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绑定了“鉴渣”系统，前男友们集体破产

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那条刚收到的短信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视网膜上：“皎月，

我们结束了。砚清需要我。”周燃？我捏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身体里的血好像一瞬间全冻住了，又猛地烧起来，烧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痛。十年。

从高中到创业公司初具规模，我陪着他吃泡面熬通宵，堵上全部身家。现在公司要上市了，

他一句“结束了”，就为了那个苏砚清？

那个他曾经在我面前鄙夷地说“装模作样”的苏砚清？巨大的荒谬感裹挟着冰冷的恨意，

从脚底窜上头顶。我甚至忘了自己在开车，忘了暴雨如注，

忘了挡风玻璃上扭曲晃动的车灯光。直到刺耳的喇叭声和尖锐的刹车声撕破雨幕，

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带着毁灭一切的阴影，朝我的驾驶室狠狠碾了过来。

视野被剧烈的白光吞噬，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可怕。……没有预想中的剧痛。

只有一种悬浮感，像躺在冰冷的深水里。

烈‘鉴渣’执念……绑定‘鉴渣’系统……滋滋……能量不足……启动应急模式……滴！

‘鉴渣’系统青春版绑定成功。宿主：颜皎月。任务：鉴别渣男，

并使其付出破产级代价。新手礼包：渣男定位雷达初级x1，

渣男黑历史碎片随机x1。警告：本系统为青春版，功能有限，请宿主努力升级！

什么玩意儿？系统？鉴渣？青春版？我猛地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吸顶灯，米白色的，

有点旧了。空气里飘着我常用的那款柠檬草洗衣液的味道。

我躺在我和周燃租的那个小公寓的床上。我回来了？回到什么时候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时间：四月十七日。下面还有一条未读信息，发信人：周燃。

内容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分手吧。”就是今天。车祸发生前的几个小时。心脏狂跳，

不是难过，是震惊和一种荒谬绝伦的狂喜。我真的回来了？

还绑了个听起来就不太靠谱的鉴渣系统？新手任务发布：请宿主确认并接收新手礼包。

任务奖励：积分+10。脑子里那个电子音又在催命。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

不管这系统是真是假，是青春版还是老年版，它提到的“破产级代价”，

狠狠地戳中了我的心窝。“接收。”我在心里默念。渣男定位雷达初级已激活。

扫描半径：50米。消耗：1积分/分钟。渣男黑历史碎片随机已发放。

是否立即查看？“查看。”我倒要看看，这青春版系统能给我什么料。

眼前凭空出现一块巴掌大小、像碎玻璃似的投影。画面模糊晃动，是酒店走廊的监控视角。

时间显示是一周前。穿着我上个月咬牙给他买的限量款衬衫的周燃，正刷开一间套房的门。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伸出一条藕节似的白皙手臂，把他拽了进去。门关上之前，

一张带着得意笑容的、我死也不会认错的脸在门缝里一闪而过。苏砚清。碎片结束。

一股冷气从脊椎骨直冲头顶。原来这么早，他们就已经……而我像个傻子一样，

还在为公司上市前的融资到处奔波求人！十年感情，喂了狗！不，狗都比他们忠诚！

恨意像毒藤一样疯长，紧紧缠绕住心脏，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新手任务完成。

积分+10。当前积分：10。触发主线任务一：撕破苏砚清的‘白月光’假面。

任务奖励：积分+100，‘渣男定位雷达’升级中级，

渣男黑历史碎片苏砚清专属x1。苏砚清……那个在所有人眼里，包括曾经的我眼中，

都是温文尔雅、才华横溢、家境优渥、只可远观的“白月光”？周燃为了他，

连十年情谊和打拼半壁江山的事业都可以不要？好。很好。撕破假面？正合我意。

我翻身下床，动作麻利得像换了个人。镜子里的脸有些苍白，眼底有熬夜留下的淡淡青黑，

但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和清醒。周燃，苏砚清，还有……我脑子里飞快闪过另外两张面孔。

程屿。那个总在我和周燃吵架后出现、温柔体贴、信誓旦旦说“我比他懂你”的创业伙伴。

许明轩。

那个大学时把我捧在手心、毕业后却拿了我所有积蓄去“创业”、然后人间蒸发的初恋。

雷达，初级，50米半径，1积分/分钟。青春版果然抠门。但够了，至少眼下够了。

我打开衣柜，里面除了几件基础款，大部分都是为周燃节省下来的钱买的便宜货。

我挑了一件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换上。复仇不需要盛装，

只需要清醒的头脑和锋利的刀。手机又响了。是程屿。“皎月？你……还好吗？

我刚听说周燃他……”电话那头传来程屿刻意放得温柔又带着担忧的声音，

背景音隐约有轻柔的钢琴曲。他现在应该在市里那家很贵的咖啡厅。“你在哪？

别一个人待着，我去找你，陪你说说话。”以前每次听到他这种声音，

我都觉得是溺水时唯一的浮木。现在？只觉得反胃。他大概以为，周燃甩了我，

正是他“趁虚而入”、坐收渔利的好时机吧？说不定还想着我手里那点技术股？滴！

检测到渣男程屿出现在宿主半径50米内！持续定位消耗积分……呵，果然在附近。

定位显示就在楼下街角的咖啡厅，直线距离绝对不超过30米。真巧啊，

刚分手就“碰巧”在附近，还能“及时”打电话关心。“不用了程屿。”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在家，想自己静一静。公司的事，明天再说。”“……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

有任何需要，随时打我电话，24小时为你开机。”他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失落和体贴。

挂了电话，我冷笑一声。24小时开机？等着收网吧。我的目标很明确——苏砚清。

他是周燃背叛的导火索，也是我复仇计划里，用来引爆周燃的第一颗炸弹。撕掉他的伪装，

让他身败名裂，周燃自然会跟着一起倒霉。系统的主线任务也指向他。但苏砚清这个人，

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他是本市新锐画家，顶着海归艺术才子的名头，

在艺术圈和富二代圈子里都颇有名气，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只追求艺术真谛的清高模样。

想撕破他的假面，硬来不行，得找到他的命门。

青春版系统给的那个“渣男黑历史碎片随机”太模糊了，指向性不强。

我需要更具体的、能把苏砚清钉死的证据。积分只有10点，用一点少一点。

我关掉了还在消耗积分的“渣男定位雷达初级”。省着点用。怎么接近苏砚清？

直接找上门？太蠢。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苏砚清的信息。他最近风头正劲，

正在筹备一场个人画展，据说是为了冲击一个含金量很高的艺术新人大奖。

宣传稿里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什么“纯粹的艺术赤子”、“不慕名利只为初心”。

画展……艺术圈……名利……纯粹？一个念头闪过。艺术圈最怕什么？抄袭和造假。

苏砚清的作品，真的那么“纯粹”吗？他的“海归才子”身份，经得起扒吗？

我尝试搜索他国外就读的那所艺术学院的信息。官网全是英文。我英语还行，

但查具体的毕业生名单和作品档案，就有点抓瞎了。青春版系统也没个搜索辅助功能。

正发愁，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大学时期最好的闺蜜，林晚照。

一个家里有矿但只想躺平追剧的咸鱼富二代。“宝！你还好吗？！

我刚听说周燃那个王八蛋干的事了！他是不是眼瞎啊！为了苏砚清那种伪君子甩了你？等着！

姐这就找人套他麻袋！打不死他！”信息后面跟着一连串愤怒喷火的表情包。

看到晚照的消息，冰冷的心底终于涌入一丝暖流。上辈子，在我最痛苦的时候，

也是她一直陪着我，劝我离开周燃。可惜当时的我像着了魔一样。车祸后，她哭得死去活来，

是我上辈子最大的遗憾和亏欠。“我没事，晚晚。”我快速回复，想了想，加了一句，

“别冲动。帮我个忙，查点东西。”“说！查周燃那个贱人还是苏砚清那个绿茶？

保证给你查得底裤都不剩！”她秒回。“苏砚清。他宣称毕业的那所艺术学院，F国那个，

查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那里以优秀毕业生身份毕业的。还有，

他这次参评新锐大奖的主打作品《星尘之梦》，查查有没有抄袭或者过度借鉴的嫌疑。要快，

要悄无声息。”“收到！包在我身上！对付这种装逼犯，我最拿手！”林晚照斗志昂扬。

有晚照出手，我放心不少。她家背景深，路子野。我关掉电脑，走到窗边。雨已经停了，

夜晚的城市霓虹闪烁，冰冷又繁华。楼下街道上，

程屿那辆招摇的保时捷911还停在咖啡厅门口。他还没走，是在等我心软下楼，

还是等着其他“猎物”？滴！检测到渣男定位雷达初级范围内出现新目标！

渣男：许明轩。距离：45米。许明轩？！这个名字像根生锈的针，猛地刺了我一下。

那个卷走我所有积蓄、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初恋？他怎么也在这里？还离我这么近？

我立刻重新激活雷达。光点显示，

许明轩就在马路对面那家灯火通明的……金碧辉煌的娱乐会所门口？

他穿着明显不合身、像是借来的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正点头哈腰地给一个腆着啤酒肚、夹着皮包的中年男人开车门，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这和我记忆中那个清高、骄傲、说要凭才华证明自己的许明轩，判若两人。

他当年卷走我的钱，就是来干这个的？雷达显示，他引导那个“老板”上了车，

自己却没有上车，而是站在原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似乎接通了，

他立刻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嘴脸，对着手机低吼着什么，还烦躁地踢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

滴！触发临时任务：回收初恋的债。

任务目标：从渣男许明轩处追回其诈骗所得至少10万元。任务奖励：积分+50，

‘渣男黑历史碎片许明轩专属’x1。失败惩罚：积分-50积分不足则系统休眠。

青春版系统果然小气，回收债务只给10万目标？我当年被他骗走的，是整整十五万！

那是我做家教、打零工、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钱！为了支持他的“梦想”！

看着雷达光点上那个小人，想起他刚才那副前倨后恭的丑态，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上来。

他现在就在楼下，50米范围内。机会！青春版系统没提供武力值，硬抢不行。智取？

他现在显然在巴结“大老板”，正是最虚荣、最想证明自己“混得好”的时候。

我立刻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分手后，他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但这个号码，是他曾经偷偷用来注册某个网贷平台时用的“小号”，被我无意间发现了，

当时没在意，现在……正好。我用一个新注册的网络虚拟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

模仿着那种“私人财务顾问”的口吻：“许先生您好。

关于您在本平台的借款合同编号：XM2023XXX，还款日已临近。

考虑到您近期在‘皇朝会所’的活跃表现，相信您资金周转已无问题。

请于24小时内处理本期款项￥100,000.00元，否则我方将按合同条款，

启动包括但不限于联系您通讯录紧急联系人备注：母亲张XX，

号码138XXXXXXXX、工作单位XX文化传播公司等追偿程序。

为维护您的良好信用与社会形象，请及时处理。

详情请致电专属客服经理：XXX-XXXXXXXX此号仅限还款咨询。”短信末尾，

留了一个我临时申请的、带变声器的网络电话号。他绝对查不到我头上。按下发送键。

我看着雷达光点上的许明轩。几秒钟后，光点猛地跳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手机，

身体明显僵住了，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刚才的谄媚和后来的不耐烦统统变成了惊慌失措。

他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左右张望，仿佛害怕有催债的突然从阴影里跳出来。

他手指颤抖地在那部新手机上戳着，似乎想回拨那个客服号，又不敢。滴！

任务目标许明轩情绪剧烈波动，‘恐慌’值飙升。请宿主把握时机。时机？怎么把握？

系统又没给我闪现到他面前的功能。正当我考虑要不要用虚拟号再给他点“压力”时，

手机屏幕亮了。来电显示：程屿。他还没放弃？我皱了皱眉，接通。“皎月？

”程屿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更温柔，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

“我刚看到一个很像……嗯，以前认识的人，心情不太好。忽然很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真的不用我过去陪你吗？我可以带点宵夜，我们像以前一样，聊聊天？

”背景音里的钢琴曲换成了更暧昧的蓝调。他在试探，

同时也在暗示自己的“情伤”和“寂寞”，营造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氛围。以前的我，

心软又缺爱，吃这一套。现在？我瞥了一眼雷达。代表程屿的光点，

在我楼下咖啡厅门口没动。代表许明轩的光点，则在马路对面焦急地踱步。一个念头闪过。

“程屿，”我放软了声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疲惫和脆弱，“我……我有点饿了。

你能帮我带点吃的吗？不要楼下那家，太油了。

我想吃……‘皇朝会所’旁边那家24小时粥铺的皮蛋瘦肉粥。” “皇朝会所”，

正是许明轩现在蹲守的地方。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要求，

而且地点还稍微有点远。“皇朝会所？那边……行！你想吃，我这就去给你买！等我！

”他语气立刻变得轻快，带着点“被需要”的满足感。“嗯，谢谢。麻烦你了。

”我挂了电话。滴！渣男程屿移动中……目标地点：皇朝会所方向。雷达上，

程屿的光点迅速离开咖啡厅，朝着马路对面的“皇朝会所”方向移动。好戏要开场了。

我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雷达光点。程屿的保时捷很快驶过马路，

停在“皇朝会所”旁边的粥铺门口。他下车，朝着粥铺走去。而此刻，焦虑不安的许明轩，

正躲在会所旁边一个阴暗的消防通道入口处，背对着马路，还在紧张地摆弄手机，

似乎在筹钱或者想对策。程屿买好了粥，拎着袋子走向自己的车。

就在他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消防通道那个角落。他猛地停住了脚步。

即使隔着几十米，我仿佛也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从春风得意变成了错愕、震惊，

随即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幸灾乐祸？许明轩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猛地回头。

两个男人的目光，隔着几米远，在霓虹灯闪烁的夜色中，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许明轩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像见了鬼。他认得程屿！

当年我和许明轩谈恋爱时，程屿作为周燃的创业伙伴，经常一起聚餐，许明轩见过他很多次！

他卷钱跑路的事，程屿肯定也听周燃提过！程屿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许明轩那身蹩脚的名牌西装上。他没说话，只是扬了扬下巴，那姿态，

就像在打量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许明轩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脖子，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了消防通道深处，消失在黑暗里。程屿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堪入目的东西。他拉开车门，发动了车子。滴！

渣男许明轩情绪剧烈波动，‘羞耻’值达到峰值，‘恐慌’值持续上升。

回收债务任务进度：30%。滴！渣男程屿情绪波动，‘鄙夷’值上升，

‘优越感’提升。请宿主注意。进度30%？只是吓了他一下，看到他被程屿撞破窘态？

青春版系统的判定标准真够低的。不过，许明轩那种极度自尊又极度自卑的人，

被曾经“圈子里”的人看到他最落魄、最不堪的一面，这种精神打击，比捅他一刀还难受。

他怕了，而且非常怕。程屿的车朝公寓方向开回来。我迅速关掉雷达，省积分。几分钟后，

门铃响了。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带着疲惫和一丝强撑的平静打开门。程屿站在门口，

手里拎着粥袋，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

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点刚才目睹“闹剧”后的余兴。“皎月，粥买来了，趁热吃。

”他走进来，很自然地换了拖鞋，把粥放在小餐桌上，还体贴地帮我打开盖子，拿出勺子，

动作流畅得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谢谢。”我在他对面坐下，低头搅着粥，

没什么胃口。“刚在那边……”程屿斟酌着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好奇，

“我看到一个人，很像……许明轩？就是以前跟你……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他适时地停住，留白，脸上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他果然认出来了，

而且迫不及待地要告诉我，想看我崩溃或者难堪？想进一步证明周燃有多“渣”，

而他程屿才是唯一关心我的人？“许明轩？”我抬起头，茫然地眨了眨眼，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一个陌生人，“谁？哦，你说那个卷了我钱跑路的？”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丝冰冷的、毫不在意的笑，“管他在哪，做什么。欠我的，迟早要还回来。

十倍百倍地还。”程屿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是这种反应——不是伤心难过，

而是冰冷的算计和报复。他准备好的安慰词卡在了喉咙里。“皎月，

你……”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你变了。变得……很不一样。”“是吗？”我舀起一勺粥，

慢慢吹着气，“大概是死过一次，看清了很多东西吧。”这话一语双关。程屿看着我，

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审视。那个软弱可欺、对他言听计从的颜皎月，

好像真的消失了。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失态。“看清了就好。

”他很快调整好，笑容重新变得温和无害，“有些人，不值得你付出真心。比如周燃，

还有……许明轩那种人渣。”他巧妙地把许明轩和周燃归为一类，

暗示他才是站在我这边的人。“以后，有我陪着你。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

我会帮你盯着周燃，不会让他乱来的。你好好休息。”他适时地表现出“守护者”的姿态。

我点点头，没接话，只是安静地喝粥。程屿又坐了一会儿，看我情绪“低落”不想说话，

便体贴地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叮嘱我锁好门。门关上。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放下勺子，粥只喝了两口。滴！渣男程屿对宿主警惕性提升。请宿主注意。滴！

临时任务‘回收初恋的债’进度：30%。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许明轩被吓破了胆，

但钱还没吐出来。怎么逼他？靠系统那个虚拟客服号继续施压？效果恐怕有限。他那种人，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需要更直接、更让他无法逃避的方式。手机震动。是林晚照！效率真高！

“宝！大料！！”林晚照的声音带着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压得低低的，“那个苏砚清，绝了！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怎么说？”我精神一振。“F国那所艺术学院？

他根本就没毕业！只读了一年语言预科，连专业课的门槛都没摸到！就被劝退了！

原因据说是严重抄袭同班同学的作品，还死不承认！学校官网上查不到他的任何毕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