去。林舒瑶被我拽得一个趔趄,

小声在我耳边说:“陈宇,你疯了?我们去看什么监控啊?”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老婆,信我一次。今天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静和锐利。林舒瑶愣住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进入锦江望酒店,气氛明显不对。大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神色紧张的服务员。空气中,

隐隐飘来一丝硝烟的味道。酒店经理也察觉到了异常,脸色发白:“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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