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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了他三年,归来时却只赶上为他收尸

凉拌火龙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躲了他三归来时却只赶上为他收尸》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凉拌火龙果”的原创精品裴昭裴昭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的其他,大女主,虐文小说《躲了他三归来时却只赶上为他收尸由新锐作家“凉拌火龙果”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05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48: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躲了他三归来时却只赶上为他收尸

主角:裴昭   更新:2025-10-18 15: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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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城,春雨阁。雨丝跟牛毛一样,斜斜地打在窗户纸上,洇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

裴昭半躺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一只手搭着额头,另一只手松松垮垮地捏着个酒杯。

杯子里的屠苏酒漾着圈,就是不喝。他眼皮底下有层青黑,人瘦了一大圈,下巴都尖了。

对面的周子昂剥了个橘子,掰下一瓣扔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说,你为个女人,

至于吗?不就个县令的闺女,你裴家大门抬进来的小妾,哪个不比她漂亮可人?

”裴昭没睁眼,手指头在小叶紫檀的桌面上敲。一下,一下,又一下。“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不都俩眼睛一鼻子?我可听说了,你给她的那匣子东珠,她转手就当了,

跟着个穷秀才跑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吃里扒外。”裴昭敲桌子的手停了。他坐起来,

拿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口灌了下去。酒液从他嘴角漏出来一点,顺着下巴往下淌。

“她人呢?”周子昂看他那样子,叹了口气,把嘴里的橘子咽下去。“找不着。

人就跟蒸发了一样。那秀才也一块儿没了影。我托人去衙门问了,她爹苏明德,

上个月就调任了,去了北边一个鸟不拉屎的县。这事儿,八成是他爹帮着办的。

”裴昭把酒杯捏在手里,指节捏得发白。“北边?”“对,雁门县。那地方,出门就得穿貂,

不然耳朵都能给你冻掉。”周子昂又掰了瓣橘子,“我说你也别想了,天下女人多的是。

今儿个我给你叫了两个新来的清倌人,嗓子跟黄鹂鸟似的,保管你……”“滚。

”裴昭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周子昂愣了。裴昭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仰头灌下去。“让她们滚。”他的声音不大,可那股子冷劲儿,让周子昂打了个哆嗦。

周子昂站起来,拍了拍袍子。“行,我滚。你自个儿在这儿作吧。”门开了,又关上。

屋里就剩下裴昭一个人。他靠着引枕,又躺了回去,眼睛看着房梁。房梁上雕着双凤朝阳,

精细得很。那是他当初特意叫人给这间屋子换的,因为她说她喜欢。苏樱。

他把这个名字在嘴里嚼了一遍,尝到一股子木渣味。他想起半年前,也是在这间屋子。

他把那个装了十二颗东珠的螺钿匣子放在她面前。“喜欢吗?”她眼睛亮亮的,

把匣子抱在怀里,点头。“喜欢。”“往后,我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她怎么回的来着?她踮起脚,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她说:“我不要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我只要你。”裴昭笑了。笑声在空屋子里打了个转,

听着有点渗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儿好像还留着她当时的味道,甜的,软的。骗子。

他闭上眼,把手盖在眼睛上。手背上青筋都蹦起来了。2裴昭开始变本加厉地混。

今天在春雨阁喝到半夜,明天就在自家园子里摆流水席,请一帮狐朋狗友听戏。

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地唱着《长生殿》,他坐在下面,一杯接一杯地灌酒,眼睛却是空的。

他爹裴敬业,临安城的盐铁转运使,派人来叫了他好几回。他都当没听见。这天,

他刚从一场酒局里出来,天都快亮了。他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冷风一吹,酒醒了一半。

他没回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城南的一个小院子门口。这是苏明德以前在临安的宅子。

他跟苏樱就是在这儿认识的。那天他跟人赛马,马惊了,冲进巷子,差点撞到一个姑娘。

他勒住马,那姑娘就站在他马头前,手里还提着一篮子青菜,菜叶子上还沾着水珠。

她没吓着,也没叫,就那么抬头看着他。眼睛干净得很。后来他才知道,

她是新上任的县令苏明德的女儿。他开始天天往这儿跑。苏明德一个七品芝麻官,

看见他这个转运使的公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他也不搭理苏明德,就找苏樱。

他带她去放风筝,去游湖,去城里最好的馆子吃饭。他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等我,

我娶你。”她当时脸红了,把头埋在他胸口,嗯了一声。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

裴昭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门。门上贴的封条已经有点褪色了。他站了很久。

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他才转身走。刚走两步,就看到巷子口停了辆马车。车帘子掀开,

下来一个丫鬟。“裴公子。”裴昭认得,这是柳家三小姐柳玉茹的丫鬟。

柳玉茹是都指挥使的千金,跟他家算是门当户对。最近两家走得很近,意思很明显。

裴昭皱了皱眉。“有事?”丫鬟屈了屈膝。“我家小姐在前面的茶楼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裴昭心里烦,本想说不见。可他转念一想,还是点了点头。茶楼的雅间里,

柳玉茹已经沏好了茶。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长裙,人长得漂亮,

举手投足也都是大家闺秀的派头。“裴哥哥,你来了。”她站起来,脸上带着笑。裴昭没坐,

就站在那儿。“什么事?”柳玉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裴哥哥,

你最近……我听说你身子不大好。”“死不了。”柳玉茹咬了咬嘴唇,

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递过去。“这是我从普陀寺求来的平安符,

你……你戴在身上吧。”裴昭看着那个锦囊,没接。“柳小姐,有话直说。

”柳玉茹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她收回手,叹了口气。“裴哥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可是人总要往前看。苏家那姑娘,她……”“你看见她了?”裴昭打断她。柳玉茹愣了一下,

点点头。“前几天,我跟母亲去临县的三圣庵上香,看见她了。

”裴昭的眼睛一下子就眯起来了。“她在哪儿?”“她……她跟一个书生在一起,

两个人看着……很亲密。”柳玉茹的声音很低,“那书生好像病了,一直在咳嗽,

她还给他披衣服。裴哥哥,我不是想挑拨什么,我就是觉得,她不值得你这样。

”裴昭没说话。他看着柳玉茹,看了很久。看得柳玉茹心里有点发毛。他忽然笑了。

“我知道了。”他说完,转身就走,头也没回。柳玉茹看着他的背影,捏紧了手里的锦囊。

裴昭,你逃不掉的。你迟早是我的。3裴昭去了三圣庵。他没带下人,就自己一个人,

骑着马。三圣庵在城外西山,香火一直不旺,冷清得很。他把马拴在山门外的老槐树上,

走了进去。庵里没什么人,就一个小尼姑在扫地。他走过去。“施主,有事吗?”小尼姑问。

“我找人。”裴昭说,“前几天,是不是有一对年轻男女来过?女的大概这么高,

男的是个书生,一直在咳嗽。”他比划了一下。小尼姑想了想,摇摇头。“没印象。

庵里最近来的香客很少。”裴昭皱起眉。柳玉茹骗他?他转身想走,又停住了。

他在庵里转了一圈。后院有几间给香客住的禅房。他一间一间地看过去。门都锁着。

走到最里面一间,他停下了。门没锁,虚掩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陈设很简单,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放着一个药碗,里面的药已经喝完了,

碗底还留着点黑色的药渣。裴昭走过去,拿起药碗,闻了闻。一股很浓的草药味。

他把碗放下,又在屋里看了看。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他伸手,掀开了被子。枕头下面,

压着一块手帕。一块月白色的手帕,上面什么也没绣,就在角上,用浅粉色的丝线,

绣了一小朵迎春花。裴昭的心,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这手帕,他认得。是苏樱的。

她针线活不好,绣个花都歪歪扭扭的。他以前还笑话过她。她当时就红着脸,拿小拳头捶他。

说:“我不管,我就觉得好看。”裴昭捏着那块手帕,手都在抖。她来过这里。她真的来过。

还跟一个男人,住在一间房里。他把手帕揉成一团,死死地攥在手心。他走出禅房,

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有棵老梅树,开得正好。他站在树下,抬头看着。

一个小尼姑端着个簸箕走过来,看见他,吓了一跳。“施主,您怎么还在这儿?

”裴昭没看她,眼睛还盯着梅花。“这屋子,之前是谁住的?”他问。

小尼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哦,那间房啊。前几天是有位女施主住过。她病得很重,

一直咳,她哥哥就带她来庵里养病,说是图个清静。”“哥哥?”裴昭转过头。“是啊。

”小尼姑点点头,“那位男施主一直陪着她,喂她喝药,照顾得很周到。住了三天,

病好点了,就走了。”裴昭的心,沉了下去。“他们往哪儿走了?”“不知道。

”小尼姑摇摇头,“不过我听那位男施主说,好像是要去码头,坐船去北方。”码头。北方。

裴昭把手里的手帕攥得更紧了。好。好得很。苏樱,你真是好样的。他转身就走,

步子迈得很大,带起的风把地上的落叶都卷了起来。4裴家的生意出事了。官盐的销路,

突然被人断了。几十万斤的盐,全都堆在仓库里,运不出去。这批盐要是砸在手里,

别说赚钱,本钱都得赔进去。裴敬业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燎泡。他把裴昭叫到书房。“这事,

是新来的转运判官干的。”裴敬业把一本账簿摔在桌上,“姓李,叫李承安。我打听过了,

是京城御史家的公子,不知怎么就调到咱们这儿来了。”裴昭翻了翻账簿,

上面记得都是送出去的礼,一笔笔,清清楚楚。“他一概不收?”“油盐不进!

”裴敬业一拍桌子,“我派人去送了三回,三回都被打了回来。他还放出话,

说咱们裴家的盐,有问题。”“什么问题?”“他说我们的盐里,掺了私盐。

”裴昭冷笑一声。“欲加之罪。”“谁说不是呢!”裴敬业在屋里来回走,“我查过了,

这个李承安,跟柳家有点远亲。八成是柳家在背后搞鬼,想逼咱们家娶他们家的闺女。

”裴昭没说话,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昭儿,爹知道你心里有结。可现在,

不是任性的时候。咱们家要是倒了,你……”“我去会会他。”裴昭站了起来。“你去?

”裴敬业愣了,“你怎么会?”“山人自有妙计。”裴昭没多说,转身出了书房。当天晚上,

临安城最大的酒楼“醉仙居”,裴昭包了场。他给李承安下了帖子。李承安来了。就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青色官袍,看着就是个穷酸书生。人长得倒是周正,就是一脸的死人相,

好像谁都欠他钱。“裴公子。”李承安拱了拱手,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裴昭笑着迎上去。

“李大人肯赏光,真是给裴某天大的面子。”他把李承安让到主座。桌上已经摆满了菜,

全是醉仙居的招牌。裴昭亲自给他倒酒。“李大人,初来乍到,下官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还请多多包涵。这杯酒,我敬您。”李承安端起酒杯,看了看,没喝。“裴公子,

有话不妨直说。”裴昭笑了。“李大人是爽快人。”他放下酒杯,拍了拍手。门开了,

两个穿着薄纱的舞女走了进来,腰肢跟水蛇似的。音乐声一起,两个舞女就开始跳。

纱衣飘飘,底下的身段若隐若现。李承安眉头皱了起来。“裴公子这是何意?

”“给大人助助兴。”裴昭又给他倒了杯酒,“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也该放松放松。

”他说着,朝一个舞女使了个眼色。那舞女会意,端着酒杯,就往李承安怀里靠。

手眼看就要搭上李承安的肩膀。李承安突然站了起来,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裴公子若是觉得李某是那种人,那这顿饭,不吃也罢!”他说完,拂袖就要走。“李大人。

”裴昭在后面叫住他。李承安停下脚步,转过身。裴昭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他比李承安高了半个头。他俯下身,在李承安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李大人,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喜欢男人吗?

”李承安的脸,一下子就白了。5李承安的脸白得跟纸一样。他看着裴昭,眼睛里有震惊,

有恐惧,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裴昭直起身,笑了。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李大人,坐。”李承安的腿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動。过了好半天,

他才慢慢地坐了回去。屋里那两个舞女,早就被裴昭一个眼神给屏退了。现在就他们两个人。

“你……你怎么知道?”李承安的声音有点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裴昭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你在京城国子监的时候,跟同窗的那个王公子,走得很近吧?

”李承安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听说,那位王公子,去年秋天,投湖自尽了。

”裴昭放下茶杯,看着他,“对外说是失足落水,可实际上,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明。

”李承安的头,垂了下去。“别说了。”“你怕了?”裴昭笑了,“你怕你御史老爹知道了,

打断你的腿?还是怕这事传出去,你这官,也当到头了?”李承安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全是血丝。“你到底想怎么样?”“很简单。”裴昭把一份文书推到他面前,

“把这个签了,裴家的盐,照常走。你跟柳家的那点勾当,我也既往不咎。

”李承安看着那份文书,没动。“裴昭,你这是在要挟朝廷命官。”“我这人,

就喜欢干这种事。”裴昭靠在椅子上,“李大人,我劝你想清楚。你是要你的前程,

还是要给柳家当狗?”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过了很久,

李承安才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笔。他的手抖得厉害。笔尖在纸上,落下了一个墨点。然后,

他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裴昭看着他签完,把文书拿回来,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李大人,合作愉快。”他站起来,准备走。“等等。”李承安叫住他。裴昭回过头。

“你就不想知道,苏樱在哪儿吗?”李承安看着他,眼神很复杂。裴昭的心,咯噔一下。

“你知道?”“我知道。”李承安说,“她就在雁门县。柳玉茹没骗你,

她的确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不过,那不是什么书生,那是我。”裴昭愣住了。“你?

”“对。”李承安点了点头,“那个一直咳嗽,病得快死的人,是我。是她,把我从三圣庵,

一路送到了雁门县。”裴昭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冲过去,

一把揪住李承安的衣领。“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承安被他揪着,也不反抗,

只是看着他。“放开我,我就告诉你。”6裴昭松开了手。李承安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坐了下来。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半年前,我在京城被人陷害,丢了官,

还染上了风寒,差点死在路上。是苏姑娘,救了我。”裴昭站在那里,没说话,

手却在袖子里,攥成了拳头。“她把我安置在三圣庵养病,给我请大夫,熬药。

我问她为什么救我,她说,我长得像她一个故人。”李承安说到这儿,看了裴昭一眼。

“她没钱,就把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当了。包括你送她的那匣子东珠。

”裴昭的身体晃了一下。“后来,我病好了一些,朝廷给我平了反,

把我派到临安来做转运判官。我就跟她一起上路了。她要去雁门县找她爹。

”“她为什么要去雁门?”“因为她爹出事了。”李承安说,“苏明德在雁门县查一个案子,

得罪了人,被人诬陷入狱了。她要去救她爹。”裴昭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响。

他什么都听不见了。他脑子里,就只有那几个字。她没钱。她把东珠当了。她要去救她爹。

他一直以为,她是贪钱,是虚荣,是跟着野男人跑了。原来,她是在救人。救她爹,还顺手,

救了一个快死的他。他想起周子昂说的话,想起柳玉茹说的话,

想起他自己在心里骂了她无数遍的那些话。贪钱。虚荣。吃里扒外。骗子。每一个字,

都跟一把烧红的刀子似的,往他心上捅。“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不知道。”李承安摇了摇头,“我到了临安,

就跟她分开了。她一个人,坐船去了北方。”一个人。一个身无分文的姑娘,一个人,

要去那个天寒地冻的鬼地方,去救她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爹。裴昭的心,

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他喘不过气。他转身就往外冲。“你去哪儿?

”李承安在后面喊。裴昭没回答,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他要去雁门。他现在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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