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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他往我院里扔死猫那并不知道隔壁住的是无间狱主》本书主角有祝慕风张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祝慕风”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张宝的玄幻仙侠,架空小说《他往我院里扔死猫那并不知道隔壁住的是无间狱主由实力作家“祝慕风”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8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51: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往我院里扔死猫那并不知道隔壁住的是无间狱主
主角:祝慕风,张宝 更新:2025-10-18 21: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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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安,一个被新朝圈禁的废黜皇子。住的地方叫静思苑,好听,其实就是个破败的冷宫。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了此残生,顺便研究一下我脑子里这座名为“无间”的监狱。
可隔壁那个禁军小旗官张宝,总觉得我好欺负。今天扔点垃圾,明天放狗吠我。
直到他把一只死猫扔进我的院子,砸坏了我刚种下的花。我没跟他吵,也没动手。
我只是在深夜,打开了“无间狱”最外层的一道小缝。
从里面请出了一位几百年没见过活人的“客人”,去他家坐坐。后来,整个京城都在传,
禁军张旗官疯了。说他家闹鬼。不,不是鬼。是神,是魔,是我那些关了几千年的老朋友们。
而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1我叫魏安,住静思苑。好听的名字,
其实就是前朝的冷宫一角,被新朝皇帝划出来,专门给我住。我是前朝的末代皇子,
能留条命,已经是天恩浩荡。院子不小,就是破败。野草长得比我都高,风一吹,呜呜的,
像无数个前朝的鬼魂在哭。我不怕鬼。说出来没人信,我脑子里,关着全天下最凶的鬼。
一座狱,名“无间”。我是狱主。这是我重生以来,最大的秘密。前世,我执掌此狱,
威慑三界,最后被手足背叛,身死道消。没想到,一睁眼,回到了少年时,
成了这个被圈禁的倒霉皇子。权柄还在,力量却微弱得可怜,
只能勉强感知到那些老朋友的存在。也罢,正好乐得清静。我把院子里的荒草除了,
开了块地,种了些青菜和花。每天浇水,看书,晒太阳。日子过得像个七十岁的老头。挺好。
就是邻居不太好。隔壁院子,住着个新朝的禁军小旗官,叫张宝。人高马大,一脸横肉,
走路都带风。新朝新贵,看不起我这个前朝余孽,骨子里的那种。一开始,
只是眼神里的鄙夷。后来,就开始有点实际行动。比如,他家的狗,总对着我的墙根撒尿。
再比如,他家宴客的残羹冷炙,总会“不小心”泼过墙头。我没理会。
跟一个注定活不过三集的小角色计较,没意思。
我忙着在脑子里跟“无间狱”里那些老朋友们叙旧。“饿鬼道之主,你那边的油锅还热乎吗?
”“阿鼻地狱第十八层的剑魔,你的剑磨快了吗?”没人理我。也对,我现在就是个凡人,
他们听不见。但今天,张宝过界了。我正给一株刚冒芽的月季浇水,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墙那边飞过来。“砰”一声,砸在花圃里。刚冒出头的嫩芽,齐根而断。
泥土上,躺着一只黑猫的尸体,身体都僵了。我放下水瓢,站起来,看着那堵墙。墙那边,
传来张宝跟他婆娘的说话声。“当家的,这死猫扔过去,那晦气玩意儿会不会找上门?
”“一个前朝的废物,给他十个胆子!晦气?正好让他也沾沾晦气!
省得天天在那院子里装死人!”声音很大,一点都不避讳。我没说话。走到墙根下,蹲下身。
看着那只死猫,还有被砸断的花。这花,是我种了三个月,才盼来的花苞。我伸出手,
轻轻碰了碰那断掉的嫩茎。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清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土。没有去敲门,没有去理论。我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快下山了。挺好。
有些客人,喜欢晚上出门。2夜里,我没睡。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
精神沉入脑海那座恢弘、阴森的“无间狱”。整座监狱,像一个倒悬的巨塔,层层向下,
深不见底。我现在这点微末的力量,连第一层的大门都推不开。但是,开一道门缝,
放出点“东西”,还是办得到的。我不需要那些穷凶极恶的大佬。对付张宝这种货色,
根本用不着牛刀。我把精神力,集中在监狱最外围,一个叫“妄语囚笼”的地方。这里关的,
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悪之辈。是一些心思不正,喜欢搬弄是非,最后把自己绕进去的“小鬼”。
他们没什么攻击力,但特别擅长一件事。制造幻听。在你耳边说一些你想听,
或者最怕听的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发疯。
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客人”。编号七三五,生前是个戏子,最擅长模仿各种声音。
因为偷了班主的秘方,还到处造谣,最后被人打死。死后,怨气不散,
就在这“妄语囚笼”里待了快两百年。“七三五,想出去放放风吗?”我的意念,
像一根细丝,传了进去。黑暗中,一双眼睛猛地睁开。“狱主大人?
”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是我。”“大人,您……您终于回来了!”“废话少说。
给你个差事,办好了,以后让你常出来透气。”“您吩咐!”“隔壁院子,那个男人。
别伤他,也别现身。我只要你,在他耳边说话。”“说什么?”“说什么都行。说他最怕的,
说他最想的。让他睡不着觉。”“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得令!
”我调动起全身仅存的那点力量,在“妄语囚笼”上,开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缝。
一丝比头发还细的黑气,钻了出来,瞬间消失在夜色中。我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身体有点虚。看来,这狱主的权柄,也不是能随便用的。不过,够了。我躺下,盖好被子,
安然入睡。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咆哮声吵醒的。“谁!
谁他娘的在老子耳边说话!给老子滚出来!”是张宝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
但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惶。我推开窗。看见张宝光着膀子,提着一把刀,
在他自己院子里转圈。他老婆披着衣服,在一旁又拉又劝。“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没人啊!”“放屁!一宿!一宿没停过!有个bi子养的,就在老子耳边念叨,
说我马上要升官发财,说指挥使大人要提拔我当百户!”他老婆愣住了。
“这……这不是好事吗?”“好事个屁!那声音跟鬼叫一样!听得老子头皮发麻!
”张宝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我笑了笑,关上窗。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七三五,
干得不错。知道从他最得意的地方下手。欲望,是最好的钩子。接下来几天,张宝的院子,
天天上演全武行。每天天不亮,他就在院子里叫骂。骂的内容,也从一开始的升官发财,
变得五花八门。“别说了!老子没藏私房钱!”“滚!我跟翠香楼的莲儿是清白的!
”“谁他娘的告诉你我小时候尿过床!?”他老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从劝解,
到怀疑,再到争吵。两口子的战争,比他跟那个“鬼”的战争,精彩多了。
张宝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黑眼圈比眼睛都大,人也变得神经兮兮,一点风吹草动就跳起来。
我院子里的那只死猫,早就被我埋了。断掉的月季旁,我又补种了一株新的。日子,
好像又回到了清静。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像张宝这种人,不会轻易认怂。他的报复,
很快就会来。而且,会比扔一只死猫,更过分。3张宝终于撑不住了。
在连续半个月的幻听折磨下,他彻底蔫了。白天在衙门里打瞌睡,晚上回家瞪着眼睛等天亮。
他老婆看他的眼神,已经像在看一个疯子。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给菜地松土,
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动静。我走到墙根下,侧耳听着。一个陌生的公鸭嗓响起。“张旗官,
你这宅子,贫道看过了。阴气很重啊!”“仙长,您可得救救我!那东西,天天晚上折磨我!
”是张宝的声音,带着哭腔。“莫慌。”公鸭嗓慢悠悠地说,“此乃小鬼作祟。
多半是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待贫道做场法事,一碗黑狗血下去,保准它魂飞魄散!
”我挑了挑眉。请道士了?有点意思。我回到屋里,给自己泡了杯茶,等着看戏。傍晚时分,
隔壁院子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设了法坛,点了香烛。那个公鸭嗓道士,
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八卦袍,手里拿着一把木剑,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
太上老君快显灵……”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这是从哪个戏班子里请来的活宝?
张宝和他老婆,一脸虔诚地跪在后面,大气不敢出。道士跳了半天大神,满头大汗。最后,
端起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大喝一声:“妖孽,还不速速现形!”说着,就把那碗黑狗血,
朝四面八方泼洒出去。不少,都泼到了我们两家共用的那堵墙上。腥臭味顺着风,
飘进我的院子。我皱了皱眉。这味道,有点冲。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脑海里的“无间狱”,
传来一丝轻微的波动。是七三五。他在害怕。黑狗血这种东西,对付寻常孤魂野鬼,
或许有点用。但七三五是“无间狱”的囚徒,身上带了一丝“无间”的气息。
黑狗血伤不到他,但那种至阳至刚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像人闻到了臭屁一样。
“狱主大人,外面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臭死了!”七三五的意念传了过来。“一个跳大神的。
”我淡淡地回应。“太恶心了,我……我有点想吐。”“那就吐。”“啊?
”“去那个道士身上吐。”“……遵命!”七三五的意念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
隔壁院子里。那道士泼完黑狗血,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
对张宝说:“好了。那小鬼已经被贫道的纯阳正气所伤,不出三日,必然魂飞魄散。张旗官,
可以安心了。”张宝千恩万谢,正准备掏银子。突然。“呕——”一声清晰的干呕,
响彻整个院子。声音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傍晚,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
仿佛就贴在道士的后脖颈上发出来的。道士浑身一僵,脖子跟生了锈一样,一点点转过去。
身后,空无一人。“谁?谁在装神弄鬼?”道士色厉内荏地喊道。“呕……呕……”干呕声,
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更近了。仿佛有人,正凑在他耳边,准备吐他一身。
道士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混江湖的,他或许不信鬼,但他知道怕。怕遇到硬茬子。
“仙……仙长,这……这是怎么回事?”张宝也吓得牙齿打颤。“无妨!区区……区区妖孽,
最后的挣扎罢了!”道告嘴上硬,身体却很诚实,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
“呕……你好臭啊……”一个幽幽的声音,直接在道士的脑子里响了起来。“啊——!
”道士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手里的木剑都扔了。他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
一边跑一边喊:“有鬼!有真鬼!这钱我不赚了!”眨眼间,就跑没影了。院子里,
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张宝夫妇,和一地狼藉。晚风吹过,墙上的黑狗血,散发出浓郁的腥臭。
我端着茶杯,走到窗边。看着隔壁那两尊石化的雕像,摇了摇头。跟你说了,是客人。
怎么能用狗血泼客人呢?太没礼貌了。4道士跑了。张宝的希望,也跟着跑了。那天晚上,
他家的灯,亮了一宿。第二天,我看见他老婆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在院子里烧纸钱,
一边烧一边念叨。张宝则是不见了踪影。我猜,他可能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果然,
接下来的好几天,张宝都是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了才回来。回来的时候,
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大概是觉得,喝醉了,胆子能大点。但他院子里的“呕吐声”,
并没有停。七三五玩上瘾了。他发现,张宝越怕什么,他就越来什么。有时候,是干呕。
有时候,是模仿女人的哭声。有时候,干脆就是阴恻恻的笑。张宝的神经,
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崩断。而我,依旧过着我的养老生活。浇花,种菜,
看书。院子里的月季,重新长出了花苞。我以为,张宝被折腾成这样,应该会消停了。
我低估了一个蠢货被逼到绝境时的疯狂。这天中午,我正在屋里看书,
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骚臭味。我皱眉,走到院子里。味道是从墙角传来的。我走过去一看,
脸色沉了下来。墙根下,被人泼了一大片粪水。恶臭熏天,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地飞。
粪水溅到了我的菜地里,几棵刚长出来的青菜,叶子都黄了。我抬头,看向隔壁的院墙。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张宝这是被逼急了,开始用这种最下作,也最恶心的手段来报复。
他可能觉得,那“鬼”是因为我家风水不好才出现的。所以,他要让我家变得更“脏”,
更“晦气”。好一招“以毒攻毒”。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胸口里,
有一股压抑了很久的火气,慢慢升腾起来。重生以来,我一直告诉自己,要低调,要隐忍。
前世的打打杀杀,已经腻了。但有些人,总是不停地试探你的底线。你退一步,他进两步。
直到把你的脸,按在粪水里。我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那些被污秽的菜叶,眼神一点点变冷。
张宝。你成功了。你惹毛了我。我转身回屋,关上门。这一次,
我没有再去找“妄语囚笼”里的七三五。那家伙,只能吓唬人。我要的,不是吓唬。
我盘腿坐下,将精神沉入“无间狱”更深的地方。越过“妄语囚笼”,穿过“剥皮地狱”,
绕开“刀山火海”。我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水域。“忘川”。这里关押的,是那些执念深重,
不愿轮回的恶鬼。他们常年在忘川河水中浸泡,神智不清,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比如,
饥饿。我需要一个,特别饿的客人。一个,能穿墙,会钻洞,而且,什么都吃的客人。很快,
我找到了目标。那是一团蠕动的阴影,没有固定的形状。它曾经是一个贪官,
饿死了几万灾民,自己却囤积了无数粮食,最后活活把自己撑死了。死后,化作“饿死鬼”,
被投入忘川,永世不得饱足。我向他发出了邀请。“想吃饭吗?”那团阴影,猛地抬起头,
露出一张布满嘴巴的脸。“吃……饭……”“隔壁,有的是好吃的。随便你吃。
”“吃……吃……”我再次打开一道微小的裂缝。那团阴影,化作一缕黑烟,
顺着裂缝挤了出去。空气中,仿佛响起了一声满足的吞咽声。我睁开眼,走到窗边。
看着隔壁张宝的院子,眼神平静。张宝,祝你,好胃口。5张宝家的变化,是从厨房开始的。
他老婆头一天晚上刚买的一块猪肉,挂在房梁上。第二天早上,没了。
连挂肉的绳子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她以为是遭了贼,跟张宝抱怨了一早上。张宝心烦意乱,
根本没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鬼”,哪有心思管一块肉。第二天,
厨房里的一袋白面,又没了。这一次,连面袋子都没剩下。地上干干净净,一点面粉都没洒。
张宝老婆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家里门窗都关得好好的,什么样的贼,能这么悄无声息地进来,
而且只偷吃的?她开始疑神疑鬼。在厨房的各个角落,都撒上了香灰。据说,鬼怪走路,
会在香灰上留下痕迹。第三天早上,她去看。香灰平平整整,什么痕迹都没有。但是,
橱柜里昨天刚蒸的一锅馒头,又没了。连带着蒸笼布,一起消失了。张宝老婆快疯了。
她找到张宝,哭着说家里肯定有东西。张宝自己就被“鬼”缠着,听她这么一说,
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两口子合计了一下,做了一个决定。他们在院子里摆上了供桌。
猪头、烧鸡、各种点心水果,摆了满满一桌子。然后,跪在地上,烧香磕头。嘴里念叨着,
求路过的神仙鬼怪高抬贵手,拿了贡品就走,别再纠缠他们。我站在院墙的阴影里,
看着这一幕,差点笑出声。请鬼吃饭?你们还真是好客。那“饿死鬼”,可不会跟你们客气。
张宝两口子磕完头,就躲回屋里,把门窗从里面死死顶住。两个人缩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光照在供桌上,
给那些食物镀上了一层诡异的银边。突然,一阵微风吹过。桌上的香烛,火苗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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