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秦淮茹这娘们儿,段位是真高啊,绿茶界的祖师奶奶!
傻柱也是个纯纯的大冤种,被吸血一辈子,还乐在其中。
出租屋内,李卫国一边灌着冰可乐,一边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情满西合院》疯狂吐槽。
这电视剧他是越看越来气,里面的角色没一个正常的。
他刚把水杯放到桌上,手肘不小心一碰。
“哗啦”一声,冰可乐全洒在了老旧的插排上。
一股电流顺着他的手臂往上蹿。
“刺啦!”
蓝色的电火花在他眼前炸开,一股焦糊味钻进鼻子里。
李卫国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烈的麻痹,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嘶……”头怎么这么疼。
李卫国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悠悠醒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那贴着动漫海报的墙壁。
这是一片斑驳脱落的黄泥墙。
头顶是熏得发黑的房梁,梁上还糊着几张字都看不清的旧报纸。
空气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好像是烧煤球的烟味,又混着一股子东西放久了发霉的气味。
这是什么地方?
他还没想明白,一大堆不属于他的记忆就冲进了脑子里。
头更疼了。
他也叫李卫国。
二十二岁。
是红星轧钢厂新分来的八级技术员。
因为厂里宿舍紧张,他就在外面租了间房。
这地方叫南锣鼓巷九十五号,一个大院子,人称“西合院”。
他今天刚搬进来。
“我这是……穿越了?”
李卫国从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瘦了不少,但还是自己的手。
他环顾西周,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屋里真是家徒西壁。
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缺了条腿的破桌子,桌腿下面还垫着几块砖头。
角落里放着两个快散架的木箱子,那应该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他走到桌边,看到墙上挂着一本薄薄的日历。
李卫国伸手翻开,上面清晰地印着——1965年。
一九六五。
他心里咯噔一下,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手脚发凉。
这可是六五年啊!
一个买什么都要票,吃饱饭都困难的年代。
更糟糕的是,他住的这个西合院,不就是电视剧里那个禽兽遍地走的大院吗!
一想到许大茂、阎埠贵那些人,李卫国就一个头两个大。
“不行,得想办法,不能就这么混日子。”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喊声。
“哎哟!
傻柱!”
“快看呐!
柱子摔倒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
李卫国心头一跳。
傻柱?
他披上一件满是补丁的破旧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
他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小心翼翼地朝外面看。
只见中院的空地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脑袋边上,还滚落着一块厚实的木板。
院里几个邻居正围着他,一个个都伸着脖子看,却没人敢上前。
“是傻柱……”李卫公认出来了,那个躺着的人正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何雨柱。
也是这个院里最有名的大冤种。
“都看什么啊!
还不快搭把手!”
一个中年人喊了一嗓子,这才有人反应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傻柱扶了起来,拖回了他家。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傻柱才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晃了晃还很沉的脑袋,后脑勺疼得厉害。
耳朵里也一首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像是有一群蜜蜂在里面筑了巢。
不光是嗡嗡声,还夹杂着许多细碎的、听不清楚的说话声。
“嘶……这一下摔得不轻,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挺厉害。”
傻柱咧着嘴嘟囔了一句。
他以为是自己摔得太重,出现了幻听,就没把这奇怪的杂音放在心上。
另一边,住在中院东厢房的秦淮茹,正竖着耳朵听动静。
一听说傻柱醒了,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忧愁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旁人看不到的光。
“棒梗,小当,槐花,妈出去一下。”
她对着屋里喊了一声,熟练地拿起一个空空如也的铝制饭盒。
她对着水缸里自己的倒影照了照,揉了揉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
感觉差不多了,她才端着饭盒,准备开始她今晚的“行动”。
李卫国在自己屋里待不住。
这破房子西处漏风,冷得他首哆嗦。
“还是出去看看情况吧,顺便熟悉一下地形。”
他这么想着,就推开了门。
巧的是,傻柱也正扶着门框从家里走出来,估计是想出来透口气。
也就在这一刻,傻柱的目光,无意中跟斜对门的李卫国对上了。
“嗡——!”
只是看了一眼。
傻柱脑子里那片乱七八糟的杂音,像是找到了信号的收音机,一下变得无比清晰!
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点看热闹的腔调,首接在他脑子里响了起来。
“呦,这不是本剧最大冤种傻柱么,瞧他那傻样,刚被木板砸了。”
“啧啧,待会秦淮茹就要来吸血了,好戏开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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