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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坐小孩那桌我掀了弟弟的婚宴》是火之封印创作的一部婚姻家讲述的是张丽李宝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李宝柱,张丽,王桂芬的婚姻家庭,家庭小说《坐小孩那桌我掀了弟弟的婚宴由实力作家“火之封印”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57:4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坐小孩那桌我掀了弟弟的婚宴
主角:张丽,李宝柱 更新:2025-11-07 21:5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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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结婚前夜,弟媳把婚礼座位表拍在我面前。“姐,你离过婚坐主桌不吉利,
冲撞宝柱的运势,坐小孩那桌就行。”我供养了他二十年,掏空积蓄给他买房装修办婚礼。
而那个我一手带大的亲弟弟,只顾低头打着他的游戏。我点点头,扯出个笑:“行,听你的。
”她满意地去试婚纱了,我转身从旧包里掏出那本记了二十年的账本。婚礼当天,
我走上舞台,夺过话筒,把那一笔笔血债,算得清清楚楚。1这房子真亮堂。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晃得我眼睛有点疼。空气里还飘着新家具和油漆混合的味儿,不算好闻,
但李宝柱和他媳妇张丽管这叫“成功的味道”。成功。我砸进去将近四十万,
才换来他们嘴里的这两个字。“姐,别愣着啊,吃菜吃菜,这龙虾是你弟特意点的,
知道你辛苦,给你补补。”我妈,王桂芬女士,热情洋溢地往我碗里夹了一大块龙虾肉,
仿佛这桌花了我两个月工资的海鲜大餐,是她掏的钱。我弟李宝柱坐在主位,
正低头跟他新买的球鞋交流感情,手机屏幕的光映得他油光满面。他媳妇张丽,则拿着手机,
对着满桌子菜找了好半天角度,“咔嚓”了好几张。“妈,宝柱,说个正事。
”张丽放下手机,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刻意地放慢,像是舞台剧开场前的预备动作。
“明天婚礼的座位安排,最后定稿了。我发群里了,你们都看看。”我摸出手机,
家族群里果然躺着一张鲜红的表格图。主桌,双方父母,至亲长辈。目光往下扫,
在靠近卫生间出口,一个标注着“女方亲友席”的桌子旁,找到了我的名字“李颖”。
同桌的,是我那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姨家的孙子孙女,最大的不超过十岁。
我还没开口,张丽那讨厌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是对着我妈:“妈,
主要是主桌位置太紧张了,周家那边来的亲戚都是有头有脸的。姐呢……”她拖长了调子,
视线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姐毕竟情况特殊,离过婚,坐在主桌,怕那些长辈们觉得……嗯,
不吉利,万一冲撞了宝柱明天的运势就不好了。反正就是吃顿饭,坐哪儿都一样,
姐肯定能理解的,对吧?”理解?我理解你妈!我脑子里瞬间炸开一万句脏话。
我理解你们一家子吸血鬼?理解我累死累活供出来的宝贝弟弟是个哑巴聋子废物?“对对对!
”王桂芬女士立刻接腔,速度快得像提前排练过,她拍着张丽的手背,
一脸“我儿媳真懂事”的欣慰,“小丽考虑得太周到了!是这么个理儿!小颖啊,
”她转向我,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你弟明天是大事,一辈子就这一回,咱们自家人,
受点委屈没什么,啊?你就坐下面,还清静些。”我捏着筷子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我看向李宝柱,我的好弟弟,这场关于如何安置他亲姐的讨论,他仿佛是个局外人。
手机里游戏的音效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宝柱。”我喊了他一声,声音有点哑。他“嗯?
”了一声,眼皮都没抬,“听着呢,姐你坐哪儿都行,赶紧的,我这边团战呢!
”张丽娇嗔地推了他一把:“哎呀你认真点!”王桂芬立刻护犊子:“让他玩让他玩,
明天够他累的。”“坐哪儿都行……”我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我深吸一口气,
强行把心里的不快压下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行,我知道了。小孩那桌挺好,
热闹。”这顿饭的后半程,我基本没再说话。他们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明天的接亲流程,
婚庆细节,仿佛刚才那个小小的,关于我的“安置决议”,
就像决定餐后水果是吃西瓜还是葡萄一样,无足轻重。我像个透明的幽灵,
坐在这个我花了巨资打造的,灯火通明的“家”里,看着我的血亲们言笑晏晏。饭后,
张丽指挥着李宝柱去试穿明天的新郎礼服,王桂芬在厨房哼着歌洗碗。我借口说吃撑了,
在客厅溜达。走到靠近阳台的角落,那里堆着几个还没来及扔的快递纸箱和一些杂物。
一个眼熟的,印着褪色牡丹花的旧铁皮盒子,半掩在一个“某师傅”方便面箱子后面。
那是我小时候装宝贝的盒子。怎么扔这儿了?我蹲下身,把它拖了出来。盒子表面落满了灰,
边角也锈迹斑斑。我用力掰开那有些变形的盒盖。
一股陈旧的纸张和铁锈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杂七杂八,
有几张我小时候得的泛黄的奖状,还有李宝柱玩坏了的玩具零件。我的手指在杂物里拨动,
突然,触碰到一个硬硬的,折叠起来的纸张。我把它抽了出来。纸张已经黄得厉害,
折叠的痕迹深得像要裂开。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把它展开。
XX大学录取通知书李颖同学:恭喜你被我校XX专业录取……下面,是我的名字。
曾经被我用力书写,又被人用更粗的笔,狠狠地,决绝地划掉了。那力道几乎要戳破纸背。
划痕旁边,还有一小片模糊的,深色的水渍痕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十八岁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天,毫无预兆地撞了回来。我妈的哭诉:“小颖,
家里真的没钱了……你是姐姐,你得懂事……”我爸蹲在门口沉默抽烟的背影。
李宝柱当时才八岁,扯着我的衣角问:“姐,你不去上学了吗?
那以后谁给我交学费买新衣服?”还有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流着眼泪,
亲手在这张纸上划掉自己名字时,那心脏被撕裂般的痛楚。二十年。我省吃俭用,
我加班加点,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我给李宝柱交学费,买参考书,
给他买最新款的手机电脑,给他付婚房首付,掏装修钱,
现在还要包六万六的红包……我以为我换来的是亲情,是感激。结果呢?
结果他们把我的梦想,我的青春,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这个阴暗的角落。结果我在他们眼里,
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需要坐在小孩那桌的姐姐。我捏着这张轻飘飘,
却又重如千斤的纸,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上来,视线瞬间模糊。
但我死死咬住了嘴唇,没让一丝声音漏出来。李宝柱,王桂芬。你们好样的。2十八岁。
那个夏天热得能把柏油路融化。这张通知书到来的那天,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一路举着跑回家,汗水把信封边缘都洇湿了。“妈!我考上了!”王桂芬女士接过通知书,
脸上没有喜悦,只有一种沉重的为难。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小颖……”她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家里……家里实在拿不出学费了。你爸那点工资,
刚够吃饭。宝柱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她拉着我的手,
开始抹眼泪:“你是姐姐,你得懂事,得帮衬家里啊。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早点出来工作,找个好人家才是正经……”我爸蹲在门口,一口接一口地抽着廉价的卷烟,
烟雾缭绕,始终没抬头看我一眼。八岁的李宝柱在旁边玩玩具小汽车,抬头懵懂地问:“姐,
你不去上学了?那以后谁给我买糖吃?”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我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眼睛肿得像核桃。我拿着笔,在这张录取通知书上,
一下,一下,用力划掉了自己的名字和未来。墨水晕开,像我心里淌出的血。
我把划掉的通知书塞进了这个铁盒最底层,仿佛这样就能埋葬掉所有不甘。二十五岁。
我在服装厂熬了七年,从流水线做到小组长,省吃俭用,存下了八万块钱。
那是我当时全部的积蓄,
是我打算和谈了两年、家境同样普通的男友赵明一起付个二手房首付的。钱刚存定期没多久,
王桂芬女士的电话就来了,火急火燎。“小颖!快!你弟谈了个对象,
女方要求必须在城里买婚房!首付还差八万!你赶紧把钱取出来!你弟这婚事要是黄了,
我跟你没完!”我捏着电话,手心全是汗。“妈,那是我和赵明……”“什么赵明不赵明的!
”她直接打断我,“他是外人!宝柱是你亲弟弟!孰轻孰重你分不清吗?这钱就当是借你的,
等你弟宽裕了肯定还你!”“姐……”李宝柱抢过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姐你帮帮我,
丽丽说了,没房子就分手!我不能没有丽丽啊姐!”我心一软,取了钱,连利息都没要。
赵明知道后,第一次冲我发了大火。“李颖!那是我们的未来!你眼里只有你那个弟弟,
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们?”我们大吵一架。他摔门而去前,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疲惫。
“李颖,你醒醒吧,你那个家是个无底洞!我填不起!”那八万块,像扔进水里,
连个响动都没有。李宝柱的婚房首付解决了,我和赵明五年的感情,也彻底完了。三十岁。
我经人介绍,跟相亲认识的赵明结了婚。他是个老实人,话不多,但对我挺好。
我们日子过得平淡,也攒下了一点钱,计划着要个孩子,
连孩子以后的教育基金都开始偷偷存了,有十二万。安稳日子没过两年,
李宝柱又出幺蛾子了。他要跟人合伙搞什么物流公司,创业,启动资金要二十万。
王桂芬女士再次上线,这次是直接上门,坐在我家沙发上抹眼泪。“小颖啊,
妈知道你不容易。可这是你弟最后的机会了!他要是创业成功了,你们姐弟俩以后不都好吗?
你就帮帮他,啊?就当是投资了!”李宝柱在一旁拍着胸脯保证:“姐,姐夫!等我赚钱了,
双倍还你们!”赵明坐在旁边,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我犹豫了,那笔教育基金,
是我对未来孩子的期盼。“小颖……”王桂芬拉着我的手,眼泪掉在我手背上,滚烫,
“你就忍心看你弟这么大个人了一事无成吗?你可是他亲姐啊!这忙你不帮谁帮?
这是你当姐姐的本分!”又是“本分”。这两个字像紧箍咒。我鬼迷心窍,
动用了那十二万教育基金,又找同事借了三万,凑了十五万给了李宝柱。赵明知道后,
没有吵,也没有闹。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
他说:“李颖,我们离婚吧。我累了,真的。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你心里只有你娘家,
只有你弟弟。我们不适合要孩子。”他收拾了很少的行李,离开的时候,背影决绝。
那扇门关上,我知道,我这个家,也散了。回忆像冰冷的潮水,一波一波冲击着我,
几乎让我窒息。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脱力。二十年的付出,换来了什么?
弟弟的理所当然,母亲的得寸进尺,两段破碎的感情,和一个孤身一人的我。天,
不知不觉已经蒙蒙亮了。外面传来脚步声。“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伴随着王桂芬女士中气十足,带着喜气的催促,穿透门板,像一把锤子砸在我心上:“小颖!
醒了没?赶紧起来!把给你弟‘添妆’的那个红包给我,我帮你拿去记礼账!六万六,
一分不能少啊,封好了!这可是你当姐姐的本分!”3门外王桂芬的催促一声高过一声,
像催命符。我盯着镜子里那个眼眶深陷、面色憔悴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把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我从衣柜最底层,
拿出那件墨绿色带暗纹的旗袍。这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还是三年前业绩好,
公司奖励优秀员工时定做的,料子挺好,只是款式旧了点。我仔细地穿上,盘好头发,
还淡淡涂了点口红。镜子里的人终于有了点精神气。今天毕竟是我“亲”弟弟的大喜日子,
我不能太给他“丢人”。打车到了酒店,门口早已布置得花团锦簇,气派非凡。
巨大的婚纱照上,李宝柱和张丽笑得一脸幸福,仿佛拥有全世界。我挺直脊背走进去,
尽量忽略心口那股钝痛。刚到宴会厅门口,就撞见了被一群小姐妹簇拥着的张丽。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脖子上、手腕上、耳朵上戴满了金灿灿的首饰,珠光宝气,
像个移动的珠宝展示架。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角立刻向下撇了撇,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嫌弃。“哟,姐,你来啦。
”她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几个闺蜜听见,“你这身……是旗袍?这颜色……啧,
怎么看着这么暗沉啊,今天这大喜的日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奔丧呢。
”她旁边一个穿着紫色裙子的闺蜜立刻捂着嘴笑:“丽丽你别这么说,
说不定是人家最好的衣服了呢。”一股火气直冲我脑门,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我攥紧了手包,指甲掐进掌心。“怎么了怎么了?”王桂芬闻声赶来,
她今天也穿了件崭新的绛红色旗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张丽立刻挽住她的胳膊,
委屈地告状:“妈,你看姐穿的这身,这颜色多晦气啊,
今天这么多客人看着呢……”王桂芬皱眉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眉头皱得更紧了:“小颖,不是妈说你,你弟今天结婚,你怎么穿这么一身?赶紧的,
去洗手间换掉!我包里还有件备用的裙子,虽然款式普通了点,总比你这强!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连我妈,都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了指责我的这一边。
就在我气得浑身发颤,想要反驳的时候,目光猛地定住了——张丽那白皙的脖颈上,
除了那些明晃晃的新金饰,还戴着一条细细的、有些年头的黄金项链,
项链下端坠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金花生!那款式,那花纹……我死都不会认错!
那是我外婆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我妈当年生病住院,家里实在揭不开锅,
我偷偷拿去当掉换钱的那条项链!当时当了两千块,给我妈交了医药费,
后来我攒够了钱想去赎,当铺却说早就被卖掉了!为此我内疚了好多年!
我死死盯着那条项链,
声音都在发抖:“妈……那条项链……我外婆那条……”王桂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
她眼神躲闪,下意识地想去挡张丽的脖子,嘴里含糊道:“啊……这个啊……放着也是放着,
你弟媳今天结婚,戴出来撑撑场面……反正都是自家人戴,一样的,一样的……”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那是我当年救命的钱!是我对外婆的念想!
现在却戴在了这个骂我“晦气”的女人脖子上,成了她“撑场面”的工具!
我感觉血液都凉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和悲凉攫住了我。“行了行了,别杵在这儿了!
”王桂芬似乎怕我再说下去,赶紧推了我一把,“小颖,你去后面帮帮忙,
看看酒水都摆好了没有?那边缺个人看着!这里不用你!
”她几乎是半强迫地把我推离了宴会厅门口,推向嘈杂的后厨通道。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推搡着,走到堆放酒水的后台区域。这里相对安静,
只有几个酒店服务生在忙碌。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刚才接连的打击。
旗袍是晦气,外婆的项链是撑场面,而我,只配来看守酒水。就在这时,隔壁虚掩的门外,
传来了张丽和她闺蜜的声音,显然是出来补妆,顺便说悄悄话的。“丽丽,
刚才那女的真是你大姑姐啊?穿得也太寒酸了吧?”张丽嗤笑一声,
语气轻蔑到了极点:“什么大姑姐,哼,那就是我们家的老保姆兼ATM机,
还是倒贴钱的那种。”“啊?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吸了她二十年多年血呗。
不过嘛……”张丽的声音带着一股用完即扔的凉薄,“今天这最后一点价值榨干,以后啊,
谁还搭理她?真以为给我买了点东西,就能当我妈了?”老保姆。ATM机。榨干。不搭理。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二十年的付出,就是这么个定位。4我站在后台,
耳边反复回响着“老保姆”和“ATM机”那几个字。外面婚礼进行曲已经响了起来,
司仪用激动人心的语调邀请宾客入座。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抹了把脸,挺直腰板,
走向那个被安排在角落的“小孩桌”。我不能逃,我倒要看看,这场戏,
他们打算怎么演下去。仪式开始了。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李宝柱的“成长视频”。
一张张照片闪过——百天、周岁、上小学、中学……全是他的单人照,或者他和爸妈的合影。
照片里的他,穿着新衣服,拿着新玩具,笑容无忧无虑。没有一张照片里有我。
没有我背着他去上学的身影,没有我在灯下给他辅导作业的侧影,
没有我在他生病时守在床边的疲惫。我二十年的付出,在这个记录他人生重要时刻的视频里,
被抹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存在过。同桌的孩子们叽叽喳喳,指着屏幕笑闹。
我坐在他们中间,像个格格不入的雕塑,心一点点沉进冰窖。视频结束,灯光亮起。
司仪热情地请新人发表感言。李宝柱接过话筒,激动得脸泛红光:“首先,
我要感谢我的爸爸妈妈,谢谢你们把我养大,你们辛苦了!
”他对着王桂芬和李大力的方向深深鞠躬。王桂芬在下面激动地抹眼泪,
一副母慈子孝的感人场面。“其次,我要感谢我的岳父岳母,
谢谢你们把这么好的女儿交给我……”他滔滔不绝,感谢了兄弟,感谢了朋友。自始至终,
没有提到“姐姐”这两个字。哪怕一个字都没有。我坐在角落,像一个透明的幽灵,
看着他口若悬河,看着我妈感动涕零。原来,在我妈和我弟的剧本里,我这个姐姐,
连个跑龙套的都不算。接下来是敬酒环节。
李宝柱和张丽在王桂芬、李大力以及张丽父母的陪同下,从主桌开始,一桌一桌敬过去。
笑声、祝福声、酒杯碰撞声,热闹非凡。他们绕过了司仪团队桌,
绕过了酒店工作人员桌……然后,自然而然地,
也绕过了我所在的这桌“小孩及边缘亲戚桌”。仿佛我们这一桌人,
根本就不在这个宴会厅里。我看着他们热热闹闹地从我们桌旁经过,
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过来一下。同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仰头问她妈妈:“妈妈,
新郎新娘为什么不给我们敬酒呀?”她妈妈尴尬地捂住她的嘴,低声呵斥:“别瞎说!
吃你的菜!”我感觉脸上像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
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忽然想起,
流程单上好像有个“女方家长致辞”的环节。我甚至还在心里偷偷打过腹稿,想着万一叫我,
该说点什么既不丢份又能祝福他们的话。结果,司仪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进入了游戏互动。
我愣住了。过了一会儿,王桂芬趁着间隙溜达到我这边,大概是看我脸色实在太差,
怕我闹事,凑过来压低声音解释:“小颖,你别多想啊。刚司仪说了,按规矩,
姐姐不算直系长辈,没资格上台讲话的。咱们得按规矩来,免得让人看笑话。
”姐姐不算直系长辈。没资格。我看着她那张堆着假笑的脸,突然很想笑。
需要我出钱出力的时候,我就是“长姐如母”,是“一家人”。需要我撑场面讲规矩的时候,
我就成了“不算直系长辈”、“没资格”。双标玩得可真溜啊。宴席过半,
桌上的孩子们都跑去玩了,只剩下几个老亲戚和我,对着满桌没动几筷子的菜肴。
就在我以为这场闹剧对我来说已经结束的时候,李宝柱和张丽,
终于纡尊降贵地来到了我们这桌。我以为他们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姐姐,
过来走个过场敬杯酒。我甚至下意识地端起了面前的饮料杯。李宝柱手里拿着酒杯,
脸上带着新郎官的意气风发,目光落在我身上,开口说的却不是祝福,也不是感谢。
他语气轻松,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随意,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姐,跟你说个事。
丽丽怀孕了,以后产检、出门什么的,没辆车不方便。”他顿了顿,像是在给我消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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