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三分钟被开，我时薪涨到百万

五年来，我是个一心一意协助总裁的秘书。为了给总裁的白月光让车位，我迟到了三分钟。

他当着全公司的面，将我的东西扔出办公室：“连我的时间都保证不了，你有什么用？

这个月的奖金和年终奖全部取消，现在就给我滚！”我微笑着鞠躬：“好的，总裁。

交接清单半小时后发您邮箱。”他不知道，公司一半的核心客户，只认我的私人电话。

第二天，他的手机被投资方打爆了。1顾言当着全公司的面，

把我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哗啦——”文件、钢笔、订书机掉了一地。

一份项目文件砸在我脸上，塑料外壳划破了我的脸，很疼。“为了一个车位迟到？苏雨墨，

我的时间是按秒计费的，你耽误我三分钟，就是耽误公司三百万！你赔得起吗？

”他的声音很冷，每个字都透着寒意。周围的同事都低着头，没人敢看我，也没人敢说话。

这时，顾言身后的苏婉婉走上前来，穿着一身的名牌。她假装心疼地弯腰，

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木头茶盒。那个盒子我花了大半年亲手做的，

里面放着我最喜欢的一套茶具。“哎呀，墨姐，这是什么呀？”她拿在手里看了看，

下一秒手一滑。“啪”的一声，茶盒摔在地上，一个角当场就裂了。“哎呀，对不起，墨姐。

”她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却全是藏不住的得意。“不过一个破木头盒子，

言哥哥回头赔你个新的嘛。”顾言看着我，一脸瞧不起和讨厌。“一个婊子，

不好好想着怎么伺候人，整天弄这些没用的破烂！”“我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起码它看见我还会摇尾巴！你有什么用？”“这个月的奖金和年终奖全部取消，

现在就给我滚！”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我死死咬住嘴唇，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我跟了顾言五年。他还是个没人看好的项目经理时我就在了，我陪他熬夜，替他挡酒，

给他收拾各种麻烦，一直到他坐上总裁的位置。五年，就换来一句“连狗都不如”。

我没去看那个裂开的茶盒，也不管周围人是什么眼神。我弯下腰，一件一件捡起地上的东西。

最后，我捧起那个裂开的木盒，用手摸了摸那道裂缝。然后，我站起来，对着顾言和苏婉婉，

露出一个释然的笑，鞠了个躬。“好的，总裁。交接清单半小时后发您邮箱。

”顾言大概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然后更火了。“你还有脸笑？苏雨墨，

你说你这么贱呢？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贱！”他指着苏婉婉，给我下了最后命令。“跪下！

给婉婉道歉！或者，让她打你十个耳光！你自己选！”苏婉婉抱着胳膊，

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眼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我没说话。我选了后者。“啪！啪！

啪……”十个耳光，一下没多，一下没少。我的脸很快就又红又肿，疼得厉害，

嘴里有了血味。但我一声没吭，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我回到工位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打开电脑。我把订机票、排会议、怎么报销这些公开的工作流程，

整理成一个文件，加密发了过去。然后，我打开了自己的私人电脑。在加密硬盘里，

有个叫“尘心”的文件夹。里面是公司最重要的十几个客户的所有资料。

候心情不好、老婆什么时候过生日、孩子上学的事……就连他们自己收藏的东西是从哪来的，

我都知道。这些是顾言他爸留下来的老关系，是顾氏集团能立足的根本。我选中文件夹，

点了彻底粉碎。接着，我格式化了我的私人工作手机。最后，

我给一个叫陈伯的号码发了条短信。做完这些，我拎着我的箱子，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顾氏集团的大门。2我走的第二天，苏婉婉就搬进了我的办公室。

她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照片里，她坐在我的椅子上，笑得很高兴，

桌上是一大束顾言送的蓝玫瑰。配文：“新开始，优秀的人到哪里都会发光。

”顾言在下面回了个亲吻的表情，还被顶到了第一条。闺蜜看到后把截图发给我，

在电话里气得不行。“这对狗男女！太不要脸了！你认真工作的时候，

她苏婉婉还在哪个夜店鬼混呢！”我穿着茶服，在我的私人茶室里，

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泡了壶“正山小种”。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我一点都不生气，只觉得好笑。

我闻着茶香，对电话那头说：“别气，看戏就行了，这事不会就这么了了。”挂了电话，

我让闺蜜把公司论坛的账号密码发来。我登上号看了一眼，然后屏蔽了所有工作上的人，

顺手定了三天后去景德镇的机票。小丑的表演，这才刚开始。另一边，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那时候，顾言正从身后搂着苏婉婉，下巴搁在她头上。“喜欢这里吗？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了。

宝贝，你比那个只会犯贱的废物强一百倍。”“她不过是个高级保姆，而你，将是我的女王。

”苏婉婉被哄得很高兴，以为自己真成了女王，她点开我发的交接文档，

准备在顾言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结果打开一看，她人傻了。

文档里全是订机票、安排会议、贴发票这些谁都能干的杂活。最重要的核心客户维护记录，

她一个字都找不到，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列表。

上面写着“陈伯”、“李先生”、“王夫人”等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言哥哥你看！

苏雨墨这个心机婊，什么都没交接，就想看我们出丑！”苏婉婉拿着电脑，赶紧跟顾言告状。

顾言扫了一眼，压根没当回事。“没事，那些老头子，不过是我爸留下的人情罢了。

以前靠苏雨墨那种伺候人的下等功夫，现在，靠钱就能砸定。”他刮了下苏婉婉的鼻子，

觉得这根本不是问题。“我亲自来处理，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商业手腕，

而不是那种端茶倒水的下人活。”苏婉婉想赶紧证明自己比我强，

拿起电话就给备注李先生的客户打了过去。她特地把声音弄得又甜又腻。

“李总呀~我是顾总的新秘书兼女友，苏婉婉哦~”“以后就由我来负责您呢，

周末我跟顾总请您打高尔夫呀？”电话那头安静了三秒，然后骂了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了。

苏婉婉拿着电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想不通，自己声音这么好听，态度这么热情，

对方怎么是这个反应。她委屈地看着顾言，顾言反倒觉得是李先生不给面子。

他哼了一声：“老古董，不懂得欣赏美。下一个。”苏婉婉心里发怵，

但还是硬着头皮打给了王夫人。这次她不敢再发嗲，说话的口气公事公办。“您好，王夫人，

我是顾总的新秘书苏婉婉……”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打断了她。“小苏呢？让她接电话。

”“墨姐她……她离职了。”“离职了？”王夫人的声音一下就变了，

“那你们公司以后不用联系我了。”电话又被挂了。苏婉婉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

王夫人的儿子对桦树花粉过敏，只有我一直记得，送去王家的任何东西都不能沾上桦木。

连着两个电话都被挂了，苏婉婉刚才的自信一下就没了。顾言的脸色也挂不住了。

但他还是嘴硬：“没事，这些都是小角色，最重要的还是陈伯。”“只要稳住他，

就等于稳住了半壁江山。”他看着苏婉婉，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明天陈伯会过来，

你好好表现。只要搞定他，总裁特助的位置就是你的！”一听到总裁特助，

苏婉婉的眼睛又亮了。3第二天，公司最重要的投资人陈伯，按约定来了。

陈伯是国内文化圈的老人，也是顾言父亲的好朋友。他投资顾氏，一半是看项目，

一半是看情分。他有个习惯，每周二下午都会来公司坐坐，

只喝我亲手为他调配的特供安神茶。今天，苏婉婉为了迎接这位财神爷，下了不少功夫。

她穿着一身很紧的香奈儿套装，领口开得特别低。最要命的是，

她出门前特意喷了很浓的失魂果香水。当陈伯走进办公室时，闻到的不是茶香，

而是一股又甜又腻的香水味。他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苏婉婉热情地走上去，

把一杯茶递到陈伯面前，那杯茶颜色浑浊，上面还飘着一层油。“陈伯您好，

我是顾总的新秘书婉婉，您尝尝我给您泡的茶，这可是顶级的母树大红袍呢！

”陈伯看着那杯难看的茶，又看看苏婉婉那张过分热情的脸，没有伸手去接。

他淡淡地问了一句：“小苏呢？”顾言笑着走上前，替苏婉婉解围。“陈伯，苏雨墨不懂事，

已经被我开了。这是婉婉，以后由她照顾您。”他一边说，

一边示意苏婉婉把准备好的礼物送上。那是一块一百万的百达翡丽手表，

还有一份新项目的投资意向书。“您看看这个，”顾言很有信心地指着意向书，

“这次的项目，我保证回报率比之前所有的都高，保您赚大钱！”他觉得，

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陈伯的目光从手表上挪开，

落到顾言那张年轻又傲慢的脸上。他脸上最后一点温和的表情也收了起来。“混账！

”陈伯的脸一下就白了，他猛地一挥手，推开了苏婉婉递上来的礼物。盒子掉在地上，

那块百达翡丽手表滚了出来，响了一声。“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做生意的？用钱来侮辱我？

”“你以为我投的是你的项目？我投的是小苏那份敬重和人心！

我投的是你父亲留下的那点情分和踏实！”“你连根都忘了！”陈伯站起身，

发着抖指着顾言的鼻子骂：“我看你还没懂这家公司真正的根基是什么！

”“你早晚要把它毁在你，和你身边这个花瓶手上！”说完，他看都没再看那对吓傻的男女，

甩手就走了。顾言和苏婉婉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一份天价的厚礼，

怎么就成了指着鼻子骂人的理由。过了半分钟，顾言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反省自己，

而是把所有的火都归到了我的身上。他气冲冲地拿起手机，立刻给我打电话。

我正在景德镇的古窑边上，和一位认识很多年的老友，一起看着新出窑的一对青花瓷杯。

手机在包里响个不停，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挂断，调成静音。

朋友问我：“谁啊？不接吗？”我笑了笑，拿起一只瓷杯，对着阳光细看。瓷杯薄如蝉翼，

透着温润的光。就像我曾经对顾言的那份心意一样，纯净透明。“没什么，

一个我用心对待了五年的人。”朋友听出了我话里的淡然，没有再问。

我记得他第一次熬夜加班时，我悄悄在他桌上放的那杯热茶。

我记得他因为项目失败而沮丧时，我陪他坐到天亮说的那些话。我记得他升职那天，

我比他还要开心，连夜为他准备庆祝晚宴的每一个细节。

我甚至记得他说过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一套手工制作的紫砂茶具。为了那套茶具，

我跑遍了整个宜兴，学了三个月的制陶工艺。最后亲手做出来的时候，我的手都磨出了血泡。

可是现在想想，那些付出在他眼里算什么呢？连狗都不如。我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茶水微苦，回甘悠长。就像这五年的经历，苦涩过后，终于尝到了甘甜。那种甘甜叫做看清。

看清了一个人的真面目，看清了自己的价值。我放下茶杯，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五年的委屈和隐忍，在这一刻全部释然。4陈伯一走，

就通知法务部冻结了给顾氏集团的下一笔投资，理由是经营理念出现重大分歧。

这笔钱是顾言新项目启动的关键。这事引起了一连串的反应。第二天，

李先生的公司也终止了合作，理由是负责人素质低下，有损我方企业形象。然后，

王夫人那边也把顾氏集团的联名产品全都下架了，借口是企业文化不再相符。

……核心客户一个接一个地发来解约函。公司股价大跌，三天就没了差不多三十亿。

顾言要疯了。他想不通问题在哪，就觉得是我在背后搞鬼，说是我挑拨了那些客户，

偷了公司的机密卖给对家。他让法务部连夜弄了封律师函寄到我家，

说我“窃取商业机密并进行恶意不正当竞争”，要我赔五千万，还威胁要让我坐牢。

公司里也开始传我的闲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听说了吗？那个苏雨墨，得不到就毁掉，

报复公司呢。”“真是个毒妇，看着安安静静的，心机这么深。”“活该！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还想攀高枝。”闺蜜急着把律师函照片和公司论坛的截图发给我，

电话打个不停。“墨墨！你快回来解释！这帮人太过分了！五千万，他们怎么不去抢！

”我那时候正在一个山村里，在老茶农家喝他刚炒的春茶。山里信号不好，

我看着手机上那封律师函，特别是赔偿五千万那几个字，笑了。五千万？

我帮他签的上亿合同，维护的那些客户关系，哪个不止这个数？我给他挣的钱，

远不止五千万。现在他倒好，把我的功劳当成罪证，要用这个数字送我进监狱。这时，

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我猜到是谁了。电话一通，顾言就在那头吼：“苏雨墨！你这个毒妇！

婊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回来跪下！不然我不光让你坐牢，还要让你爸妈没地方住，

死在街上！”他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大概是想看我哭，想让我求他。

他以为他还是那个能决定我喜怒哀乐的总裁。可我只觉得他吵。我笑了，笑他蠢，

也笑他到了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电话那头的他一下子就没声了。“顾总，茶凉了，

可以再续。”我慢慢地跟他说：“人心要是死了，坟头草都能长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