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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冷宫逼宫,却被娘娘种的萝卜当场砸晕了过去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他们来冷宫逼却被娘娘种的萝卜当场砸晕了过去是作者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小主角为皇帝表李斯本书精彩片段:《他们来冷宫逼却被娘娘种的萝卜当场砸晕了过去》是一本宫斗宅斗,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逆袭小主角分别是李斯年,皇帝表,萝由网络作家“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13:06:3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们来冷宫逼却被娘娘种的萝卜当场砸晕了过去

主角:皇帝表,李斯年   更新:2025-11-05 20: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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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五,是个太监。我正陪着主子,废后娘娘姬瑶,在冷宫养老。我觉得我们很惨,

被克扣份例,被新来的小人欺负,眼看就要冻死饿死。娘娘却一点不慌,

每天不是琢磨着怎么给白菜除虫,就是嫌弃我烧的洗澡水不够热。直到那天,

当朝宰相带着御林军闯进我们的小破院子,说边关告急,要娘娘交出虎符。我吓得腿都软了,

以为死定了。娘娘却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水瓢,问他们。“急什么,天塌下来,

不还有我这个子高的顶着么?”然后,我就看着她用一块搓衣板,把整个朝廷的脸都抽肿了。

我才明白,不是这届朝廷难带。是娘娘她老人家,根本就是来体验生活的。1.娘娘说,

萝卜咸了我叫陈五,是个太监,目前正在冷宫服役。我主子是废后姬瑶。按理说,

我应该叫她姬氏,但我叫不出口。娘娘就是娘娘。虽然她现在住的这鬼地方,

墙皮掉得比她脸上的妆还快。“陈五。”娘娘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懒洋洋的,

跟没睡醒似的。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破碗,颠儿颠儿跑出去。“娘娘,奴才在。

”她正蹲在菜地边上,手里捏着根刚拔出来的萝卜,白白胖胖。阳光照在她身上,

那身洗得发白的旧宫装,居然有点晃眼。她没回头,就举着那萝卜。“内务府今天送来的盐,

是不是又掺沙子了?”我心里一咯噔。“娘娘,您怎么知道?”“我腌的萝卜,咸得发苦。

”她终于回头看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告诉他们,下次掺也掺点好的,

别拿河沙糊弄我。牙碜。”我差点给她跪下。我的娘娘哎,您现在是废后,

不是那个能把先帝骂得狗血淋头的主儿了。还敢挑三拣四。可我不敢说。我只能点头哈腰。

“是,奴才记下了。”她把萝卜扔给我。“切了,中午下面条。”然后她就又蹲回去,

瞅着她那几颗半死不活的小白菜发呆。嘴里念念有词。“这虫子,怎么就除不尽呢?

”我抱着萝卜,站在她身后,心里拔凉拔凉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外面都传疯了,

说新帝登基,第一个就拿皇后娘娘的母家开刀。满门抄斩,一个不留。然后一道圣旨,

就把娘娘打进了这冷宫。我以为娘娘会哭,会闹。结果她进来第一天,

就指挥我把院子里的破烂全清了,开垦出三块菜地。一块种萝卜,一块种白菜,一块种葱。

她说,人活着,总得吃。我当时就觉得,娘娘怕不是给吓傻了。

可现在看着她研究虫子的认真劲儿,我又觉得,她好像,还挺乐在其中?这念头刚冒出来,

院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我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萝卜都差点掉了。

进来的是内务府新来的管事,姓黄,一脸的麻子。人称黄麻子。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趾高气扬地走进来。“姬氏,这个月的份例。”黄麻子把一个破篮子扔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叮当乱响。几块发霉的饼子,半颗烂白菜。我气得眼都红了。

上个月还有半袋子米呢,这个月就剩饼子了?我刚想冲上去理论,娘娘的声音先响了。

“黄管事。”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慢悠悠地走过来。脸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黄麻子斜着眼看她。“怎么?嫌少?”娘娘摇摇头。“不少。只是想问问,

今年的新米下来了吧?”“听御膳房的人说,是江南那边进贡的‘胭脂米’,煮出来的饭,

香得很。”黄麻子的脸色变了变。“你一个废后,还想吃胭脂米?做梦!”娘娘还是笑。

“我不是想吃。”她往前走了一步,凑到黄麻子耳边,声音很轻。“我是想提醒你,那批米,

陛下特意交代过,要先紧着太后娘宫里。你敢克扣半粒,信不信,你的脑袋明天就得搬家?

”黄麻子的汗,刷一下就下来了。他看着娘娘,眼睛里全是惊恐,像是见了鬼。

娘娘退后一步,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行了,东西放下,你可以滚了。

”黄麻子连滚带爬地跑了,连那两个小太监都顾不上。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娘娘。

我看着地上的烂白菜,再看看娘娘。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她怎么会知道胭脂米的事?

2.娘娘说,天要凉了黄麻子跑了之后,冷宫清静了好几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总觉得这事儿没完。娘娘倒是没事人一样,该种菜种菜,该发呆发呆。那天下午,

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廊下,让我给她念话本子。就是市面上最流行的那种,

什么霸道将军爱上我。我念得口干舌燥。“……将军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红着眼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停。”娘娘忽然开口。我赶紧闭嘴。“娘娘,

怎么了?”她指着书页。“这句,写得不好。”“男人真到那份上,说不出这么完整的话。

”她想了想。“最多三个字。”“‘别走’,或者,‘我疼’。”我愣住了。

看着她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忽然觉得,她好像什么都懂。正出神,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心里又是一紧。这次来的,是个熟人。

当今陛下的贴身大太监,王安,王公公。他以前在娘娘宫里当差,算是娘娘一手提拔上去的。

我以为他是来看娘娘的。结果他一进门,连个安都没请,直接开门见山。“姬氏,陛下口谕。

”我气得差点跳起来。这个白眼狼!娘娘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说。”王安清了清嗓子,

那公鸭嗓子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陛下说,念在往日情分上,给你一个机会。

”“只要你把‘凤卫’的虎符交出来,陛下可以保你一世安稳,甚至……恢复你的妃位。

”凤卫!我心头巨震。那是先帝留给皇后娘娘的亲卫,三千人,个个以一当十。只认虎符,

不认人。是娘娘最大的倚仗。陛下这是,图穷匕见了!我紧张地看向娘娘。

只见她终于放下了话本子,抬起头,看着王安。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水。“表弟他,

就这么点出息?”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都冷了三分。王安脸色一白。

“姬氏,慎言!陛下如今是九五之尊!”“九五之尊?”娘娘笑了,站起身。

她踱到院子中间,抬头看了看天。“这天,看着是要凉了。”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然后回头,看着王我。“陈五,去,把我箱底那件黑狐皮的斗篷拿出来。”“天凉了,

别冻着。”我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关心一件斗篷?王安也急了。“姬氏!

你别不识抬举!虎符呢!”娘娘这才把目光转回他身上。“虎符啊……”她拖长了声音。

“有啊。”她走到墙角,从一堆烂柴火里,扒拉出一个脏兮兮的木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玄铁令牌,上面刻着一只浴火的凤凰。正是凤卫的虎符。

王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伸出手,就想去拿。娘娘却“啪”地一下,

把盒子盖上了。她抬起眼,看着王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想要?”“让你家主子,

自己来拿。”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让他把去年欠我的那五百两银子,一并还了。

”“亲兄弟,明算账。”王'安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跟开了染坊似的。

他大概是没想到,废后娘娘都落魄到这个地步了,还敢跟皇帝要账。还是为了区区五百两。

他哆嗦着手指着娘娘。“你……你……”“我什么?”娘娘把木盒子随手扔回柴火堆里,

好像那不是能号令三千精锐的虎符,就是块破木头。“回去告诉他,我耐心有限。

”“三天之内,见不到银子,也见不到人,那这虎符,我就拿去当柴火烧了。”说完,

她转身就回屋了。留下王安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我看着王安那张便秘一样的脸,

心里忽然就没那么怕了。反而,有点想笑。我的娘娘,好像,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

能把天捅个窟窿,还能慢悠悠补上的主儿。3.娘娘说,人得讲理王安灰溜溜地走了。

我赶紧跑进屋。“娘娘,您……您这是何苦啊!”我急得直跺脚。

“您把虎符给他不就完了吗?跟陛下对着干,有什么好果子吃?”娘娘正坐在梳妆台前,

拆头发上的簪子。那是一根最普通的银簪,还是我托人从宫外买的。她闻言,

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陈五,你怕了?”我一噎。能不怕吗?那可是皇帝。“怕什么。

”她把簪子放在桌上,声音淡淡的。“这天下,就没我怕过的人。”我看着她平静的侧脸,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接下来的三天,冷宫静得可怕。我每天都像惊弓之鸟,

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个半死。娘娘倒好。她真的把我找出来的那件黑狐皮斗篷穿上了。

每天披着,在院子里溜达。那斗篷是先帝赏的,乌黑油亮,衬得她一张脸,越发的小,

越发的白。一点都不像冷宫里的废后,倒像是哪家出来踏雪寻梅的贵小姐。

她还真就天天盯着柴火堆。时不时地问我。“陈五,你说这虎符,耐不耐烧?

”我每次都想给她跪下。“娘娘,祖宗,您可别玩了!”第三天黄昏。天色阴沉,

像是要下雪。院门,终于又被敲响了。这次,来的是当朝宰相,李斯年。新帝最倚重的心腹。

他身后跟着四个带刀的侍卫,杀气腾腾。我腿肚子又开始转筋。这架势,不像来送银子的。

像来抄家的。李斯年五十多岁,山羊胡,一双三角眼,精光四射。他一进来,

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披着黑狐斗篷的娘娘身上。“姬氏。

”他开口,声音阴冷。“陛下有旨。”娘娘正拿着个小剪子,修剪她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头都没抬。“念。”李斯年从袖子里掏出一卷明黄的圣旨,展开。“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废后姬氏,蛊惑人心,私藏兵符,意图不轨,着……赐白绫三尺,即刻上路,

钦此。”我脑子“嗡”的一声,炸了。赐……赐死?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相爷!相爷饶命啊!娘娘是冤枉的!”李斯年冷笑一声,

看都没看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娘娘。等着看她惊慌失措,跪地求饶。可他失望了。

娘娘听完圣旨,连手都没抖一下。她慢条斯理地剪掉一片黄叶子,然后才放下剪子,

站了起来。她看着李斯年,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看得我后背发毛。“李相,你可知,

伪造圣旨,是灭九族的大罪?”李斯年的三角眼眯了起来。“大胆姬氏!死到临头,

还敢污蔑本相!”“污蔑?”娘娘摇摇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伸出一根手指,

点了点那卷圣旨。“这上面的玉玺印,盖歪了。”李斯年的脸色,瞬间变了。娘娘继续说。

“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那个‘天’字,因为年代久远,

左下角有一处极细微的缺损。”“你这个印,太完美了。”她往前走了两步,气势逼人。

“还有,我那表弟写字,有个习惯。‘之’字的最后一捺,总会写得特别长,像条尾巴。

”“你这份圣旨上的字,太规矩了。”“一看就是你这种老学究的手笔。”李斯年的额头上,

开始冒冷汗了。他握着圣旨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最重要的一点。”娘娘的目光,

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他虽然蠢,但不傻。他知道,杀了我,谁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所以,这圣旨,不可能是他下的。”“是你,李斯年,假传圣旨,想逼我交出虎符,

顺便,除了我这个心腹大患,你好一人独揽大权。”“我说的,对吗?李、相、爷。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慢。却像三记重锤,狠狠砸在李斯年的心上。

他“蹬蹬蹬”连退三步,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想不通,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

怎么会对他和皇帝的笔迹,了如指掌。又怎么敢,在四个带刀侍卫面前,如此笃定地揭穿他。

我跪在地上,也听傻了。我这才明白,娘娘这几天为什么那么镇定。她不是不怕死。

她是早就料到,这圣又是假的。她不是在等皇帝。她是在等这条大鱼,自己送上门。

4.娘娘问,谁给的胆子院子里的空气,凝固了。李斯年看着娘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大概是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被一个他眼里的阶下囚,三言两语,剥了个底朝天。

他身后的四个侍卫,也面面相觑。握着刀柄的手,都有些松动。假传圣旨,这罪名太大了,

他们不想跟着陪葬。李斯年到底是老狐狸。震惊过后,他很快镇定下来。三角眼里,

闪过一丝狠厉。“一派胡言!”他厉声喝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妖言惑众的废后!

”他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四个侍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刀,朝娘娘逼了过去。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挡在娘娘身前。“不要!不要伤害娘娘!”“陈五,

起来。”娘娘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我回过头,看见她皱着眉,

像是在嫌我碍事。我愣神的工夫,那四个侍卫已经到了跟前。明晃晃的刀,

就要架到娘娘脖子上了。就在这时。娘娘动了。她没躲,也没退。只是从袖子里,

拿出了一样东西。一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木牌。上面,什么字都没有,

只刻着几道简单的纹路。她把木牌,举了起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四个气势汹汹的侍卫,

看到木牌的瞬间,像是被人点了穴。动作,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从凶狠,到错愕,

再到惊恐。最后,“噗通”一声,四个人,齐刷刷地跪下了。连手里的刀都扔了,五体投地,

趴在地上,抖得跟落叶似的。李斯年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他死死地盯着那块木牌,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这……这是……‘玄鸟令’?”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怎么可能……怎么会在你手上?”娘娘没理他。她垂下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侍卫。

声音冷得像冰。“御林军,什么时候,成了宰相府的私兵了?”“谁给你们的胆子,

敢对我动刀?”为首的那个侍卫统领,头都不敢抬。声音里带着哭腔。“娘娘饶命!

属下……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属下不知是您!”娘娘冷哼一声。“现在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那统领磕头如捣蒜。玄鸟令。我知道这个。

那是开国皇帝赐给第一任大国师的信物。见此令,如见君王。可号令天下兵马,先斩后奏。

这块令牌,已经消失上百年了。谁能想到,它居然在娘娘手上。我看着娘娘。

她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可我却觉得,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不,是发着寒气。李斯年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知道,今天,他踢到铁板了。不,

是踢到了一座山。他“噗通”一声,也跪下了。老脸煞白,山羊胡抖个不停。

“娘娘……微臣……微臣也是一时糊涂,受了陛下的……”“闭嘴。”娘娘打断他。

“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那蠢表弟身上泼。”“他蠢,是天生的。你坏,是骨子里的。

”她走到李斯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斯年,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动了你不该动的心思。”“这朝堂,是我搭的台子。”“我想让谁唱戏,谁就能唱。

我不想让谁唱,谁就得滚。”“你,懂了吗?”李斯年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娘娘没再看他。她把玄鸟令收回袖子里,转身,走到柴火堆旁。

把那个装着凤卫虎符的木盒子,拿了出来。她掂了掂,然后,做了一个让我心脏骤停的动作。

她把盒子,扔给了那个侍卫统领。“拿去。”她淡淡地说。“告诉我那蠢表弟,边关那点事,

让凤卫去处理。”“三天之内,解决不了,让他们提头来见。

”侍卫统领双手颤抖地接过盒子,像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娘娘又补充了一句。

“顺便告诉他,我冷宫的院墙,该修了。”“还有,我那五百两银子,再不还,

就该算利息了。”说完,她摆摆手,像赶苍蝇一样。“滚吧。看着心烦。”5.娘娘说,

白菜要施肥李斯年和那几个御林军,是被人抬着拖出去的。字面意义上的。腿都软了,

站不起来。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冷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我站在原地,像个木桩子。

脑子里,还回放着刚才那一幕。玄鸟令,凤卫虎符……还有娘娘那几句轻描淡写,

却重如泰山的话。我忽然觉得,我跟了娘娘这么多年,好像从来就没真正认识过她。

我以为的落魄废后,其实是掌控一切的幕后黑手?我以为的苟延残喘,

其实是人家的退休生活?这信息量太大了,我有点处理不过来。“陈五。

”娘娘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一个激灵。“奴……奴才在。

”她指着地上李斯年他们跪过的地方。“去,打桶水来,把地冲冲。”“晦气。”“是!

”我赶紧应声,提起水桶就往井边跑。手脚还有点发软。等我冲完地回来,娘娘已经回屋了。

我探头进去,看见她又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慢悠悠地梳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娘娘……”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玄鸟令……”她没回头,声音从镜子里传来。“哦,那个啊。

”“先帝爷走之前塞给我的。”“说让我看着点江山,别让那帮败家子给折腾没了。

”“我嫌麻烦,一直压箱底,都快忘了。”我:“……”您管这叫“麻烦”?

“那……那凤卫……”“那个是我自己建的。”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晚饭吃什么。

“以前在宫里闲着无聊,就找了些人,练着玩儿。”“没想到,还挺好用。

”我:“……”闲着无聊,练着玩儿?您练出来的,是能让皇帝都忌惮的精锐之师啊!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一寸寸地崩塌,然后重组。娘娘梳好头,站起来。她走到窗边,

推开窗,看着外面那几块菜地。“陈五。”“奴才在。”“明天,去内务府,

要最好的花肥来。”“我这几颗小白菜,长得太慢了。”“得施施肥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她不是在说白菜。她是在说,朝堂上那帮人,也该敲打敲打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内务府。还没进门,

就看见昨天那个黄麻子,带着一群太监,在门口候着。看见我,跟看见亲爹似的,

满脸谄笑地迎上来。“陈公公!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您吩咐一声,小的们给您送去啊!

”他一边说,一边给我手里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我掂了掂,差点乐出声。

这前倨后恭的嘴脸,真是百看不厌。我清了清嗓子,把娘娘的话转述了一遍。

“……要最好的花肥,听见没?”“听见了听见了!”黄麻子点头如捣蒜。“小的这就去办!

保证给娘娘弄来最顶级的‘玉露琼浆’肥!”他又凑过来,压低声音。“公公,

陛下那边……也送了东西过来。”他指了指后面几辆大车。“黄金一万两,

说是给娘娘修缮宫殿的。还有江南新进贡的绸缎、塞外的珠宝……胭脂米,也送了整整十石!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修宫殿?这是要把冷宫给拆了重建啊!还有那五百两的欠款,

这利息……是不是有点太高了?我忽然觉得,当皇帝,也挺不容易的。

尤其是有个这样的表姐。我背着手,学着娘娘的样子,淡淡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都送到冷……送到‘静心苑’去吧。”我决定,从今天起,给这破院子换个雅致点的名字。

看着黄麻子他们屁颠屁颠地去搬东西。我站在内务府门口,抬头看了看天。天,还是那片天。

可我心里,却亮堂得跟装了一百个太阳似的。我终于懂了。什么叫王者。王者,

就是哪怕身在冷宫,穿着旧衣,也能把整个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陈五。

就是那个给王者递水瓢、切萝卜的男人。这么一想,嘿,还挺骄傲。6.娘娘说,

戏不好看静心苑,也就是原来的冷宫,大变样了。院墙刷了新漆,屋顶换了新瓦。院子里,

还移栽了几株名贵的梅花。屋里的摆设,更是奢华得不像话。什么南海的珍珠帘子,

西域的羊毛地毯,堆得跟不要钱似的。我和娘娘,过上了传说中的腐败生活。

每天吃的是胭脂米,穿的是云锦缎。就连给白菜浇水,用的都是白玉壶。我有点飘了。

走路都带风。见了谁,都想把下巴抬高三寸。娘娘倒是老样子。除了换了身新衣服,

好像什么都没变。她还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耗在那几块菜地上。有一天,我实在没忍住。

“娘娘,您说这皇帝……是不是被您吓破胆了?”我一边给她捶腿,一边八卦。

娘娘正捧着一本书看,闻言,眼皮都没抬。“他不是被我吓破胆了。”“他是怕那三千凤卫,

把他从龙椅上掀下来。”我恍然大悟。还是娘娘看得透彻。“那……那个李相呢?”我又问。

“听说他那天回去就病了,到现在还没上朝。”“装病而已。”娘娘翻了一页书。

“想看看我的反应。”“可惜,”她摇摇头,“他这出戏,演得太拙劣,不好看。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好看?”“嗯。”娘娘放下书,看着我。“陈五,你说,

要是台上的戏子,明知道台下坐着的是能决定他生死的角儿,他会怎么唱戏?”我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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