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水敬上，我为前夫哥激情鼓掌

公司团建，定在城郊最贵的山间度假村。我丈夫沈巍包下了整个地方，

为了彰显他新晋富豪的气派。他的首席助理，林梦，穿着一身紧窄的职业套裙，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健步如飞。她正指挥着度假村的服务员，

安排晚宴的细节。“沈总说了，这次团建一定要让大家宾至如归，体验到纯天然的野趣。

”林梦的声音清亮，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作为沈巍的正牌妻子，

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像个多余的摆件。没人理我。也对，在他们眼里，

我苏晴不过是沈巍用一纸婚约束缚住的花瓶，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沈巍正和几个公司高管谈笑风生，讨论着下一个季度的盈利目标，

眼角的余光甚至都懒得瞥我一下。结婚三年，我早已习惯了这种无视。林梦端着一杯水，

扭着腰肢走到沈巍身边，声音甜得发腻。“沈总，您尝尝，这可是我们度假村特供的，

直接从后山引下来的山泉水，清甜得很。”沈巍接过，自然地抿了一口，赞许地点点头。

“不错，就用这个水招待大家，够天然，有格调。”林-梦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得意的笑容，

她瞟了我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仿佛在说，看，我才是能帮到他的女人，

你算什么东西。我没做声，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柠檬水，轻轻晃了晃。我的视线越过他们，

落在了远处正在接驳水管的工人身上。一个工人似乎在对另一个说着什么，面露难色，

指了指一个方向，又指了指宴会厅的引水管。另一个工人摆了摆手，似乎在催促他。

距离太远，我听不清。但我看到了，他们手指的方向，是度假村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立着一个锈迹斑斑的警示牌。虽然模糊，但我认得上面画着的骷髅头标志。

那是污水处理池的方向。我的心，猛地一跳。晚宴开始了。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公司的员工们喜气洋洋，纷纷向沈巍敬酒。沈巍意气风发，举着酒杯，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林梦作为晚宴的主持人，更是光彩照人。她举起一个晶莹剔ട്ട的水晶壶，

里面盛满了清澈的液体。“各位同事，为了感谢大家这半年的辛劳，

沈总特意为大家准备了这份独一无二的礼物！”“这可不是普通的矿泉水，

这是我们从海拔八百米的后山，找到的纯天然无污染的活泉水！”“据说常饮此水，

不仅能美容养颜，还能延年益寿呢！”她的话引来一片惊叹和喝彩。

服务员开始为每个人的杯中倒满这种“神仙水”。

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泥土和腐败物的腥气，飘散在空气里。很淡，

被食物的香气和酒精的味道掩盖了。但我的嗅觉一向灵敏。

我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液体被倒入沈巍的杯中，倒入那些高管的杯中，

倒入每一个对林梦的鬼话信以为真的员工杯中。没人察觉异常。他们端起杯子，满脸期待。

沈巍站起身，高高举杯：“为了我们公司辉煌的明天，干杯！”“干杯！”众人响应，

声浪震天。所有人都将杯中的“山泉水”一饮而尽。包括沈巍。他喝得最快，最豪迈。

我静静地看着，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未动的柠檬水，抿了一口。酸甜，清爽。真好喝。

林梦也喝了一大口，然后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太太，你怎么不喝？

这可是沈总特意为大家准备的，你不喝，是看不起沈总吗？”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我抬起眼，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好东西，要慢慢品尝。”说完，

我放下了柠檬水，缓缓端起了那杯“山泉水”。我把它举到唇边，却没有喝，只是透过杯壁，

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梦那张因为得意而微微扭曲的脸。然后，我听到了第一声干呕。

2干呕声来自沈巍身边的一位副总。他捂着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老张，你怎么了？吃坏肚子了？”沈巍皱着眉问。那个姓张的副总摆着手，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令人作呕的酸腐气。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哎哟，

我肚子……好疼！”“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厕所！”“这水……这水怎么一股怪味儿？

”此起彼伏的呻吟和惊呼声打破了宴会的和谐。一个接一个的人捂住了肚子，

表情痛苦地弯下了腰。有人当场就吐了出来，污秽物溅在昂贵的地毯上，

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恶臭。场面瞬间失控。尖叫声，呕吐声，桌椅倒地的碰撞声，乱成一锅粥。

沈巍的脸，从红润到煞白，再到铁青，只用了不到十秒。“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怒吼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恐慌。林梦也慌了，她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水……水明明是好的……”一个懂点医理的部门经理，

强忍着腹中的绞痛，抓起一个杯子闻了闻，又蘸了一点在舌尖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这不是山泉水！”“这是……这是处理过的生活污水！

里面有高浓度的细菌和寄生虫！”“是污水！”“我们喝了污水！”这两个字像一颗炸弹，

在人群中轰然引爆。所有人都疯了。那些刚刚还把“神仙水”一饮而尽的人，

现在拼命地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恐慌和恶心让他们的表情极度扭曲。沈巍呆立在原地，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看着满地狼藉，

看着他那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下属们，此刻如同地狱里的饿鬼，丑态百出。他的公司，

他的脸面，他的声誉，在这一刻，被冲进了下水道。而我，就坐在这片混乱的中心。

我安然无恙地坐在椅子上，手里还端着那杯“山泉水”。

我看着沈巍那张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涨成猪肝色的脸。看着林梦瘫软在地，抖如筛糠。

看着这出由他们亲手导演，又亲手主演的闹剧。我觉得，真是太精彩了。于是，

我放下了水杯。抬起手。“啪。”一声清脆的鼓掌声。“啪。啪。啪。”我开始鼓掌。

不疾不徐，带着欣赏的节奏，在这片嘈杂的混乱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那些还在呕吐的，还在呻吟的，还在尖叫的，

全都僵硬地转过头，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沈巍的目光，像两把淬毒的刀子，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苏晴！你他妈在干什么！”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没有停。

我甚至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我在鼓掌啊。”我环视着这满目疮痍的景象，

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赞叹。“这场面，多壮观。这场表演，多投入。难道不值得一个掌声吗？

”“尤其是你，林助理，”我的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林梦，“你真是个天才的导演。

”林梦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巍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愤怒。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却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你早就知道水有问题！

”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啊。”“这不都是你最能干的林助理，亲手安排的吗？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沈巍的理智。他猛地扬起手，

一个巴掌就要向我脸上挥来。我没有躲。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他的手，在距离我脸颊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不是他不想打。

而是他的腹中，也开始翻江倒海。他捂住嘴，剧烈地弯下腰，哇的一声，

吐在了我价值不菲的高跟鞋上。空气中，腥臭弥漫。我低头看了看鞋上的污秽，

又抬头看了看他痛苦到扭曲的脸。然后，我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

沈巍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震惊、憎恨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他疯了。3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山间的宁静。

度假村彻底乱了套。医护人员冲进宴会厅，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沈巍的公司，

从高管到普通员工，倒了一大片。上吐下泻，哀嚎遍野。沈巍被两个医护人员架着，

他的脸色灰败，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假的……都是假的……水是干净的……”他路过我身边时，突然挣扎起来，死死地盯着我。

“是你！是你干的！你这个毒妇！”我没理他，只是掏出手机，对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calmly地按下了快门。闪光灯亮起，定格了他那张扭曲的脸。他的咆哮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呜咽。他好像被这道光刺伤了，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抱头，

瑟瑟发抖。“别拍……别拍……脏……”医护人员以为他受了刺激，赶紧将他抬上了救护车。

林梦也被抬走了，她已经虚脱到昏迷，像一条死鱼。我是整个宴会厅里，

唯一一个需要自己走出去的人。警察也来了，拉起了警戒线，开始调查取证。

一个年轻的警察过来给我做笔录。“苏女士，请问您有没有饮用晚宴上的水？”我摇摇头，

指了指自己面前那杯几乎没动的柠檬水。“我不太喜欢喝白水。

”“那您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我沉吟片刻，做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样子。

“好像……我看到林助理一直在催促度假村的工人，让他们快点把水接过来。

”“工人们好像有点不愿意，指着后山另一个方向，但林助理很坚持。”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旁边的几个警察都听清楚。“哪个方向？”负责记录的警察立刻追问。我伸出手指，

准确地指向了那个立着骷髅警示牌的方向。“就是那边。”警察们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很快，真相大白。为了赶时间，也为了省下一笔购买纯净水的费用，

林梦自作主张，强行让工人接通了旁边那条所谓的“备用管道”。而那条管道，

连接的根本不是什么山泉，而是度假村用来排放和初步处理生活污水的蓄水池。

因为前几天下雨，蓄水池水位上涨，水质看起来格外“清澈”，这才蒙骗了所有人。

罪魁祸首，林梦。动机，愚蠢的邀功和省钱。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合情合理。

没人怀疑到我头上。我只是一个运气好，

因为个人口味挑剔而逃过一劫的、无辜的受害者家属。我在医院的走廊里，

看到了沈巍的父母。他们行色匆匆，满脸焦急。看到我，沈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眼泪就下来了。“苏晴啊！阿巍他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扶住她，

轻声安慰：“妈，您别急，医生还在检查。就是一场意外。”“意外？

什么意外能把整个公司的人都送进医院！”沈父在一旁怒喝道，他一向看我不顺眼。

“都是那个叫林梦的助理搞的鬼，我已经跟警察说清楚了。”我垂下眼眸，语气平静。

沈父还想说什么，沈巍的病房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色严肃。

“谁是沈巍的家属？”“我们是！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沈母抢着问。

医生叹了口气：“生理上问题不大，就是急性肠胃炎，输几天液就好了。

但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是病人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

”“他有严重的应激障碍，伴有强迫症和被害妄想的症状。”“什么意思？

”沈父皱紧了眉头。“简单来说，”医生看着我们，“他拒绝任何人靠近，拒绝进食和饮水，

认为所有的东西都是‘脏’的。而且，他一直说有人要害他。

”“他嘴里一直重复着一个名字……”医生看向我。“苏晴。”沈巍的父母，

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我。那目光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我心里冷笑一声。好戏，

才刚刚开场。我迎着他们的目光，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和委屈。“爸，妈，

我不知道阿巍为什么会这样说……我们是夫妻啊，我怎么会害他呢？”我的眼眶红了，

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出事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他受了多大的惊吓，我是亲眼看到的。

他现在……他现在可能只是糊涂了。”沈母的心立刻就软了，她拍着我的手：“好孩子，

我们知道你委屈。阿巍他就是一时糊涂。”沈父的脸色却依旧阴沉。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他才缓缓开口：“希望如此。”说完，

他便推门走进了病房。病房里，立刻传来了沈巍惊恐的尖叫。“别过来！别碰我！脏！

你们都好脏！”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沈巍把床头柜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他蜷缩在床角，像一只受惊的困兽，用仇恨又恐惧的眼神瞪着门口的每一个人。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仇恨达到了顶点。“是你！苏晴！是你这个魔鬼！

是你把污水给我喝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嘶吼着，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

沈父和两个护士死死地按住他。沈母吓得瘫倒在地。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疯狂的样子，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觉得有点吵。于是我转身，对沈母说：“妈，

我先去给他办一下住院手续，这里交给你们了。”然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喧嚣。

走到无人的楼梯间，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沈巍，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你亲手把我拖入地狱。现在，我只是把你推下去而已。

4沈巍疯了的消息，像插上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商圈。第二天，

沈氏集团的股票开盘即跌停。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听说了吗？沈巍在自家公司团建上，

请员工喝下水道的水！”“何止啊！据说他老婆当场鼓掌叫好，把他刺激疯了！

”“真的假的？他老婆不是个花瓶吗？这么狠？”“谁知道呢，豪门里的事，

比电视剧还精彩。”我坐在沈家别墅宽敞的客厅里，一边悠闲地喝着昂贵的猫屎咖啡，

一边刷着手机上的新闻。每一个字，都让我心情愉悦。沈父沈母天不亮就赶去了医院，

家里只剩下我和几个战战兢兢的佣人。“太太，您的早餐。

”管家小心翼翼地将一份精致的早餐放在我面前。我瞥了一眼，是三文鱼配芦笋。“换掉。

”我淡淡地开口。“啊？”管家愣住了。“我说，换掉。”我抬起眼，目光冷冽，

“从今天起，这个家里所有的饮用水，全部换成进口的依云。所有的食材，

必须是有机认证的。我不希望再闻到任何‘不干净’的味道。”管家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连声应是，赶紧撤下了早餐。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幅画面。

那是两年前的冬天。我刚怀上孩子，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那天，

我想喝一碗热乎乎的鸡汤。沈巍不耐烦地把正在加班的林梦叫到家里，让她给我炖汤。

林梦嘴上答应着，眼里却全是鄙夷。她炖的鸡汤，我喝了一口就吐了。一股奇怪的腥味。

我以为是自己孕期反应大，没有多想。直到半夜，我腹痛如绞，被送进医院。医生说，

是食物中毒，孩子……没了。我躺在病床上，沈巍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苏晴，

你太娇气了。林梦好心给你炖汤，你还挑三拣四。现在好了，一个孩子而已，以后还能有。

”他甚至没有安慰我一句，就匆匆赶回公司，因为一个重要的项目。是林梦陪着他去的。

后来，我无意中听到家里佣人议论。说那天林梦买的，是菜市场最不新鲜的死鸡，

内脏都没处理干净。她就是故意的。我去找沈巍，想讨个说法。他却觉得我无理取闹。

“为了一只鸡，你至于吗？林梦是为了公司才加班，她有什么错？你能不能懂点事！”懂事？

我的孩子没了，他让我懂事？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死了。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沈巍和林梦的各种资料。他的每一笔灰色交易，她每一次的狐假虎威。

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们万劫不复的机会。现在，

机会来了。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是苏晴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虚弱又怨毒的女声。是林梦。“是我，林助理，有何贵干？

”我轻笑一声。“苏晴，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我！”林梦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地尖叫，

“你早就知道水有问题，你故意不说的！”“林助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能知道什么呢？下令让大家喝污水的，可是你啊。

”“你……”林梦气得说不出话来，“苏晴，你别得意！沈巍不会放过你的！”“是吗？

”我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恐怕他现在自身难保了。我听说，

警察已经以‘过失致人重伤罪’对你提起了公诉。还有公司几十名员工的集体诉讼，

光是赔偿金，就够你把牢底坐穿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林梦绝望的哭声。

“不……我不要坐牢……苏晴，我求求你，你帮帮我！你跟沈巍说，让他放过我！”“帮你？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我知道沈巍的秘密！

很多秘密！他背着你做的那些事，还有公司的假账！只要你帮我，我就把所有证据都给你！

”她急切地抛出自己的筹码。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林助理，你是不是忘了，

我现在还是沈太太。”“你说的这些，不就是在损害我自己的利益吗？”“你……”“不过，

”我话锋一转，“我对你这个人，倒是挺感兴趣的。明天上午十点，市中心的星巴克，

我等你。”说完，我便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我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得冰冷。

林梦，你以为你还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你不过是我用来彻底摧毁沈巍的，

最后一件工具罢了。我放下咖啡杯，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王律师吗？是我，苏晴。

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5第二天，我如约来到了星巴克。林梦已经到了，

她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曾经那个光鲜亮丽的首席助理，此刻看起来像个过街老鼠。她的脸色苍白浮肿，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站了起来。

“苏晴……”我摆摆手，示意她坐下。我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却没有给她点任何东西。

“说吧，你想跟我谈什么。”我搅动着咖啡，开门见山。林梦的嘴唇哆嗦着，

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小心翼翼地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沈巍这几年来做的所有假账，

还有他……他和其他女人的证据。”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苏晴，

我们曾经也是朋友，对不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帮我这一次。只要你让沈巍撤诉，

我……我立刻就消失，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朋友？我差点笑出声。

我看着她这张虚伪的脸，想起了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想起了那碗腥臭的鸡汤。

想起了无数个夜里，她发给沈巍的暧昧短信。我的心，硬如铁石。“林梦，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觉得，

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她的脸色一白。“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这些东西，你给我，或者不给我，对我来说，

没有任何区别。”“因为，沈巍已经完了。”“而你，”我指了指那个U盘，

“只是他这条破船上，最后一只将被淹死的老鼠。”林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会的……沈巍他不会不管我的！我们……”“你们？”我打断她，

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你们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共犯？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

你不过是他用来彰显魅力，顺便处理脏活的工具而已。”“现在工具出了问题，

眼看就要连累主人了，你猜主人会怎么做？”我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当然是，

毫不犹豫地，把工具扔掉啊。”林梦的脸上血色尽失，她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嘴里喃喃自语。“不……他答应过我的……他说等公司上市，就跟你离婚，

然后娶我……”“真是天真。”我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扔在她面前。

“看看这个吧。”林梦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份文件。那是一份律师函。是沈巍的父亲，

以沈氏集团的名义，发给她的。上面罗列了她的数条罪状，

不仅要求她赔偿公司高达八位数的巨额损失，还要追究她最严厉的刑事责任。最下面，

是沈父龙飞凤舞的签名。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指印。是沈巍的。时间是昨天下午，

在我离开医院之后。“看到了吗？”我轻声说，“在你还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时，

你的心上人，已经亲手把你送上了绝路。”林梦死死地盯着那枚鲜红的指印，

像是要把它看穿。她眼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恨意。

“沈巍……你好狠的心！”她咬牙切齿，将那份律师函撕得粉碎。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现在，你还觉得这个U盘，是你的筹码吗？”我问她。林梦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疯狂。她抓起那个U盘，猛地拍在桌子上。“不！这不是筹码！

这是我的复仇！”“苏晴，你不是想看他身败名裂吗？我帮你！我要让他一无所有！

我要让他比我更惨！”我嘴角的笑意扩大。“很好。”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梦，记住，这不是交易。这只是我给你一个，向你的好情人，讨还血债的机会。”说完，

我拿起那个U盘，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了林梦压抑不住的、歇斯底里的哭声和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