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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铁焕我凭手工修复救活破产厂》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机床陈砚讲述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锈铁焕我凭手工修复救活破产厂》主要是描写陈砚之,机床,周正明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流浪的老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锈铁焕我凭手工修复救活破产厂
主角:机床,陈砚之 更新:2025-11-05 18: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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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绝境应聘,赌上尊严的承诺暴雨拍打着 “兴邦机械” 斑驳的厂门,
像要把这座苟延残喘的老厂彻底浇垮。陈砚之攥着皱巴巴的简历,站在积满雨水的台阶上,
裤脚早已湿透,
却没敢蹭工厂大厅光洁的地砖 —— 那地砖上还残留着 “省级重点企业” 的荣光印记,
如今却只剩灰尘与裂缝。“又是来应聘的?” 传达室的老张头探出头,叼着烟卷,
眼神里满是麻木,“别费劲了,这月来应聘的没有二十也有十五,最后都走了。欠薪三个月,
连电费都快交不起了,老板都快跑路了。”陈砚之没走。
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磨得发亮的铁皮盒,
里面装着二十多本泛黄的证书:“我是来修设备的,不是来要工资的。只要能让我试试,
修好之前,分文不取。”老张头愣了愣,把烟卷按灭在烟灰缸里:“你这小伙子,
还真是…… 跟老板说吧,他在二楼办公室,正跟供应商吵架呢。”二楼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压抑的争吵声。陈砚之推门进去时,
一个穿着旧西装、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对着电话怒吼,
桌上散落着催款单和设备报废报告 —— 他就是兴邦机械的老板,周正明。“又来一个?
” 周正明挂了电话,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看到陈砚之手里的证书,眼神里没半点波澜,
“省省吧,我们请过三个德国专家,两个国内顶尖工程师,都没把那台数控车床修好。
你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别来添乱。”“周总,” 陈砚之走到窗边,指向车间方向,
“您说的是那台德玛吉 DMG MORI 五轴联动数控车床吧?2018 年出厂,
型号 CTX beta 800,三年前运输时受了撞击,之后精度一直不达标,
上个月彻底停摆了?”周正明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你怎么知道?
”“我在机床厂做过八年调试工,这型号我熟。” 陈砚之拿出一张折叠的图纸,
展开在桌上 —— 那是他昨晚熬夜手绘的机床结构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参数,
“您这台机床,问题不在控制系统,在主轴箱的传动齿轮组。撞击导致齿轮啮合间隙变大,
还磨损了导轨,之前的专家只换了控制系统,没找对病根。”周正明盯着图纸,
手指微微颤抖。这张手绘图纸的精度,竟然比厂家给的官方图纸还细致。他沉默了半晌,
突然站起身:“好!我信你一次!但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修不好,反而把设备搞坏了,
这厂就算砸在你手里了 —— 我现在拿不出一分钱赔你,只能……”“我不要赔偿。
” 陈砚之打断他,“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给我配一套完整的维修工具,
包括哈量的精密量具;第二,修好后,我要厂里 10% 的股份。”周正明愣住了。
10% 的股份,如今看似不值钱,可一旦工厂盘活,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看着陈砚之坚定的眼神,突然笑了:“好!就这么定!我周正明赌一把,
赌你这双手能救兴邦!”当天下午,陈砚之就住进了工厂的宿舍。
宿舍里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张破桌子,他却毫不在意,把帆布包往床上一扔,就直奔车间。
车间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几十台旧设备蒙着灰尘,
只有那台德玛吉数控车床孤零零地立在角落,像一头生病的巨兽。陈砚之绕着机床走了三圈,
又用手摸了摸导轨上的划痕,眼里满是疼惜。“陈师傅,您真能修好这铁疙瘩?
” 旁边一个年轻的操作工小声问,他叫小吴,是厂里为数不多没走的工人,
“之前那些专家,光检测就花了半个月,最后说要换整个主轴箱,得花八十多万呢。
”陈砚之没说话,
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听诊器似的金属杆 —— 那是他自己做的振动听诊器。
他把金属杆的一端贴在主轴箱上,另一端贴在耳边,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拨动机床的操作杆。
“嗡……” 机床通电后发出微弱的声响,陈砚之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怎么样?
” 小吴紧张地问。“比我想的还严重。” 陈砚之睁开眼,“齿轮不仅磨损了,
还有两处变形,导轨的直线度误差也超过了 0.05 毫米。不过…… 能修。
”接下来的三天,陈砚之几乎没离开过车间。他白天拆机床、测数据,
晚上就在宿舍画图、查资料,饿了就啃面包,渴了就喝自来水。周正明偶尔会来车间看看,
每次都看到陈砚之趴在机床旁,手里拿着卡尺,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一件艺术品。
第四天早上,周正明带着一个人走进车间 —— 是之前来修过机床的德国专家的助理,
李工。李工看到陈砚之正在拆主轴箱,立刻皱起了眉头:“周总,您怎么让他这么胡来?
这台机床的主轴箱结构复杂,没有原厂图纸,拆了根本装不回去!”陈砚之没抬头,
手里的扳手没停:“李工,您之前检测时,
是不是发现主轴的径向跳动误差是 0.015 毫米?”李工愣了一下:“是又怎么样?
这已经超出了精度范围,必须换主轴箱。”“不对。” 陈砚之放下扳手,
拿起一张纸递给李工,“您看,这是我昨晚测的数据,
径向跳动误差其实是 0.012 毫米,之所以显示 0.015,
是因为导轨的平行度误差影响了检测结果。只要把导轨修复,再调整齿轮间隙,
精度就能恢复。”李工看着纸上的数据,眼睛越睁越大。这些数据的精度,
比他们用专业设备测的还准!他再看陈砚之的手 —— 那是一双布满老茧和划痕的手,
指关节粗大,却异常灵活,正熟练地拆卸着一颗细小的螺丝。“你…… 你到底是谁?
” 李工忍不住问。陈砚之笑了笑:“一个修机床的。”第二章 匠心修复,
打破专家的定论拆主轴箱的过程比陈砚之想象的更难。
这台德玛吉数控车床的主轴箱采用了模块化设计,零件之间的配合精度极高,
稍有不慎就会损坏零件。陈砚之不敢用蛮力,只能用特制的工具一点点撬动,
再用游标卡尺仔细测量每一个零件的尺寸。小吴每天都来给陈砚之帮忙,递工具、擦零件,
偶尔也会问一些技术问题。陈砚之从不藏私,耐心地给小吴讲解:“你看这齿轮,
齿面磨损不均匀,是因为受力不平衡。我们修复的时候,不仅要把磨损的地方补起来,
还要调整齿轮的安装角度,让受力均匀。”“陈师傅,您这手艺是跟谁学的啊?
” 小吴好奇地问。陈砚之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飘向远方:“跟我爸。我爸是老机床工,
我小时候就跟着他在机床厂转,他常说,机床是有脾气的,你得懂它,它才会听你的话。
”原来,陈砚之的父亲曾是国内有名的机床调试专家,退休前在一家大型机床厂工作。
陈砚之高中毕业后就跟着父亲学修机床,十八岁就能独立调试普通车床,
二十岁时已经能修复进口的精密机床。三年前,父亲因病去世,
陈砚之悲痛之下离开了原来的工厂,四处漂泊,直到看到兴邦机械的招聘信息。
“那您怎么不去大厂工作啊?” 小吴问。“大厂有大厂的规矩,很多时候要按流程来,
不像这里,能让我放手干。” 陈砚之笑了笑,继续手里的活。第七天,
主轴箱终于被拆开了。当一堆零件摆在地上时,李工再次来到车间,
看到零件上没有任何标记,忍不住摇头:“完了,这么多零件,没有标记,
装的时候肯定会装错,这台机床彻底废了。”陈砚之没理他,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翻开给李工看。笔记本上画满了草图,每一个零件都有编号,旁边还标注着安装顺序和角度。
“这…… 这是您画的?” 李工震惊地问。“嗯,拆的时候画的。
” 陈砚之拿起一个齿轮,“这个齿轮是主动轮,安装时要和从动轮的齿面贴合,
误差不能超过 0.005 毫米。”接下来的十天,陈砚之开始修复零件。磨损的齿轮,
他用手工研磨的方式一点点修复;变形的轴,他用火焰校正法调整;导轨上的划痕,
他用细砂纸一点点打磨,再用研磨膏研磨。每天晚上,车间里的灯都亮到深夜。
周正明看着车间里的灯光,心里既感动又忐忑。他知道,
陈砚之这是在拿命拼 —— 手工研磨齿轮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稍有不慎就会磨坏零件,
而且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对身体的消耗极大。第二十天早上,陈砚之终于开始组装主轴箱。
他按照笔记本上的草图,把零件一个个装回去,每装一个零件,都会用卡尺测量好几次,
确保精度达标。小吴在旁边帮忙递零件,手都在抖 —— 他知道,
这是决定工厂命运的时刻。下午五点,最后一颗螺丝被拧紧。陈砚之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小吴,通电试试。”小吴赶紧跑过去,
按下了电源开关。“嗡……” 机床发出平稳的声响,没有了之前的杂音。
陈砚之走到操作台前,输入了一段加工程序,按下了启动按钮。主轴开始旋转,
刀塔缓缓移动,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畅。李工凑到显示屏前,看着上面的精度数据,
眼睛越睁越大:“径向跳动 0.008 毫米,导轨直线度 0.003 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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