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沙凉书阁 > 悬疑惊悚 > 湘西诡夜·纸婚之咒

湘西诡夜·纸婚之咒

带娃做艺术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湘西诡夜·纸婚之咒》是大神“带娃做艺术”的代表陆昭陆昭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要角色是陆昭的悬疑惊悚,规则怪谈小说《湘西诡夜·纸婚之咒由网络红人“带娃做艺术”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3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2:31:1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湘西诡夜·纸婚之咒

主角:陆昭   更新:2025-10-15 16:15:3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夜:雾隐村·书启夜,如墨。山道蜿蜒,雾气如蛇,缠绕在青石阶上。

陆昭背着一只旧竹篓,篓中是半卷残破的《山海经》与一包干粮。他已走了七日,

只为寻一处叫“雾隐村”的地方。“岭南有村,藏于雾中,祠堂藏书,书载千妖。

”这是他从一本古籍夹页中发现的批注,字迹已模糊,却如咒语般烙进他梦里。

他本是岭南书院的落第书生,因家道中落,被迫替人抄书为生。那一日,

他在一本《辰州志》的夹页中,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这十六字,字迹以朱砂写就,

边缘已泛黑,似被血浸过。更奇的是,那纸条触手冰凉,竟在掌心微微跳动,如同活物。

当夜,他梦入一座祠堂,堂中有一书,通体漆黑,书脊上烫着五个银字——《千妖百诡录》。

书中无数声音低语:“来,翻我,录我,承我。”醒来后,他便决意前往湘西。七日跋涉,

翻越三座大山,渡过两条毒溪。途中,他遇见过赶尸人,那铜铃声在雾中回荡,

尸队如木偶般前行;他也曾夜宿荒庙,听见墙外有女子轻唱:“郎在高山唱山歌,

妹在深闺绣锦罗……”可推门而出,却只见一盏孤灯,灯下摆着一口空棺。如今,

他终于站在了雾隐村前。风,忽然停了。雾,凝成一道墙,挡在他面前,厚得如同实体,

伸手触之,竟有湿冷黏腻之感,仿佛触摸到某种活物的皮肤。陆昭停下脚步,

听见风中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沙……沙……沙……像有人在黑暗中,一页页翻着书。

他抬头,雾中浮现出一座石碑,高约七尺,碑身布满青苔,上刻三个古篆:雾隐村。

字迹深陷,似被利爪抠出,边缘泛着暗红,不知是锈还是血。碑旁,站着一个孩童。

孩童约莫七八岁,穿一袭白麻布衣,衣角沾着泥土与枯叶,头戴一顶破旧斗笠,

帽檐压得极低,遮去大半张脸。唯有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不似孩童的冷笑。

他手中捧着一本黑皮书,书脊上烫着五个银字——《千妖百诡录》。书页边缘泛黄,

似被无数人翻阅过,却又洁净如新,不染尘埃。“你来了。”孩童声音空灵,不似人语,

倒像是从地底传来。“你是谁?”陆昭问,手已按在腰间短刀上。

“我是……第一夜的守书人。”孩童缓缓抬头,斗笠下露出一双眼睛——漆黑无瞳,

只有一片灰白,如同蒙着雾的湖面。“你若翻开它,便不能再回头。”陆昭盯着那双眼睛,

心头一震。他忽然想起幼时听过的传说:守书人,是书灵的化身,只在书承者降临之时现身。

他接过书,触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千年寒玉。书页无风自动,

第一页浮现墨字:凡入雾隐村者,需承百年阴契,书承者,即为契主。字迹浮现瞬间,

陆昭脑中如遭雷击,无数画面闪现:- 一座祠堂,香火缭绕,

黑书置于案上;- 一个男子跪地,将血滴入书中;- 天地崩裂,万妖齐哭,

一身影立于山巅,手持此书,号令群妖。“这是……什么?”他颤声问。“你的宿命。

”孩童轻笑,“你已触碰禁忌,从此,怪谈将寻你而来,而非你寻怪谈。”风骤起,雾散。

孩童消失,石碑崩裂,碎石落地,竟化为灰烬。陆昭站在村口,身后是无尽黑暗,

身前是灯火昏黄的村落。村中寂静,无人走动,只有家家户户门前,

贴着一张红纸剪的新娘像。纸人无脸,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眶,仿佛在凝视着他。

他低头看那书,第二页已自动浮现文字:第二夜:纸人巷字迹浮现后,书页轻轻合上,

再无动静。陆昭深吸一口气,迈步入村。村中道路以青石铺就,两旁屋舍低矮,门窗紧闭,

门楣上贴着黄纸符,符上画着古怪符文,似“辰州符”,却又扭曲变形,不似人间之物。

他走到村中祠堂前,门匾上写着“陆氏宗祠”四字。他姓陆,心中一动,推门而入。祠堂内,

香炉冷灰,牌位林立。最上首,供着一块无字牌位,牌位前放着一盏油灯,灯焰幽蓝,

不摇不灭。他走近,发现牌位下压着一本册子,上书《阴婚录》。翻开第一页,

墨字森然:他正欲细看,忽听外头传来铜铃声——叮、叮、叮——三声清脆,如丧钟。

他冲出祠堂,只见村道尽头,一顶红轿缓缓而来。轿身通体赤红,以朱砂染就,

轿顶插着三根白羽,轿帘垂落,绣着“囍”字。四名抬轿人皆穿黑衣,面覆红布,脚步整齐,

却无声无息,落地无痕。是纸人抬轿。陆昭屏住呼吸,想起书中警告:“三更天,轿至,

勿视轿中人。”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余光却瞥见——轿帘微动,一只苍白的手,

从帘缝中伸出,指尖涂着鲜红的蔻丹,正轻轻勾着帘子。那不是活人的手。指节过长,

指甲泛黑,腕上缠着一条红绳,绳上系着一枚铜钱,刻“阴司贷”三字。轿至祠堂前停下。

四名纸人缓缓跪下,轿帘掀开。陆昭没有回头。他知道,若回头,便意味着——你愿意娶我。

风中,传来一声轻笑,如女子低语:“好郎君……你既不视我,那我……便视你为夫。

”话音落,轿中人影一闪,消失不见。陆昭猛地回头——轿中空无一物,只余一张红纸,

上写一个“契”字。他低头看《千妖百诡录》,

第三页已浮现新字:第三夜:哭嫁声陆昭合上书,掌心已满是冷汗。他抬头望天,月隐于雾,

星无半颗。他知道——怪谈,开始了。而他,已无路可退。第二夜:纸人巷夜未央,雾未散。

陆昭立于祠堂门前,手中《千妖百诡录》余温未退,那句“第三夜:纸新娘,

索契”如烙印刻入脑海。他不敢合眼,生怕一闭眼,

便见那红轿、那纸人、那缠着红绳的铜钱。他转身走入祠堂,欲再查《阴婚录》,

却见香炉中幽蓝灯火忽明忽暗,映出牌位上一行小字:“陆氏七代,守契人也。”“守契人?

”陆昭心头一震,“我陆家,竟与这阴婚之契有关?”他正欲细看,

忽闻村中传来“沙沙”之声,如纸张摩擦,又似人影拖曳。他循声而出。月光被浓雾吞噬,

唯有巷口一盏孤灯,灯下立着一排纸人。纸人高与人齐,扎着彩绸,画着眉眼,却无口鼻,

只在脸上贴着一张红纸,纸上写着一个“静”字。巷子深不见底,两旁屋舍门窗紧闭,

门楣上贴满黄符,符上画着扭曲的“辰州符”,有些已焦黑如烬,似被火灼过。

陆昭踏上青石板,脚步轻如落叶。可就在此时——沙……沙……沙……纸人动了。

它们缓缓转头,纸面发出干裂的声响,齐刷刷望向陆昭。他脊背发寒,强自镇定,

想起《千妖百诡录》中曾提:“纸人有灵,因怨而动,因执而行。若见其转头,速退三步,

念‘我不视你’三遍。”他后退三步,低声道:“我不视你……我不视你……我不视你。

”纸人未动。他松了口气,正欲离开,却见巷中深处,走出一个女子。女子穿红嫁衣,

头戴凤冠,盖着红巾,手中提着一盏纸灯笼,灯笼上写着“囍”字。她脚步轻盈,

踏在青石板上,竟无半点声响。陆昭屏住呼吸——她不是活人。

他认得这装扮——正是昨夜红轿中那纸新娘的衣着!女子行至巷中,停下,缓缓抬头,

红巾下传来一声轻叹:“郎君,你既不视我,那我……便来寻你。”话音落,她抬起手,

摘下红巾。陆昭终于看清她的脸——那是一张纸糊的脸。脸上无鼻无耳,

只有一道细长的裂口,裂口中,竟有舌头蠕动,如蛇信吐信。她笑了。纸脸裂开,

露出森白牙齿,声音如纸张撕裂:“你逃不掉的,契已成,你是我夫。”陆昭转身欲逃,

却发现来路已被纸人封死。那些纸人缓缓逼近,手中拿着剪刀、红线、红烛,

似要为他“成亲”。他拔出短刀,刀锋映着纸灯笼的光,冷得发颤。“我不是你夫!

”他厉声道,“你之怨,非我所造,你之契,非我所立!”女子纸脸扭曲,

裂口张大:“可你触了书,承了录,便是新守契人!我等了百年,终于等到你!

”她猛地一挥手,纸灯笼爆裂,火光中,无数纸人扑来。陆昭挥刀,刀光划过,

纸人应声而裂,可裂开的纸片竟在空中重组,再度扑来。他渐感力竭,

忽觉怀中《千妖百诡录》发烫。他抽出书,书页自动翻至一页,墨字浮现:辰州符,以血画,

可破纸煞之怨。字迹浮现瞬间,书页边缘泛起金光,一道符文浮现——辰州符。

陆昭来不及细想,咬破手指,以血画符,贴于刀锋。“镇!”刀锋劈下,纸人瞬间焦黑,

化为灰烬。女子惨叫一声,纸脸裂开,红巾飘落,

露出她真正的面容——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妪,眼窝深陷,唇无血色,额上贴着一张黄符,

符上写着“封魂”。“我是……红袍老母……”她嘶声道,“百年前,我被退婚,

活埋于花轿……我以怨为火,炼纸成煞……等的就是你……书承者……”话音未落,

她化为一张红纸,随风飘散。纸灰中,留下一枚铜钱——“阴司贷”。陆昭喘息未定,

低头看《千妖百诡录》,第四页浮现新字:契已牵,债难偿,哭嫁声起,

棺中煞将醒他握紧书,望向巷口。雾中,似有女子轻唱:歌声凄婉,如泣如诉,

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他知道——这一夜,结束了。但下一夜,已悄然降临。

第三夜:哭嫁声夜,三更。雾隐村沉入死寂,连虫鸣都已消尽。陆昭蜷缩在祠堂角落,

背靠冰冷的牌位,手中紧握《千妖百诡录》。那枚“阴司贷”铜钱被他用红绳系在书脊上,

随风轻晃,发出细微的金属轻响,像是某种倒计时。他不敢睡。自第二夜“纸新娘”现身,

他便知这村庄早已不在阳世范畴。

那些贴着“静”字的纸人、无面的红嫁衣女子、还有那句“你是我夫”的低语,

如毒藤缠绕他的神志。而今夜——哭嫁声,将起。《千妖百诡录》第四页的预言,

如咒语般在他脑中回荡。他翻遍全书,却再无更多提示。唯有书脊上的铜钱,

偶尔渗出一丝寒气,仿佛在提醒他:时间在走,契在收紧。

忽然——“一哭爹娘养我难……”歌声起。如丝如缕,从村东头传来,凄婉哀怨,带着哭腔,

正是湘西哭嫁歌的调子。可这歌声……太齐了。陆昭曾听村中老人说,哭嫁歌是新娘出嫁前,

由家中女性长辈轮流哭唱,表达不舍。可此刻的歌声,却如百人齐唱,声调一致,毫无起伏,

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统一。他悄悄推开祠堂门缝,望向村东。只见家家户户的屋顶上,

竟站满了人影。那些人影皆穿红衣,头戴红巾,面无五官,只有一张纸糊的脸。

她们齐齐站立,双手交叠于腹前,口中发出“哭嫁声”,声音如潮水般涌来。是纸人!

他们不再是巷中静立的傀儡,而是成了会唱、会动、会寻人的“活煞”。陆昭屏住呼吸,

迅速取出随身携带的朱砂与黄纸,依照《千妖百诡录》中浮现的“辰州符”样式,以血为引,

画下三道符。第一道:镇魂。第二道:辟邪。第三道:隐形。他将符贴于身前,

悄然潜出祠堂,朝村东头那座废弃的“哭嫁堂”而去。哭嫁堂,是旧时新娘出嫁前守夜之地。

如今堂门紧闭,门上贴着九张黄符,符上画着“封”字,可符纸边缘已泛黑,

似被某种阴气侵蚀。陆昭靠近时,哭嫁声骤然停止。死寂。连风都停了。他推门而入。堂内,

烛火幽幽,中央摆着一口红漆棺材,棺盖上贴着一张婚书,上书:“陆昭,娶纸新娘为妻,

永世不离。”他心头一震。这不是别人的婚书——是写给他的!他伸手欲撕,

却见棺材内缓缓坐起一人。那人穿红嫁衣,头戴凤冠,盖着红巾,正是那纸新娘。可这一次,

她没有动手,只是低声啜泣,哭声如针,刺入耳膜。陆昭强忍恐惧,

念起《阴婚录》中记载的“破契咒”:“阴阳有别,生死有界,契非我立,怨非我造,

今以书承者之名,破——”话未说完,棺材“砰”地炸开!纸新娘跃出,红巾飞起,

露出那张纸糊的脸。她不再笑,不再说话,只是张开双臂,向他扑来。陆昭甩出三道符。

“镇魂!”——符贴其额,纸新娘动作一滞。“辟邪”——符焚其身,纸面焦黑,

裂开道道缝隙。“隐形!”——符化青烟,陆昭身影模糊,悄然退后。可就在此时,

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他猛地回头。只见祠堂外,

站着七个一模一样的纸新娘。她们并肩而立,红衣如血,红巾覆面,手中各持一盏纸灯笼,

灯笼上皆写着“囍”字。七人齐声唱起:“郎啊郎,听我言,红线牵了三百年;哭爹娘,

哭不见,纸糊的脸泪涟涟;阴司契,墨未干,红袍老母记你名;今夜嫁,永世伴,

逃到天涯也枉然!”歌声如丝,缠绕脖颈,寸寸收紧。歌声如咒,陆昭只觉头痛欲裂,

眼前浮现幻象——- 他身穿新郎服,跪在祠堂;- 纸新娘掀开红巾,

露出老妪面容;- 红袍老母立于云端,手中执笔,在一本巨册上写下:“陆昭,契成。

”他猛然清醒,发现手中《千妖百诡录》正剧烈震颤,书页自动翻至一页,

墨字浮现:记其名,哭嫁声为引,封于源头。陆昭咬破舌尖,以痛醒神,

迅速在黄纸上写下“哭嫁声”三字,贴于棺材内壁。

这是《山海经》残卷中记载的“录妖法”——凡遇怪谈,必先“录其名,记其形,存其声”,

方能破之。他刚写完,棺材“砰”地合上,七名纸新娘瞬间消失,只余一盏纸灯笼,

静静躺在地上。他拾起灯笼,发现内壁写着一行小字:欠债需还,妻债夫偿——阴司契。

他合上灯笼,望向祠堂外。雾中,似有铜铃轻响——叮、叮、叮——三声,如丧钟。他知道,

这第三夜,终于过去了。可他更知道——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开始。第四夜:无面女夜,

雾隐村的雾,已非寻常水汽,而是凝成实质的阴瘴,如絮如纱,缠绕屋檐、巷口、井栏,

仿佛整座村庄被裹进一口巨大的棺材。陆昭蜷缩在祠堂神龛下,

身上盖着那件从哭嫁堂带出的纸灯笼。灯笼虽已熄灭,却仍散发着微弱的暖意,

像是在庇护他。他不敢点灯。前夜“夜不点灯”的村规,已在他心中刻下烙印。

可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开始做梦了。梦中,总有一个女子坐在他床头,背对他而坐,

长发披肩,身着素白殓衣。她不言不语,只是缓缓抬起手,

指向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光滑如纸、毫无五官的面庞。

她用指尖轻轻一撕——“嗤啦”一声,脸皮被掀开,露出血肉模糊的颅骨,

颅骨上却浮现出陆昭自己的脸,正对着他冷笑。“你逃不掉的……”那颅骨开口说话,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陆昭惊醒,冷汗浸透里衣。他抬头望向神龛上的祖先牌位,

忽然发现——最末那块新立的牌位上,竟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那脸,正是梦中女子的模样。

他猛地后退,撞翻香炉。炉灰四散,灰烬中竟浮现出一行血字:见我面者,魂将为祭。

陆昭心头一震,迅速翻开《千妖百诡录》。书页自动翻动,停在一页泛黄的纸页上,

墨迹如血:无面女,百年怨魂也。因拒嫁恶绅,遭滚油毁容,投井而亡。村民惧其怨,

掩以乱石,无名坟是也。其怨化形,无定面,能以哭嫁歌诱生人,见其真容者三,魂必被夺,

化为新面。三魂分立:哭嫁歌为引,纸新娘为饵,无面本体,乃怨之核心。陆昭咬牙,

他知道,这“无面女”不是纸新娘,而是另一个更古老的怨灵。她,

才是“哭嫁声”的真正源头。他起身,悄然潜出祠堂,朝村西头那座“无名坟”而去。

据村中残碑记载,百年前,有一女子因拒嫁恶霸,被泼滚油毁容,投井而亡。村民惧其怨气,

不敢立碑,只以乱石掩埋,称“无名坟”。坟前,立着一座纸扎小屋,屋内摆着一口纸棺。

陆昭点燃随身携带的“引魂烛”,烛光幽蓝,映出纸屋内景象——一个无面女子,

正坐在纸棺上,手中捧着一面铜镜。她虽无脸,却似在照镜,手指轻轻抚过镜面,

镜中却映出陆昭的脸。“你来了。”她开口,声音如砂纸摩擦,“我等你很久了。

”陆昭握紧短刀,刀锋贴符:“你不是纸新娘。”“我是。”她缓缓抬头,“纸新娘是我,

哭嫁歌是我,无面女……也是我。百年前,我被退婚、毁容、活埋,三重怨念,分裂成三魂。

”她站起身,纸屋开始扭曲,墙壁上浮现出无数张被撕毁的脸,皆在哭泣。“我以怨为纸,

以恨为墨,炼成‘无相身’。只要有人见我真容,便会被夺魂,成为我的新面。

”她缓缓走近:“而你……你已见我三次。”陆昭心头一寒——梦中三次,皆见其面。

他迅速以血画符,贴于刀锋:“辰州符,镇!”符光一闪,女子身影凝滞。可就在此时,

他忽然感觉脸上一阵剧痛——他的皮肤,正在剥落。他惊恐地摸向脸颊,

指尖触到一层湿滑的薄膜,正从脸上缓缓剥离。他冲到井边,借着月光一看——井中倒影,

已无五官。“不!”他嘶吼,迅速撕下衣襟,蒙住双眼。

《千妖百诡录》中曾言:“若见无面女之面,须立即闭目,念‘我无面,我不视’九遍。

”他盘膝而坐,闭目念咒。九遍之后,脸上痛感渐消。他睁开眼,纸屋已塌,女子消失,

只余一口纸棺,棺中躺着一个纸人——纸人脸上,贴着他的脸皮。

他颤抖着取出“阴司贷”铜钱,贴于纸人额心。“以契破契,以债偿债。”铜钱发出幽光,

纸人瞬间自燃,化为灰烬。灰烬中,浮现出三滴泪:- 一滴墨黑,是怨泪;- 一滴暗红,

是悔泪;- 一滴金黄,是血泪。陆昭将三泪收入玉瓶,贴身收藏。他望向祠堂方向,

心中默念:“第五夜……辰州符·破。”他知道,真正的“破契”之路,才刚刚开始。

而他更知道——无面女虽退,但她的话,已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第五夜:辰州符·破雾隐村的井水,已全然变成了血红色。陆昭蹲在井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