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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家兼祧,我携亿万嫁妆改嫁他死对头

芊月岁岁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夫家兼我携亿万嫁妆改嫁他死对头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玦顾言作者“芊月岁岁”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顾言清,萧玦,沈晚萤在古代言情,大女主,婚恋,爽文小说《夫家兼我携亿万嫁妆改嫁他死对头》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芊月岁岁”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2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26: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夫家兼我携亿万嫁妆改嫁他死对头

主角:萧玦,顾言清   更新:2025-11-08 04: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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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一周年的家宴上,婆母笑意盈盈地为我盛了一碗汤。“晚萤啊,你嫁入我顾家一年,

孝顺贤良,我们都看在眼里。”她话锋一转,握住我的手,眼中闪着算计的光,“只是,

你夫君的弟弟,言锦,他天生体弱,子嗣艰难。为延续我顾家二房的香火,我们合家商议,

决定行‘兼祧’之礼。”她指了指旁边一个娇羞的女子,“这是张尚书家的千金,晴柔。

从下月起,便由你和她一同侍奉言清,为言锦开枝散叶。你是主母,要大度。

”满堂宾客的注视下,我的夫君顾言清,甚至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我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那碗滚烫的补汤,瞬间凉得像冰。

他们要我与另一个女人共享丈夫,生的孩子,还要记在小叔子名下?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玉箸。一声脆响,如玉石俱焚。1.“晚萤,

你这是做什么?母亲也是为了顾家着想,你怎么能当着宾客的面甩脸子?”顾言清皱着眉,

语气里满是责备,仿佛我刚才的举动是多么不可理喻。婆母顾夫人的脸也拉了下来,

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慈爱尽褪,只剩下刻薄:“沈晚萤,我好声好气与你商量,

是给你沈家脸面!自古以来,为家族计,行兼祧之礼的大家族不知凡几,你身为正妻,

当以夫家为重,莫要学那些小家子气的做派,丢了你首富之女的身份!”满堂宾客噤若寒蝉,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怜悯,还有一丝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爹是当朝首富,我的嫁妆,

足足占了顾家产业的一半。他们敢如此欺我,不过是仗着我嫁给了顾言清,爱他入骨,

便以为我为了这份爱,可以舍弃一切尊严与底线。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顾言清,

扫过我那满脸算计的婆母,最后落在那位“未来的妹妹”张晴柔楚楚可怜的脸上。

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又满含爱慕地望向顾言清,柔声道:“姐姐,您别生气,

都是晴柔的错。若姐姐不愿,晴柔……晴柔这便离去,绝不让姐姐和顾家为难。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以退为进,将我衬托得愈发像个妒妇。顾言清果然心疼了,

立刻温声安慰她:“晴柔妹妹,这不关你的事,你莫要自责。晚萤她只是一时想不开,

她向来大度,会明白的。”他转向我,语气变得强硬:“晚萤,别闹了,

给母亲和晴柔妹妹道个歉,此事就这么定了。”闹?在他眼里,我捍卫自己婚姻的举动,

只是一场无理取闹。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夫君,”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厅堂,“你说得对,我确实不该闹。”顾言清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婆母也重新端起了架子。我站起身,对着满堂宾客,

微微一福:“今日是我与夫君成婚周年之喜,却让诸位看了笑话。晚萤有一事,想借此机会,

与诸位说个明白。”我的目光,如淬了冰的利刃,直直刺向顾言清。“我沈晚萤,

生平最厌恶与人共用一物,不论是珠钗,还是男人。”“顾家要行兼祧,延续香火,

我沈晚萤自当成全。从即刻起……”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自请和离。

”2.“和离?”顾言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捏碎。“沈晚萤,你疯了不成?为了这点小事,你就要和离?

你把我们顾家的颜面置于何地?”“小事?”我反手甩开他,手腕上一片通红,

心却冷得像一块铁,“在你眼里,让你妻子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是小事?

”婆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反了天了!你这个妒妇!

我们顾家明媒正娶你进门,给你正妻的尊荣,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我告诉你,和离之事,

你想都别想!你生是顾家的人,死是顾家的鬼!”“是不是顾家的鬼,夫人说了不算。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沈晚萤的婚事,向来由我自己做主。当年我爹将我嫁入顾家时,

嫁妆清单的末尾,附有一份和离书,上面,

可是清清楚楚地盖着顾家的宗族大印和顾言清的私印。”顾言清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想起来了。成婚前,我爹当着他的面,让他签下了那份协议。协议上写明,

我沈晚萤嫁妆丰厚,但若有朝一日,顾言清纳妾、通房,或行任何有违一夫一妻之诺的举动,

此和离书便即刻生效。届时,我不仅要带走所有嫁妆,以及嫁妆在婚内产生的所有孳息产业,

更有权以一成的价格,收购顾家名下所有产业。当时,他为了得到我和我身后的沈家财力,

信誓旦旦,赌咒发誓一生只爱我一人,签得干脆利落。想必,

他早已将这份被他视作儿戏的协议,抛到了九霄云外。“你……你竟然还记着那东西?

”他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我不只记得,”我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却没有半分暖意,“我还带来了。”我拍了拍手。门外,我沈家的首席大管事,

忠叔,带着四名精壮的护卫,手捧一个紫檀木匣子,缓步走了进来。满堂宾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场本该是羞辱我的家宴,转眼间,

变成了我的独角戏。3.忠叔走到我身边,打开木匣,

将那份一式三份、朱红大印鲜明刺目的和离协议,恭敬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顾公子,

顾夫人,”忠叔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按照当初的约定,从顾家提出‘兼祧’的那一刻起,

我家小姐与顾公子,便已恩断义绝。这份和离书,即刻生效。”他顿了顿,

从怀中又取出一叠厚厚的账册。“另外,根据协议,小姐有权以一成市价,

强制收购顾家所有产业。这是我们沈家连夜拟好的收购契书,

以及……顾家如今所有产业的估值核算。”“什么?”婆母尖叫一声,冲上来就要抢夺账册,

被护卫拦下。“不可能!你们这是欺诈!”她状若疯癫,“我顾家的产业,

凭什么被你用一成的价格买走?”“凭什么?”我接过账册,随手翻开一页,念道,

“城东顾氏布庄,年盈利三千两,但其进货渠道,八成来自我沈家的江南织造坊。

若我沈家断供,三日之内,它便会关门大吉。此为其一。”我又翻开一页。“城南顾氏粮行,

看似生意兴隆,但其一大半的粮食,都是向我沈家的关中粮仓赊购的,

至今尚欠一万三千两白银。此为其二。”“还有你们引以为傲的玉器行,所用的昆山玉料,

是我陪嫁的玉矿里产的。那矿,可是在我的嫁妆单子上。”我每念一条,

顾言清和婆母的脸色就白一分。他们这才惊恐地发现,这一年来,我那看似沉寂的巨额嫁妆,

早已如无形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顾家这棵看似枝繁叶茂的大树,

并且掌控了它的命脉。我并非什么都不懂的深闺妇人。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从小,

我便被当做继承人培养,三岁识字,七岁学算,十岁便跟着父亲走南闯北,

看遍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爹常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人心,

更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嫁给顾言清,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曾以为,他是我此生的良人。

可我爹不放心,他说:“爹爹信你的眼光,但不信人性。这份协议,是爹给你的底气。

若他待你好,它便是一张废纸。若他负你,它便是你最锋利的武器。”现在看来,

我爹的远虑,救了我。“沈晚萤,你……你一直在算计我?”顾言清的嘴唇都在哆嗦,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陌生。“算计?”我笑了,笑得无比悲凉,“顾言清,

你错了。从始至终,我都在给你机会。我以为,我一年的真心付出,能换来你的真心相待。

我甚至天真地想,这份协议,永远都不会有动用的一天。”“可你呢?你和你的好母亲,

又是如何回报我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失望。

“你们一边心安理得地用着我的嫁妆,壮大你们的家业,一边却嫌弃我生不出儿子,

算计着让我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为你的废物弟弟生孩子!”“你们将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吗?”4.我的质问,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顾家母子的脸上。

顾言清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青白交加。婆母却是不肯罢休,

她嘶吼道:“为你小叔子传宗接代,那是你的福分!你嫁进我顾家,就得知三从四德,

孝顺公婆,为夫家开枝散叶!你倒好,不仅不感恩,还反过来算计我们!你这个毒妇!

”“毒妇?”我冷笑一声,“比起顾夫人您,我还差得远。您为了给二房续弦,

不惜毁了大房的姻缘,逼迫自己的亲儿媳,这等‘深明大义’,晚萤自愧不如。

”我环视四周,看着那些宾客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诸位今日也算做了个见证。

我沈晚萤与顾家,从此一别两宽,再无瓜葛。忠叔,我们走。”“站住!

”顾言清猛地冲上来,拦在我面前。他双目赤红,状若疯狂:“沈晚萤,你不能走!

你带走了嫁妆,我们顾家怎么办?我们顾家就完了!”“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我漠然地看着他。“不……晚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突然变了脸色,

一把抓住我的衣袖,苦苦哀求起来,“我收回刚才的话,什么兼祧,什么张晴柔,都不要了!

我只要你,晚萤,我们和以前一样,好不好?”他的变脸速度之快,让我感到恶心。

一旁的张晴柔,脸色瞬间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顾公子……”“你闭嘴!

”顾言清回头冲她吼了一声,满眼的厌恶,“这里没你的事,滚!

”张晴柔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捂着脸跑了出去。真是可悲又可笑。前一刻还柔情蜜意,

下一刻就弃如敝履。顾言清的薄情,真是刻在了骨子里。“晚了,顾言清。

”我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当你们打起那个主意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不!

我不信!”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爱我,你不是一直都爱我吗?你说过,

为了我,你什么都愿意做的!”“是啊,我爱过你。”我坦然地承认,

看着他眼中燃起的希望,又亲手将它掐灭,“但我的爱,是有尊严的。

你把它踩在脚下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我推开他,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我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带着忠叔和护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了一年的牢笼。

走出顾家大门的那一刻,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深吸一口气,

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天,亮了。5.我搬回了沈家在京城的别院。父亲远在江南,

但我的雷霆手段,很快就通过信鸽传到了他的耳中。父亲的回信只有八个字:“吾家麒麟,

快意恩仇。”有父亲的支持,我更加没有后顾之忧。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有条不紊地执行对顾家的产业清算。忠叔带着我的账房先生和护卫们,

一家一家地上门。从布庄到粮行,从茶楼到当铺,每一份契书,都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顾家引以为傲的产业,在我的嫁妆协议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他们这才真正体会到,

什么叫做釜底抽薪。顾言清几次三番地跑到别院门口求见,都被我拒之门外。

他从一开始的愤怒咒骂,到后来的苦苦哀求,再到最后的失魂落魄,我都无动于衷。

心死之后,再多的眼泪,也无法让枯木逢春。这天,

我正在书房里核对最后一批产业的交接文书,忠叔走了进来。“小姐,

顾夫人带着顾二公子在门外,说是……给您磕头赔罪来了。”我抬起头,有些意外。

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顾夫人,竟然会来给我磕头?“让他们进来。”很快,

顾夫人和她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儿子顾言锦,就被带到了我的面前。一见到我,

顾夫人“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哭嚎。“晚萤啊!不,沈小姐!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老糊涂了,是我鬼迷心窍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顾家吧!

”她一边哭,一边用力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红了一片。她身边的顾言锦,脸色苍白如纸,

也跟着跪下,颤颤巍巍地说:“沈……沈小姐,此事都因我而起,若您有气,便冲我来,

只求您……放过我大哥和母亲。”他一副病弱的样子,说几句话就喘个不停,

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若是在以前,我或许还会心软。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顾夫人,

您这是做什么?当初逼我兼祧的时候,您可不是这副嘴脸。”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语气淡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该死!”顾夫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言清还念着您的份上,给我们一条活路吧!”念着我?

是念着我的钱吧。我放下茶杯,看着他们:“活路,我不是没给过。是你们自己,

亲手把路堵死的。”“不,还有办法的!”顾夫人眼睛一亮,急切地说,

“只要您撤回和离书,我们还是一家人!我保证,以后顾家上下,都由您说了算!

我绝不再提兼祧的事!”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顾夫人,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的顾家,

已经不是你们的了。它姓沈。”“从你们的布庄,到你们的粮行,

再到你们现在住的那座宅子,地契上写的,都是我沈晚萤的名字。”“换句话说,你们现在,

是住在我家里。”顾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6.“你……你把宅子也买了?

”顾夫人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是啊。”我慢条斯理地坐回椅子上,

“根据协议,顾家名下所有产业,我都有一成收购权,宅子自然也算在内。哦,对了,

还有你们后院那几亩薄田,我也一并买下了。”顾家母子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们最后的栖身之所,也没了。“沈晚萤,你欺人太甚!”顾夫人终于撕下了伪装,

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得好死!”“骂吧。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从明天起,你们就要流落街头了。有力气,

还是留着找个破庙栖身吧。”“你……你……”顾夫人气得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母亲!”顾言锦惊呼一声,连忙扶住她。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我挥了挥手,示意护卫:“把他们‘请’出去。记得,动静小点,别惊扰了邻居。

”护卫们上前,将还在掐人中的顾言锦和昏迷不醒的顾夫人架了出去。书房里,

终于恢复了安静。忠叔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担忧:“小姐,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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