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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协议结婚对象他入戏太深!》是大神“余浅生”的代表余浅生余浅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小说《协议结婚对象他入戏太深!》的主角是余浅这是一本女生生活小由才华横溢的“余浅生”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98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1:02:4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协议结婚对象他入戏太深!
主角:余浅生 更新:2025-10-29 21:5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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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协议打印到第三份时,打印机卡纸了。我用力扯出那张皱巴巴的纸,墨迹糊成一团,
像此刻我的心情。三年协议婚姻,到期了。今天,是去民政局换本子的日子。茶几上,
摆着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一份我的,一份周沉的。旁边是两本崭新的户口本,
我凌晨五点跑回爸妈家翻出来的。门锁转动的声音很轻。周沉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初秋清晨的凉气,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松节油味道。他是美院的学生,画画的,
这味道跟他的人一样,成了我生活里抹不掉的背景音。“回来了?”我头也没抬,
盯着那两份协议。“嗯。”他应了一声,换鞋的动作有点慢。视线扫过茶几,顿了一下,
然后径直走向厨房。“吃早饭了吗?”“没。”我皱眉。他今天有点怪。平时这个点,
他要么在画室通宵刚回,要么还在蒙头大睡。协议到期的事,我们上周就敲定了,
他当时没异议。厨房传来开冰箱、打鸡蛋的声音。我烦躁地收起协议和户口本,
塞进随身的托特包里。包很大,能装下我所有的“离婚工具”。周沉端着一盘煎蛋吐司出来,
放在餐桌上。金黄的蛋液裹着焦香的面包边。“吃点。”他拉开椅子坐下,自己却没动。
“不了,约了十点。”我拎起包,看了眼手机,“路上堵,得走了。
” 民政局离我们住的这个老小区不近。他拿起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蛋。“急什么。
”“什么?”我没听清。他抬起头,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色,但眼神很亮,直直地看着我。
“我说,急什么。民政局又不会跑。”这话听着不对劲。“周沉,”我提醒他,
语气尽量公事公办,“今天是最后一天。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三年期满,自动解除婚约。
我们得按合同办。”当初签这份《婚前协议》时,我们俩都找了自己的律师,
一条条抠得清清楚楚。财产独立,互不干涉私生活,三年后无条件离婚。白纸黑字,
律师见证,按了手印的。他扯了下嘴角,像是笑,又不像。“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别废话了,走吧。”我压下那点不安,催促道。
可能他昨晚画画熬太晚,脑子不清醒。他慢吞吞地放下叉子,站起来。“行,走。
” 顺手拿起沙发背上搭着的一件薄外套,很自然地递给我,“外面风大。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外套,没接。这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得像真夫妻。过去三年,
他从未这样过。我们一直保持着清晰的界限。“不用。”我转身去开门。他也没坚持,
默默穿上外套,跟在我身后。电梯缓缓下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机械运转的嗡鸣。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后颈上,有点烫。“范清沅,”他突然开口,
声音在密闭的电梯厢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三年,你觉得怎么样?”我盯着跳动的红色数字。
“挺好的。合作愉快。” 标准的甲方乙方结束语。“只是合作?”他追问。
数字跳到“1”。电梯门“叮”一声开了。“不然呢?”我率先走出去,没回头。
冷风灌进来,吹散了他后面那句模糊的低语。民政局大厅人不少,空气里混杂着各种气味。
有喜气洋洋准备领证的新人,也有像我们这样,沉默着来办离婚的。取号,等待。长椅冰凉。
周沉坐在我旁边,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坐得笔直,侧脸线条绷着,眼睛盯着叫号屏,
眼神却没什么焦点。“下一对,A37号,请到3号窗口办理。”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我拿起包,站起身。周沉也跟着站起来,动作却有点迟缓。他看了一眼3号窗口的方向,
又回头看了看入口处。“怎么了?”我问。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跟着我往窗口走。
窗口的工作人员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面无表情,例行公事。“证件、协议都带齐了吧?
离婚申请填一下。”她推过来两张表格。我赶紧从包里往外掏。户口本,身份证,
协议……嗯?协议呢?我明明记得放了两份在包里。我翻找着,
把包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充电宝,钥匙,口红,
纸巾……就是没有那两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怎么可能?我早上亲手放进去的!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我看向周沉。他一脸平静,甚至带着点无辜的疑惑:“怎么了?没带?
”“协议不见了!”我压低声音,有点急,“我明明放包里了!”大姐抬眼瞥了我们一下,
见怪不怪:“吵架了?东西没带齐就回去拿,别耽误后面的人。想好了再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后面排队的人开始探头探脑。“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东西没带齐。”我尴尬地道歉,胡乱把桌上的东西扫进包里,拉着周沉胳膊就往外面走。
一直走到民政局外面,阳光刺眼,我才甩开他的手。“周沉!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气急败坏,“协议呢?”他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站在台阶上,比我高出一截。
阳光给他侧脸镀了层金边,表情却藏在阴影里。“我搞什么鬼?”他反问,语气淡淡的,
“你放的包,我怎么知道。”“你早上碰过我的包!”“我只是帮你拿了外套。”他提醒我。
我噎住。是,他递外套的时候,包在我自己手里。难道是我忙中出错?“行了,
”他走下台阶,“回家找找吧。可能掉路上了。”回去的路上,气氛降到冰点。我开着车,
一言不发。周沉靠在副驾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但我从后视镜里瞥见他眼皮下眼珠在动。
回到家,我立刻冲向客厅。茶几上干干净净,除了他早上那盘没动过的煎蛋吐司。
不可能凭空消失!我冲进书房,翻找书桌。没有。又冲进卧室,掀开枕头被子。还是没有。
周沉慢悠悠地跟在我后面,靠在卧室门框上,看着我像个没头苍蝇。“别找了。
”他终于开口。我猛地回头:“你果然知道!”他走进来,走到床边,
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碎纸机?我认得那个小机器,是他放画稿的杂物间里的。
他按下启动键,碎纸机发出沉闷的咀嚼声。“别找了,”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没什么起伏,
“在这儿呢。” 他指了指碎纸机出口塞得满满的、细长的纸屑条。“两份,都在这儿了。
签了字的。”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直冲头顶。“周沉!你疯了?!”我冲过去,
看着那些再也无法拼凑的碎屑,气得浑身发抖,“你凭什么!那是合同!签了字的合同!
”他关掉碎纸机,噪音消失,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范清沅,”他转过身,
面对着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沉,“三年了,你还没玩够这个过家家的游戏?
”“什么过家家?这是协议!白纸黑字的协议!”我几乎是在吼,“你违约!我可以告你!
”“告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压迫感,
“告我什么?告你法律上的丈夫,撕毁了一份私人协议?那份协议,在民政局那里,有屁用?
我们拿的是结婚证!真的结婚证!”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我被他逼得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冰凉的衣柜门上,退无可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一半是愤怒,一半是……一种陌生的恐慌。“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他低下头,靠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和残留的松节油气息。他的眼神像深潭,
要把人吸进去。“我想干什么?”他低声问,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范清沅,
你告诉我,一个男人,和他名正言顺、合法登记、同住一个屋檐下三年的妻子,
他‘应该’想干什么?”他刻意加重了“应该”两个字。我的脸腾地烧起来,又惊又怒。
“周沉!你清醒点!我们当初说好的!各取所需!你需要钱交学费,我需要应付家里催婚!
只是交易!”“交易?”他嗤笑一声,眼神锐利地锁住我,“那你怎么不找别人?
为什么偏偏找上我?一个穷学生?”“因为你干净!省心!不会纠缠!”我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周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他猛地直起身,拉开距离,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怒意。“好,好一个干净省心不纠缠。
”他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范清沅,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清醒’。
”他不再看我,转身大步走出卧室。门被摔得震天响。我靠着衣柜滑坐到地上,
心脏还在咚咚狂跳,手心里全是冷汗。碎纸机像只怪兽蹲在床边,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
他撕了协议。他不想离婚。这个认知,像颗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
过去三年里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他记得我生理期,
会默默把冰箱里的冷饮换成温牛奶。虽然从不说什么。我加班到深夜回来,
玄关永远留着一盏小灯。客厅的沙发上,有时会搭着一条他盖过的薄毯。有次我感冒发烧,
昏昏沉沉,是他守了大半夜,笨手笨脚地给我换额头的毛巾,喂我吃药。我嫌药苦不肯吃,
他居然跑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小罐蜂蜜。当时只以为是室友的顺手人情,
或者是他作为“乙方”的敬业。现在想想,全是漏洞。他不是入戏太深。
他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在戏里?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不行。必须离。合同毁了,
但事实还在。大不了重新签!我爬起来,打开电脑。重新起草一份!这次我要全程盯着他签,
签完立刻锁进保险箱!刚敲下“离婚协议书”几个字,手机响了。是我妈。催命符一样。
“沅沅啊!”我妈的大嗓门穿透听筒,“怎么样了?离掉了吗?拿到证了没?我跟你说,
你王阿姨又给你物色了一个,条件可好了!海归博士!在投行工作!照片我看了,
斯斯文文的……”我头疼欲裂。“妈!我还没离呢!”“什么?还没离?
”我妈声音拔高八度,“不是说好今天吗?那个小周是不是反悔了?我就知道!
这种小地方来的穷学生,好不容易攀上高枝,哪舍得放手?我告诉你沅沅,你可不能心软!
当初说好三年的!赶紧离!离了妈给你安排……”“知道了知道了!在办呢!别催了!
”我烦躁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看着屏幕上冷冰冰的“离婚协议书”五个字,
一股巨大的疲惫感袭来。应付家里,应付周沉……这日子怎么过成了这样?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我以为是周沉,没好气地:“干嘛?”门开了,是隔壁的刘奶奶,
端着一盘刚蒸好的桂花糕。“小范啊,在家呢?我刚蒸的,给你们小两口尝尝鲜!
”“刘奶奶,您太客气了。”我赶紧起身去接。刘奶奶笑眯眯地,眼睛往屋里瞟。“小周呢?
又画画去啦?你们俩啊,真是般配!郎才女貌!奶奶看着就欢喜!啥时候要个孩子啊?
趁奶奶身子骨还硬朗,还能帮你们带带……”我端着那盘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桂花糕,
嘴里发苦。“谢谢奶奶,我们……还不急。”送走热情的刘奶奶,我看着那盘精致的糕点,
一点胃口都没有。邻居眼里,我们是恩爱小夫妻。我妈眼里,周沉是赖着不走的穷小子。
周沉眼里……他眼里到底是什么?协议被毁,离婚暂时搁浅。日子还得过,但气氛彻底变了。
周沉变得很忙。早出晚归,回来就钻进他那间小小的画室,锁上门。我们几乎打不着照面。
家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画室里偶尔传出画笔摩擦画布的沙沙声,提醒我另一个人的存在。
这样也好。我想。冷处理。等他冷静下来,或者等我重新弄好协议。几天后,
公司接了个大项目,我也忙得脚不沾地。加班到晚上十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客厅灯亮着。周沉居然在家,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纸。我换了鞋走过去,
随口问:“看什么呢?”他没抬头,语气平淡:“没什么。相亲资料。”我脚步一顿,
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资料?”“相亲资料。”他拿起其中一张打印纸,
上面印着一个男人的照片和简介,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你妈下午送来的。
说给你精挑细选的海归精英,让我有点自知之明,别耽误你大好前程。
”血液一下子冲上我的脸。我妈居然直接找上门了?还把这些东西直接给周沉?!
“她……她怎么这样!”我又气又窘,“你别理她!我回头说她!”周沉终于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黑沉沉的,像暴风雨前的海。“我为什么不能理?”他扬了扬手里的资料,
“我觉得这位张博士不错,斯坦福毕业,年薪百万。还有这位李先生,家里开连锁酒店的。
哦,这个王总更厉害,上市公司高管,虽然年纪大了点,四十出头,但成熟稳重。
”他每念一句,我的脸就白一分。“周沉!你够了!”我上前想抢他手里的资料。他手一扬,
轻松避开。身体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姿态放松,眼神却带着攻击性。“急什么?范总,
”他第一次用这种带着讽刺的称呼叫我,“替你参谋参谋,毕竟,我们还没离婚呢。
我这个‘法律上的丈夫’,关心一下妻子未来的择偶方向,不过分吧?”“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把东西给我!”“给你?”他冷笑一声,忽然站起身,
拿着那叠厚厚的资料,大步走向厨房。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冲过去:“周沉!你敢!
”他拉开垃圾桶盖子,毫不犹豫地,把那一叠精心准备的相亲资料,“哗啦”一声,
全部扔了进去。动作干脆利落。“我有什么不敢的?”他盖上垃圾桶盖,转身看着我,
眼神冰冷又执拗,“范清沅,你听好了。只要一天没拿到离婚证,你一天就是我周沉的妻子。
相亲?想都别想。”“你……你这是非法干涉人身自由!”我气得口不择言。“去告我啊。
”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你‘甲方’的身份去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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