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其它小说 > 暗恋死对头后,我把心事发进了公司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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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现言甜宠《暗恋死对头我把心事发进了公司大群男女主角苏念江临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用户17615532”所主要讲述的是:江临,苏念是著名作者用户17615532成名小说作品《暗恋死对头我把心事发进了公司大群》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江临,苏念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暗恋死对头我把心事发进了公司大群”
主角:苏念,江临 更新:2025-10-27 02: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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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社死现场的余震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
“全员策划部-苏念:”后面跟着的,是我刚刚手滑发进公司三百人大群的,
长达一千二百字的……暗恋小作文。茶水间的咖啡机还在嗡嗡作响,刚泡好的美式冒着热气,
水珠顺着杯壁滑落,洇湿了桌面上我颤抖的手指。可我一动不敢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该死的对话框,像一枚投入深水的炸弹,
在我职业生涯和社交生命的湖面上,掀起毁灭性的巨浪。半小时前,
我刚被一个难缠的客户刁难到几乎崩溃,躲进这方小小的茶水间,
只想找闺蜜林晓吐槽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死对头”——江临。
手指因为委屈和愤怒而不听使唤,打下的字句带着滚烫的情绪。
我写他上周在“城市文创推广”项目提案会上,如何穿着那件烟灰色衬衫,领口松开一颗,
条清晰的锁骨和……后颈那颗让我无数次走神的小痣;写他挑眉反驳我“受众定位太窄”时,
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锐利又迷人,
害我连方案里的三个关键数据都填错了;写我像个无可救药的傻瓜,每晚睡前,
都要偷偷点开手机里那段他质问我“苏念,你这方案的逻辑闭环在哪里?”的录音,
听着他那把低沉微哑、带着点不耐烦的嗓音,才能在一片兵荒马乱的心跳中,
勉强入睡;甚至写了上周团建,他替我挡下那杯烈酒,手腕不经意蹭过我手背时,
那触电般的灼热感,烫得我连灌三杯冰可乐才压下脸上的绯红……这些我小心翼翼藏了三年,
藏在每一次与他针锋相对的争吵下,藏在我故作镇定外表下的,最柔软、最羞耻的秘密,
此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全体同事的目光下。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能想象到屏幕另一端,
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同事们,是如何从愕然到窃笑,再到疯狂截屏,
在各个小群里奔走相告的盛大场面。“叮咚——”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像丧钟敲响。
不是群消息的刷屏,是置顶的那个,我备注为 狗东西江临 的对话框。
他发来一张截图。赫然就是我那篇刚刚社死全公司的“暗恋宣言”。下面附着一行字,
言简意赅,却带着让我头皮炸开的威力:“下楼,我在停车场老位置。
聊聊你‘睡不着’的问题。”最后一个句号,稳得像他平时做汇报时的总结陈词,却像根针,
狠狠扎进我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聊聊?聊什么?聊我是如何变态地用他骂我的声音助眠?
还是聊我如何像个跟踪狂一样盯着他后颈的痣看?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淹没了我。
我猛地扣下手机,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个正在崩塌的世界。指甲深深掐进工牌的塑料壳里,
留下几道白色的月牙痕。就在这时,茶水间的门被推开,
同部门的实习生小周抱着一摞文件进来,看见我,她瞬间瞪圆了眼睛,
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往口袋里塞,脸颊绯红:“苏、苏姐!我……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说完,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溜了出去,还在门口绊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带着咖啡因和绝望的空气,抓起手机和包,低头冲向了电梯。
路过策划部开放工区时,同组的张姐眼疾手快地往我手里塞了杯还温热的奶茶,
凑近压低声音,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别慌!刚江主管来我们这边转了一圈,
站在门口看手机——就是群消息那个界面!嘴角翘得啊,我看挂个钥匙串都掉不下来!
”我脚下一个趔趄,脸上的温度足以煎熟鸡蛋。电梯里挤了市场部的王哥和几个别部门同事,
原本热烈的谈笑声在我踏入的瞬间戛然而止。几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射,
王哥更是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不住抖动。我死死盯着电梯不断下降的数字,
只盼望能立刻原地蒸发。停车场的穿堂风吹在脸上,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脸上的燥热。
那辆熟悉的黑色SUV果然停在最角落那盏路灯下,江临坐在驾驶座,
侧影被昏黄的光线勾勒得有些模糊,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我像奔赴刑场一样,
磨蹭了将近一分钟,才视死如归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香气,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距离感,却让我心跳失序。
“对、对不起!我发错群了!”我抢先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试图用道歉堵住他可能的嘲讽。然而,江临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中控台上的手机,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
然后用他那把被我私下评为“能让耳朵怀孕但说出来的话能让心梗死”的嗓音,
清晰而缓慢地念了起来:“‘……城市文创项目提案会,他穿烟灰色衬衫,领口松了颗扣子,
后颈那颗痣露出来一点,我盯着看了十分钟,方案里的三个数据都写错了’——”他顿了顿,
抬眼看向我,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
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几乎让我窒息:“苏念,所以那天我提醒你数据错误时,
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不是因为被我当众驳了面子,”他微微倾身,
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耳廓,“是因为……看我看得走神了?
”“你别念了!删掉!快删掉!”羞愤瞬间冲垮了理智,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想抢他的手机,
却因为动作太猛,额头“咚”一声撞在他坚实的肩膀上,疼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
江临轻“嘶”一声,似乎也没料到我的“袭击”。但他没躲,反而放下了手机,
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覆上我撞红的额角,笨拙却又异常温柔地揉了揉。
“撞疼了?”他的声音低了几分,那点戏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近乎宠溺的无奈?我僵在原地,被他手掌的温度和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
他却没停下,再次拿起手机,指尖滑动,找到了另一段:“‘上周团建,他替我挡酒,
说“她喝不了酒”,声音低低的,我耳朵都麻了,
连他手腕蹭到我手背都没敢躲’——”他的指尖点着“喝不了酒”那几个字,
目光锁住我:“你酒精过敏,上次年会喝了半杯啤酒就浑身起红疹,晕倒在休息室,忘了?
”我猛地抬头,撞进他认真的眼眸里。这件事,除了林晓,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连当时送我去医院的同事,也只以为我是不胜酒力。他……怎么会知道?
江临看着我脸上毫不掩饰的震惊,忽然低低地笑了声,那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
他把手机随意扔回中控台,身体彻底转向我,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柔和而专注。“还有这句,
‘每晚听他怼我的录音才能睡着’——”他模仿着我小作文里的语气,眼底漾开细碎的笑意,
“我那天说‘方案逻辑有漏洞’,是真心觉得有问题,不是故意找你茬,
更没想过……会变成你的‘助眠音’。”我的脸颊爆红,别开眼,
盯着车窗上自己模糊又狼狈的倒影,
声如蚊蚋:“谁、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什么?”他追问,
声音带着诱哄的磁性,“故意让你注意我?”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我倏然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江临的眼底,不再有平日里开会时的疏离和锐利,
只剩下清晰的、温柔的笑意,和一种……了然的深情。他伸出手,
指尖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一下我滚烫的耳垂,那微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苏念,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轻得像梦呓,“你以为,我这三年,
为什么偏偏只跟你一个人争锋相对?”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城市文创项目,你坚持要‘突出老巷的烟火气’,我当场反驳你‘流量才是关键’,
但最后我提交的补充方案里,那三个深入老巷采访居民的视频片段,是我提前一周,
每天下班后跑去蹲点拍摄剪辑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上次你加班到深夜十一点,
在朋友圈吐槽说想吃巷口那家关东煮,我‘顺路’去买,那家店离公司隔了三条街,
来回四十分钟,回来时汤洒了一半,你还皱着眉头说我‘办事不力’。
”记忆的闸门被轰然冲开,那个冬夜的细节清晰起来。他当时确实满头大汗,
装着关东煮的纸杯歪斜着,他还掩饰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倒了。“还有你上次重感冒,
趴在工位上睡着,我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你身上,你醒来后以为是张姐的,
还在部门群里特意发消息感谢‘张姐的外套’。”他无奈地摇头,眼底却漾着光,
“那件外套,左袖口有一小块洗不掉的咖啡渍,是你半年前跟我吵架时,
气得把咖啡泼在我身上留下的‘战利品’。”一件件,一桩桩,
那些被我忽略的、误解的细节,此刻像散落的珍珠,被他的话语串联起来,
散发出原本被我忽略的温柔光泽。晚风从车窗缝隙潜入,带着初夏夜晚特有的微暖。
江临的手还轻轻握着我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一路烫到我的心底,
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他眼底清晰映出的、那个傻傻的、后知后觉的我,
忽然想起自己在那篇社死小作文的末尾,怀着怎样一种酸涩又甜蜜的心情写下的那句话。
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一种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委屈交织在一起,
让我声音哽咽,却带着笑意:“江临,”我凑近他,轻声在他耳边说,
像分享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把所有的喜欢,
都藏在了‘吵架’里啊。”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从他胸腔里震荡开来,
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他伸出手,将我轻轻地、却坚定地揽入怀中。
我靠在他温暖坚实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清香,耳边是他有力而稍快的心跳声。
窗外是停车场昏暗的灯光和模糊的夜景,车内是我们刚刚确认彼此心意的静谧。
刚才那场让我想瞬间逃离地球的社死现场,此刻回想起来,竟然像是一个……歪打正着的,
命运馈赠的甜蜜契机。第二章:秘密情侣的办公室谍战社死事件后的第二天清晨,
我站在公司气派的玻璃旋转门前,做了足足五分钟的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踏进去。
前台笑容甜美的小姐姐看见我,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声音都比平时甜了八个度:“苏姐早!
今天气色真好!江主管刚上去,特意嘱咐我告诉你,今天的早会资料他已经放你工位上了哦!
”我的脚趾在鞋子里尴尬地抠出了三室一厅,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含糊地应了一声,
几乎是脚下生风地溜向了电梯,生怕多停留一秒都会接收到更多“关切”的目光。工位上,
果然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早会资料。最上面一张便利贴,
是江临那手熟悉利落的字迹:“漏洞已补,数据核实过。另外,专注方案,
勿再觊觎他人‘痣’业。”末尾,还画了一个丑萌丑萌的、咧着嘴的笑脸。
我像做贼一样飞快地将便利贴撕下,揉成一团塞进裤子口袋,
感觉耳朵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刚坐下,隔壁工位的张姐就端着咖啡杯幽灵般凑了过来,
用手肘撞了撞我,压低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行啊苏念,真没看出来,
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够可以啊!快从实招来,什么时候跟江主管暗度陈仓的?”我心里一慌,
手里正在整理的资料差点散开,强装镇定:“张姐你说什么呢……什么暗度陈仓,
没有的事……”“还装!”张姐嗔怪地瞪我一眼,笑容暧昧,
“昨天江主管在停车场把你接走,营销部那个新来的小陈可都看见了,
说你们在车里待了快半个钟头——是不是成了?嗯?”我正头皮发麻,不知如何招架,
办公室门口适时地响起了那个此刻让我又爱又怕的声音——“张姐,上季度的项目复盘报告,
下班前能给我吗?”江临一身挺括的深蓝色西装,站在门口,神色是惯常的清冷严肃,
目光平静地扫过来。张姐瞬间站直,脸上的八卦笑容收得干干净净,
换上职业化的表情:“没问题江主管,下午三点前发您邮箱。”江临微微颔首,
目光状似无意地落在我身上,脚步顿了顿,朝我这边走来。
指尖在我桌面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公事公办的语气:“苏念,
早会你主讲文创项目的落地执行细节,准备充分点。”说完,转身,
迈着长腿干脆利落地离开。只是在经过我身后时,借着身体的遮挡,
极其快速地将一颗东西塞进了我放在桌面的手心里。我下意识地攥紧,
那硬硬的、带着棱角的小方块,分明是一颗……草莓味的硬糖。
我捏着那颗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温度的水果糖,
看着他挺拔冷漠仿佛无事发生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心里忽然像被投入一颗跳跳糖,
噼里啪啦地炸开一片甜滋滋的混乱。这种“明面上我们是针尖对麦芒的竞争对手,
暗地里却偷偷传递着只有彼此才懂的甜蜜”的感觉,好像……有点刺激,有点幼稚,
却该死的让人上瘾。早会结束后,我去茶水间清洗咖啡杯。刚拧开水龙头,
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不用回头,
那股清冽的雪松气息已经先一步笼罩了我。“昨天的糖,”他的声音几乎贴着我耳后响起,
带着温热的气息,手臂越过我的肩膀,去拿放在我头顶橱柜里的咖啡豆,“甜吗?
”他温热的胸膛若有似无地贴在我的后背,我手一抖,杯子差点滑进水槽:“你、你离远点!
万一有人进来……”“怕什么?”他低笑,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我背上,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握着杯子的手腕,“我们只是‘恰巧’都在茶水间,
‘友好’地讨论工作。”话音未落,茶水间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行政部的李姐拿着她的养生杯走了进来。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弹开半米远,
假装专注地研究水龙头开关上的水渍。江临则面不改色,慢条斯理地撕开咖啡包,倒入滤杯,
动作流畅自然。李姐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脸上露出一个“我懂,
我都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哟,两位主管今天这么‘默契’,都来泡咖啡啊?
”“刚好路过。”我和江临异口同声,说完都愣了一下。李姐“哦——”了一声,
拖长了尾音,没再追问,接完水出去时,却“贴心”地没有把门完全关上,
留下了一条明显的缝隙。我长长舒了口气,转身没好气地瞪了江临一眼,
用口型无声地说:“都怪你!”他却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把刚刚冲好的、香气浓郁的的黑咖啡塞到我手里:“给你的。不加糖,你上次说过,
喜欢喝苦的。”我看着手中氤氲着热气的咖啡,又抬头看他眼底那抹得逞又温柔的笑意,
心头那点嗔怪瞬间化为乌有。好像……这场需要高度警惕的“办公室谍战”,
也因为这一点心照不宣的甜蜜,变得没那么难熬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们仿佛化身地下工作者,在三百双眼睛的注视下,进行着秘密的甜蜜交接。早晨,
他会“顺路”将我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双皮奶不加糖,
红豆悄悄塞进我工位最下面的抽屉;我会在前一天晚上熬夜修改好他负责项目的辅助方案,
打印出来,趁没人注意时塞进他办公室门缝里,
附带一张画着生气表情的便利贴:“下次再挑我语法错误,奶茶扣留!”午休时,
我们默契地选择不同的电梯下楼,
却在隔了两条街、公司同事鲜少光顾的巷口糖水铺“偶遇”。
他会提前点好我的那份芋圆西米露,嘱咐老板多加一份软糯的芋圆。对坐在狭小的店铺里,
听着门外市井的喧嚣,分享着同一碗冰沙,那种感觉,比任何高档餐厅的约会都更让人心动。
有一次,我们的玻璃碗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忽然放下勺子,看着我,
眼神认真:“苏念,我们……什么时候跟大家说?”我搅拌西米露的动作慢了下来,
垂下眼睫,小声嘟囔:“再……再等等吧。我还没准备好接受全公司的‘审判’呢。
” 公开意味着更多的关注和可能的风言风语,我还没攒够勇气。他没有勉强,只是伸手,
越过桌面,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不急。等你准备好。
”然而,秘密就像揣在怀里的兔子,总有藏不住蹦跳出来的时候。周五下午,
我去营销部送一份急需签字的合作文件。刚推开他们部门厚重的玻璃门,
就看到江临的助理小陈抱着一大摞打印稿站在他工位旁,而江临本人,正坐在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带着小巧蝴蝶结的发圈——那分明是我上次坐他车时,
不小心落下的!小陈眼尖先看到了我,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眼睛瞪得溜圆,
结结巴巴地:“苏、苏姐!你来了!”江临也明显愣了一下,反应极快地将发圈攥进手心,
随即若无其事地接过小陈手里的文件,低头翻阅,语气平淡:“资料放这儿吧,我一会儿看。
”我强作镇定地把文件放在他桌角,转身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听见小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急切:“哦对了苏姐!
你上次是不是落了个发圈在江主管车上?黑色的那个!我、我帮你收起来了!”说着,
他真的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纯黑色的、最普通不过的橡皮筋,递到我面前。
我看着那个明显不是我风格的黑色发圈,又瞥见江临低着头,肩膀几不可察地微微抖动,
瞬间明白了——小陈这个机灵鬼,是在帮我们打掩护!我忍住笑意,接过那根陌生的发圈,
对着小陈露出一个真诚的感谢笑容:“谢谢你啊小陈,太细心了。”走出营销部办公室,
关上门的前一秒,我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江临压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赞许:“小陈,
这个月表现不错,奖金加五百。”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原来,
这场看似紧张的“谍战”,不知何时,已经有了温暖的“友军”。
第三章:藏在细节里的温柔社死风波过去一个多月,
我和江临的“地下恋情”逐渐步入了一种奇妙的默契阶段。他知道我早上有严重的起床气,
会提前十分钟打电话用他那种还没完全清醒的、慵懒微哑的声音叫我起床,
效果比十个闹钟都管用;我知道他开会思考时喜欢无意识地咬笔帽,会在他的办公桌笔筒里,
混进几支特意买的、口感“还不错”的环保材质铅笔。但真正让我彻底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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