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养女心声，我让她跪下求我

我天生能听见人心里的声音。养母夸弟弟懂事，说他将来一定有出息。

我却听见弟弟心里在想：等我长大了，就把姐姐卖到黑煤窑去。

于是我当晚就打断了他的腿，让他一辈子都有“出息”。养父母打得我遍体鳞伤，

把我丢给村里一个爱打老婆的瘸子。我凑到他耳边，

学着他死去老婆的声音对他说了句我回来了。当天瘸子就跳了井，我被送了回去。

养父母把我绑在院里，说不给我饭吃，除非我磕头认错。既然这样，那就都别想安宁！

我开始在村里四处闲逛，把听到的龌龊心思一件件全抖了出来。

于是在我亲生父母找到我那天，全村人都在打架，场面堪比炼狱。

养母指着我的鼻子对我妈尖叫：她是个巫婆！能蛊惑人心！快带她走！

我妈当时只觉得她是个泼妇。直到我回家，她那个温柔善良的养女对我微笑，

心里却在说：明溪，你的心脏很健康，很适合我呢，你让给我好不好？

1.车子驶入云山别墅区时，我正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奢华景致。开车的男人，

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沈云舟，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看我，语气里满是讨好和愧疚。溪溪，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爸爸妈妈一定好好补偿你。坐在我身旁的女人，

我的亲生母亲孟书语，眼圈通红地握住我布满薄茧的手，泪水无声地往下掉。我的女儿，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他们的心里，翻涌着同样的情绪：可怜的溪溪，

在乡下吃了那么多苦，我们一定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我面无表情地抽回手，

一言不发。补偿？受苦？如果不是我天生能听见人心里的声音，

我早就死在那个叫“家”的泥沼里了。现在说这些，晚了。车在一栋气派的别墅前停下。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早已等在门口，她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皮肤白皙，眉眼弯弯，

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看到我们下车，她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甜美又无害的微笑。爸爸，

妈妈，你们回来啦。她说完，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亲切。

你就是明溪姐姐吧？我叫简宁，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拉住我的手，姿态亲昵。

可我却清晰地听见了她心底最真实的声音。总算回来了，这张脸长得还行，就是土了点。

不过没关系，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明溪，你的心脏很健康，很适合我呢，

你让给我好不好？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简宁的眼眶立刻就红了，委屈地看着我，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沈云舟和孟书语立刻紧张起来。

孟书语急忙把简宁揽进怀里，轻声安慰，同时用一种带着责备的眼神看我。溪溪，

你怎么能推妹妹？宁宁身体不好，你别吓着她。沈云舟也皱起了眉。溪溪这孩子，

在乡下待久了，性子怎么这么野？宁宁多乖巧懂事啊。

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只觉得讽刺。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他们心疼着一个想要我心脏的养女，却在指责我这个失而复得的亲女儿。我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径直走进了这栋金碧辉煌的牢笼。晚饭丰盛得像一场国宴。长长的餐桌上，

简宁坐在孟书语身边，殷勤地为她布菜，巧笑嫣然地讲着学校里的趣事，

逗得两位长辈笑声不断。我们宁宁就是贴心，不像某些人……孟书语说着，

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我正低头，用刀叉切割着盘子里那块半生不熟的牛排。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接她回来做什么？看到她就心烦。我听见孟书语的心声，

切割牛排的动作顿了一下，刀刃在白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姐姐是不习惯用刀叉吗？

简宁关切地问，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一双筷子？她语气温柔，心里却在尖笑。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牛排都不会吃，真是丢人现眼。我抬起头，

对上她那双纯良无辜的眼睛，忽然笑了。不用，我只是在想，这牛排的血水，

倒是和我那个弟弟腿断时流的血，颜色挺像的。啪嗒一声。

孟书语手里的叉子掉在了地上。沈云舟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餐桌上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简宁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换上了一副惊恐又心疼的表情。姐姐，

你怎么能……他可是你的弟弟啊。疯子！真是个疯子！不过这样更好，越疯，

爸妈就越讨厌你。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他想把我卖到黑煤窑的时候，

可没想过我是他姐姐。你胡说！孟书语猛地拍案而起，指着我，你弟弟才十岁！

他懂什么！一定是你自己心思歹毒，还冤枉他！这个孽障！我们沈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早知道就不该把她找回来！沈云舟也沉下脸：明溪，够了！

回来的第一天就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你就是这么当姐姐的？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原来血缘，也分亲疏远近。一个养了十几年的“完美女儿”，

轻易就胜过了一个流落在外的亲骨肉。我放下刀叉，站起身。我吃饱了。说完，

我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们一眼。身后，传来简宁温柔的劝慰声。爸爸妈妈，

你们别生姐姐的气了，她刚回来，还不适应……以及她心里，那淬了毒的得意。对，

就是这样，继续闹，闹得他们把你赶出去，到时候，你的心脏，你的身份，就全都是我的了。

2.我的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大得像我在乡下住的整个屋子。里面有柔软的地毯，

梦幻的公主床，还有一个独立的衣帽间，挂满了崭新的名牌衣裙。这些，

都是他们为我准备的“补偿”。可我一眼就看见，那张漂亮的梳妆台上，

摆着一个精致的娃娃。娃娃穿着和我身上同款的裙子，黑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嘴角咧着一个诡异的弧度。我走过去，拿起那个娃娃。一种冰冷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从娃娃身上散发出来。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简宁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笑得一脸关切。

姐姐，我看你晚饭没吃多少，喝杯牛奶再睡吧。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娃娃上，笑容更甜了。

姐姐喜欢这个娃娃吗？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听妈妈说你小时候最喜欢娃娃了。

喜欢吗？这里面可装着我为你准备的大礼呢。我捏着娃娃的手紧了紧，抬头看她。

亲手做的？是啊。简宁点点头，一脸的真诚，我熬了好几个晚上呢，

一针一线都是我自己缝的。我听见她心里在说：是啊，

我还特意在里面缝了一缕死人的头发，是从医院太平间偷来的哦，据说这样，

娃娃就会把主人的灵魂吸走呢。我笑了，当着她的面，猛地将娃娃的头扯了下来。

棉花和一些黑色的、类似毛发的东西，从娃娃的脖颈处爆了出来。

简宁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尖叫一声，连连后退，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你……你做什么！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毁了它！

这个疯子！不做什么。我把娃娃的身体和头颅丢在她脚下，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就是觉得，它的头和身体不太匹配，我帮你分个家。简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伪装出来的温柔善良，在此刻碎得一干二净。明溪！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将她逼到墙角，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比起一个想要我心脏、还用恶毒娃娃诅咒我的人，

你觉得谁更过分？简宁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实的惊骇。

她……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满意地笑了。

简宁，别在我面前演戏，我能看见。我看见你那颗黑透了的心。

简宁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就在这时，

沈云舟和孟书语闻声赶了过来。他们一进门，就看到被逼在墙角的简宁，

和一地狼藉的娃娃残骸。简宁像是找到了救星，立刻哭着扑进了孟书语的怀里。

妈妈……姐姐她……她把娃娃弄坏了……还说……还说些我听不懂的怪话……我好害怕……

孟书语心疼地抱着她，抬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明溪！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宁宁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真是个祸害！

我就不该同意把她接回来！我懒得解释，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在一个先入为主的人心里，你连呼吸都是错的。沈云舟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娃娃头颅，

看到里面黑色的毛发时，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么？

简宁哭着说：是……是给娃娃做的假发……我怕姐姐不喜欢黑头发，特意染黑的……

还好我反应快，不然就露馅了。沈云舟叹了口气，看向我，眼神复杂。溪溪，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心里有怨气，但宁宁是无辜的，她是你的妹妹。她不是。

我冷冷地打断他。沈云舟一愣：你说什么？我说，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她不是我妹妹，你们也不是我父母。从他们选择相信简宁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我的话像一颗炸弹，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死寂。孟书语抱着简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沈云舟的脸色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孽障！真是个孽障！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气得嘴唇都在发抖，既然你这么想，

那这个家也容不下你了！你给我滚出去！3.我真的被赶了出来。

身上穿着的还是从乡下带回来的旧衣服，手里攥着那张显示我身份的亲子鉴定报告。

午夜的别墅区，寂静得能听见风声。我沿着空无一人的马路一直走，不知道要去哪里。身后，

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将我所有的希望和幻想都吞噬得一干二净。

我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孟书语在安慰简宁：宁宁别怕，妈妈在呢，那个疯子走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沈云舟在打电话：老张，帮我查个人……对，我女儿，

刚找回来的那个……看好她，别让她惹事，也别让她饿死就行。而简宁，

正依偎在孟书语的怀里，心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太好了！终于把她赶走了！沈明溪，

你斗不过我的！爸爸妈妈是我的，沈家的一切也都会是我的！

至于你的心脏……我迟早会拿到手！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别墅，笑了。

斗不过你？简宁，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在那个吃人的村子里，我能活下来，

靠的从来不是运气。第二天，沈云舟和孟书语就后悔了。因为沈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夜之间，

毫无征兆地暴跌。一条丑闻以病毒般的速度席卷了整个网络——沈氏集团董事长沈云舟，

涉嫌商业欺诈，逼死合作伙伴，并且遗弃亲生女儿。证据确凿，图文并茂。爆料的账号，

是一个刚刚注册的新号，头像是我在村口垃圾堆旁拍的一张自拍。

沈云舟气得在办公室里砸了最爱的古董花瓶。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搞我！

我明明已经把所有痕迹都抹掉了！孟书语的贵妇朋友们也纷纷打来电话，名为关心，

实则看戏。书语可真惨，找回来的女儿是个白眼狼，老公的公司又要完蛋了。活该，

谁让她平时那么爱炫耀。孟书语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再看看网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

气得差点晕过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正坐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

用沈云舟派来“看管”我的人给的钱，慢悠悠地吃着汉堡。那些所谓的商业机密，

是我昨晚在沈家，从沈云舟的脑子里“听”来的。我只是把它们整理了一下，

匿名发给了几家最爱搞大新闻的媒体而已。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把我赶出去，

是他们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很快，沈云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的声音疲惫又沙哑，

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在哪？一个你能找到我的地方。我说。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网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觉得呢？明溪！他怒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是你自己的家！你非要毁了它才甘心吗？这个逆女！她是要逼死我！家？

我轻笑一声，一个会为了养女把我赶出家门的家吗？沈先生，你搞错了，那里是你们的家，

不是我的。你……想让我收手也行。我打断他，让简宁，跪着来求我。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们会的。因为我听见了沈云舟心里最后的盘算。股价还在跌，

再这样下去公司就完了！只能先委屈一下宁宁了，等事情平息下来，再好好补偿她。看，

这就是人性。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所有的亲情和偏爱，都显得不堪一击。不到一个小时，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了快餐店门口。车门打开，简宁穿着一身白色的病号服，

脸色苍白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孟书语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她看起来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简宁走到我面前，眼眶通红，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姐姐……我没看她，

继续吃着我的薯条。我让你来，是让你跪下，不是让你站着演戏。简宁的身体僵住了，

脸上血色尽失。周围的食客发出一阵小声的议论。这女孩怎么回事啊？让她妹妹跪下？

也太恶毒了吧。你看她妹妹都穿着病号服，肯定身体不好，真是欺负人。

孟书语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她护着简宁，对我怒目而视。沈明溪！你不要太过分！

要不是为了公司，我真想撕了你这张嘴！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过分？

比起你们做的事，这才哪到哪？我把手机推到她面前，

屏幕上是我和我那个养母对峙的视频。养母指着我的鼻子尖叫：她是个巫婆！能蛊惑人心！

我妈当时只觉得她是个泼妇。我轻声说：你看，早在那时候，就有人提醒过你们了，

可惜，你们不信。孟书语看着视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简宁更是抖得厉害，

她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她不是人……她是个怪物……跪，还是不跪？我问，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4.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简宁那边，对我指指点点。

孟书语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她紧紧攥着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给我一巴掌。但最终，

她还是松开了扶着简宁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忍！一定要忍住！等公司危机过去，

我再好好收拾这个小贱人！失去了支撑，简宁的身体晃了晃，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孟书语，

眼中满是受伤和背叛。

妈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为了公司就这样对我……孟书语避开了她的视线。

简宁的眼中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冰冷的地砖上。那一瞬间，

整个快餐店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简宁低着头，

屈辱的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姐姐，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家吧。

她心里却在疯狂地咆哮。沈明溪！你给我等着！今天的耻辱，

我将来一定要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我要挖出你的心脏，看着你痛苦地死去！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我蘸了点番茄酱，慢悠悠地说。简宁猛地抬起头，

那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孟书语也急了：沈明溪！你别得寸进尺！我没理她，

只是看着简宁，重复道：我听不见。简宁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她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姐姐！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家！声音尖利，

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拿出手机，

删掉了那条爆料微博的后台源文件。起来吧。我对她说，别跪坏了膝盖，

不然到时候做心脏移植手术，会影响术后恢复的。简宁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毫无血色。我看着她惊恐的表情，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孟书语说：管好你的宝贝养女，

也管好你们自己。再有下次，跌停的就不是股价，而是你们沈家摇摇欲坠的命数。说完，

我在他们和所有食客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从快餐店出来，沈云舟派来“看管”我的人，

一个叫秦叔的中年男人，对我态度恭敬了不少。他为我拉开车门，小心地问：小姐，

我们现在去哪里？这位大小姐，手段也太狠了，连董事长和夫人都敢威胁。

看来以后不能得罪。去医院。我说。秦叔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您是……要去看望宁宁小姐吗？我笑了笑，没说话。去看她？不，

我是去送她一份大礼。到了医院，我没有去简宁所在的VIP病房，

而是直接去了心脏外科主任的办公室。主任姓王，是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看到我，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来。你是？我是沈明溪。我开门见山，简宁的姐姐。

王主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她怎么来了？难道是来求情的？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将一个微型录音笔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王主任，

我们来谈笔交易。录音笔里，清晰地传出他和简宁的对话。宁宁你放心，

我已经跟沈先生说你的情况很危急了，他那么疼你，一定会想办法的。王叔叔，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我怕……怕什么！你的心脏病历都是我一手操办的，天衣无缝！

只要拿到那丫头的心脏，以后沈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到时候可别忘了王叔叔的好处。

王主任的脸色，随着录音的播放，一点点变得惨白。录音结束，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他额上全是冷汗，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她……她怎么会有这个！

完了……全完了……沈……沈小姐……他声音发颤，这……这是个误会……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清楚。我打断他，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

我把这个交给警察和媒体，你身败名裂，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二，我顿了顿，

看着他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缓缓开口，你当着沈云舟和孟书语的面，告诉他们，

简宁的心脏病，是你误诊了。5.王主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条路。毕竟，比起坐牢，

只是承认误诊，丢掉工作，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我让他现在就给沈云舟打电话。

他抖着手，拨通了号码，按了免提。电话很快被接通，沈云舟疲惫的声音传来：王主任，

有什么事吗？沈……沈先生……王主任深吸一口气，按照我教他说的话，艰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