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发网上，我让男友全家社死

我男友的妹妹，把我没做完的雕塑发到了网上。那是个高度保密的委托，

一个为功勋科学家做的纪念雕像。半成品的样子，确实有点骇人。一夜之间，

我被网暴上了热搜第一。说我抄袭，说我侮辱英烈，说我根本不配做艺术。

我男友劝我：“她还是个孩子，你让让她。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他不知道，这事过去，

我就得进去了。他更不知道，跟我签委托合同的那一方，是什么级别的单位。

我看着他和他那一大家子人庆祝的嘴脸，平静地拨通了律师的电话。有些垃圾，

确实需要分类处理一下。1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我正给雕塑上最后一层隔离剂，

手稳得像焊在工作台上。何健的声音传进来，带着一股讨好的笑意。“宁宁，你看谁来了。

”我没回头。工作室里全是化学品的气味，呛人。我戴着防毒面具，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说过多少次，进工作室前要换鞋。”脚步声停在门口。一个尖细的女声响起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哥，你闻闻这什么味儿啊，这么熏人，住久了不会中毒吧？

”是何玲，何健的宝贝妹妹。我摘下面具，挂在架子上，转过身。

何玲穿着一身崭新的连衣裙，画着全妆，站在一尘不染的门口，像一只踏进泥潭的孔雀。

她打量着我这间上千平米的工作室，眼神里不是羡慕，是鄙夷。“嫂子，你这地方也太乱了。

这些泥啊、破木头架子啊，也不知道收拾收拾。我哥真能忍得了你。”她捏着鼻子说。

我走到水池边，开始洗手。水流哗哗地响。“何健，你带她来干什么？”我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情绪。何健手里提着几个礼品盒，满脸堆笑。“小玲这不是刚毕业，找到工作了嘛。

我寻思带她来你这儿看看，让她也开开眼界。”他把东西放在一张干净的桌子上，

推到我面前。“你看，小玲特意给你买的礼物，说是你天天窝在这里，皮肤都搞坏了。

”我瞥了一眼，是几套价格不菲的护肤品。很符合何玲的消费观。她一个月工资三千，

买这些东西，钱哪来的不言而喻。当然是何健给的。何健的工资卡在我这儿，

但他总有办法从他自己的项目提成里，抠出一部分钱，去补贴他那一大家子。我从不点破。

我觉得成年人之间，留点体面，是基本的社交礼仪。现在看来，我的体面，

被他们当成了愚蠢。“嫂子，你快看看喜不喜欢。”何玲走过来，想挽我的胳o。

我手还没擦干，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她的笑容僵了一下。“我不用这些。”我说，

“这里的化学粉尘，沾上什么都白搭。心意领了，东西拿回去吧。”何玲的脸拉了下来。

“嫂子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给你买，你还不要？看不起谁呢？”我擦干手，

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一块湿布，盖住刚做好的那个模型。那是我手上最重要的一个项目，

保密级别很高。模型的样子，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看见。何健赶紧过来打圆场。

“宁宁她就这个脾气，你别介意。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转头对我，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责备。

“宁宁，小玲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看着他。“何健，我工作室的规矩，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这里不欢迎外人。”“什么外人啊！这是我亲妹妹！

”何健的声音也高了起来。“嫂子，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我哥带我来，是看得起你。

你以为我多稀罕你这破地方？”何玲抱着胳膊，翻了个白眼，“天天玩泥巴，

说出去都嫌丢人。也不知道我哥看上你哪点了。”我没理她。我只是看着何健。他眼神躲闪，

不敢跟我对视。“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小玲，跟你嫂子道个歉。”何玲脖子一梗。

“凭什么？我又没说错！”何健一脸为难。“宁宁，你看……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别跟她计较了。”又是这句话。“她还是个孩子。”二十二岁，

大学毕业，不是孩子了。一个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我拿起桌上的手机，

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之前，你们必须离开。我这里要进行下一道工序，需要绝对无菌环境。

”这不是借口，是事实。何玲气得脸都红了。“你……你赶我们走？”“对。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何健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岑宁，你别太过分了！”“过分？

”我看着他，“让她在我这间堆满易燃易爆化学品的工作室里乱逛，那才叫过分。出了事，

你负责，还是她负责？”我的语气很冷。何健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我工作室里有些材料，操作不当，是真的会爆炸的。他只好拉着何玲往外走。“好了好了，

我们走就是了。宁宁你别生气，我晚点回来给你做饭。”何玲被他拖着，还在不甘心地嚷嚷。

“哥！你看她那是什么态度！她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什么破烂地方，一股怪味，

白送我我都不来！”声音渐渐远去。我走到门口，把门反锁。然后，

我调出了工作室门口走廊的监控录...。何健拉着何玲，只走到了电梯口。

他在那里安抚了妹妹几句，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又指了指我工作室的方向。

何玲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种得意的笑。然后何健走进了电梯。何玲却没走。她靠在墙边，

低头玩着手机，眼睛时不时地往我门口瞟。我心里沉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

像潮湿的苔藓，慢慢爬上心头。我回到工作台，掀开了那块湿布。布下面的，是一张脸。

一张按照一比一比例复刻的，属于一个逝去伟人的脸。面部的肌肉线条还没有完全处理好，

眼窝深陷，嘴唇紧闭，在工作室冷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我知道，麻烦要来了。

我拿起手机，给我的律师发了一条信息。“王律，可能需要你准备一下。对，还是家事。

”2当晚，我没等来何健。等来的是一个电话，来自我的经纪人，周姐。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一场火山爆发。“岑宁，你现在，立刻，马上，打开微博。

”我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该来的，总会来。我打开微博，开屏广告还没跳完，

热搜第一的词条就戳进了我的眼睛。雕塑家岑宁侮辱英烈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

我点了进去。排在最上面的一条，是一个刚注册没多久的小号发的。视频不长，只有三十秒。

镜头晃得厉害，明显是偷拍的。拍摄地点，是我的工作室。拍摄对象，

是我那尊还没完成的雕塑。何玲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充当着画外音。“家人们，谁懂啊。

我未来嫂子，说是个什么艺术家。天天在家里搞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你们看这个，

做得跟个鬼一样，吓死人了。听说还是个什么大人物，这做出来不是侮辱人吗？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艺术。”视频的最后，镜头飞快地扫过雕塑旁边放着的设计原型照片。

照片上，是那位功勋科学家的标准照。照片和面目“狰狞”的半成品放在一起，

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评论区已经炸了。“我操，这是岑宁做的？她疯了吗？

把张老做成这个鬼样子？”“这就是所谓的艺术家？我看就是个哗众取宠的骗子！

”“脱粉了。本来还挺喜欢她以前的作品，没想到人品这么恶劣。拿逝去的伟人开这种玩笑，

她配吗？”“抵制岑宁！要求她公开道歉！”下面还有一些营销号，迅速跟进，

配上了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震惊！知名美女雕塑家跌落神坛，竟公然丑化民族英雄！

》《艺术的傲慢还是人性的泯灭？走进岑宁的阴暗内心世界》我知道，

这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何玲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没这个脑子，也没这个资源，

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把事情发酵到这个地步。电话那头，周姐的声音快要喷出火来。

“我已经让公关团队下场了，但是对方火力太猛，明显是蓄谋已久的。岑宁，你老实告诉我，

这视频是谁拍的？”“我男朋友的妹妹。”“……操。”周姐爆了句粗口，“我就知道，

你那个男朋友，迟早要给你惹出天大的麻烦。”“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打断她，

“周姐，你听我说。第一，不要删帖，也不要控评，让他们骂。”“什么？

”周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知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八卦了，

这是在给你扣政治帽子！会毁了你的！”“我知道。”我的声音依旧平静，“第二，

你帮我联系一下这次委托方的秘书，就说，出了点意外，方案A可能要提前启动了。

”“方案A？就是那个……公开身份的方案？”周姐倒吸一口凉气，“可合同上写明了，

你是匿名的。一旦公开，以后……”“没有以后了。不这么做，我们都得完蛋。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第三，帮我查一下，这次在背后带节奏的营销号，

主要是哪几家公司在操作。”周姐沉默了几秒钟。她知道我的脾气。

我从不做没有准备的决定。“好，我马上去办。你自己……撑住了。”挂了电话，

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手机屏幕亮着，上面的辱骂还在一条条地刷新。那些话很难听。

说我靠身体上位，说我私生活混乱，说我根本就是个资本捧出来的花瓶。

甚至有人扒出了我大学时期的照片，说我整过容。我一条条地看下去，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些年，类似的声音，我听得太多了。早就麻木了。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看出去，是何健。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下一片青黑，头发也乱糟糟的。我打开门。他一进来，就抓住了我的手。

“宁宁，网上的事我看到了。你别怕，有我呢。”他的手心全是汗，湿腻腻的。

我抽回自己的手。“你妹妹呢？”何健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我让她回我爸妈那儿了。

这事……这事实在是她不对。我已经骂过她了。”“只是骂过？

”“那……那不然还能怎么样？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小孩子脾气，爱炫耀，没想那么多。

”他替何玲辩解着。我气笑了。“她不是故意的？她偷拍我的作品，发到网上，

配上那种引导性的解说，让几百万人来骂我。你管这个叫‘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我知道她有错。”何健的姿态放得很低，“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得想办法解决啊。

宁宁，你听我说，你先发个微博，道个歉。就说自己状态不好，作品没做好，以后会注意。

姿态放软一点，网友们骂两天，也就忘了。”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他。“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做错了什么？”“你没错！错的是小玲！但是现在网友都在气头上，

你跟他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你先服个软，把事情平息下去，好不好？”他几乎是在恳求我。

“平息下去？”我重复着他的话，“何健，你知道那是什么作品吗？

你知道这份委托合同的违约金是多少钱吗？你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

我要面临的是什么吗？”他被我问得一愣一愣的。“不……不就是个雕塑吗？能有多严重？

”我看着他这张熟悉的脸，突然觉得无比的恶心。我们在一起两年了。

他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的工作。他只知道我能赚钱，能让他过上体面的生活，

能满足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他不知道我的作品在拍卖行能拍出什么价钱。

他不知道国际上最顶级的艺术大奖，我拿过三个。他甚至不知道，我这间工作室，

光是每年的安保费用，就足够他奋斗十年。这些，我都没告诉过他。我以为，爱是纯粹的，

不应该和这些东西挂钩。现在我明白了。在有些人眼里，你所有的价值，都只能用钱来衡量。

而当他觉得你没那么“值钱”的时候，你的尊严，就可以被随意践踏。“何健。”我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给你妹妹打电话。让她把原视频删了，然后发微博，

公开向我道歉。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何健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行！这怎么行！

让她道歉，那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她会被网友骂死的！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他下意识的反应，是保护他的妹妹。而不是保护我这个正在被千万人辱骂的女朋友。

我的心，彻底凉了。“所以，就应该让我被骂死，是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宁，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一边是我女朋友，一边是我亲妹妹，我夹在中间有多难受你知道吗？

”他开始卖惨。“我不想知道。”我拿起手机，点开了录音键。“我最后问你一次。

是让她道歉，还是让我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解。

“岑宁，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为了一点小事，就要毁了小玲的一辈子。

我们……”他顿了顿，说出了那句我等了很久的话。“我们还是……先冷静一下吧。”“好。

”我关掉录音，把文件存好。“你走吧。从今天起，别再来找我。”我拉开门，

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愣了好几秒，才涨红了脸，摔门而出。

“岑宁，你别后悔！”门外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没后悔。我只是觉得，这两年的青春，

喂了狗。而且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3何健走了之后，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订了最近的一班飞机。目的地，是首都。有些事情，

必须当面谈。临走前，我给工作室的安保系统升了最高权限，除了我的指纹和虹膜，

谁也进不来。然后，我把我跟何健最后的通话录音，连同那段监控视频，一起打包，

发给了王律师。附上了一句话：“可以开始了。”飞机落地时，首都正下着小雨。

周姐派了车来接我。一上车，她就递给我一个平板。“看看吧，对方的第二波攻势来了。

”平板上，是一个访谈节目的截图。何玲坐在演播室里，哭得梨花带雨。

标题很醒目：《独家专访“受害人”：我只是一个想为哥哥讨回公道的普通女孩》。

我点开视频。何玲对着镜头，声泪俱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我哥太委屈了。

”“我嫂子……哦不，岑宁。她很有钱，是那种我们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有钱。

但我哥跟她在一起，一点尊严都没有。”“她看不起我们家，

觉得我们都是想占她便宜的穷亲戚。她不让我哥跟我爸妈联系，过年都不让他回家。

”“那天我去看我哥，她就把我赶了出来。我气不过，才……才拍了那个视频。

我就是想让大家看看，艺术家光鲜亮丽的背后，是什么样的人。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哥哥打抱不平、结果不小心惹下大祸的无辜妹妹。而我，

成了一个控制欲极强、刻薄寡恩的恶毒富婆。评论的风向，再次被她带动。“我靠，

原来还有这种内情？”“我就说嘛，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女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凰男配孔雀女，这组合……绝了。男的赶紧跑吧，不然被PUA死。”“心疼妹妹，

为了哥哥出头，结果被网暴。”周姐在一旁气得直哆嗦。“这家人，简直是绝了！颠倒黑白，

卖惨博同情，玩得一套一套的。”我面无表情地关掉视频。“背后推波助澜的公司，

查出来了吗？”“查出来了。”周姐递给我另一份文件，“是‘星火传媒’。

他们旗下好几个营销大号，这次都下场了。而且，我还查到，星火传媒的创始人，

跟一个叫柳莺的女雕塑家，关系匪F浅。”“柳莺……”我念着这个名字。

脑子里浮现出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曾经的手下败将。

毕业设计展上，她的作品因为涉嫌抄袭我的创意，被取消了评奖资格。从那以后，

她就在各种场合，明里暗里地诋毁我。原来是她。这就说得通了。何玲只是她手里的一把刀，

蠢而不自知。真正想置我于死地的，是柳莺。“她以为这次能把我踩下去，

然后顺势接收我的资源。”我冷笑一声，“她想得太美了。

”车子停在一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办公楼前。没有任何招牌，只有几个持枪的警卫，

站在门口。周姐有些紧张。“宁宁，真的要进去吗？这里……”“没事，你就在车里等我。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门下车。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是张老的秘书，李秘书。他看到我，快步迎了上来。“岑小姐，你总算来了。上面为这事，

发了很大的火。”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才亲自过来解释。

”“跟我来吧。”我们一路走进办公楼，经过了三道需要人脸识别和密码的门禁。最后，

停在一间会议室门口。李秘书推开门。里面坐着三个人。为首的，

是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我认识他，在电视上经常见到。

他是张老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这次纪念馆项目的总负责人，陈老。看到我进来，

陈老的脸色沉得像水。他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坐。”我坐了下来。“陈老，事情的经过，

李秘书应该已经跟您汇报了。”“汇报了。”陈老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军人的威严，

“一份SSS级的保密项目，被你一个家属，用这么愚蠢的方式，泄露得人尽皆知。岑宁，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知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意味着我们之间的合同，

即刻终止。我需要赔付十倍的违约金。我未来十年内，不能再从事任何与官方合作的项目。

以及，我个人，可能需要承担泄露国家机密的法律责任。”我说得很平静。因为这些，

都是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的。陈老旁边的两个人，脸色都变了。他们大概没想到，

我会把后果说得这么清楚，这么……坦然。陈老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你既然知道，

为什么还敢来见我？”“因为，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我说，“我有补救的办法。

”“哦？”陈老挑了挑眉，“说来听听。”“启动方案A。”我说，“由官方出面，

召开发布会。公开这尊雕塑的真实用途，以及我的创作者身份。同时，

公布我与委托方签订的保密协议。”“然后呢？”“然后，起诉。不是我个人起诉，

而是以‘张老纪念馆筹备委员会’的名义，起诉那个泄露视频的女人，

以及背后推波助澜的所有营销号和媒体。

告他们侵犯商业秘密、泄露国家机密、以及侵害张老名誉权。”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陈老身边的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姑娘，

一开口，就要把天捅个窟窿。以官方的名义起诉，而且是这么重的罪名。这意味着，这件事，

将不再是娱乐圈的八卦，也不是民事纠纷。而是……刑事案件。被告席上站着的，

将不仅仅是何玲和柳莺。还有星火传媒，以及所有参与过这次网暴的平台和个人。

谁也跑不掉。陈老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笃，笃，笃。每一声，都像敲在人的心上。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你这是在……拿我们当枪使啊。”“不。”我摇摇头，

“我是在维护您的朋友，张老的尊严。也是在维护这份委托的尊严。”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他们以为，他们侮辱的，只是一个叫岑宁的雕塑家。”“但实际上，

他们挑衅的，是这个国家对于英雄的敬意。”“这件事，如果我们退了。那么以后，

任何一个宵小之徒，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拿我们的英雄，来当做他们博取流量的工具。

”“今天他们敢丑化张老，明天，他们就敢去砸纪念碑。”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掷地有声。陈老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住了。他浑浊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他突然笑了。

“好小子，有点胆识。”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按你说的办。

”“李秘书，去准备新闻发布会。邀请所有官媒，规格要最高。”“法务部，

立刻起草律师函，今天之内，要让那些上蹿下跳的猴子们，都收到我们的‘问候’。

”“另外，联系公安和网信部门，对那个星火传媒，还有那个叫什么柳莺的，好好查一查。

我倒要看看，她们背后，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雷厉风行地布置完任务。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动了起来。只有我，还静静地坐在原地。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战争的性质，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一个人的战斗。而是，国家机器，对一群跳梁小丑的，

降维打击。何玲，柳莺，还有何健。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4我从办公楼出来的时候，

天已经放晴了。周姐在车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我，立刻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

他们没为难你吧？”我摇摇头，坐进车里。“周姐，准备开香槟吧。”“啊？”“战争，

结束了。”周姐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手机就开始疯狂地震动。是王律师。“岑小姐，

你这……你这是捅了多大的天啊？我刚接到筹委会法务部的电话，他们要跟我们联合起诉。

乖乖，那律师团的名单，亮出来能闪瞎我的眼。”“常规操作。”我说，“按计划行事。

”挂了电话，下一个打进来的是我妈。“宁宁啊，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别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