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替男友攒下彩礼钱,我不得已当上“特送司机”,每天送逃亡之徒到海口岸。
因此,我多次被逃亡之徒的仇家报复,身体十八处骨折,进重症室四十二次。
当我终于攒够钱,拿着布满血迹的存折去找男友时。
却碰见他陪稚嫩少女剪彩,花下三亿替她办人造滑雪场。
从不下雪的城市,因为女孩的撒娇,开始有了雪花。
这阵仗,就连男友兄弟都忍不住感慨。
“哟许哥,真是豪掷千金只为美人一笑啊,要是被你家那个泼妇知道,不得吵翻天?”
“她可是为了和你结婚,豁出性命呢!”
许怀瑾握着女孩娇嫩的手,满腔鄙夷。
“一个浑身沾满血,布满腥味的泼妇,也配跟我结婚?”
心中的执着,彻底消灭。
我没吵没闹,默默取消了所有婚礼策划,拨通那个尘封已久的电话。
“你赌赢了,我回归组织。”
1.
凌晨三点,许怀瑾不紧不慢回到家。
发现我落寞的身影时,他不免愣住,试探性喊我的名字。
毕竟换做往日,这个时间我还在不要命地开车,送亡命之徒。
只为一个缥缈的约定,结婚。
见我点头,许怀瑾才放心地朝我走来。
这些年,找上门的仇人不少。
面对那些凶神恶煞的壮汉,许怀瑾总是第一时间和我撇清干系。
看着我被推倒,撕扯头发,他的眉头却皱也不皱。
甚至站在对方的立场,让我妥协。
“你认真给他们道个歉,让他们放过你,毕竟是你自己做事不光彩。”
原来,他从来都瞧不起我爱他的方式,哪怕危及性命。
许怀瑾的手刚伸出,就骤然顿在半空中。
他看见了我胳膊的伤痕,鲜血浸透了白毛巾,传来阵阵腥味。
脚步后退的声音,在寂静的中格外刺耳。
和从前无数次一样,许怀瑾捂着嘴巴,去到卫生间干呕。
不知何时,因爱留下的伤疤,却成了他厌恶我的理由。
我沉默地回到房间,拿起被子的手止不住颤抖,就连呼吸都不顺畅。
“受不了,你就睡外面吧。”
不同往日的卑微,我没有再为他的难受呕吐愧疚。
让本就疲惫布满伤痕的身子,蜷缩在小小的沙发,睡得不安稳。
而是冷漠地将被子丢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回卧室。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改变,许怀瑾随后跟了进来,从背后抱住我。
和平常的疏离不同,久违的怀抱竟让我忍不住鼻酸。
“宁宁,你要是太累了就休息一段时间吧。”
“看着你的伤一天比一天多,我心疼你。”
他的语气直白热烈,像极了和我告白那天。
可转眼间,我最深爱的人却最刺痛我,把我贬到泥里。
我的一切努力都显得苍白可笑。
还没等我开口,大门铃声响起,伴随着吵闹的人声。
“许哥!出来玩啦,哥几个都等你呢!”
闻言,许怀瑾抱我的手一僵。
“怀瑾哥,我来找你滑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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