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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战地医救了敌国大将军》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雨神写书”的原创精品萧玦林未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未,萧玦的古代言情,穿越,虐文,先虐后甜,爽文小说《我在古代当战地医救了敌国大将军由实力作家“雨神写书”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03:46:58。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古代当战地医救了敌国大将军
主角:萧玦,林未 更新:2025-09-20 06:5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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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意识从混沌中被这个字眼拽出。铁锈和血的腥气钻进鼻腔,混合着泥土的腐臭。
林未睁眼,天空是灰的,像一块肮脏的抹布。雨丝落下,砸在脸上,冰冷刺骨。
她动了动手指,触感黏腻。身下不是病床,是某种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她撑起身体,
坐了起来。视野中的一切,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尸体。残肢。折断的旗帜插在血泊里,
像一片枯萎的森林。乌鸦在盘旋,发出嘶哑的叫声。这里是战场,是屠宰场。
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手术服,此刻已被染得看不出原色。身边,那个她须臾不离的急救箱,
静静躺在泥泞中,箱体上溅满了泥点。记忆的碎片开始拼接。市中心医院的紧急抢救,
连轴转了三十六个小时,她走出手术室,眩晕袭来,然后……就是这里。荒谬。
她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真实。这不是梦。一声呻吟,从不远处的尸堆下传来,微弱,
却像针一样刺入林未的耳膜。那是求救信号,是刻在她职业本能里的指令。她顾不上思考,
抓起急救箱,循着声音爬了过去。雨水冲刷着尸体的脸,那些面孔年轻,扭曲。
林未忍住喉咙的灼烧感,推开一具压在上面的尸体。下面的人露了出来。一个男人。
铠甲碎裂,露出的衣料被血浸透成黑色。他脸颊上全是血污,嘴唇干裂,只有一双眼睛,
在看到她时,迸发出一丝光。林未跪下,打开急救箱。检查。胸腹部贯穿伤,伤口巨大,
还在渗血。肋骨断了,可能不止一根。失血过多,体温在流失。再过几分钟,神仙难救。
她抬头,看了看男人。他也在看她,眼神像狼,戒备,审视。“别动。”林未开口,
声音沙哑。她拿出止血钳,纱布,消毒喷雾。动作快,没有一丝犹豫。这是她的战场,
规则只有一条:救人。男人看着她从那个奇怪的箱子里拿出各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看着她用一把小剪刀剪开自己的衣甲,看着她用透明的液体清洗自己的伤口。整个过程,
他一声未吭,只是盯着她,那目光让她脊背发凉。伤口处理,缝合。林未额头全是汗,
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流进眼睛里,涩得发痛。她拿出最后一支抗生素和一支肾上腺素,
注射进男人的手臂。“能不能活,看你的命了。”她收拾东西,体力透支,几乎要瘫倒。
她做完了她该做的。至于他是谁,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她不想知道。她只想找个地方,
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未站起身,准备离开。一只手,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低头,对上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此刻没有了濒死的脆弱,
只有冰冷的、评估的寒光。他活下来了。2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林未挣扎,
脚踝处传来骨头快要碎裂的痛。“放开。”她声音发抖,不知是冷,还是怕。男人不说话,
只是抓着她,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试图坐起来。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胸腹的伤口,
汗水从他额角渗出,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这是个狠人。林未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远处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队骑兵,身着同样的黑色铠甲,冲了过来。他们看到男人,
脸上露出狂喜,纷纷下马。“将军!”“将军还活着!”他们围了上来,有人拿来披风,
有人递上水袋。男人被簇拥着,像月亮被星星拱卫。他喝了口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林未。
“带上她。”他开口,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两个士兵立刻上前,一左一右,
架住了林未的胳膊。林未反抗,却像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毫无作用。“你们干什么!
我是医生!我救了他!”她喊。没人理她。士兵的胳膊像铁条。她的急救箱被另一个人捡起,
恭敬地捧着。男人在亲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很高,即便受了伤,身形依然挺拔,
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他走到林未面前,低头看她。雨水冲刷掉他脸上的部分血污,
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眼睛,
黑得像深渊,里面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沉寂的、令人心悸的虚无。
“你的医术,很好。”他陈述事实,像在评价一件兵器,“我的军中,需要你。
”“我不是你的士兵!你们这是绑架!”林未又惊又怒。农夫与蛇的故事,
她今天算是亲身体验了。男人似乎觉得她的反抗很可笑。他扯了扯嘴角,
那不能算是一个笑容,只是一个单纯的肌肉动作。“战场上,没有平民,只有战利品。
”他说,“你,是我的战利品。”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在一个士兵的帮助下,
吃力地跨上战马。林未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看着这群人,看着他们身上毫不掩饰的杀气,
看着他们对生命的漠视。她明白了一件事。在这里,她所信奉的“医者仁心”,
她所坚守的职业道德,一文不值。她被粗暴地推上另一匹马,一个士兵坐在她身后,
手臂环着她,像是保护,更像是禁锢。马队开始移动,向着一个方向前行。林未回头,
看着那片修罗场一样的战场。乌鸦已经落下,在啄食尸体。她救了一个人,却把自己,
推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地狱。那只装着现代医疗用品的急救箱,被一个士兵紧紧抱在怀里,
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林未看着那个箱子,忽然觉得无比讽刺。那不是救命的箱子。
那是她的潘多拉魔盒。是她亲手,把它打开的。3军营。连绵的黑色帐篷,
像匍匐在大地上的巨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草药味和汗臭味。士兵们来来往往,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肃杀和疲惫。看到被押回来的林未,他们投来好奇的、审视的目光。
她像一只混入狼群的羊,格格不入。那个男人,那个被他们称为“将军”的萧玦,
被送进了一个最大的营帐。林未则被关进了旁边一个稍小的帐篷。两个士兵守在门口,
面无表情。帐篷里很简陋,一张行军床,一张矮几。林未的急救箱,被放在矮几上,
像一个沉默的嘲讽。她坐到床上,环抱住自己。冷。身体冷,心更冷。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她只知道,她失去自由了。
一个时辰后,帐篷帘子被掀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穿着文士服,留着山羊胡,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和一些瓶瓶罐罐。他打量了林未一番,
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你就是那个在战场上救了将军的女人?”他开口,声音尖细,
“用的什么妖术?”林未没理他。山羊胡似乎被她的无礼激怒了。“哼,不知天高地厚。
将军的伤,自有我等军医处理,岂容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插手?”说着,
他就要去拿那些瓶罐,准备给萧玦换药。“别碰他。”林未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很冷,
“你那碗黑色的东西,是草药灰、蜘蛛网和锅底灰混在一起的吧?你想让他伤口感染,
然后截肢吗?”山-羊胡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涨红。“你……你胡说八道!
这是祖传的止血秘方!”“秘方?往开放性伤口上撒灰,你管这叫秘方?”林未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我救他的时候,给他注射了破伤风抗体和抗生素。
你现在用这些东西糊上去,就是在谋杀他。”她的眼神太冷,太专业,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山羊胡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正在这时,
帐篷外传来一个声音:“让他进来。”是萧玦。山羊胡如蒙大赦,狠狠瞪了林未一眼,
端着托盘进了主帐。林未站在原地,捏紧了拳头。她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她想要在这里活下去,甚至找机会逃走,就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她的价值,就是她的医术。
果然,没过多久,主帐里就传来了萧玦压抑的闷哼声。紧接着,是山羊胡惊慌失措的叫声。
一个亲卫冲了出来,脸色焦急:“快,将军让你进去!”林未拿起她的急救箱,深吸一口气,
走了进去。主帐里,萧玦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他胸腹的伤口,
被敷上了一层黑色的糊状物,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红肿。他脸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
但眼神依然锐利。“你说的,是对的。”他看着林未,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你来。
”4林未放下急救箱,没有立刻动手。“我的条件。”她看着萧玦,声音平静。
萧玦的眉毛挑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个阶下囚还敢谈条件。他身边的亲卫立刻上前一步,
手按在了刀柄上。“第一,他的伤,以后由我全权负责,任何人不准插手。
”林未无视那个亲卫的杀气,继续说,“第二,我需要一个干净的、独立的空间,热水,
还有绝对的安静。”“你凭什么?”亲卫喝道。“凭我能让他活,你们不能。”林未的话,
像一把冰冷的刀,扎进在场所有人的心里。萧玦沉默地看了她几秒,然后挥了挥手,
示意亲卫退下。“准了。”他吐出一个字。林未不再废话,戴上无菌手套,开始处理伤口。
第一步,就是清理掉山羊胡敷上去的那些“秘方”。这个过程,比重新缝合还要痛苦。
她用生理盐水一点点冲洗,用镊子一片片夹出嵌进肉里的草药和杂质。萧玦的身体紧绷,
肌肉像石头一样硬。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林未的动作很稳,很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个伤口。病人在她眼里,
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只是一个需要治疗的身体。清理,消毒,重新上药,包扎。整个过程,
她专注得近乎冷酷。做完一切,她直起腰,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每天换药一次。
三天之内,不能下床。”她交代医嘱,语气公事公办,“让人把我的东西搬到隔壁帐篷,
现在。”她说完,就开始收拾急救箱,准备离开。“你叫什么名字?”萧玦忽然问。
林未的动作顿了一下。“林未。”“林未。”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像是在口中咀嚼它的分量,“你最好祈祷我能好起来。否则,你会给我陪葬。
”林未没有回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威胁,她听到了。但她不怕。她赌的,
就是萧玦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不会轻易毁掉一件对自己有用的工具。而她,
现在就是他最有用的工具。接下来的几天,林未成了这个军营里一个特殊的存在。
她住在一个单独的帐篷里,有热水供应,甚至还有专门的士兵给她送饭。除了不能离开军营,
她的生活条件,比大多数士兵都要好。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给萧玦换药,
观察他的伤口愈合情况。萧玦的恢复能力很惊人。林未知道,这得益于他强悍的身体素质,
当然,也离不开现代医学的帮助。第三天,他伤口周围的红肿已经消退,没有发烧,
证明感染被控制住了。林未检查完伤口,准备离开时,萧玦叫住了她。“军营西侧的伤兵营,
你去看看。”他说。林未一愣。“我的兵,死一个,我都会记在心里。”萧玦看着她,
眼神深邃,“让我看看,你的医术,到底值多少条人命。”5伤兵营。还没走近,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药草腐烂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林未掀开帘子,眼前的景象让她心脏一缩。
几十个伤兵,挤在一个昏暗的大帐篷里,躺在铺着干草的地上。呻吟声,咳嗽声,此起彼伏。
空气浑浊,令人作呕。几个所谓的“军医”,
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给伤员处理伤口——直接用烧红的烙铁烫在伤处止血。
那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和伤兵凄厉的惨叫,让林未几乎站立不稳。这就是古代的战地医疗。
不,这不叫医疗,这叫屠宰。看到林未,那些军医停下了手里的活,用敌视的目光看着她。
显然,山羊胡已经把她“妖女”的名声传遍了。林未没有理会他们。
她走到一个最近的伤兵面前,蹲下。那是个很年轻的士兵,大腿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伤口已经化脓,发出恶臭。他发着高烧,神志不清。“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一个军医在旁边凉凉地说。林未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她打开急救箱。清创,
排脓,消毒,缝合,注射抗生素。她的动作,在那些军医看来,简直匪夷所思。
他们看着她用细小的针和线,把皮肉像缝衣服一样缝起来,看着她用一根针管,
把透明的液体推进士兵的身体里。“你在做什么?这是巫术!
”山羊胡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指着她大叫。林未充耳不闻。她处理完一个,
又走向下一个。那些伤兵,起初用怀疑和恐惧的眼神看着她。但当他们看到,
经过她处理的伤口,不再流血,疼痛也减轻了许多时,他们的眼神,慢慢变成了希望和祈求。
“救救我……”“大夫,救救我兄弟……”林未一个人,一个急救箱,
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她处理了刀伤,箭伤,烧伤……急救箱里的药品在迅速消耗。
她从中午,一直忙到深夜。当她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员时,她已经累得站不起来,
只能靠在帐篷的柱子上喘气。整个伤兵营,第一次,安静了下来。呻吟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平稳的呼吸声。那些军医,包括山羊胡,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林未知道,她赢了。她用自己的专业,征服了这里的生死。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萧玦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
胸前的伤口让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但他的腰杆,依然挺得笔直。
他扫视了一圈安静的伤兵营,最后,目光落在了几乎虚脱的林未身上。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震惊,有审视,还有一丝……林未看不懂的东西。“你做的很好。”他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今天起,伤兵营,也归你管。”说完,他弯下腰,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将林未打横抱了起来。“你的价值,超出了我的预期。
”他在她耳边说,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灼热的气息,“所以,在你耗尽所有价值之前,
你不能死。”6被萧玦抱回帐篷,林未几乎是沾到床就睡着了。这一觉,她睡得昏天暗地。
醒来时,帐篷外天光大亮。身上盖着一张柔软的毛毯,矮几上放着热腾腾的食物和水。
她坐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昨天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脑中回放。她知道,
情况变了。她不再只是萧玦一个人的专属医生,她成了这支军队的“战略资源”。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有了更大的自主权,但也被绑得更紧了。接下来的日子,
林未的生活被排得满满的。上午,给萧玦换药。下午和晚上,都泡在伤兵营。
她向萧玦提出了一系列要求。伤兵营必须通风,必须每天打扫。
伤员必须按伤情轻重分区隔离。所有绷带和敷料,必须用开水煮过再使用。
这些在现代医学看来最基本的常识,在这个时代,却如同天方夜谭。但萧玦全部批准了。
他甚至派了一队士兵,专门听从林未的调遣,负责执行这些“奇怪”的规定。伤兵营的面貌,
焕然一新。死亡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林未,成了伤兵们口中的“神医”。
他们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变成了狂热的崇拜。她和萧玦的交流,依然仅限于病情。
他从不问她的来历,她也从不提自己的过去。他们之间,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谁也没有试图去打破它。但林未,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这个冷酷将军的另一面。一天深夜,
她去伤兵营查房,路过帅帐,看到里面还亮着灯。她鬼使神差地,
从门帘的缝隙往里看了一眼。萧玦坐在桌案后,正在看一卷竹简。那不是兵书,
而是一份名单。他用手指,一个一个地抚过那些名字,每抚过一个,他的眼神,就沉一分。
林未认得,那是阵亡士兵的名册。她还看到,他会亲自去巡视伤兵营。
他会站在那些重伤的士兵床前,站很久。他从不安慰,也不鼓励,只是站着,看着。
那些士兵,看到他,眼神里会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
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信赖和忠诚的光。林未忽然明白,
为什么这支军队有如此强大的凝聚力。因为他们的将军,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
他把每一个士兵,都当成自己的手足。他的冷酷,是给敌人的。他的脊梁,
是为他身后的兵挺立的。这个认知,让林未的心,有些乱。
她一直把他当成一个绑架自己的恶棍,一个冷血的战争机器。但现在,这个机器,
似乎有了一点人的温度。她甩了甩头,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他再怎么爱兵如子,
也是敌国的将军。他们之间,隔着国仇家恨,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血河。她和他,永远,
都只能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7转眼,半个月过去。萧玦的伤,在林未的精心照料下,
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他已经可以正常地处理军务,甚至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恢复性训练。
军营里的气氛,却一天比一天凝重。林未从士兵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们的大军,
被围困在了这片山谷里。粮草,日渐告罄。而敌军,也就是林未的“祖国”军队,
正在不断收紧包围圈。一场决定生死的大战,一触即发。然而,战争还没来,
另一场更可怕的灾难,先降临了。伤兵营里,开始有士兵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起初,
林未以为只是普通的水土不服。但很快,出现同样症状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高烧不退,
迅速脱水,甚至有人开始出现抽搐和昏迷。林未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取了病人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在自己临时搭建的“实验室”里进行简单的观察。这是霍乱。
一种传染性极强,死亡率极高的急性肠道传染病。在这个没有抗生素,没有输液,
卫生条件极差的古代军营里,一旦爆发霍乱,后果不堪设想。这比千军万马的冲杀,
还要致命。林未立刻将情况上报给了萧玦。萧玦的帅帐里,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
所有的将领,都面色沉重。“有多少人感染了?”萧玦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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