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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追妻追不到

十六爪章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离婚前夫追妻追不到》是十六爪章鱼的小内容精选:颜哲,知秋,苏晚是著名作者十六爪章鱼成名小说作品《离婚前夫追妻追不到》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颜哲,知秋,苏晚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离婚前夫追妻追不到”

主角:知秋,颜哲   更新:2025-10-25 13: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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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在离婚证上。红得刺眼。颜哲把属于他的那本揣进西装内袋,

动作流畅得像在签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知秋,你会后悔的。”他声音没什么起伏,

笃定得像在陈述天气预报。我没接话。后悔?过去三年,后悔的次数够多了。

我把自己的那本塞进帆布包的夹层,劣质的拉链卡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皱了皱眉。

我知道,他厌恶一切不够体面的东西。包括现在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帆布鞋的我。

“房子和补偿款,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别再做那些……”他斟酌了一下,

似乎找不到一个足够“体面”的词,“……低端的工作,丢人。”“我的事,不劳颜总费心。

”我拉上拉链,声音干涩,但清晰。转身就走。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跟了上来。

“知秋,”他抓住我胳膊,力道不重,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制感,

“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停下,没回头。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后,

那里曾经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只觉得痒。“不是闹脾气。”我用力抽回胳膊,“颜哲,

我们结束了。”说完,没再给他任何眼神,径直推开民政局沉重的玻璃门。

门外炽热的阳光兜头罩下,带着一种久违的、自由的味道。三年婚姻,

像一场精心布置的囚笼。三年前,我妈躺在ICU,一天的费用像流水。我爸一夜白头,

蹲在医院走廊抱着头,肩膀垮塌。颜哲就是那时出现的。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声音没什么温度:“跟我结婚,阿姨的费用,我负责到底。”没有浪漫的求婚,

没有动人的情话。只有一场冰冷的交易。我需要钱救命,

他需要一个出身清白、学历尚可、带出去不丢人的妻子,应付他那个挑剔的颜家。我签了字,

嫁入那个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冰冷彻骨的豪门。婚后的日子,像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走红毯。

每一步都疼,还得维持微笑。婆婆总喜欢在喝下午茶时,用戴着翡翠镯子的手,

轻轻拍我的手背。“知秋啊,我们颜家三代单传,你和阿哲要抓紧。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像X光,在我小腹上来回扫视。我胃里一阵翻搅。

颜哲碰我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的亲密,也像是完成某种任务,结束后立刻抽身去冲澡,

留下满室冰冷的空气和消毒水的味道。我开始整夜失眠,在巨大的卧室里睁眼到天亮。

失眠的夜晚,我开始做婚礼策划。用一台二手笔记本,在社交软件上接些小单子。

给预算有限的新人设计简单流程,找性价比高的场地,手绘请柬设计图。赚的钱不多,

但手指触碰到键盘、笔尖划过纸张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有价值。

颜哲发现过一次。他出差提前回来,撞见我趴在客厅地毯上画设计图稿,

旁边散落着各种色卡。他站在门口看了很久,阴影笼罩下来。“缺钱?”他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嘲。我收起图纸。“不是。”他走过来,

昂贵的皮鞋踩在我的色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印子。“颜太太不需要做这些。”他弯腰,

抽走我手里的铅笔,“丢身份。”那支铅笔,是我大学时获奖的纪念品。

我看着他把它扔进垃圾桶,塑料桶身发出空洞的声响。心也跟着沉了一下。真正让我心死的,

是结婚纪念日那天。我花了一整天,笨拙地复刻了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约会时,

他点过的提拉米苏。奶油打得不够好,有点塌。傍晚,我给他发信息:“晚上回来吃饭吗?

有事想跟你说。” 我想告诉他,我接了一个小有名气网红的单子,价格不错。或许,

或许他能对我有一点点的改观?信息石沉大海。晚上十点,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颜哲没带钥匙,雀跃地去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助理,小王。

小王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包装精美的礼盒。“颜太太,颜总还在开会,实在走不开。

这是颜总特意为您挑的礼物。”小王笑得职业。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礼盒,手指冰凉。拆开。

一条宝格丽项链,吊坠璀璨夺目。标签上的价格,够我接几十个单子。“替我谢谢他。

”我的声音很平静。关上门,我把项链随手丢在玄关柜上。冰凉的钻石硌着掌心。

我拿起那块塌掉的提拉米苏,自己一勺一勺挖着吃。太甜了,甜得发苦。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闺蜜周周发来的朋友圈截图。截图里,一个叫苏晚的女人依偎在颜哲怀里,

背景是本市最高档的旋转餐厅。苏晚笑靥如花,颜哲的侧脸线条柔和。配文:“感恩遇见,

岁月静好。” 时间显示是晚上八点。我的指尖停在冰凉的奶油上,很久没动。半夜,

颜哲回来了,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香水味。他扯开领带,看到玄关柜上的项链,眉头微蹙。

“不喜欢?”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喜欢。”声音哑得厉害,“只是觉得,戴着它,

脖子会断。”他脚步顿住,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冷淡地丢下一句:“随你。”便上了楼。

黑暗中,我摸出手机,点开苏晚的头像。她的朋友圈一片岁月静好。插花,瑜伽,

精致的下午茶,偶尔夹杂着对某个男人的“感恩”。没有指名道姓,但指向性很强。

我看着那些照片,胃里翻江倒海。不是嫉妒,是恶心。为自己这三年的自欺欺人感到恶心。

我拿出藏在床头柜深处的笔记本,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我这三年来,

断断续续拍下的照片和录音。有婆婆明里暗里的催生羞辱,有颜哲冷漠刻薄的只言片语,

有他夜不归宿的各种理由……甚至有一次,我录下了他和苏晚在电话里暧昧的调笑。这些,

原本是我在最绝望时,为自己留下的一点微弱的筹码,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地任人宰割。

现在,它们成了我离开的船票。我找到了颜哲的私人律师,递给他一个U盘。“我要离婚。

条件按婚前协议来,我净身出户,只要自由。”律师看完U盘里的东西,

镜片后的眼神变了变,没再多问一句废话。“颜太太……颜小姐,我会尽快处理。

”颜哲当然不同意。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砸了书房一个乾隆年间的花瓶。“颜知秋!

你疯了?!离开我,你拿什么活?靠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生意?”他额角青筋跳动,

眼神像淬了火的刀。“那是我的事。”我站在一地狼藉中,异常平静,“颜哲,放了我,

也给你自己留点体面。”他死死盯着我,像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最终,他摔门而去。

一周后,他签了字。拿到离婚证,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那个帆布包扔进了小区门口的旧衣回收箱。然后,用攒下的为数不多的私房钱,

租下了城东老区一个临街的、只有三十平的小铺面。铺面很旧,墙皮剥落,地面坑洼。

但我站在满是灰尘的中央,看着外面熙攘的人流,深深吸了口气。

空气里有汽车尾气、小笼包的香气、还有隔壁五金店铁锈的味道。粗糙,真实。

我给小工作室挂了个简单的招牌:“知秋婚礼定制”。灯箱是我在旧货市场淘的,插上电,

暖黄色的光晕开,照亮门口一小块地方。生意很冷清。偶尔有人推门进来,

打量一圈简陋的环境,眼神狐疑:“你们这儿……能行吗?”“先看看案例?”我打开电脑,

展示我做过的那些小型婚礼策划案。 设计图稿,现场照片,新人的感谢留言。

没有豪华酒店,没有昂贵珠宝,但照片里新人和亲友的笑容,是真挚的。

靠着这些“低端”的案例和低廉的价格,

我慢慢接到了几个真正属于“知秋婚礼定制”的订单。给刚毕业的大学生办草坪派对,

给环卫工人夫妇在金婚纪念日补拍婚纱照,

给一对聋哑新人设计无声却充满爱意的仪式流程……每一个单子,我都投入全部的心力。

熬通宵是家常便饭,为了省搬运费自己扛道具,

为了找一束符合预算又足够漂亮的捧花跑遍全城的花市。日子很累,

但账户里的数字在缓慢增长。不再是冰冷的施舍,是我一笔一笔挣来的底气。

三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给一对新人手绘请柬上的卡通头像,门口的风铃响了。

“欢迎光……”我抬头,话音卡在喉咙里。颜哲站在门口。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灰色西装,

身姿挺拔,与这个拥挤杂乱的小店格格不入。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慢慢踱进来,目光扫过墙上贴着的简陋设计稿,落在我沾满颜料的手指上,

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几个月不见,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知秋。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久违的……或许可以称之为温和的东西?我放下画笔,

用抹布擦了擦手。“颜总,有何贵干?”语气疏离。他似乎被我的称呼刺了一下,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路过,看到招牌。”他顿了顿,环顾四周,“你就住这种地方?

”“挺好,阳光充足。”我拿起水杯喝水,没看他。“跟我回去吧。”他突然说,声音不高,

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苏晚……我和她没什么,只是应酬。

”我差点被水呛到。放下杯子,抬眼看他。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眼神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仿佛只要他开口,我就该感恩戴德地跟他走。“颜总,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发出一个气音,“我们离婚了。”“离婚可以复婚。

”他上前一步,气息迫近,带着熟悉的冷冽木质香,“知秋,别闹了。外面辛苦,

回来我照顾你。”“照顾?”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像照顾一只金丝雀那样?

关在华丽的笼子里,按时投喂,偶尔逗弄一下,然后等着哪天主人腻了,再换一只新的?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实话总是难听。”我绕过工作台,

走到门口,拉开门,“颜总慢走,我这儿地方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他站着没动,

眼神复杂地盯着我,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女人。

不再是那个温顺、隐忍、唯唯诺诺的颜太太。“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想要你离开我的视线。 ”我指了指门外,“现在。

”他下颌线绷紧,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昂贵的手工皮鞋踩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背影依旧挺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僵硬。

门关上,隔绝了他和那个冰冷又华丽的世界。我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口气。手心有些湿,

心跳得很快。不是悸动,是紧张过后的余悸。颜哲的“路过”像个信号。几天后,

一个自称是“华悦”公关部经理的女人找上门。华悦是颜氏集团旗下的高端酒店品牌。

女人妆容精致,姿态倨傲,递过来一张烫金名片。“颜小姐?我们集团旗下新开的度假村,

打算举办一场高规格的主题晚宴。听说你这里……接策划?”她的目光扫过小店,

毫不掩饰其中的轻蔑。“接。”我平静地应下。“预算很充足,”她加重语气,“要求也高。

需要绝对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颜小姐这里……”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要求细则发我邮箱。方案和报价明天下午五点前给你。”我没理会她的弦外之音。

女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颜小姐,这不是小打小闹……”“我知道。

华悦的晚宴,规格不会低。”我打断她,直视她的眼睛,“做不做得了,等我方案出来,

你们评估。”女人碰了个软钉子,悻悻地走了。我立刻知道,麻烦来了。

苏晚是华悦的VIP客户经理。这单子,像一块裹着糖衣的毒药。果然,方案发过去,

石沉大海。打电话过去问,对方要么说在开会,要么说方案还需研究。拖了一个星期,

在我准备放弃时,电话来了。“颜小姐,方案我们看了,创意……还不错。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虚伪的赞赏,“就是细节还需要打磨。这样吧,今晚我们苏经理有空,

你直接来度假村跟她面谈细节?她要求比较细致,你最好带齐资料。”“好,几点?

”我记下地址和时间。晚上七点,我带着厚厚的方案和资料,

赶到那个远离市区的豪华度假村。依山傍水,灯火辉煌。门口的侍者穿着笔挺的制服,

眼神在我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停留了一秒。苏晚的办公室在顶层。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边泳池和城市夜景。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穿着米白色真丝衬衫,

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上面戴着一枚精致的钻石吊坠。“颜小姐,请坐。”她微笑,

笑意未达眼底。桌上摆着两份方案。一份是我的,另一份,

封面印着另一个知名婚庆公司的LOGO。她拿起那份知名公司的方案,慢条斯理地翻着。

“这份是‘爱唯一’出的,他们经验丰富,做过不少明星婚礼,报价……也很合理。

”她放下那份方案,看向我,“颜小姐的创意有亮点,但细节和落地经验,我们有些担忧。

毕竟,高端晚宴不容有失。”我明白了。这是让我知难而退。“苏经理,

”我把自己的方案推到她面前,“我的报价只有他们的三分之一。

方案里每一个环节的物料、人工、时间节点、应急预案,都做了详细拆解和备选方案。

‘爱唯一’的方案固然华丽,但很多环节落地成本会大幅超出预算。华悦的钱,

应该花在刀刃上。”苏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预算不是问题。关键是效果。

”“效果建立在可执行的基础上。”我针锋相对,“我实地看过场地,他们的方案里,

在泳池边搭建大型水晶灯饰,需要额外加固地面承重,这笔费用不在报价里。

舞台灯光效果需要关闭度假村一半的公共区域电源,影响其他住客体验。这些风险,

他们的方案只字未提。”苏晚的眼神终于变了。她拿起我的方案,

仔细翻看预算明细和风险预案部分。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良久,

她放下方案,重新靠回椅背,审视着我。“颜小姐确实做了功课。不过……”她话锋一转,

“方案再好,执行团队的经验不足,也是白搭。”“给我一个机会。”我迎着她的目光,

“晚宴开始前,所有环节我可以先做小范围模拟,确保万无一失。如果任何环节达不到要求,

我分文不取,你们随时换人。”苏晚盯着我,眼神锐利。最终,她扯出一个公式化的笑。

“颜小姐很有魄力。行,这单子,给你了。”“谢谢苏经理。”我站起身,准备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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