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凉书阁 > 其它小说 > 儿子为女友逼我卖房,我让他签断绝书滚蛋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儿子为女友逼我卖我让他签断绝书滚蛋》是余浅生的小内容精选:主角是陈浩,苏晚晴的婚姻家庭小说《儿子为女友逼我卖我让他签断绝书滚蛋这是网络小说家“余浅生”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3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18: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儿子为女友逼我卖我让他签断绝书滚蛋
主角:苏晚晴,陈浩 更新:2025-10-18 22:01:4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妈,把房子卖了吧。”我刚把炒好的青椒肉丝端上桌,围裙还没来得及解,
儿子陈浩就堵在厨房门口,冷不丁冒出这句。油烟机还在嗡嗡响,盖不住他声音里的硬邦邦。
我手顿了一下,解围裙的动作慢半拍。“说什么胡话呢?吃饭。”“没胡话。
”他跟着我走到小饭桌边,没坐,就杵在那儿,影子斜斜地压在我面前那盘菜上。
“我和晚晴看中了一套婚房,首付差三十万。咱家这老房子,地段还行,卖了正好凑上。
”我捏着筷子,有点使不上劲。这套六十平的两居室,是我和老陈一点一滴攒出来的。
老陈走得早,剩下我和陈浩相依为命。墙上的漆是我看着他爸刷的,
地砖是当年我们俩一起挑的便宜货。现在儿子跟我说,卖了?“浩子,
”我尽量让声音平一点,“这房子卖了,妈住哪儿?租房子?那钱也经不住花啊,
卖房的钱得紧着你们用吧?”“妈,你跟我们一起住啊!”他接得飞快,像早就排练好的。
“晚晴说了,新房大,给你留个小房间。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你还能帮着带带。
”这话听着顺耳,可细品,不是味儿。我抬眼看他,小伙子眼神有点飘,不敢跟我对看。
以前他撒谎偷吃糖就是这模样。“晚晴真这么说的?”我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当然!
”他音量高了一点,像要给自己打气。“妈,晚晴人特别好,又懂事又孝顺,
她肯定能跟你处好。你就放心吧!卖了这房,咱们换大房子,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多好!
”热热闹闹?我心里咯噔一下。儿子以前不是这么说话的。他从小就不爱闹腾,跟我一样,
喜欢清静。这“热热闹闹”,一听就是苏晚晴的词儿。“房子的事,再说吧。”我放下筷子,
胃里堵得慌。“吃饭。”他没动,眉头拧成了疙瘩。“妈!怎么又说再说?
我都跟晚晴保证好了!你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我都二十七了,结个婚怎么这么难!”“难?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陌生。“你爸当年娶我,就厂里分的一间筒子楼,
冬天水管子都冻裂。难不难?日子不也过来了?现在倒好,开口就要卖你妈的老窝?
”陈浩脸一下子涨红了。“那是什么年代!现在能一样吗?晚晴她们家那边讲究这个!
没像样的婚房,她爸妈那边就过不去!妈,你就忍心看我结不成婚?
”“结不成婚就怪我卖不卖房?”我火气也上来了,“苏晚晴要是真心跟你,租房不能结婚?
当年……”“别提当年!”他猛地打断我,声音又尖又厉。“烦不烦啊!天天当年当年!
当年好你找当年的人过去!我现在就要卖房!必须卖!”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油烟机的噪音显得特别大。我看着儿子那张因为激动有点扭曲的脸,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冷又疼。这还是我那个下雨天怕我滑倒,
非要背我过马路的儿子吗?“这房子,”我一字一顿,手指头戳着油腻腻的桌面,
“是你爸留给我养老的。谁也别想动。”“行!”陈浩猛地后退一步,眼睛瞪着我,
像看仇人。“你就守着这破房子过吧!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他转身冲进自己房间,
砰一声甩上门,震得墙皮都掉了一小块。我坐在原地,看着桌上没动几口的青椒肉丝,
那点绿色蔫巴巴的。眼泪没掉下来,就是心口那块地方,空得发慌,呼呼地往里灌冷风。
打那天起,家里就成了冰窖。陈浩彻底不跟我说话了。早上我做好早饭,他看都不看,
摔门就走。晚上回来得越来越晚,一身烟味酒气,或者干脆不回来。我打电话,
十次有九次不接,偶尔接了,也是硬邦邦的“有事?”然后直接挂断。我知道他在逼我。
用他的冷漠,用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方式,逼我低头。苏晚晴的电话倒是打来了。
声音甜得发腻:“阿姨,您身体还好吧?陈浩最近心情不太好,您别怪他。
他就是压力太大了……我们看中的那套房子,真的特别好,阳光充足,学区也好,
以后有了宝宝上学方便。阿姨,您就帮帮我们吧?我知道您最疼陈浩了,您就成全我们吧?
”我捏着电话,手心发潮。“晚晴啊,阿姨不是不帮。这房子卖了,
阿姨没地方去……”“哎呀,阿姨您又见外了不是!”她咯咯地笑,像银铃铛,听着却刺耳。
“不是说了嘛,跟我们住!新房一百二十平呢!给您留的房间朝南,又大又亮!
我保证把您当亲妈伺候!您就放一百个心!”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可我就是没法“放心”。
见过几次苏晚晴,姑娘长得水灵,嘴也甜,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看我的时候总像隔着一层玻璃,客气,但没什么温度。她夸我做的菜好吃,
可筷子尖只挑最精致的尝两口。她挽着陈浩的胳膊,身体语言是独占的姿态。
我试探着问陈浩:“要不……妈把存款先给你们?有十五万,不够的你们再想办法?
”陈浩当时正低头刷手机,闻言眼皮都没抬,嗤笑一声:“十五万?打发叫花子呢?
晚晴一个包都不止这个价!妈,您就别抠抠搜搜的了,痛快把房卖了,大家都省心!
”语气里的不耐烦,像砂纸磨着我的心。又僵持了半个月。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失眠得厉害,头发大把掉。那天下午,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苏晚晴,
还有一对打扮得很体面的中年夫妇,眉眼间跟她有几分像,应该就是她爸妈。
后面跟着脸色不太自然的陈浩。“阿姨,打扰您休息了。”苏晚晴笑盈盈地,
侧身让父母进门,“这是我爸妈,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您。”“哦哦,快请进,请进。
”我有点慌,忙不迭地让开。家里老房子,家具都旧了,地板也不够亮堂,心里有点窘。
苏晚晴爸妈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客厅里扫了一圈。
她妈轻轻拍了拍沙发扶手,又摸了摸旁边的柜子面,指尖蹭了一下,看看有没有灰。
她爸则踱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老小区环境,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亲家母,
房子收拾得挺干净啊。”苏晚晴妈坐下,笑着说,语气里的客套显而易见。“老房子了,
凑合住。”我倒了茶水,心里七上八下。“是这样的,亲家母。”苏晚晴爸清了清嗓子,
直接切入正题。“今天我们过来呢,主要还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孩子们感情好,
年纪也到了,该成家了。婚房呢,我们看了不少,最终定下的那个小区,确实各方面都合适。
就是首付……差了点意思。”他顿了顿,目光带着审视落在我身上。“听晚晴说,
陈浩跟你提过卖房的事?你看啊,亲家母,这老房子,你们娘俩住是够了,
可往后孩子们一大家子,还有孩子,住这就挤了。卖了这老房,添点钱换套大的,
你们一起搬过去,不是皆大欢喜吗?这房子留着,也是贬值不是?”他话说得慢条斯理,
条条是道,听着像是为我考虑。可字字句句都在逼宫。苏晚晴依偎在她妈身边,
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期待。陈浩站在一边,低着头,手指抠着裤缝。我心一点点往下沉。
这哪是来看我,这是带着“尚方宝剑”来逼我签字画押了。“亲家,”我放下茶杯,
尽量稳住声音,“这房子,是我和老伴半辈子的心血。卖了,我就真没什么念想了。再说了,
跟年轻人住,生活习惯不一样,时间长了……”“哎呀阿姨!”苏晚晴娇嗔地打断我,
“您又来了!我跟陈浩都商量好了,以后家务我多做,保证不让您累着!
您就安安心心享福就行!陈浩,你说是吧?”陈浩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
含糊地“嗯”了一声。苏晚晴妈也笑着接口:“是啊亲家母,孩子们有这份孝心是好事。
你一个人住这老房子里,孩子们也不放心啊。搬一起多好,互相有个照应。你看我们,
不也是跟女儿女婿住一起,方便得很嘛。”她话里话外,暗示我孤老婆子没人管。
我胸口闷得慌,像压了块大石头。“这事……太突然了。让我再想想。”我嗓子有点发干。
苏晚晴爸妈对视一眼,笑容淡了些。她爸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亲家母,机会不等人啊。
那套房我们托了关系才抢到的,下个月初就要交定金了。时间紧,你看……”空气又僵住了。
陈浩突然抬起头,眼眶发红,冲着我吼:“妈!你到底还要想多久!
是不是非得逼得我和晚晴分手你才满意!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这一嗓子,
把所有人都吼愣住了。苏晚晴爸妈脸上也掠过一丝尴尬。
我看着儿子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透不过气。
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在他亲妈面前,在她父母面前,这样吼我。我那点微弱的坚持,
瞬间被这声吼击得粉碎。“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结了冰的湖面。
“卖吧。”卖房的事,像上了发条。陈浩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变得格外“孝顺”,
跑前跑后联系中介,陪着买家看房。看房的人一拨接一拨,挑剔着我的老房子采光不好,
格局过时,小区太旧。我像个木头人一样,
看着陌生人在我和老陈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指指点点,摸摸碰碰。苏晚晴也来得勤了,
一口一个“妈”叫得亲热,挽着我的胳膊,规划着新家的美好蓝图:“妈,
您房间的窗帘我都看好了,素雅的米色,您肯定喜欢!阳台给您养花!对了,
我还看中一个特别舒服的按摩椅,以后天天给您按按!”她描绘的画面很美,可我只觉得冷。
她的热情像一层浮在热水上的油,底下是什么,我看不清。价格谈得很快。买家压价狠,
陈浩却显得很急切,几乎没怎么还价就同意了。签合同那天,
中介的小伙子把厚厚一叠文件铺在桌上。我捏着笔,手有点抖。老陈当年签购房合同的样子,
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高兴得像个孩子,抱着我说:“静秋,咱们有家了!”“妈,快签啊。
”陈浩在旁边催促,语气有点焦躁。我看着合同上那个刺眼的成交数字,
又看看儿子紧盯着我的眼神,那里面有期待,有催促,唯独没有一丝犹豫和不忍。
笔尖在纸上顿了好久,留下一个墨点,最终还是签下了“沈静秋”三个字。字迹歪歪扭扭,
像我的心。房款下来那天,陈浩和苏晚晴一起过来了。苏晚晴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挽着陈浩的胳膊,小声说着要去买什么牌子的家具。“妈,”陈浩拿出手机,语气轻松,
“钱到了。按之前说的,大头给我们付首付,剩下的您留着花。我们明天就去办新房手续。
”我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一串冷冰冰的数字,又抬头看看眼前这对璧人。“剩下的?
”我扯了扯嘴角,“浩子,这剩下的钱,也就十多万。妈以后租房子,看病吃药,都得花钱。
你们……”“哎呀妈!”陈浩不耐烦地打断我,眉头又皱起来,“不是说了嘛,跟我们住!
您留着钱傍身就行!以后跟我们住,花什么钱?吃饭穿衣还用您操心?”他挥挥手,
像是要挥走什么烦人的苍蝇。苏晚晴也赶紧说:“是啊阿姨,您别多想。我们年轻,挣钱快。
以后您的养老,我们肯定负责到底!您就踏踏实实跟我们享福!”“负责到底?
”我轻声重复了一遍,看着陈浩,“浩子,妈问你,这剩下的钱,真不能多给妈留点?
妈心里没底。”陈浩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刚才那点轻松荡然无存。“妈!你怎么又这样!
钱还没捂热乎呢就想着攥手里?这钱放您这儿,您回头又不知道贴给哪个亲戚!
放我这儿不一样吗?我是您亲儿子!还能亏了您不成?您这心眼儿能不能别这么小!
”又是“心眼儿小”。我的心像是被这句话扎透了,连带着那点最后的不甘和幻想,
一起碎成了渣。我看着他,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此刻只觉得彻骨的寒。“行。”我点点头,异常平静。“钱怎么分,你们说了算。但浩子,
你得答应妈一件事。”“什么事?您说。”他见我松口,脸色缓和了些。“我们签个东西。
”我起身,走进卧室。床头柜最底下那个抽屉,压着几张早就准备好的A4纸。
我把它拿出来,放在客厅茶几上。陈浩和苏晚晴都凑过来看。白纸黑字,
最上面一行加粗的大字:《断绝母子关系协议书》。陈浩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像被雷劈了一样。苏晚晴也捂住了嘴,惊愕地看着我。“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浩的声音都变了调,又尖又厉,“你疯了吗!”“我没疯。”我指着那几行字,
声音不大,却像石头砸在地上。“钱,你们拿走。房子,没了。我以后,是死是活,
是穷是富,跟你陈浩,再没半点关系。养老送终,不用你。生病住院,不用你。
这协议书签了,咱们母子情分,就算到头了。”“你……你……”陈浩指着我,
手指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猛地转向苏晚晴,“你看看!你看看!
我就说她根本没为我们想过!她就想用这个威胁我!逼我!”苏晚晴也慌了,
拉着陈浩的胳膊:“阿姨,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啊!签这个……这太难看了!
传出去像什么话!”“难看?”我笑了,眼泪却有点控制不住,
“你们俩逼着我卖老窝的时候,不难看?你爸妈堵上门来逼我的时候,不难看?
陈浩为了钱吼我的时候,不难看?现在跟我说难看?”我拿起笔,塞到陈浩手里。“签了它,
钱立刻转给你。拿着钱,带着你的晚晴,去过你们的好日子。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陈浩死死地瞪着我,眼睛红得像要滴血,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看我,
又看看那份冰冷的协议书,再看看身边一脸惊慌和期待的苏晚晴。那眼神,挣扎,愤怒,
最后,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厉取代。“好!好!签!我签!”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把抢过笔,唰唰唰地在乙方签名处写下“陈浩”两个字,力透纸背,像要把纸戳穿。
“沈静秋!你别后悔!以后你就是死在外面,也别找我!”他签完字,把笔狠狠摔在地上。
苏晚晴吓得一哆嗦。我拿起那份协议,看着上面两个并排的名字:沈静秋,陈浩。
心里最后那点东西,彻底断了。“钱,转给你了。”我操作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麻木的脸。提示音很快响起。陈浩看都没看手机,一把拉住苏晚晴的手,
恶狠狠地瞪着我:“行!我们走!这破地方,我早待够了!”他拖着苏晚晴,
头也不回地冲出门,“砰”一声巨响,门框都震了震,灰尘簌簌落下。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茶几上那份墨迹未干的协议书。窗外天色阴沉,像是要下雨了。
我慢慢走过去,把那份协议书仔细折好,放回那个抽屉的最底层。然后,
我走到客厅的旧五斗柜前,打开最下面那个带锁的小抽屉。钥匙一直贴身藏着。
抽屉里没几样东西。最上面,是一个深蓝色的、硬硬的塑料壳子——我的房产证。
卖掉的那套房子的证,早交上去了。这个,是另一套房子的。一套四十平的老破小,
一室一厅,在离市区很远的城郊结合部。那是老陈当年单位分的福利房,后来房改,
我偷偷攒了很久的钱才买下来产权。地方偏,房子破,一直租给一个做小买卖的外地人,
租金很低,只够交个物业费。
手说:“静秋……那个小房子……别让浩子知道……是你的退路……”我一直守着这个秘密,
连陈浩都不知道。这些年,再难也没动过心思。看着手里这个硬硬的塑料壳,封皮都磨旧了。
我轻轻摩挲着上面凸起的字,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在手背上。老陈,你说得对,人呐,
总得给自己留条退路。搬家的那天,天放晴了。我叫了个小货车,东西不多,
就几箱衣服被褥,一些用惯了的锅碗瓢盆,还有老陈的一张黑白照片。陈浩没露面,
大概正沉浸在购置新家的喜悦里。也好,省得见面尴尬。
老破小在城西一片乱糟糟的筒子楼区里。楼道又黑又窄,堆满了杂物。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门,
一股陈年的灰尘味扑面而来。房间很小,墙壁泛黄,厨房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漏着水。
我挽起袖子,开始打扫。累,但心里那根绷了太久的弦,反而松了下来。日子,得重新开始。
我用卖房剩下的那点钱陈浩最终还是分了我十二万,
大概是为了堵住“不孝”的闲言碎语,简单刷了墙,修了漏水的水管,换了盏亮一点的灯。
小房子一点点有了生气。闲着不是办法。
我在小区门口那条热闹但杂乱的小街上转悠了好几天。
最后看中一个临街的、只有七八平米的小铺面,以前是个修鞋摊,现在空着。
租金便宜得让人心动。年轻时的拿手活计在脑子里冒出来。我跑去批发市场,
买了面粉、芝麻、油、糖,还有一些简单的家伙什。几天后,
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脸挂上了手写的招牌——“沈记酥烧饼”。红纸黑字,歪歪扭扭,
是我自己写的。开张那天早上,天还没亮透。我把老陈的照片摆在收钱的抽屉角落,
点了三炷细香,青烟袅袅。我系上洗得发白的旧围裙,和面,醒面,揪剂子,擀开,抹油酥,
撒芝麻……动作有点生疏,但几十年的肌肉记忆慢慢苏醒。油锅烧热,饼胚贴下去,
滋啦一声,浓郁的芝麻香和面香瞬间弥漫开来。第一个探头进来的是个赶早班的中年男人。
“新开的?烧饼怎么卖?”“五毛一个。”我有点紧张。“嚯,真便宜!来两个!
”他付了钱,接过刚出锅还烫手的烧饼,咬了一大口,酥皮簌簌往下掉。“嗯!香!脆!
味儿正!老板,手艺不错啊!”他站在门口,三两口就干掉了一个。第二个烧饼还没咬,
他又掏出五毛钱:“再给我来俩!带给我那俩同事尝尝!”第一单生意就这么成了。
芝麻香飘出去,渐渐有人循着味儿过来。早起上学的学生,匆匆上班的年轻人,
遛弯回来的大爷大妈……小铺子前慢慢排起了小队。我忙得脚不沾地,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