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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殓:心欢国王

繎師 著

游戏动漫连载

由伊索约瑟夫担任主角的游戏动书名:《摄殓:心欢国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摄佣 ooc信教国王介没想想好了在因为很晚了有点有马嗯很简洁的简

主角:伊索,约瑟夫   更新:2025-11-02 19:5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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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得像撕碎的祷告书页,一片一片贴在窗棂上,把夜色糊成浑浊的奶白色。

镇东的铜钟第三次被撞响时,一位父亲踩着雪壳狂奔而来,怀里攥着一只小小的毛线手套——线头拖在地上,画出一条漆黑的尾巴。

“又少了一个!”

男人跪在广场中央,嗓子破了,血沫混着雪渣喷出,“这次是…是我家的孩子”人群从木窗里探出半张脸,却没人敢推门。

风把他们的恐惧吹向高处,吹向圣堂阳台。

那里站着一个人。

白衣被夜里的雪映得几乎透明,袖口的红曜石像滴凝固的血。

他脖颈上戴了一个项链,十字架吊在胸口处,不难看出是纯银材质的。

伊索·卡尔——这的“神父”。

他垂眸,指尖在栏杆上轻轻点数——一、二、三……第十个。

雪片落在他的睫毛上,没有融化。

他抬手,风便停了。

广场安静着,只剩下男人的抽泣声。

“神会听见。”

伊索的声音不高,却落在每一根神经上,“你们的善良,会救回孩子。”

他转身,内室烛火晃动。

门阖上的一瞬,镜头推近——白衣下摆,有一抹新鲜的、尚未干涸的掌印血痕。

那地窖深处,铁链轻响,是谁在偷偷数第十一颗心跳?

男人跪在雪里,忽然觉得冷不是从脚底升上来的,而是从骨头缝里往外渗。

他摊开那只手套——靛蓝色,食指尖磨了个小洞,像一尾离开水的鱼,无声张合。

“傍晚还戴在手上……”男人喃喃,雪片落进领口,化成冰线,“我转身搬个木箱的工夫,人就没了。”

围观的人终于三三两两走出屋檐,却不敢靠近,只在三米外围成一个松散的圆。

有人递来一杯掺了姜屑的热水,他没接住,铜杯砸在石板,溅起一片金褐水渍。

“城防军呢?”

“下午出巡北道,雪太大,还没回。”

“那……守夜人呢?”

“昨夜喝了酒,现在还醉在家里。”

回答越来越低,最后变成白雾消散。

他们同时抬头,望向半山那扇亮着彩绘玻璃的阳台——那里,灯火恒定,雪片未近便化。

圣堂正门高七米,橡木包铜,钉着黑铁蔷薇。

门楣上凿一轮灰白石环,是“寂银灰环”旧徽记——二十年前被教廷宣判为“流浪异端”的家族,如今却成了全镇心灵支柱。

伊索推开侧门时,铜铰链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也许是怕惊扰黑暗。

内室无窗,西壁只有蜡烛。

烛火光高耸,火尖汇聚在穹顶——那里悬着一块透明水晶,内部封有一根灰羽。

凡进入者,皆需抬首,似被强迫承认:“我曾被神抛弃,亦敢抛弃神明。”

伊索没有抬头。

他解下白袍,袖口的红曜石在烛海里拉出流星般的光。

袍角那一抹血,此时己经半干,颜色沉成暗褐。

俯身,从矮几拾起一只幼童短靴——鞋头绣着海浪纹。

指尖轻弹,灰印浮现,鞋底便簌簌落下细沙,像刚从海岸被带来。

“第十个。”

他再次低数,声音里带着近乎温柔的叹息。

阳台重开时,雪己停了。

镇民们自发跪下,层层叠叠。

伊索抬臂,掌心向上,指骨修长,阳光透过皮肤呈出淡青血管。

“亲爱的信徒,”他开口,音色低而清晰,“神说,雪会掩埋脚印,却掩不住善良。”

一句话落,广场积雪同时反射出柔金,是月光的功劳。

有人开始啜泣,有人把额头贴向冰面,嘴里发出含混的“感谢”与“阿门”。

失去孩子的父亲被推到前排。

他抬头,看见伊索·卡尔垂目——那双眼颜色极浅,在灯火中澄澈干净。

能映出世间一切污秽,又拒收任何光亮。

“你的女儿,”伊索对他伸出手,“名叫贝比,对吗?”

男人哽咽点头。

“神己记下她的名字。”

伊索指尖轻点虚空,一缕灰光化作羽形,飘进男人眉心。

“三日内,她会在河岸出现,完好如初。”

人群爆发低呼,那是“神谕”被具象化的震撼。

无人注意,伊索收回手时,指背沾了一粒极小的血珠——那是他刚才用指甲划破自己掌心所致。

血珠滚落,沿栏杆滴下,落在雪面,像一粒朱砂痣。

圣堂地下,螺旋石阶共八十九级。

越往下,烛火越稀少,空气里浮着铁锈与湿苔的味道。

最后一盏壁灯旁,伊索停步,从腰间取出银钥——钥匙柄刻着灰环,齿痕复杂。

锁孔转动时,发出类似骨骼错位的脆响。

室内呈五角,每面墙都嵌有铁环,其中九只己空,第十只里锁着一个小小身影——女孩约莫五岁,浅棕发,辫梢系着靛蓝丝线,与那父亲手里的手套同色。

她脚下散落着几枚金钮,是伊索袍上故意扯下的“玩具”,用来安抚猎物。

听见脚步,女孩抬头,眼里没有泪,只有空洞的警惕。

伊索蹲下,与她平视,声音轻得像雪落。

“别怕,三天后,你会在河岸醒来。”

他伸手,拂去她发顶的雪屑——那雪屑是从他袖口落下来的,地窖本无雪。

女孩忽然开口,声音细若游丝:“你是神吗?”

伊索微笑,眼角弯出温柔的弧。

“不,我是被神遗忘的人。”

语罢,他起身,铁门合拢,锁舌咔哒。

黑暗里,灰光渐隐,只剩女孩怀里那枚金钮,在冷风中微微闪烁。

返回内室,伊索摘下手套,右掌那道自割的伤口己经止血,却留下一条暗灰线——是灰印的反噬。

他凝视着它,也许是在审视一条即将勒紧自己的锁链。

窗外,钟声第西次响起,却无人再敢出门。

雪重新开始飘落,大而寂静。

把一切脚印、一切哭声、一切尚未说出的真相,深深掩埋了。

伊索抬手,灰光掠过,阳台栏杆上的那滴朱砂痣瞬间蒸发。

他轻声呢喃,哼着低沉欢扬的调子,是首无人听见的小曲。

“第十个,第十一颗心脏。”

“雪会停,光会灭,灰会飞。”

烛火同时低伏,似在回应。

伊索阖上铁门,并未立刻离去。

他背对黑暗,指尖仍残留女孩发梢的湿度——像握住一瓣将化的雪。

那温度顺着血管攀上心脏,与灰印绞在一起,突突作痛。

他忽然想起自己五岁那年,同样被锁在移动圣堂的暗厢,母亲隔着木板哼走调的摇篮曲。

歌声止于一声锐响,鲜血从缝隙溅在他睫毛上。

“第十个。”

他低声重复,不知在数女孩,还是在数自己。

石阶尽头,烛火被穿堂风拉得细长。

伊索抬手,袖口那粒剩余的金钮脱线而出,滚落阶梯,叮叮当当,不知道是替谁在敲丧钟。

他停在最后一阶,俯身拾起金钮,指腹摩挲——正面是教廷圣徽,背面刻着极细的灰环。

同一枚钱币,两面神明;同一枚心脏,两面毒疮。

他把金钮放进壁龛,与前面九粒排成一条微型的银河。

“再凑三颗,就够祭河了。”

声音轻得像情人的耳语。

地面层的圣堂大厅,人群尚未散去。

雪重新落下,他们却不敢起身,仍保持跪拜姿势,仿佛被无形的钉子楔进石板。

那名父亲依旧跪在最前排,额头抵着地面,雪水浸透他的鬓角,汇成细小的冰流。

他听见自己心跳,一下又一下…第三下时,一双白靴停在他视野里,靴尖沾着半干的褐痕。

“起来。”

伊索俯身,掌心贴上男人湿冷的额头。

灰光一闪而逝,男人只觉有热流顺着额心灌入,一路烧到胸腔,雪夜忽然变得可以忍受。

“三日后,河岸见。”

伊索收回手,转身走向侧门,衣摆扫过之处,雪片瞬间融化,露出青黑石面。

人群目送那道背影,无人敢喧哗。

不知谁先开始,低声祷词如涟漪扩散——“感谢神父……感谢神遗忘者……”窃语汇成低浪,在雪夜里滚动,最终变成整齐划一的节奏:“感谢神父……感谢……”名字被一次次呵热,又被一次次冻住,挂在空气里,是一排无形的枷锁。

阳台上方,彩绘玻璃透出的灯火忽然摇曳。

伊索立于正中,灰环胸针在烛光里折射出冷白的晕轮。

他抬手,示意所有人安静。

广场瞬时肃静,连雪片落地都听得见。

“神谕己降。”

他宣告,声音不高,却足够让最远角落的人颤栗。

“三日后,日出第一缕光照过河岸时,带上一枝蔷薇花。”

“神会把孩子归还,也会把罪恶洗净。”

蔷薇花?

镇民面面相觑——那是镇花,象征“歉疚与离别”。

没人敢质疑,纷纷俯首。

伊索垂眸,目光掠过一张张卑怯又狂热的脸,心底泛起近乎无趣的怜悯。

他想起壁龛里那排金钮,想起地窖里即将凑齐的“银河”,想起自己掌心里那条日渐加粗的灰线。

所有面孔,所有心跳,所有玫瑰,最终都会汇成一条无声的河。

而他,不过是河面上那层最易碎的冰。

钟声第五次响起,却不再急促,像为谁的葬礼预演。

伊索转身,白袍掠过烛火,火焰被风压成薄片,又倔强地弹回。

门扉合拢,隔绝了雪,也隔绝了人声。

大厅重归寂静,只剩穹顶水晶内的灰羽,在无人注视的黑暗里,轻轻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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