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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浮之云”的倾心著林建军张兰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寒门状元梦碎我考上名牌大学那爸妈让我去打录取通知书是傍晚到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灼人的热快递员的电动车停在巷子扯着嗓子喊我的名林我几乎是飞奔出去那份薄薄的、却承载了我十几年寒窗苦读重量的文被我死死地攥在手信封的一角印着烫金的校徽和四个大字——清北大心脏在胸腔里擂血液冲上头我的脸颊滚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我成功我真的成功了!我冲进家那个狭小...
主角:林建军,张兰 更新:2025-10-19 13: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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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寒门状元梦碎我考上名牌大学那天,爸妈让我去打工。录取通知书是傍晚到的,
带着夏末最后一丝灼人的热气。快递员的电动车停在巷子口,扯着嗓子喊我的名字,林默。
我几乎是飞奔出去的。那份薄薄的、却承载了我十几年寒窗苦读重量的文件,
被我死死地攥在手里。信封的一角印着烫金的校徽和四个大字——清北大学。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血液冲上头顶,我的脸颊滚烫,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我成功了,
我真的成功了!我冲进家门,那个狭小、昏暗、永远弥漫着油烟味和争吵声的家,
在这一刻仿佛都镀上了一层金光。“爸!妈!通知书到了!是清北!”我挥舞着手里的信封,
声音因为激动而变了调。客厅里一片死寂。我爸林建军正蹲在地上,
就着一颗咸鸭蛋喝着劣质白酒,他抬起浑浊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
我妈张兰正在厨房里洗碗,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她擦着手走出来,
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狂喜,只有一种奇怪的、复杂的、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我的心,
猛地沉了一下。“清北?”张兰的声音很平淡,她接过我手里的通知书,像是在看一张废纸,
随意地翻了翻,然后扔在了那张油腻的饭桌上。“哦,知道了。”知道了?就只是,知道了?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这不对,这完全不对。剧本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不应该抱着我喜极而泣吗?不应该立刻冲出去买菜,说要给我做一顿大餐庆祝吗?
不应该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地供起来,然后打电话给所有亲戚炫耀吗?
就像他们对弟弟林帆做的那样。林帆比我小两岁,去年考上了一个三本院校,
爸妈却高兴得像是中了五百万。他们在小区门口摆了三天的流水席,逢人就说我弟弟有出息,
是他们林家的希望。而我,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得到的却只是一句冷冰冰的“哦,
知道了”。“爸,妈,你们……”我的声音干涩,“你们不为我高兴吗?
”林建军“哈”地一声,吐出一口酒气,用筷子头指了指我:“高兴?高兴能当饭吃吗?
林默,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我妈张兰接过了话头,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你考上了,我们也知道了。正好,这事也该跟你说了。
你舅舅在南边的电子厂给你找了个活儿,管吃管住,一个月八千。你明天就收拾东西过去吧。
”“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去打工?妈,你说什么?我考上大学了!清北!
我要去上学!”“上什么学!”林建军猛地把酒杯砸在桌上,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怒火,
“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弟弟谈了个女朋友,人家姑娘说了,没房子不结婚!
你身为大哥,不该为你弟弟想想吗?”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我看着他们,
看着我所谓的父亲和母亲,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此刻却无比陌生。他们脸上的理所当然,
那种为了小儿子可以心安理得牺牲大儿子的冷酷,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十几年的努力,我拼尽全力换来的未来,都比不上弟弟的一套婚房。
不,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指望过我有什么未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工具,
一个可以为他们宝贝儿子铺路的工具。“所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上大学,对吗?”“什么叫没打算?”张兰的眉头皱了起来,
语气里满是施舍般的恩赐,“让你读到高中毕业,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
家里就这个条件!你弟弟是男孩,他得传宗接代,他比你重要!你出去打几年工,
给你弟弟凑个首付,这是你当哥的责任!”责任。多么可笑的两个字。我笑了。是的,
在那种极致的荒谬和心寒中,我竟然笑了出来。起初是低低的、压抑的笑,
后来声音越来越大,笑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你笑什么!疯了你!
”林建民被我的笑声激怒,站起来想给我一巴掌。我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我擦掉眼角的泪,目光冷得像冰。2 亲情枷锁断裂“我笑我傻。我竟然还对你们抱有期待。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这个压抑的家里,“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我的好弟弟林帆,穿着一身名牌,哼着歌走了进来。
他看到桌上的录取通知书,拿起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哟,哥,
还真考上了啊?”他把通知书随手一扔,像是扔垃圾一样,“考上又怎么样,
还不是要去给我赚钱买房。辛苦了啊,哥。”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温情。我看着他,看着我爸妈,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
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而我,是那个被排斥在外的,多余的人。我突然想起很多事。
从小到大,家里只要有一个鸡蛋,一定是给林帆的。新衣服,永远是林帆先挑。压岁钱,
我的会被我妈以“帮你存着”为名收走,然后转头就给林帆买了他想要的游戏机。我生病了,
他们让我多喝热水。林帆打个喷嚏,他们就紧张得连夜送去医院。我为了省钱,
每天啃着馒头咸菜在学校苦读。林帆却可以拿着他们给的零花钱,在外面呼朋唤友,
挥金如土。我一直以为,是他们重男轻女,是他们偏心。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不是偏心。
在他们眼里,林帆是儿子,是心头肉,是需要倾尽所有去呵护的宝贝。而我,林默,
只是一个长工,一个会走路的钱包,一个可以随时为了林帆的幸福而被牺牲掉的工具。
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为林帆的未来服务。我的努力,我的梦想,我的一切,在他们眼中,
一文不值。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那股被背叛的剧痛,竟然慢慢平息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决绝。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林默,你发什么呆!
听到没有!明天就去你舅舅那报道!”林建军见我不说话,又开始咆哮。“知道了。
”我轻声说。他们三个人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屈服”了。
张兰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个懂事的孩子。你放心,
等你弟弟结了婚,我们会记着你的好的。”林帆也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充满了虚伪的“感激”:“哥,谢了啊。等我买了房,请你来我家吃饭。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一片冰冷。我没有再和他们争辩,也没有再流一滴眼泪。
我只是平静地转身,走回了我那个狭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的房间。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虚伪的“温情”。我拿出我所有的东西。一张存了三万块钱的银行卡,
这是我从初中开始,靠着奖学金和假期做各种零工,一分一分攒下来的。我的身份证,
户口本上属于我的那一页,以及那张被他们视若废纸的清北大学录取通知书。
我把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我的旧书包里。然后,我开始收拾衣服。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所有的衣服加起来,也装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整个过程,
我冷静得可怕。他们以为我妥协了,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为了他们所谓的“家庭和睦”,默默咽下所有的委屈。他们错了。一根弹簧,压到极致,
是会断的。一颗心,伤到极致,是会死的。今天,我死了。
过去那个对亲情还抱有幻想的林默,已经彻底死在了那个冰冷的客厅里。从现在起,
我只为自己而活。深夜,我听着外面林建军震天的呼噜声和林帆打游戏时兴奋的叫喊声,
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房门。客厅的饭桌上,那张录取通知书还被随意地扔在那里,
沾上了一块油渍。我走过去,拿起它,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上面的油污。
这是我用青春和汗水换来的勋章,不该被如此对待。然后,我看到了桌上放着的五百块钱。
张兰白天还跟我念叨,这是家里这个月最后的生活费了。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
放在了那五百块钱旁边。就当是,我付的最后一晚的房租吧。从此以后,这个所谓的“家”,
与我林默,再无任何关系。我背上书包,拉着行李箱,没有回头,
轻轻地带上了那扇我生活了十八年的门。门外,是无边的黑夜,和一条通往未知的路。
但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从我踏出这扇门开始,我的人生,才真正开始。
3 新生之路启程——分割线——离开那个家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因为我已经成年,并且有大学录取通知书,
手续办得出奇的顺利。当我拿到崭新的、独立的户口本时,我感觉自己身上的枷锁,
又轻了一分。第二件事,是去买了一部最便宜的智能手机,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
那个承载了无数辱骂和命令的旧号码,被我连同卡一起,掰断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
我卡里的三万块钱,只剩下两万八千多。清北的学费一年是六千,住宿费一千二。这点钱,
交完学费和住宿费,剩下的生活费支撑不了多久。我没有慌。既然决定了要靠自己,
我就做好了吃苦的准备。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我需要找个地方落脚,
并且赚到足够的生活费。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城中村,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单间。房间很小,
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连窗户都没有,阴暗潮湿。但对我来说,这里就是天堂。
因为这里没有争吵,没有压榨,没有无休止的牺牲。这里只有自由。安顿下来后,
我立刻开始找工作。我去了学校附近的商业街,一家一家地问。餐厅服务员,传单派发,
奶茶店店员……只要是能赚钱的活,我都不挑。最后,
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网咖找到了一份夜班网管的工作。工作很辛苦,
从晚上十点到早上八点,需要打扫卫生,处理客人的各种问题,还要时刻保持清醒。
但工资也相对高一些,一个月能有四千五。我的生活变得极其规律。白天,
我在出租屋里睡觉,或者去清北大学的图书馆里看书。我提前借来了大一的教材,开始自学。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甘霖。夜晚,我去网咖上班,
在键盘的敲击声和客人的呼喊声中,赚取我的未来。很累,真的很累。有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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