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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祭后,我成了文明收割者

是六不是七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数字时钟是《被献祭我成了文明收割者》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是六不是七”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时钟,数字,天空的悬疑惊悚小说《被献祭我成了文明收割者由新锐作家“是六不是七”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24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7:45: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献祭我成了文明收割者

主角:数字,时钟   更新:2025-10-17 20: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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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流放到K-731星球的囚犯。这颗星球没有昼夜,天空永远悬浮着巨大的金色时钟。

原住民告诉我们,那是“生命倒计时”。 每个新来者都会在时钟上获得一个初始数字。

我的初始值是:3天。 为了活命,我不得不参加血腥的生存游戏。赢得一场,+2天。

输掉一场,-1天。 昨天,我亲眼目睹一个数字归零的人瞬间化为尘埃。今天,

我却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那些倒计时根本就不是给我们看的。时钟的另一面,

正有某种东西,透过这些数字注视着我们。K-731星球的天空,是一面永恒的金色巨镜,

倒扣在锈红色的、无边无际的大地上。那不是什么真正的镜子,上面没有云彩的倒影,

也没有飞鸟的痕迹,只有一座庞大到占据了大半个苍穹的时钟。

时钟的轮廓由流动的、熔金般的光线勾勒,指针是两柄修长、冰冷的黑色金属,

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精准,一格,一格, silently 地移动着。没有滴答声,

但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像重锤敲打在每一个流放者的灵魂深处。这里是“时序坟场”,

我们的监狱,我们的角斗场,我们的终局。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尘埃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腐败气息,吸入肺里,

带着灼热的颗粒感。地面是疏松的暗红色砂石,踩上去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远处,

扭曲的、如同巨人骸骨般的金属残骸零星矗立,是某个早已消亡的文明留下的墓碑。我,

7号流放者,正靠在一截断裂的金属管道旁,粗重地喘息着。

右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染红了临时撕下的囚服布料。疼痛已经麻木,

被一种更尖锐的恐惧取代。我抬起沉重的头颅,望向那片金色的、令人窒息的天幕。

时钟中央,悬浮着一串串跳动的、荧蓝色的数字,每一个数字都对应着一个流放者。

那些数字是活的,是诅咒,是悬顶之剑。我的目光艰难地掠过几个三位数,

甚至四位数——那是这里的“贵族”,

是双手沾满鲜血或许还有其他什么东西才积累下来的“寿元”。最终,

我的视线定格在属于我的那个标识上:7号:00:02:47。两小时,四十七分钟。

就在几分钟前,这个数字还濒临归零。我在一场一对二的厮杀中,

用藏在靴底的、磨尖的金属片划开了最后一个对手的喉咙。赢家通吃,败者尘归尘。

赢得一场,+2天。很公平,不是吗?用他人的永恒,换取自己的须臾。我闭上眼,

那个叫“19号”的流放者数字归零瞬间的景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不是昨天,

就是前天,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线性意义,只有时钟的刻度是真实的。19号,

一个沉默寡言、脸上带着疤痕的女人,她在上一场游戏中输给了我半招。

她的数字从“00:00:01”跳向“00:00:00”的刹那,没有惨叫,没有光芒,

甚至没有过程。她,

以及她身上的一切——衣物、血污、那点不甘的眼神——就像被一只无形巨手抹去,

瞬间崩塌,分解,化作一蓬极其细微的、灰白色的尘埃,簌簌落下,

混入这K-731星球永恒的红色砂砾之中。彻底的无。连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都迅速被风抚平。这就是我们的命运。用杀戮换取时间,在时间的追逐下不断杀戮。

直到某一天,数字跳完,化为这坟场的一部分。“嘿,7号,还活着呢?

”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是14号,一个光头,身材壮硕得像一堵墙的男人。

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残忍和市侩的笑容,手臂上的数字显示着“127天”。

他是这里的老人,据说已经熬过了几十场游戏。我没力气回应,只是警惕地看着他。在这里,

没有盟友,只有暂时的利益和永恒的猎物。14号不以为意,踢了踢脚下的石子,

在我旁边不远处坐下,但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看你刚才那下,够险的。不过运气不错,

捞了两天。”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不想……多捞点?”我依旧沉默,

只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的节奏,让肌肉处于随时可以爆发的状态。“北边,‘废料峡谷’那边,

听说新掉下来一批‘鲜肉’。”14号压低声音,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数量不少,

而且……好像有几个吓破了胆,根本不敢进游戏场。躲在外围,像受惊的兔子。

”他的意思很明显。猎杀那些不敢参与游戏、躲在规则边缘的新来者,

虽然赢了也只有基础的“+2天”,但风险极低。这是老鸟们心照不宣的“福利”。

“为什么找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你够快,也够狠。

”14号咧开嘴,露出黄黑色的牙齿,“而且,你只剩两天了,没得选,不是吗?

”他说对了。两天,在K-731,短暂得如同一个呼吸。一次意外的遭遇,

一次强制的游戏征召,就可能让一切结束。我没有资本拒绝任何可能增加数字的机会。

“地点。”我吐出两个字。14号满意地笑了,报出一个坐标,

那是在这片流放者聚集的破烂营地西北方向,大约半日路程的一处巨大地裂带,

里面堆满了各种无法辨识的金属垃圾和古代机械残骸,地形复杂,易于躲藏,

也易于……狩猎。“日落时分,峡谷东侧入口汇合。”14号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别迟到,兔子跑光了,我们可就白忙活了。”他晃着壮硕的身躯,

消失在一堆扭曲的金属废墟后面。我深吸了一口带着铁锈味的空气,强迫自己站起来。

伤口因为动作而被牵扯,传来一阵剧痛。两小时四十七分。我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恢复体力,

找到一点水和食物。我蹒跚着走向营地的中心区域——那是一片相对平坦的开阔地,

几顶用破烂帆布和金属支架搭起来的窝棚零星分布着。一些流放者聚集在那里,

交易着微不足道的物资:半瓶过滤水,一块压缩营养膏,或者一条不那么破烂的保暖毯。

更多的流放者则像我刚才一样,独自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中的时钟,

像一群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空气中弥漫着绝望,比那甜腻的腐败气息更浓。

我用一小块从之前对手那里搜刮来的、还算完整的合成纤维布料,

从一个瘦得像骷髅的男人那里换到了半壶浑浊的、带着怪味的水。猛灌了几口,

干得冒烟的喉咙才稍微缓解。我又用剩下的布料,

从一个眼神躲闪的女人那里换到一小块灰扑扑的、硬得像石头的营养块。艰难地啃咬着,

味同嚼蜡,但胃里总算有了点东西,不再火烧火燎。做完这一切,

我的数字变成了:7号:00:02:12。时间在流逝,无情地。我找了个背风的角落,

靠着冰冷的金属壁坐下,开始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清洗,重新包扎。

每一下动作都让我额头冒汗。我必须尽快恢复,为了接下来的“狩猎”,

也为了应对随时可能降临的强制游戏。就在我低头专注于伤口时,

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了天空中的一丝异样。我猛地抬起头。金色的时钟依旧悬浮,

指针沉默移动。属于流放者的荧蓝色数字规律地跳动着,减少着。一切如常。是错觉吗?

失血过多导致的眼花?我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瞬间的不安。但某种直觉,

某种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让我无法轻易忽略刚才那一瞥。

我强迫自己,更加专注地凝视着那片金色的天幕。起初,什么也没有。

只有宏大的、令人敬畏的时钟结构,和那些象征着生命长度的冰冷数字。看久了,

眼睛会刺痛,会产生眩晕感。我屏住呼吸,几乎将所有的精神力都灌注在双眼之上。渐渐地,

我发现了一点端倪。在那片流动的、熔金般的背景光晕深处,

在那些跳动的荧蓝色数字的间隙……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是影像,不是实体,

更像是一种……“注视”。一种庞大、古老、完全超乎理解的意识,

透过这面金色的“透镜”,漠然地俯瞰着下方。而当我的目光,

无意中扫过时钟某个特定区域——那里恰好有几个数字非常小的流放者,

他们的数字正在以秒为单位飞速减少——那种被“注视”的感觉骤然变得清晰、尖锐!

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冰针,瞬间刺入了我的脑海!“呃!”我闷哼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那不是错觉!我猛地睁开眼,再次死死盯住那个区域。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依然存在,虽然不像刚才那样尖锐,但它如同背景辐射般弥漫着,冰冷,

粘稠,带着一种非人的、研究标本般的兴趣。一个可怕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钻入我的意识:这些倒计时,根本就不是给我们看的。我们这些流放者,

为了这些数字厮杀、挣扎、苟延残喘,以为这是在争夺自己的生命长度。

我们像赌徒一样盯着筹码,像吝啬鬼一样计算着分秒。可也许,我们全都搞错了。

这面金色的时钟,这个所谓的“生命倒计时”,它的真正观众,根本不在这个星球上!

不在我们这些囚徒之中!时钟的另一面,在那片我们无法观测、无法理解的维度,

正有某种“东西”,透过这些跳动的数字,注视着我们。观察着我们如何在绝望中争斗,

如何在恐惧中崩溃,如何在一个个数字归零时化为飞灰。我们是什么?一场残酷的真人秀?

一次漫长的实验?还是……献给某个未知存在的祭品?这个想法让我通体冰凉,

连手臂上的伤口都感觉不到疼痛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所谓的赢得时间,

所谓的生存游戏,不过是在为一个高高在上的观察者,提供一场场精彩的、血腥的表演而已!

我们的生命,我们的时间,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们自己。“看那边!快看3号!

”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了营地的死寂。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流放者指着天空,

脸色惨白如纸。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时钟上,

属于3号流放者的那个数字上:00:00:07。七秒。那个流放者,

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年纪不小的男人,正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似乎在进行最后的祈祷。

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着。六秒。五秒。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风掠过金属残骸的呜咽声。四秒。三秒。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但这一次,

我分出了一部分注意力,去感受之前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两秒。来了!就是现在!

当数字跳到“00:00:02”时,

一股清晰无比的、带着探究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期待”情绪的意念,如同无形的波纹,

从时钟深处弥漫开来,笼罩在3号流放者身上!那绝不是人类的情绪,冰冷、抽离,

却又带着一丝猎奇般的兴趣。一秒。3号流放者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

望向金色的天空,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零。00:00:00。没有声音,

没有光。跪在地上的3号流放者,和他周围一小片范围内的砂石,

如同被精准擦除的铅笔痕迹,瞬间崩塌、分解,化作一捧灰白色的、细腻的尘埃,悄然洒落。

和19号,和所有数字归零者一样。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抽泣声和几声短促的惊呼,

随即又迅速恢复了死寂。麻木,或者说是习惯了。每天,每时每刻,

都可能有人在某个角落这样消失。但这一次,我的心跳却如同擂鼓。我清晰地“看”到了!

在3号数字归零的那一刹那,那股来自时钟背后的“注视”感,达到了一个顶峰,然后,

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意味,如同潮水般退去了。就像……一个观众,

看完了节目单上预定的一幕,平静地收回了目光。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的猜测被证实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自然的法则,也不是神灵的惩罚。这是有目的的观测,

是设定好的收割!我们,K-731星球上的所有流放者,都是被圈养的牲畜。

生命倒计时是挂在脖子上的标签,而生存游戏,不过是让肉质或者说,

观赏性变得更加“鲜美”的过程。那我现在要去做的“狩猎”呢?

猎杀那些新来的“鲜肉”,在那个“观察者”眼中,

是否也只是一场更有趣的、同类相残的戏码?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眩晕。“喂!7号!

发什么呆?时间到了!”14号粗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正不耐烦地朝我招手。他手臂上的数字显示着“126天22小时”,显然,

刚才那几分钟的等待,也消耗了他一点“时间”。我抬起头,

看着14号那张被贪婪和残忍刻满的脸。他看着我的眼神,

和看那些待宰的“兔子”没什么区别。如果我不是还有点利用价值,如果他找到机会,

他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也变成他的“天数”。在这个地狱里,所有人都疯了,或者正在变疯。

而我,刚刚窥见了这个地狱的真相。去,还是不去?去,我可能能多活两天,

但不过是继续扮演小丑,取悦那个时钟背后的“东西”,并且手上沾染更多同类的血。或许,

还会因为“表演出色”,引来更“浓厚”的注视。不去,我仅剩的不到两小时的生命,

很快就会在强制游戏或者资源匮乏中消耗殆尽,像3号一样,在某个无人关注的角落,

化为尘埃,成为观察者数据记录里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没有选择。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恐惧和恶心,扶着冰冷的金属墙壁,缓缓站了起来。“走吧。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我抬起脚,迈步走向14号,走向废料峡谷,

走向那场既定的狩猎。但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仅仅是那区区“+2天”的赏金。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天空中那面金色的、巨大的时钟,扫过那些跳动的、荧蓝色的数字。

在那片熔金般的光晕背后,在那无数数字构成的帷幕之下,那双冰冷的、非人的“眼睛”,

是否也正在注视着我这个刚刚窥破了秘密的蝼蚁?等着看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如果这是舞台,那我就要演一出……让观众都意想不到的戏。如果这是牢笼,

那我就要找到……那把锁。我的脚步踏在锈红色的砂石上,发出坚定的咯吱声。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数字在无声流逝。7号:00:01:58。狩猎,开始了。

废料峡谷比我想象的更深,更暗。

两侧是高耸的、由各种无法辨识年代的金属残骸堆积而成的峭壁,锈迹斑斑,形态怪异,

如同巨兽死亡后凝固的内脏。光线从狭窄的崖壁顶端艰难地渗入,

在谷底投下斑驳陆离的光斑,更添几分阴森。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腐败气息在这里变得格外浓郁,混合着浓重的金属腥气,几乎令人作呕。

“就在前面,”14号压低声音,指了指峡谷一个转弯处后面,“我白天侦查过,

有至少五六个‘鲜肉’缩在那边一个半塌的管道里。吓破了胆,连头都不敢露。

”他脸上带着嗜血的兴奋,舔了舔嘴唇,从腰间抽出一把粗糙打磨过的金属短刃。“老规矩,

速战速决,谁干掉算谁的‘天数’。”我沉默地点点头,

也握紧了藏在袖口的、磨尖的金属片。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

我的目光扫过峡谷上方那一线金色的天空,时钟的轮廓被高耸的崖壁切割,只露出一小部分,

但那股无处不在的“注视感”并未减弱,反而因为环境的逼仄而显得更具压迫性。

我们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摸过拐角。果然,

在一段直径超过三米、已经断裂并半埋入土里的巨大金属管道口,

看到了几个蜷缩在一起的身影。他们穿着统一的、材质特殊的灰色囚服,

是刚被流放至此的新人特征。他们脸上毫无血色,

眼神里充满了初来者的茫然与深入骨髓的恐惧,甚至没有察觉到猎手的靠近。

14号狞笑一声,如同扑食的饿狼般率先冲了出去。他的目标是离得最近的一个年轻男人。

那新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被14号捂住嘴巴,短刃精准而残忍地割开了喉咙。

鲜血喷溅在暗红色的砂石和锈蚀的金属管壁上,温热而刺目。14号:+2天。

他手臂上的数字跳动了一下。其他新人这才反应过来,发出惊恐的尖叫,

如同受惊的鸟雀般试图向管道深处逃窜。14号已经杀红了眼,低吼着追了进去。

我没有立刻跟上。我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不仅仅是因为血腥,

更是因为一种强烈的、身为“展品”的屈辱感。我能感觉到,那股来自天空的“注视”,

在14号动手的瞬间,变得更加“专注”了。它在“欣赏”这场屠杀。就在这时,

我的目光被管道深处、靠近内壁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女人,

和其他惊慌失措的新人不同,她背靠着冰冷的管壁,半蹲着,

双手似乎在身前飞快地摆弄着什么。她的脸上也有恐惧,但那双眼睛里,

却闪烁着一丝异常的、近乎狂热的专注光芒。她在干什么?好奇心压过了猎杀的冲动。

我没有去追那些四散逃窜的、更容易得手的目标,而是借着管道内昏暗的光线和杂物的掩护,

悄无声息地向那个女人靠近。14号的杀戮在继续,

惨叫声和肉体倒地的闷响在封闭的管道内回荡,如同地狱的协奏。每一声惨叫,

都伴随着他数字的一次跳动,也伴随着天空中那股“注视感”的微微波动。

我离那个女人越来越近。

掌大小、由无数细碎金属片和几块闪烁着微光的、类似晶体碎片的东西勉强拼凑起来的装置。

她的手指极其灵活且快速地在上面拨动、连接,动作带着一种超越恐惧的熟练。

这不是一个普通流放者该有的技能,更不是一个刚被流放、吓破胆的人能做出的行为。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靠近,猛地抬起头。那是一张沾满污垢却轮廓清晰的脸,眼睛很大,

瞳孔是罕见的深紫色。她看到我手中的金属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更快了。“别……别杀我!”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但眼神深处那抹狂热并未熄灭,“再给我十秒!就十秒!”她在对谁说话?对我?

还是……我停下了脚步,没有动手。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和她手中那个古怪的装置,

可能比几十个“天数”更有价值。“那是什么?”我压低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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