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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假少爷被揭穿大结局》是作者“爱你老ma”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皓陈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啪!”聚光灯打在舞台中林皓穿着量身定制的高级西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感他对着话声音温润:“感谢各位叔叔阿姨、亲朋好今天能来参加我的二十岁生日我能站在这全是因为……”话没说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发出沉闷的响打断了他深情款款的发所有人的目像被无形的手拉扯齐刷刷投向门逆着一个身影站在那个子很但穿着洗得发白、甚至有些毛边的牛仔...
主角:林皓,陈默 更新:2025-10-16 10:3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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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林皓穿着量身定制的高级西装,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感激,他对着话筒,声音温润:“感谢各位叔叔阿姨、亲朋好友,
今天能来参加我的二十岁生日宴。我能站在这里,全是因为……”话没说完,
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发出沉闷的响声,打断了他深情款款的发言。
所有人的目光,像被无形的手拉扯着,齐刷刷投向门口。逆着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
个子很高,但穿着洗得发白、甚至有些毛边的牛仔裤,一件简单的灰色旧T恤,
与现场衣香鬓影的氛围格格不入。他脚步很稳,一步一步走进来,
无视两侧投来的惊愕、打量、嫌恶的目光,径直走向舞台。保安反应过来想拦,
却被青年身后跟着走进来的两位穿着黑色西装、气质冷硬的男人一个眼神逼退。“你是谁?
想干什么?保安!怎么做事的?!”林母最先反应过来,厉声喝道,
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容和警惕。青年在舞台前站定,抬起头,灯光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脸。
场下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那张脸——轮廓分明,眉眼深邃,
竟与台上站着的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建国,有着七八分的相似!比台上那个精心打扮的林皓,
更像林建国年轻的时候!林建国手中的香槟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琥珀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四溅,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地盯着台下的青年,嘴唇微张。
“我叫陈默。”青年开口,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现场的窃窃私语,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二十年前,市中心林家投资的协和医院,三楼妇产科,婴儿房。
”林母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林皓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一把扶住旁边的母亲,
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他脸上瞬间没了血色,眼眶泛红,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看向林建国夫妇:“爸……妈……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我头好晕……他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和我长得有点像……”他这话,看似惊慌无助,
却精准地把“受害者”的帽子扣在了自己头上,同时暗示了陈默的“来者不善”。
林建国没理会养子的表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
但声音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年轻人,话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
”陈默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取下肩上那个看起来旧得可怜的帆布背包,拉开拉链,
从里面拿出一份明显是复印件的文件,随手一扬。纸张轻飘飘地飞出去,
正好落在林建国脚下的红毯上。最上面一页,
加粗的标题清晰可见——《DNA亲权鉴定报告》。结论栏里,
那个鲜红的确认亲生和99.99%的支持率,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所有看到的人眼皮直跳。“胡说八道!这是伪造的!”林母尖声叫道,
紧紧搂住“虚弱”的林皓,“皓皓你别怕,妈妈在!这人就是个骗子!”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却沉稳的声音响起:“建国,这份报告,是真的。”人群分开,
一位拄着拐杖、须发皆白的老者在旁人搀扶下走了出来。正是林家德高望重的元老,
林建国的亲叔公。叔公看着林建国,沉痛地摇了摇头:“这孩子找上我,已经三个月了。
我暗中派人反复查证,包括重新做了你和他的亲子鉴定……结果,和这份一样。
他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当年医院里,确实抱错了。
”他目光转向被林母护在怀里、瑟瑟发抖的林皓,
眼神复杂:“而这个孩子……他的亲生父母,是当年医院里的一个护工和他的丈夫。
”“轰——!”这番话如同真正的惊雷,在奢华的宴会厅里炸开。二十周年庆典?
盛大的生日宴?送给爱子的集团股份礼物?一瞬间,全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林皓埋在林母肩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哭泣。然而,在无人能看见的角度,
他的视线飞快地扫过人群角落里的一个侍应生,眼神交汇的刹那,那里面没有泪水,
只有一片冰冷的狠戾和算计。生日宴的欢快乐曲早已停止,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和无数道聚焦在真假少爷以及崩溃的林家夫妇身上的目光。陈默站在原地,
迎着所有或震惊、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视线,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风暴,才刚刚开始。
陈默被接回了林家。不是想象中的夹道欢迎,而是无声的暗流汹涌。
那栋奢华得如同城堡的别墅,每一寸空气都透着冰冷的排斥。林皓亦步亦趋地跟在林母身边,
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未消,像只受惊的小鹿。他怯生生地看着陈默,
主动开口:“哥……哥哥,欢迎回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陈默没应声,
目光平静地扫过客厅里价值不菲的摆设,最后落回林皓脸上。那眼神太过直接,
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让林皓心底一寒,下意识地避开了对视。“张妈,
带……带陈默去客房休息。”林母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疏离。
她甚至没能立刻叫出“陈默”这个名字,那个“皓皓”的专属称呼,此刻显得无比尴尬。
所谓的“客房”,在二楼走廊最尽头,采光不好,带着一股久未住人的沉闷气息。房间不大,
布置简单,与林皓那占据半层楼、自带书房衣帽间和游戏室的卧室相比,天差地别。“哥哥,
你刚回来,肯定很多东西没准备。”林皓跟着走了进来,脸上堆满歉意,
“我衣帽间里还有很多没拆标签的新衣服鞋子,要不你先拿去穿?还有,
我隔壁那间空着的客房更大些,朝阳,我去跟妈妈说,让你住那间吧?”他说着,
显得十分热心,伸手就想帮陈默拿那个旧帆布包。陈默手腕一偏,避开了。
林皓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掠过一丝难堪,随即化为更深的委屈,眼圈又开始泛红。就在这时,
目光“不经意”地扫到陈默放在床边椅子上的那个旧木盒——那是陈默养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里面装着几件她生前珍视的小物件。“哎呀,这个盒子好旧了,放在这里不太搭吧?
我帮你拿到储物间……”林皓说着,伸手就去拿那木盒,动作看似随意,
却在指尖触碰到盒子时,手腕猛地一“滑”!“啪嚓!”木盒摔在地上,盖子弹开,
里面一个褪色的银镯子和几张泛黄的老照片散落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林皓立刻惊呼,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想捡,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就是没拿稳……我真的太笨了……”他这一喊,立刻引来了刚好经过门外的林母。
“怎么了?又怎么了?”林母快步走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和蹲着泫然欲泣的林皓,
眉头立刻皱紧。“妈,不关哥哥的事!”林皓抢先抬头,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
“是我不小心,
、我只是想帮他整理一下……”他完美地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好心办坏事、无比内疚的弱者,
而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陈默,则显得那么不近人情,甚至像是在欺负人。
林母果然心疼地扶起林皓,看向陈默的眼神带上了几分不悦:“一个旧盒子而已,
皓皓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好心。你……你别介意。”陈默看着地上摔裂一角的木盒,
和散落的母亲遗物,眼神骤然冷了下去。他没看林母,也没看演戏的林皓,只是弯腰,
一言不发地,将镯子和照片一样一样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破损的盒子里。他的动作很慢,
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郑重。林皓还在抽噎:“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赔你一个新的,
更好的……”陈默直起身,终于正眼看向林皓,声音平静无波,却像冰碴子:“不用。
”他拿着盒子,走到书桌前放下,背对着他们,逐字逐句地说:“有些东西,你赔不起。
”林母被这话噎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觉得这亲生儿子实在太过冷硬,不通人情。
她搂着林皓,轻声安慰着,离开了客房。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陈默一人。
他脸上的冰冷瞬间褪去,转化为一种极致的冷静。他拿起那个摔坏的木盒,
手指在裂缝处轻轻一按,盒底一个极其隐蔽的卡扣弹开。里面根本没有什么母亲的私密遗物。
只有一个小巧的、正在闪烁着微弱红光的微型摄像头,和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超薄录音笔。
陈默拿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有声音——“……我帮你拿到储物间……” 故作好心的声音 然后是“啪嚓”摔落声。
紧接着,是立刻转换的、带着哭腔的表演:“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没拿稳……我真的太笨了……”陈默关掉录音,
将设备连接上自己的老旧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刚才房间里的监控画面,
角度正好拍到了林皓“失手”摔落盒子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近乎快意的细微表情。
看着屏幕上林皓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陈默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锐利的弧度。他低声自语,
像是在对空气说,又像是在宣告一场战争的开始:“演得不错。” “可惜,找错了对手。
”林家客厅的气氛,连着几天都像绷紧的弦。林建国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公司最近遇到麻烦了,
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被竞争对手半路截胡,资金链骤然吃紧,几个小股东已经开始表示不安。
“爸,您别太担心了,注意身体。”林皓端着一杯参茶,乖巧地放在林建国面前,
脸上写满了担忧,“我相信以爸爸的能力,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的。
要不……我找我那些朋友问问,看能不能帮上点忙?”他口中的“朋友”,
无非是一些一起吃喝玩乐的富二代,这种核心的商业危机,他们能帮上什么忙?
但这话听着贴心。林建国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
陈默坐在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上,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放在膝头,屏幕亮着幽光,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发出轻微而持续的嗒嗒声,与客厅里压抑的沉默格格不入。
林皓瞥了陈默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都什么时候了,
还在那儿装模作样玩电脑,果然上不了台面。“哥,你也在帮爸爸想办法吗?
”林皓故作关心地问,“需要我帮你找些资料吗?或者,
我认识几个IT很厉害的朋友……”陈默头也没抬,仿佛没听见。林皓碰了个软钉子,
脸上有些挂不住,委屈地看向林母。林母立刻心疼了,不满地瞪了陈默一眼:“陈默,
你弟弟在跟你说话。我知道你刚回家,对公司业务不熟悉,帮不上忙也没什么,
但基本的礼貌要有。”就在这时,陈默敲下了最后一个回车键。他合上电脑,站起身,
走到林建国面前,将一个普通的黑色U盘放在了茶几上。“这是什么?”林建国抬起头,
眉头紧锁。“那个项目的核心数据模型,对方公司的近期动向分析,
还有一份备选合作方的评估报告和接触方案。”陈默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漏洞和反击点,里面标红了。”林建国愣住了。
林皓更是差点笑出声,强行忍住,用一种“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语气说:“哥,
我知道你想帮爸爸,但商业上的事情很复杂的,
不是随便查点资料就能……你这弄的是什么东西,别给爸爸添乱了。”林母也帮腔:“就是,
陈默,你不懂就别瞎掺和,你爸够烦的了。”陈默没理会他们,只是看着林建国:“看不看,
随你。”说完,他转身直接上了楼,回了那间狭窄的客房。林建国看着那个廉价的U盘,
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养子和面带不满的妻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本来也不想理会,
但鬼使神差地,想起生日宴上那份DNA报告,
想起陈默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睛……他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U盘。几天后。林氏集团会议室。
项目组的汇报一团糟,提出的几个应对方案都被林建国否定了,气氛凝重得能结冰。“废物!
都是废物!”林建国猛地一拍桌子,怒火攻心。下面的人噤若寒蝉。就在这时,
林建国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U盘里的内容。他当时只是粗略看了一眼,
觉得分析角度颇为刁钻,但并未完全相信。此刻死马当活马医,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让助理将U盘里的部分核心数据和分析要点投影了出来。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几位核心高管盯着屏幕,眼睛慢慢睁大。“这……这个数据模型比我们之前的精准太多了!
对方的技术弱点原来是这里!” “这份市场分析……角度太犀利了!我怎么没想到!
” “这家备选合作方……确实!实力不逊色,而且正好能弥补我们现在的短板!
”原本的死局,竟然被这几页简洁有力的分析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林建国看着手下这群精英恍然大悟、兴奋讨论的样子,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第一次真正正眼审视那个被他接回来,却一直冷落在客房的亲生儿子。
林皓自然也听说了会议室的转机,当他得知这一切竟然源于陈默那个破U盘时,又惊又怒。
他绝不允许陈默就这么轻易地立下功劳!他立刻暗中联系了被他收买的一个项目组副经理,
让他想办法在后续与备选合作方的接触中,故意“失误”,把谈判搞黄,
然后把责任推到陈默那份“不完整且误导性”的方案上。副经理收了钱,答应照办。然而,
就在他准备动手脚的前一天,他挪用公款包养情人的证据,
被人匿名发到了林建国和纪检部门的邮箱里。副经理当天就被带走调查,
事情干净利落地解决,没有掀起任何对项目不利的风浪。林皓得到消息时,脸都白了。
他确信这是陈默搞的鬼!可他怎么查到副经理头上?还拿到了那么隐秘的证据?他惶惶不安,
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里。客房内,
陈默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邮件已送达”提示,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他拿起那个被林皓摔坏、又被他粘好的旧木盒,轻轻摩挲着裂缝处。“第一个。
” 他低声自语,清晰而冰冷。林氏集团的危机暂时解除,
陈默用一份U盘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但这并未改变他在林家尴尬的处境。
林母对他依旧客气而疏远,林父的目光中多了审视,却仍未有多少温情。陈默并不在意这些。
他回到林家,本就不是为了寻求家庭温暖的。他开始着手调查二十年前的真相。
凭借过人的网络技术和对细节的敏锐,
他很快锁定了第一个关键人物——当年负责林母病房的护士,王翠花。资料显示,
王翠花在事发后不到半年,就以“身体原因”辞职,随后举家搬迁,彻底消失在旧社交圈。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家那个原本捉襟见肘的账户,在她辞职前,
突然存入了一笔五十万的巨款,在那个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汇款方是一个早已注销的空壳公司,线索似乎断了。但陈默注意到,王翠花的丈夫,李强,
在搬家后不久,曾因酒后失言,跟老家亲戚吹嘘过自己“帮了个大忙,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陈默顺藤摸瓜,找到了这对夫妇现在的住址——邻市一个老旧但不算贫困的小区。
他没有惊动林家任何人,在一个周末,独自找上了门。开门的是李强,
一个看起来有些邋遢、眼神闪烁的中年男人。听到陈默提及二十年前的医院旧事,
他脸色骤变,下意识就想关门。“我只是想知道真相。”陈默用手抵住门,声音平静,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你们拿了钱,过了二十年安稳日子。但偷换别人的人生,这笔债,
总要还。”李强眼神慌乱,色厉内荏地低吼:“你胡说什么!什么偷换!那是意外!
医院都认定是意外!你再不走我报警了!”这时,里屋走出一个面容憔悴的妇女,
正是王翠花。她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看到陈默的瞬间,她浑身一颤,脸色惨白,
嘴唇哆嗦着,几乎站不稳。“意……意外……对,是意外……”王翠花声音发颤,
不敢看陈默的眼睛,“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求你,快走吧……”他们的反应,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贼心虚”。陈默没有硬闯,他只是深深看了这对夫妇一眼,
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剜开他们隐藏最深的秘密。“意外?”陈默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
却让王翠花猛地一哆嗦,“账户里那五十万,也是意外?”说完,他不再纠缠,转身离开。
下楼时,陈默的眉头微微蹙起。这对夫妇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们显然是收了钱办事。
但……太顺利了。他们害怕,却似乎并没有被更强大的力量威胁控制的迹象,
更像是因为拿了昧心钱而常年处于惶恐中。反转的线索,出现在一个意想不到的细节上。
陈默走到小区门口,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旧楼。恰好看到李强急匆匆下楼,走到垃圾桶旁点烟,
似乎想平复紧张的情绪。他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啪”一声点燃。阳光下,
那个打火机闪过一道略显刺眼的金属光泽。款式老旧,但材质和做工,
绝非一个普通下岗工人会用的东西。陈默眼神极好,
瞬间捕捉到打火机侧面一个模糊的、像是被刻意磨过的徽标印记。
那个印记……陈默在调查林家商业对手时,
似乎在一个非常早期的、已破产清算的关联公司logo上见过。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陈默的脑海。这对看似普通的工人夫妇,可能确实是被利用的棋子。
但他们背后的人,手段似乎并非完美无缺,甚至……可能留下了指向自身的线索?
那个打火机,是赏赐?还是不小心遗落的?与此同时,林家别墅内。
林皓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陈默在公司的“意外”表现,
以及他派去捣乱的副经理被精准清理,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拿出一个不记名的备用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电话接通,那边没有声音。
林皓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焦虑和愤怒:“他已经在查了!他去找了那对老废物!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动手?再让他查下去,我们都要完蛋!”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冰冷电子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慌什么。” “棋子,
就要有棋子的自觉。” “做好你该做的事,吸引他的注意力。其他的,我自有安排。
”说完,电话被直接挂断。林皓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气得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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