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锈剑鸣·夜雨行》是凌紫痕的小内容精选:主要角色是林缚,李青鸾的男频衍生小说《锈剑鸣·夜雨行由网络红人“凌紫痕”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6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1:01:17。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锈剑鸣·夜雨行
主角:李青鸾,林缚 更新:2025-09-20 12:45:0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雨夜破庙惊蛰刚过,江南的雨就下得没了章法。林缚蜷缩在破庙角落,
怀里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硌得肋骨生疼。他望着庙门处歪斜的“土地庙”匾额,
檐角滴落的雨水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花,混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像极了十年前那个夜晚,父亲用剑鞘敲他后背的节奏。“小札,记着,剑是用来护人的,
不是用来杀人的。”那时父亲的剑还亮得能照见人影,不像他怀里这柄,连剑鞘都磨掉了漆,
露出底下暗红的木头,倒像是浸透了血。马蹄声越来越近,林缚下意识地把剑往怀里按了按。
破庙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进一股湿冷的风,三个穿着玄色劲装的汉子甩着伞上的水,
为首那人腰间挂着块腰牌,上面“镇南王府”四个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妈的,
这鬼天气。”腰间佩刀的汉子骂了句,眼睛扫过林缚时顿了顿,“喂,你是什么人?
”林缚低下头,声音闷闷的:“赶路的,避雨。”“赶路?”汉子往前走了两步,
靴底碾过地上的干草,“这荒郊野岭的,往哪赶?我看你像王府要找的那个逃奴。
”林缚的手在袖中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确实是逃出来的,从镇南王府那座金丝笼里,
带着这柄父亲留下的锈剑,还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不是。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只是个走江湖的货郎。”“货郎?
”为首的汉子突然笑了,抽出腰间的刀,刀身在微弱的天光下闪着寒芒,“货郎会带剑?
还是柄锈成这样的破剑,我看是杀人藏了尸,不敢用新剑吧?
”刀刃离林缚的咽喉只有三寸时,他突然动了。没人看清他是怎么站起来的,
只听“呛啷”一声,锈剑破鞘而出,不是直刺,而是用剑脊重重磕在刀背上。
那汉子只觉手腕一麻,佩刀“当啷”落地,再看林缚时,那双原本瑟缩的眼睛里,
竟淬着比雨水还冷的光。“你……”话音未落,另外两个汉子已扑了上来。
林缚脚下踩着父亲教的“踏雪步”,在狭窄的破庙里腾挪,锈剑挥舞间带起呼呼的风声,
剑尖划过立柱,竟留下深深的刻痕。他没下杀手,每一剑都避开要害,
只挑手腕、膝盖这些地方招呼,转眼间,三个汉子已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滚。
”林缚的声音比庙外的雨还冷。为首的汉子挣扎着爬起来,怨毒地看了他一眼,
扶着同伴踉跄着消失在雨幕里。破庙里重归寂静,只有林缚粗重的喘息,
还有那柄锈剑上滴落的雨水,砸在地上,像极了血珠。他把剑插回鞘里,
手指抚过剑身的锈迹,那里藏着父亲的血。十年前,镇南王以“通敌”的罪名抄了林缚家,
父亲用这柄剑护着他杀出重围,自己却被乱箭射穿了胸膛。临死前,父亲把剑塞进他手里,
只说了句“去江南,找沈先生”。如今他到了江南,沈先生没找到,却成了镇南王府的逃奴。
庙外的雨小了些,林缚正想找些干草垫着坐下,忽听庙后传来微弱的呻吟。
他握紧锈剑绕到神像后面,只见草堆里躺着个穿青衫的少年,脸色苍白如纸,
胸口插着支羽箭,箭头没入大半,鲜血浸透了衣襟,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暗红。少年听到动静,
艰难地睁开眼,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藏着星辰:“救……救我……”林缚皱眉。
他最恨惹麻烦,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牵扯不小的麻烦。可当他看到少年胸口那支箭时,
瞳孔猛地一缩——箭杆上刻着的“镇南”二字,与当年射杀父亲的箭一模一样。“你是谁?
”林缚蹲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少年咬着牙,嘴唇泛白:“我是……沈砚。
”林缚的心猛地一跳。沈先生?2 青衫少年沈砚的箭伤比看上去重得多。
林缚用锈剑小心翼翼地挑断箭羽,少年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滚下豆大的冷汗,却没哼一声,
只是死死盯着林缚手里的剑,忽然道:“这剑……是‘断水’?”林缚手一顿,
抬眼看他:“你认识?”“家父常提起。”沈砚喘了口气,“十年前,林啸林大侠的佩剑,
剑脊上刻着‘护’字,对吗?”林缚解开剑鞘,借着从破窗透进来的天光,
果然在锈迹深处看到一个模糊的“护”字。那是父亲亲手刻的,他竟从未发现。
“你是沈先生的儿子?”沈砚点头,脸色因失血更显苍白:“镇南王要抓我,
因为我知道他私通北狄的证据。”这话像道惊雷在林缚耳边炸响。私通北狄?
十年前父亲被冠上的“通敌”罪名,原来另有隐情?“证据在哪?
”“在……在我怀里的密信里。”沈砚说着,想抬手去掏,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林缚按住他的手,小心地从他怀里摸出个用油布包着的小册子,打开一看,
里面密密麻麻记着镇南王与北狄往来的日期、地点,还有几笔数额巨大的粮草交易,
最后一页竟盖着镇南王的私印。“这东西……”林缚只觉得手心发烫,“你打算给谁?
”“给巡抚大人。”沈砚的眼睛亮起来,“家父说,江南只有巡抚李大人敢跟镇南王抗衡。
可我们刚到这,就被王府的人追上了,家父为了护我……”少年的声音哽咽起来,
林缚这才注意到,他袖口沾着的血迹里,混着几缕花白的头发。破庙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比刚才那三人多得多。林缚迅速把小册子塞进沈砚的衣襟,又用草堆把他盖好,
自己则拎着锈剑走到庙门口,背对着外面,仿佛只是个避雨的路人。
十几个王府侍卫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腰间佩着把弯刀,
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他扫了眼地上哼哼唧唧的三个汉子,又看向林缚,
阴恻恻地笑了:“刚才伤我手下的,就是你?”林缚没回头:“他们想抢我的剑。
”“抢你的破剑?”中年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种废铁,给我擦刀都嫌锈。搜!
”侍卫们立刻散开,翻箱倒柜地搜查,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神像后的草堆:“统领,
这里有动静!”中年人一挥手,几个侍卫拔刀上前,林缚突然动了。锈剑再次出鞘,
这一次带起的不是风声,而是杀气。他像一道闪电冲过去,剑尖点在最前面那侍卫的手腕上,
对方惨叫一声,佩刀落地,林缚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借着这股力腾空而起,锈剑横扫,
逼退另外几人,稳稳落在草堆前,背对着沈砚,剑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锈迹仿佛都亮了几分。
“想动他,先过我这关。”中年人眯起眼:“好身手。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这破剑里藏着真功夫。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鬼。”“林缚。”“林缚?
”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原来是林啸的孽种!怪不得敢跟王府作对,
你爹当年死得像条狗,你也想步他后尘?”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林缚的心里。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握剑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锈剑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也在愤怒。
“你找死。”话音未落,林缚已冲了出去。踏雪步用到极致,整个人像在贴地飞行,
锈剑不再留手,剑风凌厉,招招直逼要害。中年人显然没料到他如此凶猛,仓促间拔刀格挡,
“铛”的一声,弯刀被震得嗡嗡作响,虎口发麻。“一起上!”中年人吼道。
十几个侍卫立刻围攻上来,刀光剑影在狭小的破庙里交织。林缚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
锈剑虽然锈迹斑斑,却异常坚韧,每次与兵器碰撞都迸出火星,
剑身上的锈似乎都被震掉了些,露出底下雪亮的金属。他想起父亲教他的剑法,
“护”字诀的要旨不是杀人,是守护。可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些人,
为父亲报仇,护住沈砚,护住真相。激战中,林缚的胳膊被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他却像没感觉到疼,反手一剑刺穿了一个侍卫的肩膀,借着对方后退的力道,
转身用剑脊磕飞了另一个侍卫的刀,同时抬脚踹中中年人的心口。中年人闷哼一声,
后退几步撞在立柱上,嘴角溢出鲜血。他看着林缚浴血的模样,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惧意:“你……你这剑法,不是林啸的‘护’字诀。”林缚喘着气,
雨水混着血水从发梢滴落:“这是……‘破’字诀。”就在他准备冲上去了结中年人时,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清脆的铜铃声。
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庙外响起:“镇南王府的人,在我李府的地界上,也敢放肆?
”3 红衣少女来人是个穿红衣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骑在一匹雪白的马上,
腰间挂着块玉佩,上面刻着个“李”字。她身后跟着十几个劲装护卫,个个气势不凡,
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好手。中年人看到少女,脸色变了变,强撑着站起来:“原来是李小姐。
我们在追捕逃犯,与李府无关。”“逃犯?”少女翻身下马,红色的裙摆在湿地上扫过,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我怎么听说,是镇南王的人,在江南地界上滥杀无辜?”她走进破庙,
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和伤员,最后落在林缚身上,
眼睛亮了亮:“你就是刚才伤了王府侍卫的人?身手不错。”林缚没说话,握紧了锈剑,
警惕地看着她。他听说过巡抚李大人有个独女,名叫李青鸾,性子泼辣,胆识过人,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这两个人,我保了。”李青鸾指着林缚和草堆里的沈砚,
语气不容置疑。中年人急了:“李小姐,这两人是王爷要的人,你不能……”“王爷?
”李青鸾冷笑一声,“我爹马上就到,有什么话,你跟他说去。”中年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了看林缚,又看了看外面越来越近的官差队伍,终于咬了咬牙:“好,
今日我给李小姐面子。但这两个人,我们王府不会善罢甘休。”说罢,
带着剩下的人狼狈地走了。破庙里终于安静下来。李青鸾走到林缚面前,
打量着他手里的锈剑:“这剑叫什么?挺别致的。”“断水。”“断水?”李青鸾挑眉,
“林啸大侠的断水剑?你是他儿子?”林缚点头,算是默认。“那你怀里的少年是谁?
”李青鸾的目光转向草堆。林缚刚想说话,沈砚突然从草堆里爬出来,
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我是沈砚,我有镇南王私通北狄的证据,要交给巡抚大人。
”李青鸾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你说什么?”沈砚把怀里的小册子掏出来,递到她面前。
李青鸾接过一看,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猛地合上册子:“跟我走,去见我爹。
”林缚扶着沈砚,跟着李青鸾走出破庙。雨已经停了,天边挂着道淡淡的彩虹,
映照得李青鸾的红衣格外鲜艳。她回头看了眼林缚胳膊上的伤口:“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还说没事,血都浸透衣服了。”李青鸾从马背上的包裹里拿出个小瓷瓶,
扔给林缚,“上好的金疮药,涂上。”林缚接住瓷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少女的手很暖,像她的人一样,带着股热烈的气息。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
低声道:“多谢。”李青鸾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忍不住笑了:“你这人,刚才打架那么凶,
现在倒脸红了。”林缚没说话,默默拧开瓷瓶,往伤口上倒药粉。刺痛传来,
他却觉得心里某个地方,似乎也被这暖意融化了些。他们刚走到官道上,
就见一队官差簇拥着一顶轿子过来,轿帘掀开,走下来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面容清癯,
眼神锐利,正是江南巡抚李大人。“爹!”李青鸾跑过去,把小册子递给李大人,
“您看这个!”李大人接过册子,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重重一拍大腿:“好个镇南王!
竟敢如此大胆!”他看向沈砚,“沈先生呢?”提到父亲,
沈砚的眼圈红了:“家父……家父为了护我,被王府的人杀了。”李大人叹了口气,
眼中闪过痛惜:“沈先生是我故交,没想到……你们跟我回府,这事儿,
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林缚扶着沈砚上了马车,自己则想骑马跟在后面,
李青鸾却拉住他:“你跟我一起坐轿。”“不用了,我……”“让你坐你就坐。
”李青鸾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进轿子,轿夫们抬起轿子,平稳地往巡抚府走去。
轿子里空间不大,两人挨得很近,林缚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气息。
他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你叫林缚是吧?”李青鸾突然开口,
“我听说过你爹的事,当年他在江南行侠仗义,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
”“可他最后被说成通敌叛国。”林缚的声音有些低沉。“那是镇南王陷害他。
”李青鸾肯定地说,“我爹查过当年的案子,总觉得疑点重重,现在有了这密信,
就能还林大侠一个清白了。”林缚抬起头,看着少女明亮的眼睛,
心里那片冰封了十年的地方,似乎裂开了一道缝。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护卫的喝问声。李青鸾撩开轿帘一看,脸色沉了下来:“是镇南王的人,
他们竟敢追到巡抚府门口!”4 巡抚府夜话巡抚府外,镇南王的世子赵峰骑着高头大马,
身后跟着上百名精锐护卫,个个佩刀带剑,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李大人,
把沈砚和林缚交出来,我们王爷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赵峰的声音带着傲慢,
他穿着锦袍,腰间佩着镶嵌宝石的弯刀,与周围的护卫格格不入。李大人站在府门前,
面色平静:“赵世子,沈砚是朝廷钦犯还是江洋大盗?你凭什么让我交人?
”“他私藏诋毁王爷的信件,是大逆不道!”“哦?”李大人挑眉,“什么信件?
拿来给我看看,若是真有诋毁之词,我自会依法处置。”赵峰语塞,他哪见过什么信件,
只是奉了父王的命令来抢人。“少废话!”赵峰不耐烦地挥挥手,“给我冲进去搜!
”“谁敢!”李大人身后的护卫立刻拔刀,与王府护卫对峙起来,气氛剑拔弩张。就在这时,
林缚扶着沈砚从府里走出来,李青鸾跟在他们身后。林缚看着赵峰,眼神冰冷:“十年前,
你爹杀我父亲,抄我家产,今日又想杀沈先生灭口,这笔账,该算了。”赵峰看到林缚,
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林啸的孽种?当年没把你一起杀了,倒是个麻烦。既然你自己出来了,
就别怪我不客气。”他拔出弯刀,“拿下!”王府护卫刚想冲上来,就被李大人的护卫拦住。
双方在府门前混战起来,刀光剑影,杀声震天。林缚把沈砚交给李青鸾,
自己拎着锈剑冲向赵峰。赵峰的刀法花哨却不实用,显然是花架子,林缚只用了三招,
就用剑脊磕飞了他的弯刀,剑尖抵住了他的咽喉。“你敢杀我?”赵峰吓得脸色发白,
却还嘴硬,“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连你爹都敢杀,何况是你。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