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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医心

华子0990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歧路医心》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华子0990”的原创精品陈九河陈九河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由知名作家“华子0990”创《歧路医心》的主要角色为陈九属于古代言情,医生,推理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8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22:59:37。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歧路医心

主角:陈九河   更新:2025-09-21 02: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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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七年的秋雨,比往年来得更冷些。永定门外的破庙里,陈九河蜷缩在草堆上,

右膝传来钻心的疼。雨丝从屋顶的破洞漏下来,打在他那只变形的膝盖上,

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低头看着那只腿——膝盖处向外拐出一个难看的弧度,

那是十年前被恶霸打断腿骨后,没钱好好医治落下的病根。“陈先生,陈先生!

”庙门外传来急促的呼喊,一个穿着补丁棉袄的汉子跌跌撞撞跑进来,

怀里抱着个浑身滚烫的孩子,“您快救救我家娃!烧得快没气了!”陈九河挣扎着起身,

右腿吃不上力,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接过孩子,触手一片滚烫,孩子嘴唇干裂,呼吸微弱。

这是典型的风寒入体引发的急惊风,再拖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他从怀里摸出个布包,

里面是些晒干的柴胡、黄芩,还有几枚银针。这是他全部的家当。他用颤抖的手点燃火折子,

就着庙里微弱的光线,捏起银针,精准地刺入孩子的人中、合谷几处穴位。

孩子“哇”地哭出声来,呼吸总算平稳了些。“去,烧点热水来。”陈九河额头渗着汗,

不是累的,是疼的——刚才起身太急,膝盖的旧伤又犯了。汉子赶紧找来破瓦罐,

在角落的火堆上烧水。陈九河把药材捻碎,等水开了冲成药汤,一点点喂进孩子嘴里。

半个时辰后,孩子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脸色也红润了些。“多谢陈先生!多谢陈先生!

”汉子扑通跪下,要给陈九河磕头,“可我……我实在拿不出诊金……”陈九河摆摆手,

额头上的冷汗还没干:“治病救人是本分,钱就不用了。孩子醒了再喂一次药,别再着凉。

”汉子千恩万谢地抱着孩子走了。破庙里又只剩下陈九河一人,他靠在草堆上,

揉着发疼的膝盖,望着漏雨的屋顶,长长叹了口气。谁能想到,

他陈九河也曾是太医院院判的关门弟子?十年前,他父亲是太医院院判,一手针灸出神入化,

他自幼跟着父亲学医,十五岁就能独立诊治常见病,本该有大好前程。

可父亲因不愿参与宫廷争斗,被人罗织罪名,落得个流放三千里的下场,他也被恶霸打断腿,

从云端跌进泥沼,成了永定门外靠给穷苦人瞧病勉强糊口的“拐脚医生”。

人们叫他“陈拐子”,带着几分同情,更多的是鄙夷。毕竟在这世道,一个瘸腿的医生,

连自己都治不好,又能治好谁呢?雨还在下,陈九河摸出怀里的半块干硬的窝头,

就着冷水咽了下去。胃里空荡荡的,膝盖的疼却越来越清晰。他从布包里翻出个小瓷瓶,

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吞下——这是他自己配的止痛丸,治标不治本,

却能让他熬过最难捱的时刻。他不能倒下。父亲还在流放地等着他,他得攒够钱去赎父亲,

还得查清当年的冤案。更重要的是,他这双手,天生就是拿针握药的,就算腿瘸了,

这颗想治病救人的心,还活着。一、破庙奇遇,医道启蒙深秋的一天,

陈九河去城外的山上采药,准备多备些过冬的药材。山路湿滑,他右腿不便,走得格外慢。

爬到半山腰时,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他循着声音找过去,

发现一棵老松树下躺着个白发老者,衣衫褴褛,气息奄奄,嘴角还带着血迹。

老者身边放着个药篓,里面装着些罕见的草药,像是从悬崖上采来的。“老丈,您怎么了?

”陈九河赶紧走过去,蹲下身子给老者把脉。脉象紊乱,气息微弱,是内伤加上体力透支。

老者缓缓睁开眼,看了看陈九河,又看了看他那条拐腿,

虚弱地说:“水……”陈九河赶紧从随身的水壶里倒出些水,小心翼翼地喂给老者。

老者喝了水,精神好了些,又说:“我……我刚才从崖上摔下来,

怕是不行了……”“您别说话,我先给您处理伤口。”陈九河解开老者的衣服,

发现他肋骨断了几根,后背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是被尖锐的石头划破的。

他从药篓里翻出些止血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又用布条仔细包扎好。“老丈,您撑着,

我这就背您下山找郎中。”陈九河说着就要背起老者。老者却摇了摇头,

抓住他的手:“不必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小伙子,你是个医生?

”陈九河点点头:“略懂一些。”“看你的手法,不像寻常郎中。”老者喘了口气,

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我叫秦墨,是个游方郎中……这是我一生的医案和心得,

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吧……也算……也算没白费我这一辈子……”陈九河接过油布包,

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是几本线装的册子,

上面用毛笔字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病症的诊治方法,还有许多他闻所未闻的药方和针灸手法,

字迹苍劲有力,显然是用心之作。“老丈,这太贵重了……”陈九河有些动容。“拿着。

”秦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块学医的料,只是……心有郁结,

手法也有些拘谨。你这腿,是旧伤吧?”陈九河愣了一下,点头:“是,十年前被人打断的。

”“病可医,心可医,腿……亦可医。”秦墨看着他,“只是你若总困在过去的恩怨里,

医术再好,也成不了大器。医者,当有仁心,更要有破局之心。”陈九河心里一震,

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看着秦墨,这个素不相识的老者,竟然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

“老丈……”“别多说了。”秦墨摆了摆手,气息越来越弱,“记住,

医人先医己……这册子,你好生研读……或许……能帮你走出歧路……”话音未落,

秦墨的头歪向一边,再也没了气息。陈九河抱着秦墨渐渐冰冷的身体,眼眶发热。

他在山上找了个平整的地方,用石头给秦墨堆了个简单的坟茔,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老丈,您放心,我定会好好研读您的医案,不辜负您的期望。”下山时,

陈九河的腿似乎更疼了,但他的腰杆却挺得笔直。怀里的油布包沉甸甸的,不仅装着医案,

更装着一份沉甸甸的嘱托。回到破庙,陈九河迫不及待地翻开秦墨的医案。越看越心惊,

秦墨的医术简直是匪夷所思——他不仅擅长内科、外科,甚至对妇科、儿科也有独到的见解,

很多疑难杂症的治法,都打败了陈九河以往的认知。其中有一章,专门讲的是骨伤的治疗,

里面详细记载了如何用针灸配合草药,治疗各种骨折和畸形,

甚至包括陈九河这种陈旧性的膝骨错位。陈九河的心跳得飞快,他看着自己那条拐腿,

眼里第一次燃起了希望。或许,秦墨说的是对的,他的腿,真的有救。

但他没有立刻给自己治疗。秦墨的医案里说,医者最忌自医,因为掺杂了太多个人情绪,

容易判断失误。他决定先从别人的病治起,积累经验,也磨练心性。从那以后,

陈九河更忙了。白天,他在破庙里给穷苦人瞧病,晚上,就着微弱的油灯研读秦墨的医案,

常常读到深夜。他把秦墨的治法和自己学到的知识融会贯通,医术日渐精进。有一次,

邻村有个产妇难产,请来的稳婆束手无策,产妇已经奄奄一息。

家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请陈九河。那时的规矩,男医生是不能进产房的。陈九河站在门外,

听着产妇痛苦的呻吟,急得满头大汗。他想起秦墨医案里记载的“催生针法”,

可以通过刺激产妇的合谷、三阴交等穴位,促进子宫收缩。“让稳婆按我说的做。

”陈九河隔着门对里面喊,“取银针,刺合谷穴三分,三阴交穴五分,

留针一刻钟……”稳婆半信半疑,但看着产妇越来越虚弱,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按照陈九河说的做了。一刻钟后,产房里传来婴儿响亮的哭声。产妇的家人感激涕零,

送来半袋小米和几个鸡蛋。这是陈九河行医以来,收到的最像样的诊金。“陈先生,

您真是活菩萨啊!”产妇的丈夫激动地说。陈九河摆了摆手,心里却有些感慨。

以前在太医院,他瞧不上这些“旁门左道”的针法,觉得只有经书上的才是正统。

可现在他才明白,能治病救人的,就是好医术。随着治好的人越来越多,

“陈拐子”的名声渐渐传开了。人们不再叫他“陈拐子”,而是尊敬地叫他“陈先生”。

甚至有城里的人,听说了他的名声,特意来破庙找他瞧病。陈九河的生活渐渐好了些,

能吃上饱饭了,也攒下了一些钱。但他心里始终记得秦墨的话——医人先医己。他知道,

要想真正走出过去的阴影,不仅要治好腿,更要解开心里的结。二、妙手回春,

声名鹊起开春的时候,永定门来了个大人物——新任的顺天府尹李大人。李大人年近五十,

却得了个怪病:每天午后就开始发烧,浑身无力,吃了多少名贵药材都没用,

太医院的御医也束手无策。李大人的管家听说了陈九河的名声,

虽然觉得让一个瘸腿的民间医生给大人瞧病有些不妥,但实在没办法,

还是硬着头皮来请陈九河。“陈先生,我家大人的病,太医院的御医都没辙,

您……您能行吗?”管家看着破庙里简陋的环境,还有陈九河那条拐腿,心里直打鼓。

陈九河正在整理药材,闻言抬起头:“病不挑医生,我且去看看,能不能治,得看过才知道。

”跟着管家到了府尹衙门,陈九河被领到李大人的卧房。李大人躺在床上,面色潮红,

呼吸急促,果然在发烧。陈九河上前给李大人把脉,脉象浮数,却又带着一丝沉滞,

不像是普通的风寒。他又仔细询问了李大人的症状,得知李大人发病前曾去郊外踏青,

回来后就开始不舒服。陈九河心里有了个猜测,他让下人打来一盆清水,

用银针刺破李大人的指尖,挤出几滴血滴在水里。奇怪的是,血滴在水里,并没有散开,

反而凝结成了小小的血块。“大人这病,不是风寒,是中了蛇毒。”陈九河肯定地说。

“蛇毒?”李大人和管家都吓了一跳,“可大人没被蛇咬过啊!”“不一定是被蛇咬。

”陈九河解释道,“有些毒蛇的唾液或排泄物沾染了食物或衣物,也可能让人中毒。

大人发病前去过郊外,想必是不小心沾染了蛇毒。这种蛇毒潜伏期长,症状又像风寒,

所以容易误诊。”李大人半信半疑:“那……那该怎么治?”“我给大人开一副药,先排毒,

再调理。”陈九河拿起笔,写下药方:“用金银花、连翘、蒲公英清热解毒,

再加上白芷、防风祛风除湿,配合蜈蚣、全蝎以毒攻毒……”管家看着药方,

皱起眉头:“陈先生,蜈蚣、全蝎可是剧毒之物,用在大人身上,

会不会……”“有毒才能攻毒。”陈九河说,“剂量我已经算好了,不会有事。

”李大人咬了咬牙:“就按陈先生说的办!”药煎好后,陈九河亲自看着李大人喝下去。

半个时辰后,李大人开始出汗,体温渐渐降了下来。第二天,李大人的烧就退了,

精神也好了很多。连服三剂药后,李大人的病彻底好了。他对陈九河感激不尽,要重金酬谢,

却被陈九河拒绝了。“大人若真想谢我,就请您帮我一个忙。”陈九河说。“陈先生请讲,

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我想请您帮我查个人。

”陈九河说出了当年陷害他父亲的那个官员的名字,“还有,我父亲现在被流放在哪里?

”李大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帮你查。只是当年的案子牵扯甚广,

可能需要些时间。”“多谢大人。”陈九河深深作揖。

李大人的病被陈九河治好的消息很快传开了,人们再也不敢小看这个瘸腿的民间医生。

陈九河的名声越来越大,来找他瞧病的人络绎不绝,破庙里常常挤满了人。有一天,

一个富家子弟抬着轿子来请陈九河,说他父亲得了怪病,浑身发痒,抓得皮开肉绽,

请了很多医生都治不好。陈九河跟着去了富商家,只见富商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却还在不停地抓挠,皮肤已经溃烂流脓,看起来触目惊心。陈九河仔细检查了富商的皮肤,

又询问了他的饮食起居,得知富商最近迷上了吃一种西域传来的“香肉”,几乎顿顿都吃。

“大人这病,是吃出来的。”陈九河说,“那‘香肉’其实是旱獭肉,

旱獭身上带有一种病菌,人吃了之后,就会染上这种怪病。”“那该怎么治?

”富家子弟急问。“首先,不能再吃旱獭肉了。”陈九河说,“我给您开一副药,

外用内服结合。外用的药用来止痒杀菌,内服的药用来清热解毒,调理身体。”他写下药方,

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富家子弟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陈九河说的做了。几天后,

富家子弟又抬着轿子来了,这次是来谢恩的。富商的怪病已经好了很多,不再发痒,

溃烂的皮肤也开始愈合。“陈先生真是神医啊!”富家子弟感激地说,“这是小小心意,

请您务必收下。”说着,递过来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陈九河没有拒绝,他现在需要钱,

不仅是为了赎父亲,更是为了能有更好的条件研读医术,帮助更多的人。有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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