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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员,深夜的艳遇

七斤烈酒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外卖深夜的艳遇是作者七斤烈酒的小主角为苏晚陆本书精彩片段:由知名作家“七斤烈酒”创《外卖深夜的艳遇》的主要角色为陆文,苏属于悬疑惊悚,虐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1:00: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外卖深夜的艳遇

主角:苏晚,陆文   更新:2025-10-29 22:3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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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雨夜,我接了个送往山顶别墅的订单。开门的是个只穿丝绸睡袍的女人,

她指尖掠过我淋湿的制服:“外面冷,进来擦擦。”室内弥漫着昂贵香水与孤独交织的气息。

她让我用身体暖她冰凉的脚,却在触碰瞬间落泪:“三年了,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

”后来才知道,这栋别墅没有女主人——只有个被囚禁的金丝雀。而送餐箱底层,

藏着前一位外卖员干涸的血迹。雨下得像是天漏了。不是那种温柔的、富有诗意的淅淅沥沥,

而是蛮横的、砸碎一切宁静的瓢泼。豆大的雨点密集地夯击着柏油路面,溅起半尺高的水汽,

整个世界泡在一片喧嚣的、湿冷的混沌里。路灯的光晕在雨幕中化开,

成了一团团模糊昏黄的斑点,勉强勾勒出空荡街道的轮廓。陆文的电动车前灯,

像两柄疲惫的短剑,勉强劈开这重重雨帘。雨水顺着他的头盔面罩往下淌,

留下蜿蜒扭曲的水痕,外面的景物隔着一层水膜,晃动,变形。防水外套早已失了效,

湿冷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汲取着那点可怜的热量。手指在湿透的手套里泡得发白、起皱,

僵冷地扣着车把,每一次刹车,都能感到骨头缝里透出的酸疼。手机架在车头,屏幕亮着,

导航地图上,代表他自己的那个蓝色箭头,正沿着一条越来越细、越来越蜿蜒的山路,

艰难地向上爬。订单目的地——“栖霞路77号,听涛苑”——像一枚冰冷的烙印,

钉在屏幕顶端。这单有点邪门。距离远,路偏,又是这种鬼天气。平台加的补贴不算少,

但几乎没人愿意接。他刚送完上一单,在商圈附近的骑手休息点躲雨,

看着奖励金额一点点往上跳,直到跳到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数字,才咬咬牙,点了抢单。

电动车马达发出沉闷的呜咽,负重般爬着坡。山路一侧是湿漉漉的、黑黢黢的岩壁,另一侧,

越过模糊的护栏,是深不见底、被雨水和夜色吞没的空虚。轮胎碾过积水的坑洼,

溅起浑浊的水花。周围寂静得可怕,只有风雨声,以及车轮压过湿滑路面的黏腻声响。

越往上,路灯越稀疏,间隔越远,光线也愈发昏暗。道旁树木的枝桠在风里张牙舞爪地晃动,

投下幢幢黑影,像是蛰伏的活物。终于,导航女声毫无感情地宣布:“您已到达目的地,

目的地在您左侧。”陆文刹住车,单脚支地,抹了一把面罩上的雨水,抬头望去。铁艺大门,

高大,森然,缠枝花纹复杂而冰冷,顶端是尖锐的矛头。透过湿漉漉的铁栏缝隙,

能看到一条宽阔的车道通向远处一栋庞大建筑的轮廓,那轮廓在雨夜中显得沉默而傲慢。

门旁的水泥柱上,嵌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门铃面板。他停好车,

从保温箱里取出那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餐袋。奇怪,这单食物不多,却异常沉重,

入手沉甸甸的,包装也格外精致,不像普通外卖。他没多想,走到门柱前,伸手按向门铃。

指尖还没触到,旁边一个摄像头却无声地转动起来,红色的光点在他身上扫了一下。随即,

“咔哒”一声轻响,大门缓缓向内滑开,露出刚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自动化的大门,

监控探头。陆文心里那点异样感又浮了上来。他推着车进了门,沿着车道往前走。

车轮在湿漉漉的砾石路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离那栋建筑越来越近,

才看清是栋灰白色的三层别墅,线条简洁利落,透着一种冷硬的现代感。

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大部分墙面,但此刻都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透出来。

整栋房子,只有门口上方一盏壁灯亮着,投下一小圈惨白的光晕,

照亮了门前几级台阶和一根粗壮的罗马柱。太安静了。除了风雨声,再没有别的声响。

这房子里,真的有人吗?他把车停在廊檐下,尽量避开直接淋雨的地方,

深吸了一口湿冷的空气,走到厚重的深色木门前。门上没有门铃,只有一个精致的黄铜门环。

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门。叩门声在空旷的廊下显得异常突兀,甚至带着点回声,

随即又被风雨声吞没。等了几秒,没有任何动静。他再次抬手,这次用力了些。

门内传来极轻微的“咔哒”声,像是锁舌收回。然后,门被拉开了一道缝。首先涌出的,

是一股暖香。不是寻常人家那种饭菜香或花香,而是一种极其馥郁、层次复杂的香气,

带着点慵懒的甜,又混着一丝清冽,像夜晚盛放的昙花,又带着点皮革与旧木的底蕴,

丝丝缕缕,瞬间驱散了门外的湿冷寒气。门缝后,站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丝绸睡袍,长及脚踝,光泽流动,像一池深潭的水。

睡袍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领口微敞,露出一段纤细得惊人的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肌肤。

她的头发是漆黑的,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略显潮湿的额角。

她的脸很小,在门厅昏暗的光线下,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双眼睛尤其引人注目,大而黑,

瞳孔深处却像是蒙着一层水汽,空洞洞的,没有任何焦点,只是茫然地朝着门外的方向。

陆文愣了一下,赶紧低下头,双手递上餐袋:“您、您的外卖。”女人没有立刻接。

她的视线,或者说她那没有焦点的目光,缓缓地从他湿透的、还在往下滴水的头盔,

移到他紧裹着湿冷防水外套的身体,最后落在他那双沾满泥浆、鞋面完全湿透的旧运动鞋上。

她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久未开口的沙哑,像羽毛拂过听者的心尖,

却又有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门外的雨声:“外面冷,”她说,“进来擦擦吧。

”陆文完全僵住了。进来?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平台有规定,骑手不能进入顾客室内。

而且,这女人......她的状态,这栋房子的氛围,都让他心里警铃大作。

“不、不用了,女士。平台规定......”他试图拒绝,

声音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有些发紧。女人却像是没听见,或者说,不在意。

她那只没有扶门的手抬了起来,指尖纤细,白皙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那指尖,

带着一点微凉的、若有若无的触感,轻轻掠过他外套袖口上凝聚的一颗将滴未滴的水珠。

水珠滚落,砸在光可鉴人的入口地砖上,洇开一小团深色。她的指尖停在那里,没有收回。

陆文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来,不是室外的寒冷,而是另一种更诡秘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跟磕在湿滑的廊檐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我真的该走了。”他坚持着,声音更干涩了,再次把餐袋往前递了递,

几乎要碰到她睡袍的衣角。女人的手缓缓垂了下去。她沉默了几秒,

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朝着他的方向,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像两口枯井。然后,

她极轻微地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空间。那股暖香更加浓郁地扑面而来,

混杂着房子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的空旷气息,像是一座久未开启的古墓,

突然泄出了一口积郁的芬芳与寂寥。陆文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

理智告诉他必须立刻转身离开,骑上他的车,冲下山,

回到他那虽然破旧但熟悉安全的出租屋。但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暖意,那香气,

种更深沉的、被这雨夜和这女人的异常所勾起的疲惫与......某种他不敢深究的好奇,

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四肢。他看着她侧身站立的身影,在睡袍下显得那么单薄,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她微微低着头,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部分脸颊,

只露出一个线条优美的、带着难以言喻的落寞与脆弱的下颌。鬼使神差地,他抬起脚,

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鞋底沾着的泥水和雨水,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大理石地板上,

留下了几个清晰而刺眼的污浊脚印。门在他身后,无声地、沉重地合拢了。

门在陆文身后合拢的瞬间,世界仿佛被隔绝了。震耳欲聋的雨声变得沉闷,

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静谧,

以及那股无处不在、甜腻得让人有些头晕的暖香。玄关宽敞得惊人,

地面是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光洁得能映出他狼狈不堪的倒影。

几盏嵌入天花板的射灯投下锥形的、界限分明的光晕,

照亮了墙上几幅抽象的、色彩阴郁的油画,以及一个摆放着扭曲金属雕塑的壁龛。

一切都极尽奢华,却感受不到丝毫“家”的温暖,

更像是一个设计精良、但无人居住的展示空间。女人——苏晚,

她刚才似乎低语过这个名字——赤着脚,走在大理石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墨绿色的丝绸睡袍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飘动,像夜色中流淌的溪水。“把东西放在那里吧。

”她指向玄关尽头一个同样由黑色大理石打造的置物台,声音依旧轻飘飘的。

陆文依言走过去,将沉重的餐袋小心放下。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快速扫视着周围。

巨大的客厅连接着玄关,同样是以深色调为主,家具线条简洁而冰冷,

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深灰色窗帘遮得密不透风。他注意到,窗户的锁扣似乎是特制的,

比他见过的任何家用窗户锁都要复杂、坚固。“擦一擦。”苏晚不知何时走近,

递过来一条柔软的白色毛巾。毛巾带着和她身上相似的香气。“谢谢。”陆文接过毛巾,

有些局促地擦拭着头发和脸上的雨水。湿冷的布料离开皮肤,被室内的暖意包裹,

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他脱下湿透的外套,犹豫了一下,没有地方放,

只好尴尬地拎在手里。苏晚看着他,

那双空洞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

她指了指客厅里一张巨大的、看起来价格不菲的灰色天鹅绒沙发。“坐吧。

”“我......我身上湿,就不坐了。”陆文站着没动。平台的规则、此地的诡异,

都像警铃在他脑子里回响。但他双脚如同灌铅,

那暖意和眼前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浓得化不开的孤独与脆弱,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引力场,

让他无法轻易挣脱。“没关系。”苏晚自己先走到沙发边,蜷缩着坐了下来,双腿收拢,

双臂环抱住自己,下巴搁在膝盖上。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更小了,

像一只受惊后寻求自我保护的小动物。“这里......很少有客人。”陆文沉默着。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她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问她为什么邀请一个陌生外卖员进门?

这些问题都太唐突,也太危险。“雨很大。”他最终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目光落在自己脚下。

那几个泥水脚印在光洁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刺眼。“是啊,很大。”苏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嘴角似乎极轻微地牵动了一下,像是笑,又不像。“这房子,平时很安静。

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下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梦呓般的质感。“有时候,

我会站在窗边,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或者......偶尔经过的车声。

那是外面世界的声音。”她抬起头,视线没有焦点地投向那厚重的窗帘,

“‘他’不喜欢吵闹,也不喜欢光。所以,窗帘总是拉着。”陆文的心跳漏了一拍。“他”?

“他......是你的先生?”陆文试探着问,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喃喃道:“他说,这里安全。安静,适合我。”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久远的事情,

“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又真慢。”三年。这个数字再次出现,

像一把小锤子敲在陆文的心上。他想起她开门时说的那句话——“三年了,

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一种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这不是寻常夫妻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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