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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夜佛子他欺上身》中的人物佚名佚名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代言“鸢萝痴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宫墙夜佛子他欺上身》内容概括:主角为花株的古代言情,架空,青梅竹马,古代小说《宫墙夜:佛子他欺上身由作家“鸢萝痴子”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0:17:25。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宫墙夜:佛子他欺上身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9-20 13: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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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夫君死了。昨天还是前天崩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有个孩子。没有孩子,
我也得死。我抱着冰冷的棺材板,蹲在皇陵幽暗的入口处,机械地嚎了半宿。声音足够凄厉,
表情足够悲伤,确保每一位离去的大臣和皇亲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是孙馨儿,当朝太子妃。
现在是前太子妃。太子薨了,我成了寡妇。一个没有子嗣的寡妇。在这吃人的宫里,
就像一盏随时可以被吹灭的残灯。最后一批宗亲的脚步声也远去了。
皇陵周遭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松柏的呜咽。我的贴身宫女花株悄步上前,轻轻扶起我。
她拿出素绢,替我细细揩去脸颊上早已冰凉的泪水。动作轻柔,带着怜惜。在外人看来,
我此刻一定是粉腮含春,泪眼盈盈,一副可怜动人的未亡人模样。只有我知道,
那泪水里没有几分真心。更多的是恐惧。花株低声在我耳边说:“娘娘,人都走了。
”我立刻收住了抽噎。脸上那副悲恸欲绝的表情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麻木的冰冷。
我扶着花株的手站起来,膝盖因为长时间蹲跪而酸麻。“回宫。”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却异常平静。花株小心翼翼地搀着我,沿着青石板铺就的陵道往外走。夜色浓重,
宫灯在风中摇曳,拉长又缩短我们孤零零的影子。像两个无依的游魂。先太子体弱多病,
缠绵病榻多年。我们成婚三载,他甚至从未真正碰过我。更别提留下子嗣。如今他一朝薨逝,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空瘪的肚子上。陛下和皇后悲痛之余,看我的眼神也带着审视和不满。
他们不会容一个无所出的前太子妃长久占据名分,浪费宫廷用度。尤其是我母家早已式微,
朝中无人。最好的结局是被打发到某个偏僻行宫或尼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更坏的结局……我不敢想。我必须想办法活下去。回到东宫偏殿,这里已显冷清萧条。
宫人们低头做事,大气不敢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树倒猢狲散的惶然。花株屏退左右,
关上殿门。她为我倒了一杯热茶,暖意却驱不散我心底的寒。“娘娘……”花株欲言又止,
眼里满是担忧。我捧着茶杯,看着氤氲的热气。“花株,我不想死。”我轻声说,
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娘娘别胡说……”花株急忙道。“是真的。
”我打断她,“没有孩子,我迟早是个死。或早或晚而已。”花株沉默了,她深知宫规残酷。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娘娘,奴婢听闻……城外大慈恩寺的佛子,
算命极准,尤其……尤其求子之事。”我猛地抬头看她。佛子?
那个以清冷禁欲、不染尘埃闻名,据说能窥探天机的和尚?“而且,”花株声音更低了,
几乎细若蚊吟,“听闻他有些……有些秘术。”我的心莫名一跳。走投无路之下,
任何一根稻草都想去抓。“备车。”我放下茶杯,“要最不起眼的那种。
”花株愣了一下:“现在?娘娘,这夜深……”“就是现在。”我态度坚决,
“趁现在宫里还在忙乱,没人过多注意我们。”我必须抓住一切机会。
一辆灰扑扑的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出宫门。我换上了一身普通官家女子的服饰,
披着厚重的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花株陪在我身边,同样紧张地攥着手。
大慈恩寺在京城远郊。马车颠簸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夜深人静,寺门早已关闭。
只有檐下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花株上前叩响了门环。许久,
一个小沙弥揉着睡眼打开侧门。“女施主,夜深了,本寺早已闭门……”我上前一步,
褪下手腕上一枚成色极好的玉镯,塞进小沙弥手里。“劳烦小师父通传,信女有急事,
求见佛子一面。”小沙弥看到玉镯,睡意醒了大半,又看我气度不凡,犹豫了一下。
“佛子今夜在后山禅房静修,不见外客……”“事关生死,”我急声道,
“求小师父行个方便。”或许是我语气中的绝望打动了他,他迟疑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女施主请随我来,切莫声张。”他引着我们,从侧门进入,绕过主殿,
沿着一条狭窄的石阶小路往后山走去。夜风更凉,吹动山林,发出簌簌的响声。
我的心越跳越快,一半因为紧张,一半因为渺茫的希望。终于,在山腰一处僻静的平台,
看到一间独立的禅房。窗纸上透出一点昏黄的烛光。小沙弥合十:“佛子就在屋内。
女施主自行前去便是。”说完,他便匆匆转身下山了。我和花株对视一眼。我深吸一口气,
独自走向那间禅房。敲门的手抬起,却有些犹豫。里面住的,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最终,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我轻轻叩响了木门。“进来。”一个清朗平和的声音传出,
听不出喜怒。我推门而入。禅房布置极其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盏油灯,一个蒲团。
蒲团上,背对着我,坐着一个身着素白僧袍的身影。他并未回头,似乎仍在打坐。“何事?
”他问,声音平稳无波。我关上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压抑的恐惧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出口。我带着哭腔,颤声开口:“信女孙氏,
求佛子慈悲,为信女算一卦,求……求子!”说完,我深深伏下身去。
那白色的身影微微一动。他缓缓转过身来。油灯的光晕照亮了他的侧脸,线条清晰冷峻。
然后,他完全转了过来,低头看向跪伏在地的我。时间仿佛凝固了。我怔怔地抬起头,
泪眼模糊中,看清了那张脸。清冷禁欲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
一张无数次闯入我年少梦中的脸。一张我以为早已湮没在记忆尘埃里的脸。裴世卿。
我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那个多年前被高僧断言佛缘深厚,注定要出家,
而后便被家族送入空门的少年。他如今……竟是名动京城的佛子?他看着我,
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那双曾经蕴着少年朗朗笑意,如今却只剩古井无波的眼睛,正静静地看着我。他认出我了吗?
我是孙馨儿,那个曾经追在他身后吵着要糖吃的孙馨儿。那个在他出家时,
偷偷哭湿了半个枕头的孙馨儿。可现在,我是寡妇孙氏。深夜跪在一个出家多年的故人面前,
荒唐地祈求一个孩子。巨大的窘迫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脸颊滚烫得厉害。我慌忙低下头,
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出来。禅房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油灯灯芯偶尔爆开的噼啪声。他久久没有说话。我跪在地上,手指紧紧揪着衣角,
指尖冰凉。他一定觉得我荒唐又放荡吧?一个寡妇,跑来向出家人求子。
还是以这种方式重逢。他会不会觉得我是故意的?会不会以为我品行不端,
前来亵渎他的清修?我后悔了。我不该来的。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想要爬起来逃离这里的时候。头顶终于传来了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清和平朗,
听不出丝毫情绪起伏,却像一道惊雷劈在我耳边。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我发顶,
淡淡开口:你想要个孩子?第二章他的声音像古寺钟声余韵,清冷平和。
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你想要个孩子?这句话在他口中问出,
带着一种超越凡俗的冷静,反而更凸显出我祈求内容的荒诞和羞耻。我脸颊烧得厉害,
几乎要把地上的蒲团点燃。我能怎么回答?说“是”?然后呢?等着他宣判我的痴心妄想,
或者斥责我的不端?我死死咬着下唇,不敢抬头,也不敢出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鼻尖萦绕着他僧袍上淡淡的檀香气息,混合着这山间清冷的夜风。一种让人清醒,
却又无比绝望的味道。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等待着他的审判。等待着他或许会念一声佛号,然后请我离开。或者更糟,
他会用那种失望又疏离的眼神看着我,就像看一个误入歧途的陌生人。然而,
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我听到他极其轻微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做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决定。接着,那个清朗而平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有一个字。好。
我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他说什么?好?什么好?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还是佛家某种机锋禅语?我彻底懵了,跪在那里,仰着头,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望着他。
烛光下,他的面容依旧冷峻,眉宇间是化不开的疏离和禁欲气息。
仿佛刚才那个石破天惊的“好”字,根本不是从他口中说出。可这里没有别人。他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眸中所有的情绪。我看不透他。完全看不透。
眼前的裴世卿,陌生得让我心慌。早已不是那个会因为我爬树摔跤而着急背我回家,
会偷偷把桂花糖塞给我的少年郎。他是佛子。一个出了家,断了尘缘的僧人。
他知不知道他刚才答应了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甚至离经叛道的事情?
“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可知……可知我在求什么?
”我几乎是用气声问出这句话。他终于抬眸,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那目光很深,
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出波澜,却莫名让人觉得水下暗流汹涌。“知道。
”他回答得简练而清晰。知道?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知道这可能会毁了他的清誉,
他的修行吗?还是说,对于他这种近乎成佛的人来说,肉身皮相、世俗伦常早已不放在心上?
我这近乎“亵渎”的请求,于他而言,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普度众生”?
一种荒谬感席卷了我。但求生欲很快压倒了这一切。无论他出于何种原因答应,
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我颤抖着声音,追问:“那……该如何……?”是有什么秘法?
还是需要做法事?或者服用什么符水?他沉默地看着我,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良久。他缓缓站起身。白色的僧袍垂下,纹丝不乱,
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竹,却又带着不容靠近的冷寂。他朝我走近一步。我跪在地上,
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心跳如擂鼓。他要做什么?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魂飞魄散的动作。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指尖却带着一丝修行人特有的苍白。那手指,轻轻探向我的衣襟。我浑身僵硬,
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大脑一片空白。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圣洁又禁忌的手指,触碰到我领口的盘扣。冰冷的指尖,
不可避免地擦过我颈侧的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你……”我惊骇得几乎失声,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是佛子吗?他不是该六根清净吗?他现在这举动,与登徒子何异?
!难道他……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被欺骗感攫住了我。我猛地想要打开他的手,
却发现自己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他的动作顿住了。指尖停在我的盘扣上,
没有进一步动作,也没有收回。他低头看着我,眸色深沉得像最冷的夜。“你想要的,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似乎比刚才低沉沙哑了几分,“不是这样么?”我想要的?孩子?
难道他说的“好”,竟然是……竟然是这个意思?!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
我以为的算命、秘术、佛法……全都是错的?巨大的冲击让我丧失了所有思考能力。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惊恐又茫然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曾经熟悉如今陌生,
圣洁与欲望交织,让我完全无法理解的脸。他的指尖还停在那里,像一团冰,又像一团火,
烙在我的皮肤上。禅房里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油灯的光芒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
扭曲、交叠,仿佛某种悖德的幻影。他还在等我的回答。或者说,他在等我最后的抉择。
是接受这匪夷所思的、“渎神”般的救赎?还是推开他,维持我摇摇欲坠的体面,
然后回去等待未知的悲惨结局?我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冷汗浸湿了内衫。
理智在尖叫着拒绝,逃离。可活下去的渴望,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我的心脏。最终,
那根名为生存的弦,绷断了。我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得如同风中残蝶。
这是一种默许。一种放弃所有挣扎和羞耻的投降。一行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无声滑落。
冰凉的。等待变得无比煎熬。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翻滚。他会怎么做?厌恶我的轻浮?
还是……预想中的重量并未压下来。那冰火交的触感,离开了我的衣襟。我疑惑地睁开眼。
却见他已直起身,后退了半步,再次拉开了距离。他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漠,
仿佛刚才那一刻的靠近和触碰,只是我的幻觉。只有他微微抿紧的唇线,
泄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异样。然后,我听到他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和平朗,
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叹息?“不是今日。”我愣住。不是今日?那是什么时候?
他转过身,走回蒲团前,重新坐下,背对着我。“三日后,子时。”他的声音从背影传来,
平稳无波,仿佛在约定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法事,“从此处往后山,有一处废弃的樵夫木屋。
”他顿了顿,补充道:“独自前来。”第三章“从此处往后山,有一处废弃的樵夫木屋。
”“独自前来。”他的话语像偈子,落在死寂的禅房里,也落在我惊涛骇浪的心上。
不是今日。他给了我三天的时间。也给了我三天的时间去反复咀嚼这桩交易的惊世骇俗,
去承受那越来越重的羞耻和挣扎。他依旧背对着我,稳坐蒲团,仿佛已入定。
白色的僧袍勾勒出他清寂孤直的背影。好像刚才的一切对话、触碰、约定,
都只是一场心魔衍生的幻境。我瘫跪在原地,浑身脱力。大脑依旧混乱不堪,无法思考。
花株还在外面等着。我不能让她等太久,更不能让人发现我深夜在此与佛子独处。
我艰难地用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双腿却软得不听使唤。尝试了两次,才勉强站稳。
脚步虚浮地走向门口。手搭上门框时,我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背影纹丝不动,
与昏暗的灯火、清冷的禅房融为一体,仿佛已亘古如此。我心乱如麻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花株正焦急地等在远处的小径上,见我出来,立刻快步迎上。“娘娘!
”她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立刻察觉我的不对劲,“您怎么了?佛子他……答应了吗?
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手也这么冰!”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
花株见状,不敢再多问,只用力搀扶着我,沿着来路快步下山。
那辆灰扑扑的马车还等在寺外。一路无话。回到东宫偏殿,屏退左右,
花株立刻给我倒来热茶,又拧了热帕子给我擦脸。温暖的帕子覆在脸上,
我才仿佛找回一丝活气。“娘娘,究竟……究竟怎么样了?”花株忧心忡忡地问。
我放下帕子,看着跳跃的烛火,声音飘忽得像一缕烟:“他答应了。
”花株脸上瞬间露出惊喜:“真的?!佛子肯帮忙?是用什么佛法秘术吗?需要准备什么?
我们……”她的话在我空洞的眼神中戛然而止。她意识到了事情或许并非她想象的那样。
“娘娘……”她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才艰难地开口:“他让我……三日后,子时,独自去后山木屋。”花株愣住了。
她是宫里的老人,瞬间就明白了这“独自前往”背后可能隐藏的含义。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我还要苍白。“娘娘!这……这怎么可能?!他是佛子啊!
他怎么会……提出这种……”她惊骇得语无伦次,“这会不会是……是误会?
或者……是陷阱?”我苦涩地摇摇头。是不是误会,我不知道。但那短暂的触碰,
和他那句“不是这样么”,清晰得可怕。至于陷阱?我一个无所依仗的寡妇,
有什么值得他这样的人物设陷阱?“或许……对于修行到一定境界的人来说,肉身皮相,
早已不是羁绊。”我试图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声音却虚得自己都不信:“他可能……只是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度’我脱离苦海?
”花株张了张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担忧。但她看着我苍白而决绝的脸,
最终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她知道,这是我们能抓住的,唯一的,或许不该抓住的救命稻草。
接下来的三天,我如同行尸走肉。太子的丧仪还在继续,我作为未亡人,
仍需每日出席各种仪式。面对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哀悼,那些或同情或审视的目光。
我表现得完美无缺——悲伤、憔悴、脆弱,
符合所有人对一个新婚守寡、没有子嗣的太子妃的全部想象。没人知道,
这副苍白羸弱的皮囊下,正在经历着怎样惊心动魄的煎熬和挣扎。每一次看到僧侣诵经,
每一次闻到檀香的气息,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想起他那张冷寂的脸,
想起他冰冷的指尖,想起那个平静无波的“好”字。恐惧和期待,羞耻和渴望,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我体内疯狂撕扯。晚上根本无法入睡。一闭上眼,就是幽暗的禅房,
摇曳的烛光,他靠近的身影,以及那句“独自前来”。第三天的夜晚,终于降临。
花株替我准备了一身深灰色,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粗布衣裙。她帮我换上时,
手指都在发抖。“娘娘,”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要不……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或许……或许……”我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没有别的办法了。这就是唯一的路。
一条通往未知,可能万劫不复的路。子时将近。东宫一片死寂。我避开巡逻的侍卫,
沿着早已摸清的偏僻小径,走向宫墙的一处破损角落。花株帮我从那里钻了出去。
她留在墙内,望着我,眼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娘娘,千万小心……”我点点头,
拉起粗糙的兜帽,遮住大半张脸,融入了浓重的夜色里。深夜的京城街道空无一人。
只有打更人遥远的梆子声,有气无力地响着。我凭着记忆,朝着大慈恩寺的后山方向走去。
心跳得厉害,几乎要撞破胸腔。夜风冰凉,吹在脸上,
却吹不散那从心底里冒出的燥热和恐惧。我终于再次来到了大慈恩寺的后山。
绕过那间点着灯的禅房时,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加快脚步,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他没有在那里?还是已经在木屋等着?我不敢深想。按照他那日的指示,
我沿着一条几近被荒草淹没的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林深处走去。四周寂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不知名虫豸的窸窣鸣叫。黑暗中,
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每一声异响都让我心惊肉跳。终于,
在一片黑黢黢的林木掩映下,我看到了一间低矮破败的木屋轮廓。窗户漆黑,门扉虚掩。
像一张沉默的、等待着吞噬什么的嘴。我停下脚步,剧烈地喘息着。
汗水浸湿了后背的粗布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又凉又粘。就是这里了。我人生的歧路,
或者说,绝境里的生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一步步走向那扇门。手颤抖着,
推开。吱呀——令人牙酸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山林中格外刺耳。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淡淡草木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屋内一片漆黑。
只有些许微弱的月光从破损的窗户和墙壁缝隙里漏进来,
勉强勾勒出屋内大致的轮廓——空荡,简陋,似乎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和一堆干草。
他……来了吗?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也不敢出声。心脏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
发出咚咚的声响,在这寂静里几乎震耳欲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屋里屋外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失约了?还是我理解错了?或者这根本就是一个恶劣的玩笑?
就在我被这死寂折磨得几乎要崩溃逃离时。一个清冷平和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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