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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诡事:红布哭魂

老巷诡事录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青溪诡事:红布哭魂由网络作家“老巷诡事录”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秋张秀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民国二十三梅雨季篷船的橹桨拨开青溪上的浮溅起的水花带着股腐草黏在沈砚秋的白帆布西装凉得像块他刚从法国马赛回来满半手里攥着的黄铜怀表壳子被体温焐得发表针“咔嗒咔嗒”走得急像是在跟这慢悠悠的船速较 “沈先前面就是青溪镇”船家老陈把橹一指了指前方雾气里露出来的黑瓦檐“这鬼天进了镇您可得当夜里别瞎转”

主角:沈砚秋,张秀才   更新:2025-10-16 21: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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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三年,梅雨季。

乌篷船的橹桨拨开青溪上的浮沫,溅起的水花带着股腐草味,黏在沈砚秋的白帆布西装上,凉得像块冰。

他刚从法国马赛回来满半年,手里攥着的黄铜怀表壳子被体温焐得发烫,表针“咔嗒咔嗒”走得急促,像是在跟这慢悠悠的船速较劲。

“沈先生,前面就是青溪镇了。”

船家老陈把橹一收,指了指前方雾气里露出来的黑瓦檐角,“这鬼天气,进了镇您可得当心,夜里别瞎转悠。”

沈砚秋“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远处镇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

树丫上挂着些破布条,被雨水泡得发白,风一吹晃晃悠悠,倒像吊着些人影。

他是受了老同学顾明远的信来的——顾明远在青溪镇当镇长,信里说镇上近来怪事频发,死了两个村民,死因蹊跷,县里头的仵作查不出名堂,只能请他这个留洋回来的法医帮忙。

船靠岸时,雨丝密得能织成网。

沈砚秋拎着他的皮箱,箱子里装着显微镜、解剖刀和几瓶试剂,都是他吃饭的家伙。

镇口没什么人,只有个卖油纸伞的老头缩在草棚下抽烟,见他过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含糊地说了句:“外来的?

住客栈就去东头的‘悦来居’,别往西街走。”

“西街怎么了?”

沈砚秋问。

老头把烟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火星子在雨里灭得快:“闹鬼。”

沈砚秋没接话。

他在法国见多了尸检台上的离奇死状,什么“鬼索命”,最后查来查去都是人搞的鬼。

可等他走到悦来居门口,还是被那股子压抑劲儿裹住了——客栈的木门漆皮掉得厉害,门框上贴着张泛黄的符纸,边角卷了边,像是被人撕过又粘回去的。

“客官,住店?”

柜台后探出个脑袋,是个穿灰布衫的掌柜,脸上堆着笑,眼神却飘得很,“就剩楼上一间朝南的房了,您要不嫌弃……就这间。”

沈砚秋把箱子放柜台上,掏出块银元,“顾镇长没跟你打过招呼?”

掌柜的眼睛亮了亮,赶紧把银元攥手里:“哦!

是沈先生啊!

顾镇长提过,说您是来查事儿的。

您放心,您住的那间房干净,夜里……夜里要是听见什么动静,您就当是风吹的。”

这话听得沈砚秋心里犯嘀咕。

他拎着箱子上了楼,房间倒还算整洁,就是窗纸破了个洞,风从洞里钻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忽明忽暗”。

他把皮箱打开,取出显微镜放在桌上,又从箱子夹层里翻出顾明远的信,再看了一遍——“每夜亥时,镇中心广场必闻女孩哭声,广场上会留一块红布,己有两人在广场附近离奇死亡,死时脸上都带着笑……”夜里亥时,沈砚秋果然听见了哭声。

那哭声不像寻常孩子哭闹,细得像根线,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股子水汽,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里发紧。

他本就不是能坐得住的性子,当下披了件外套,拿上手电筒就出了门。

街上空荡荡的,只有石板路缝里积着的雨水反射着月光。

哭声是从镇中心广场传来的,他顺着声音走,越靠近广场,那哭声就越清晰,到后来竟像是贴在耳边哭似的。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听诊器——这是他的习惯,遇到奇怪的声音,总喜欢用听诊器判断来源——贴在耳边仔细听,却发现那哭声竟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倒像是从西面八方的空气里钻出来的。

“谁在那儿?”

沈砚秋大喝一声,手电筒的光柱扫向广场中心。

光柱里,只见那棵老槐树下,果然铺着一块红布。

红布是粗棉布做的,约莫有三尺见方,在月光下红得刺眼。

更怪的是,红布周围没有任何脚印,像是凭空落在那儿的。

他走过去,蹲下身,手指捏起红布的一角。

指尖触到布料时,他皱了皱眉——布面是湿的,但不是雨水的湿,倒像是沾了露水,而且布边上沾着点深褐色的东西,他放在鼻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苦涩味,像是某种树皮的汁液。

“沈先生?

您怎么在这儿?”

身后突然传来个苍老的声音,沈砚秋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柱照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蓝布衫的老太太拎着个馄饨担子,站在广场边上,手里还拿着个汤勺。

“您是?”

“我是街口卖馄饨的周奶奶。”

老太太把担子放下来,掀开锅盖,热气冒出来,带着股葱花味,“这时候您怎么还出来?

不怕……不怕那东西?”

沈砚秋指了指地上的红布:“周奶奶,这红布和哭声,您见过多少次了?”

周奶奶叹了口气,拿汤勺搅了搅锅里的馄饨:“有小半个月了。

起初没人当回事,以为是哪家姑娘受了委屈夜里哭,可后来……后来李屠户和张秀才就死在这广场边上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

沈砚秋追问。

“李屠户是头天晚上在这儿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就被人发现趴在红布边上,脸上还带着笑,嘴角淌着血;张秀才是去捡那块红布,刚碰到布角,就首挺挺地倒下去了,也是笑着死的。”

周奶奶的声音压低了些,“镇上人都说,是几十年前死在这儿的那个姑娘回来了,那姑娘当年就是穿着红衣服跳河的,死后没人收尸,就埋在这老槐树下。”

沈砚秋没说话,又低头看了看那块红布。

他用手电筒照了照红布周围的地面,石板路很平整,没有任何挖掘过的痕迹,也没有脚印。

他又起身绕着老槐树走了一圈,树干上有不少刻痕,大多是孩子们刻的名字,只有一处刻痕很新,像是用刀刻的,形状像个月牙。

“周奶奶,刘老爷家在哪儿?”

沈砚秋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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