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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刃王爷的伪装攻略》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碧桂花城1”的原创精品凌玄萧玦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本书《心刃:王爷的伪装攻略》的主角是萧玦,凌属于古代言情,甜宠类出自作家“碧桂花城1”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22:37:47。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心刃:王爷的伪装攻略
主角:凌玄,萧玦 更新:2025-09-19 23:4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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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王爷萧玦捡回一个浑身是血的失忆美人。赐名凌玄,纯如白纸,却身手狠厉,
只知用命护他。萧玦藏起玉扳指下的锋芒,笑着饮下他试过的药。
直到一场刺杀骤临—— 凌玄浴血死战,回头却见: 那风一吹就倒的王爷,
正一脚踩碎刺客喉咙,挑眉轻笑: “现在看清了?本王需不需要你护?”而阴影中,
一滴漆黑的血正无声渗入地缝, 远处唇语无声:“阁主有令——”心悦君兮,君是修罗。
这场以命相护的局,究竟是谁骗了谁?第一章:雨夜惊鸿萧玦裹着一袭雪色狐裘,
倚栏而立。咳嗽声断断续续,把肺都咳出来似的,苍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袖口,
唯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温润的玉扳指,动作缓而沉,仿佛那是他与这世间唯一的牵连。
“王爷,”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长风悄步走近,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融进雨声里,
“城外别院附近有流寇扰民,已伤了几户人家。是否要派一队府卫前去清剿?
”萧玦缓缓转过身,眉眼间倦意浓重,声音很轻:“流寇……?”他略一沉吟,
随即又掩唇低咳了几声,才轻声道:“百姓受苦,本王岂能坐视不理?备车,我亲自去一趟。
”长风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王爷,您这身子——”“无妨,”萧玦轻轻打断他,
唇角弯起一抹虚弱的笑,“总待在府里,也闷得慌。正好……透透气。”长风不敢再多言,
低头应了声“是”,转身快步去安排车马。马车驶出王府,辘辘行在湿滑的青石路上。
萧玦靠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方才那副病气缠身的模样稍稍褪去几分,
唯有一双搭在膝上的手,指节微微绷紧,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凝肃。车行至别院后山,
雨势转急,噼里啪啦砸在车顶上,扰得人心慌。忽地,一阵风卷着湿气灌入车内,
却隐隐带着极淡的、令人不安的味道。萧玦倏地睁开眼:“停车。”车夫依言勒马。
萧玦掀帘而出,长风立即撑伞跟上。雨幕重重,山林间雾气氤氲,视线模糊不清。“王爷,
怎么了?”长风低声问。萧玦不答,只微微侧首,鼻翼轻动,
似在捕捉风中那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半晌,他轻声道:“你闻到了吗?”长风一怔,
旋即神色一凛:“是血腥气。”萧玦眸光微闪,语气却依旧温和:“带几个人,去看看。
小心些,别惊动了什么。”“是王爷”长风挥手招来几名亲卫,几人无声无息地没入林中。
不过片刻,便有人疾步返回,脸色有些发白:“王爷,林中有具尸体,刚死不久,
伤口极利落,是高手所为。”萧玦眉头都未曾动一下,只淡淡道:“继续搜。”雨越下越大,
冲刷着泥泖的土地,却洗不尽那股愈发浓重的血腥气。众人屏息凝神,循着气味深入,
最终在一处茂密的荆棘丛后,停下了脚步。——那里伏着一个人。浑身浸透了血与雨水,
衣衫破碎不堪,几乎辨不出原本的颜色。那人身形清瘦颀长,即便昏迷不醒,
一只手仍死死攥着一柄断刃。面容被血污和乱发遮掩,看不真切,
唯有那道精致流畅的下颌线和长而密的睫毛,
在雨水的冲刷下透出一种近乎诡异的、超越性别的破碎美感。长风蹲下身探了探那人的颈侧,
抬头道:“王爷,还活着,只是气息很弱。”萧玦缓步上前,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
他却恍若未觉。他蹲下身,
目光细细掠过那人身上残存的衣料碎片——那上面隐约可见某种特殊而古老的纹样。
他沉默良久,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拂开那人额前湿透的发丝,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皮肤。
“王爷,此人来历不明,身手恐怕不简单,留着他怕是……”长风低声劝阻。萧玦收回手,
又恢复了那副温润病弱的模样,语气轻飘飘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怜悯:“罢了,
总不能见死不救。抬回去吧,小心些,别颠着了……怪可怜的。”侍卫们应声上前,
小心翼翼地将那人抬起。雨幕之中,无人得见,宸王殿下低垂的眼帘下,目光锐利如鹰隼,
早已洞穿了所有迷雾。他轻轻摩挲着袖中那枚玉扳指,唇角勾起几不可察的弧度。
——今夜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第二章:宸王府的"病人"被安置在软榻上的人,
面无血色,唯有紧蹙的眉心和微微发抖的指尖,透出几分挣扎的活气。
萧玦已褪去那身沾了湿气的狐裘,只着一件素色中衣,袖口挽至肘间,
正低头专注地清理那人肩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水盆里血色氤氲,染红的布条堆了一地。
长风静立一旁,欲言又止。“王爷,还是让府医……”“不必。”萧玦头也未抬,
声音淡而稳,手下动作不停,拭净污血,撒上药粉,“这点小事,本王还做得来。
”长风沉默下去,目光却落在那张被擦净后苍白得惊人的脸上——眉峰锐利,鼻梁挺直,
唇色淡薄,竟是一种模糊了性别的、极具侵略性的俊美。他心头警铃大作,
声音压得更低:“此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身手狠辣绝非寻常流寇,留他在王府,
无异于纵虎酣卧于榻侧!王爷,三思啊!”萧玦指尖微微一滞,目光掠过凌玄紧闭的眼睫,
那轮廓与他记忆中一张染血的笑脸恍惚重叠。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已是一片深沉的平静。“是虎是犬,端看执链之人。他既无处可去,
本王便给他一个归处。”他淡淡道,恰在此时,凌玄喉间溢出一声极痛苦的呻吟,
长睫剧烈颤抖着,猛地睁开了眼!那双眸子初时空茫涣散,如同蒙尘的琉璃,
干干净净地映出萧玦的身影,只剩下全然的懵懂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警惕。他试图动弹,
却被剧痛扼住,冷汗瞬间浸湿鬓角。“别动。”萧玦伸手,轻轻按在他未受伤的肩头,
声音放缓,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你伤得很重。”凌玄瞳孔微缩,目光死死锁住萧玦,
嘴唇翕动,发出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你……是谁?”“本王是宸王,萧玦。”萧玦收回手,
取过一旁的温水,递到他唇边,“这里是宸王府。你倒在城外山林,被我救回来了。
”凌玄就着他的手,极小口地啜了几滴水,干裂的唇瓣得到滋润,眼神却依旧混乱而戒备。
他艰难地环顾四周,最终又看回萧玦,茫然摇头:“……不记得。
”“那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来自何处?”萧玦追问,目光不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变化。
凌玄眉头拧紧,似在极力回想,却徒劳无功,
眼底泛起痛苦的挣扎:“……想不起……什么都……想不起……”长风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
忍不住插话:“王爷!失忆之说太过蹊跷,只怕是——”萧玦抬手止住他的话头,
依旧凝视着凌玄那双因无助而显得格外清澈的眼睛。他极轻地笑了一下,
带着几分病弱的倦意,道:“想不起便不想了。既然入了本王的府邸,往后,
你便叫‘凌玄’吧。”凌玄怔怔地望着他,重复道:“凌……玄?”“玄刃藏锋,凌云不惊。
”萧玦语气温和,却自有分量,“但愿你能不负此名。”话音未落,榻上之人挣扎起来,
竟不顾浑身剧痛,硬是撑起些许,朝着萧玦的方向,极其缓慢又无比固执地低下头颈。
“我的命……”他喘着气,每一个字都很清晰,“是王爷的。”萧玦眸光骤然一深,
袖中的手指无意识蜷缩了一下。长风脸色骤变,急道:“王爷!此人——”就在这时,
窗外骤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融于夜风的碎响!凌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方才的懵懂脆弱荡然无存,整个人如一张瞬间绷紧的弓,猛地扭头射向窗棂方向!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萧玦却仿佛毫无所觉,
只轻轻拍了拍凌玄未受伤的肩,温声道:“好了,重伤之人,不必拘这些虚礼。好生歇着。
”他转身将水杯放回托盘,背对着所有人的那一刻,眼底最后温和的假象彻底褪去,
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幽寒。他听得真切——方才那声碎响,是王府暗卫拦截讯号时发出的声音。
影阁的爪子,果然已经伸到他的墙根下了。而榻上这个刚刚赐名、宣誓效忠的“凌玄”,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里,下意识露出的獠牙……究竟是无心,还是有意?
第三章:过度保护的日常自凌玄能下地行走那日起,宸王府的平静表象下便暗涌丛生。
“王爷,该用药了。”侍女低眉顺眼地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迈进书房门槛。话音未落,
一道影子已无声无息地掠至她身侧,惊得她手一抖,药碗险些倾翻。凌玄已稳稳接过托盘,
面容冷峻,眼神却紧锁那碗药,仿佛面对的不是汤剂,而是什么致命的毒物。
他并不看那侍女,只低头,极快地用唇碰了一下碗沿试温,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随即才转身,将药碗轻放在萧玦手边,声音低哑:“温度正好。”萧玦从书卷中抬首,
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失笑:“阿玄,府里的药,还能有人下毒不成?
”他语气温和,带着显而易见的纵容。凌玄却抿紧了唇,眼神执拗:“万一。
”一旁的长风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硬邦邦地开口:“王爷!
凌玄伤势未愈,合该静养,终日如此劳神护卫,于他身体无益!
”他刻意加重了“护卫”二字,满是讥诮。凌玄根本没听出他话里的刺,
只淡淡道:“我不累。”“你——”长风一口气堵在胸口。萧玦轻轻抬手,
止住了这场无声的交锋。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随即对凌玄招招手:“过来。
”凌玄立刻上前一步,俯身靠近。萧玦取出素白绢帕,
轻轻拭去他唇角方才试药时不小心沾上的一点药渍。动作自然亲昵,凌玄身体微微一僵,
却并未躲闪,只是耳根悄然漫上一点极淡的红晕,眼神里透出些微懵懂的困惑。
长风看得眼角直抽,恨不得立刻把自家王爷从这来历不明的“祸水”身边拽开。“你看你,
”萧玦语气里带着无奈的调侃,眼底却藏着深沉的审视,“窗边漏点风,
你便要来盖毯子;日头稍盛些,你便要以身挡光;如今连喝个药,你都要替本王试毒。
这般操心,本王可不是个瓷做的人儿,一碰就碎了。”凌玄闻言,眉头立刻蹙紧,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王爷千金之躯,自然要万分小心。”他顿了顿,
搜寻着脑中空白的记忆,最终只能干巴巴地重复,“我的命,是王爷的。”萧玦眸光微动,
唇角笑意更深,却不再多言,只挥挥手让他去一旁歇着。是夜,万籁俱寂。萧玦浅眠中,
忽听窗外传来极轻微的两声闷响,随即又是一阵细微的拖曳之声,不过瞬息,一切重归死寂。
他于黑暗中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毫无睡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枕下的玉扳指。次日清晨,
下人战战兢兢来报,在后院角落发现一小片新翻动的泥土,嗅着似有隐隐血腥气,不敢隐瞒。
长风脸色铁青,疾步闯入书房,甚至忘了行礼:“王爷!
昨夜果真有两个不知死活的毛贼潜了进来,但……”“但什么?”萧玦正执笔作画,
头也未抬。“但人不见了!”长风语气急促,“现场除了那片新土,再无任何痕迹!
被什么东西干净利落地‘处理’掉了!王爷,昨夜值守的侍卫都说未曾察觉任何异动,
这手法太干净了,绝非寻常贼寇,定是——”他的目光猛地射向如影子般默立在窗边的凌玄。
凌玄面无表情地回望他,眼神清澈见底,甚至带着茫然,仿佛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萧玦终于搁下笔,慢条斯理地净了手。“长风,”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去查查那两人的底细,看看是谁的人,胆子这般大,敢往本王的王府里伸爪子。
”长风一怔,急道:“那凌玄他……”萧玦抬手,打断他的话。他缓缓踱至凌玄面前,
细细打量着这张苍白却过分精致的脸,目光最终落在他垂在身侧、指节分明的手上。
他轻轻执起凌玄的右手,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他虎口处一层几乎看不见的、新结的薄痂。
“阿玄,”萧玦语气温和得近乎诡异,闲聊般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凌玄眼睫微微一颤,迎上萧玦深不见底的目光,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回道:“回王爷,
一夜无梦。”第四章:市集风波“王爷要去西市?”凌玄的声音陡然绷紧,一步跨前,
几乎拦在了萧玦身前,清俊的面容上瞬间结满寒霜,“不可。”萧玦正由侍女披上外袍,
闻言失笑,抬手习惯性地想揉揉他的发顶,却被凌玄下意识偏头躲过,
只留指尖一缕微凉的空气。萧玦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
语气依旧温和:“整日闷在府里,骨头都要僵了。不过是去集市走走,瞧把你紧张的。
”“人多,眼杂。”凌玄眉头拧得死紧,唇色似乎都比平日白了几分,
想起了什么极不好的事情,周身气息冷得吓人,“危险。”一旁的长风抱着臂,冷眼瞧着,
忍不住嗤笑一声:“王爷若要出行,自有我等护卫周全。你这般拦着,是信不过王府的守卫?
还是说……你怕在人多的地方,露出什么马脚?”凌玄猛地转头,目光如冰刃般射向长风,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那是一个近乎本能的、寻求武器的动作。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重新看向萧玦,执拗地重复:“危险。”萧玦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个来回,
唇角笑意深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本王意已决。阿玄若不放心,便跟紧些。
”马车驶入西市,喧嚣声浪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
糖人的甜腻、胡饼的焦香、人群的汗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浮世绘。
凌玄紧贴着萧玦身侧,寸步不离,那双总是映着萧玦身影的清澈眼眸,此刻锐利如猎鹰,
不断切割扫视着涌动的人潮,任何一点细微的异动都足以让他肌骨绷紧,
仿佛一柄压簧待出的利刃。他过于出众的容貌与周身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窃窃私语。“瞧那是谁家的公子,好生俊俏……” “后头那个是护卫?
啧,这通身的气派……”萧玦恍若未闻,信步闲逛,偶尔拿起摊贩上的小玩意看看,
唇边噙着温润浅笑,一副病弱闲散王爷的模样。凌玄却如临大敌,每一次有人靠近,
他的指尖都会微微抬起,形成一个极其隐蔽的防御姿态。一阵嬉笑吵闹声伴着酒气逼近。
以尚书府小公子为首的几名纨绔子弟,醉醺醺地歪斜着挡住了去路。那纨绔头子眯着醉眼,
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萧玦病弱贵气的模样,随即目光黏在了一旁凌玄那张惊心动魄的脸上,
淫邪一笑,口吐秽言:“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偷跑出来游玩?
还带着这么个俏生生的护卫……怎的,是夫君满足不了你?不如跟了本公子,
保你……”“放肆!”长风怒喝,手已按上刀柄。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众人只觉眼前一花,
一道黑影已如鬼魅般闪至那纨绔身前!甚至没人看清动作,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伴着杀猪般的惨嚎,
那方才还口出狂言的纨绔已被反拧着胳膊狠狠掼倒在地!凌玄单膝压在他背心,面色冰寒,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近乎实质的森然杀意,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了他的后颈,
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接拧断!“啊——放开!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纨绔痛得涕泪横流,
尖叫威胁。周围一片死寂,所有围观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狠辣手段骇得大气不敢出。
萧玦适时地轻咳一声,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与息事宁人,上前一步,
轻轻拉住凌玄紧绷的衣袖,温声劝道:“阿玄,算了。”凌玄周身骇人的煞气猛地一滞。
萧玦的手指极轻地在他袖口下的小臂上按了按,语气依旧虚弱:“不过是几句醉话,
莫要惹事,嗯?”凌玄闻声,眼底的疯狂杀意如潮水般褪去,他依言松手,
沉默地退回萧玦身后,垂着眼,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安静顺从的护卫。
只是那双冷眸仍死死盯着地上哀嚎打滚的人,如同守护珍宝的恶龙,
随时准备再次撕碎任何冒犯。萧玦淡淡瞥了那纨绔一眼,吩咐长风:“处理一下。
”长风强压下心惊,领命上前。在与萧玦眼神交汇的刹那,
他立刻明白了王爷未说出口的意思——查清这纨绔今日之举,是纯粹酒后失态,
还是……有人刻意投石问路,试探宸王府的深浅,或者说,
试探王爷身边这把新“刃”的锋芒。萧玦不再看那混乱场面,转身柔声对凌玄道:“走吧,
阿玄,有些扫兴了,我们回府。”他率先向马车走去,背对着所有人的那一刻,
脸上那抹温润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深沉的冷冽。凌玄默然跟上,垂在身侧的手,
指节仍在微微颤抖,并非后怕,而是强行压抑杀戮本能后的余波。
就在他即将踏上马车踏板的那一刻,萧玦突然回头,
目光似是不经意地落在他那双骨节分明、刚刚险些拧断人脖子的手上,语气轻飘飘的,
仿佛随口一问:“阿玄方才……用的那招擒拿手法,甚是利落。不知是从何处习来的?
”第五章:蛛丝马迹凌玄变得不对劲。自市集归来后,他如同被无形丝线拉扯的困兽,
再也无法安于仅在萧玦门外静守。夜深人静时,庭院里便开始回荡起凌厉的破空之音。
“他又在练剑。”长风立在廊下阴影里,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毫不掩饰的忧虑,“王爷,
您真不打算管管?再这样下去,府里的草木都要被他削秃了。”萧玦默然立于窗后,
目光穿透夜色,落在庭院中那道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的身影上。凌玄的剑招毫无章法,
全凭本能,每一式都带着未经思考的狠绝杀意,剑气刮得周遭树叶簌簌作响,直至力竭,
方以剑拄地,剧烈喘息。“由他去吧。”萧玦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袖中的玉扳指却被捻得又急又重,“他心里不痛快,总得有个出口。”“不痛快?
”长风忍不住提高了声调,又猛地压下,“王爷!他这哪是不痛快?
这分明是……是失控的前兆!您难道忘了?影阁的人,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已经闻到味儿了!
”萧玦猛地回头,目光锐利如冰锥:“查到什么了?
”长风脸色难看至极:“抓到两个窥探的,滑不溜手,痕迹抹得极干净。
其中一个被逼入死角,竟毫不犹豫就咬毒自尽了!那种决绝,根本不是普通探子!王爷,
除了影阁,还有谁有这种手段?”“影阁……”萧玦缓缓咀嚼着这两个字,
眼底结起层层寒霜,语气却依旧平静,“他们倒是看得起本王。”“他们不是冲着您来的!
”长风急道,目光下意识瞟向窗外那个刚刚力竭跪地的身影,“他们是冲着他来的!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杀手,值得吗王爷?将他交出去,或者……”他后面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显而易见。“长风,”萧玦打断他,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本王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他是凌玄,只是凌玄。护好他,也看好他。”是夜,
萧玦并未入睡。他独立于书房暗格之中,面前跪着三名黑衣劲装男子,周身气息收敛如石,
若非亲眼所见,几乎察觉不到其存在。“此事,你们怎么看?”萧玦把玩着玉扳指,
语气淡漠。“回主上,”为首那人声音沙哑,“那两人确是影阁外围探子,手法粗糙,
应是试探。”“试探什么?”萧玦抬眼。“试探凌玄的反应,也试探……王府的深浅。
”萧玦轻笑一声,指尖轻敲桌面:“既然他们想探,那便让他们探个明白。传令下去,
‘夜枭’出动,将城外影阁三处暗哨拔了,人头送回他们总坛。”“是。
”三人如鬼魅般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萧玦转身望向窗外,月光如水,映照着他冰冷侧脸。
“阿玄,”他低声自语,“你究竟是谁,值得影阁如此大动干戈……”“下去吧。
”长风咬牙,最终只能狠狠一抱拳,转身消失在黑暗中。萧玦独自留在原地,良久,
才极轻地吐出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长风所言非虚?留下凌玄,
无异于怀抱一枚随时可能炸开的火药。但……他望向窗外,凌玄正挣扎着站起身,
月光勾勒出他苍白而固执的侧影。那一刻,萧玦心中翻涌的,
是远比利用和算计更复杂的东西。而他,又能否将这把锋利的刃,真正握在手中?几日后,
书房内。凌玄正默不作声地替萧玦整理略显凌乱的书案。他动作依旧带着护卫特有的利落,
只是眉宇间那股化不开的焦躁与空洞,让他看起来如一尊易碎的精美瓷器。
他衣袖不小心带倒了一摞古籍。书页哗啦散落一地。“抱歉,王爷。”凌玄立刻低声道,
慌忙蹲下身去捡。萧玦正欲开口说“无妨”,目光却猛地定格在散开的书页间——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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