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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坞诡事

遂逆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青竹坞诡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遂逆零”的创作能可以将青竹坞破庙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青竹坞诡事》内容介绍:破庙,青竹坞,张二娃是作者遂逆零小说《青竹坞诡事》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92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15:57:05。目前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青竹坞诡事..

主角:青竹坞,破庙   更新:2025-09-19 18: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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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归乡的信我叫陈默,三十岁这年的初秋,收到了一封来自千里之外老家青竹坞的信。

那封信被揉得皱巴巴的,信封是用粗糙的草纸糊的,边缘还沾着些泥土,

像是在田埂上被踩过。上面贴着一张早就不流通的八分邮票,邮票一角泛着褐色的污渍,

凑近闻能闻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干涸的血迹。我捏着信封,

指尖传来一种莫名的凉意,顺着指缝往胳膊上爬,连带着办公室里的空调风都变得刺骨。

拆开信封,里面是三张叠得整齐的泛黄草纸,字迹歪歪扭扭,还带着几处墨团,

有的地方甚至用圆圈代替不会写的字。写信人是村头的王婆婆,她没读过书,

这辈子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和几个简单的汉字。我费了好半天才连蒙带猜认全内容,

大致是说:“默娃,你爹守义病得重,水米不进,话也说不出。村头李大夫来看过,

摇着头说没救了,让你赶紧回来见最后一面。晚了,怕是连你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看到 “没救了” 这三个字,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爹陈守义,是青竹坞唯一的风水先生,也是村里最受人尊敬的人。小时候,

我总喜欢跟在他身后,看他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手里拿着一个磨得发亮的铜罗盘,

在村里的田埂上、山路上慢慢走。他走几步就会停下来,蹲下身,

用手指在地上画一些奇怪的符号,嘴里还念叨着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

那时候我觉得特别神奇,总缠着他问这是在干什么,他却总是笑着摸我的头,

说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可等我真的长大了,却对他的这些 “本事” 嗤之以鼻。

十八岁那年,我考上了城里的大学,背着行李离开青竹坞的时候,我爹拉着我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复杂地说 “城里虽好,但别忘了青竹坞的根”。

我当时正沉浸在逃离穷山村的兴奋里,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说 “我才不回这个穷地方”。

这一去,就是十二年。十二年间,我只回过一次家,还是因为我妈去世。那次回去,

我爹老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大半,背也驼了,像是被岁月压弯的扁担。他想跟我说说话,

我却总以工作忙为借口,白天躲在屋里玩手机,晚上早早睡下,

在家待了不到三天就匆匆离开。这些年,我除了每个月给家里寄点钱,

就再也没有过其他联系。现在想想,我真是个不孝子。我立刻向公司请假,

老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我家里出了急事,批了我半个月的假。收拾行李的时候,

我翻出了一个放在衣柜最底层的旧木盒,

里面放着我爹在我十八岁生日时给我的礼物 —— 一个小小的铜罗盘。

罗盘的指针已经锈住了,边缘刻着我的名字,字体歪歪扭扭,却是我爹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我把罗盘放进包里,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我爹能挺过这一关。

二、诡异的路途坐了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挤满了人,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我旁边坐着一个老太太,手里抱着一个竹篮,

篮子里装着三只活鸡,鸡时不时地扑腾着翅膀,溅了我一身鸡毛。老太太一开始很健谈,

拉着我问东问西,问我去哪里,我说回青竹坞。她听到 “青竹坞” 这三个字,

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恐惧,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名字。

她赶紧把竹篮往怀里抱了抱,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再也不跟我说话,只是低着头,

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祈祷什么。下了火车,又转了两个小时的大巴。

大巴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颠簸得厉害,我坐在最后一排,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

大巴车上的乘客很少,除了我,只有三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登山杖和背包,

像是要去山里探险。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看到我手里的行李,凑过来搭话:“大哥,

你也是去青竹坞的?我们听说青竹坞后面的山风景特别好,打算去那里露营。

”我刚想提醒他们青竹坞的山很危险,司机却突然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

开口说道:“小伙子,别去青竹坞的山,那地方邪乎得很。前几年有个外地人去那里收山货,

晚上在村里的破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就疯了,嘴里一直喊着‘有鬼抓我’,

后来被家人接走了,再也没回来过。”三个年轻人听了,脸上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没了,

互相看了看,不再说话。大巴车继续往前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

路边的树木越来越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晃动的光斑,

像是鬼火一样。大巴车到了青竹坞附近的小镇,我下车后,在镇上找了个三轮车师傅,

让他送我去青竹坞。三轮车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黝黑,手上布满了老茧,

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听说我要去青竹坞,皱着眉头说:“青竹坞那地方,

我可不敢去太晚,太阳一落山,就没人敢往那边走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叹了口气,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抽了一口,缓缓说道:“你是外乡人吧?青竹坞邪乎得很。

去年有个卖货郎去村里卖货,晚上没赶得及出来,在村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

人们发现他死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眼睛是用黑纽扣做的,看着就渗人。”我听了,

心里更加不安,催促他赶紧出发。三轮车在泥泞的小路上行驶,路两旁都是茂密的竹林,

竹子长得很高,把天空都遮住了,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风吹过竹林,

发出 “沙沙”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又像是有人在轻轻哭泣。

三轮车师傅开得很快,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像是在害怕什么,

车把手上挂着的红布条随风飘动,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

终于到了青竹坞村口。村口的老槐树还在,比我记忆里更粗了,树干上那道深深的刀痕,

也比我小时候看到的更深了,像是一张咧开的嘴,在对着我笑。我记得那刀痕是我七岁那年,

村里的李大胆砍的。李大胆是村里出了名的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经常说自己能捉鬼。

有一天,他喝了点酒,在村里吹嘘自己什么都不怕,有人跟他打赌,

说他要是敢砍村头老槐树一刀,就请他喝一壶好酒。李大胆一听,当即就拿起一把斧头,

在老槐树下砍了一下,斧头嵌在树干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当天晚上,李大胆就疯了,

光着身子在村里跑,嘴里喊着 “别抓我,别抓我,我错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傻了。村里的人想把他绑起来,可他力气特别大,

谁也拦不住。没过三天,李大胆就死了,死在老槐树下,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张着,

舌头伸得长长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三轮车师傅把我放下,接过我递给他的钱,

赶紧把钱塞进口袋里,发动三轮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车轮溅起的泥水溅了我一身,

他也没回头道歉。我提着行李,站在村口,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村庄,心里五味杂陈。

三、死寂的村庄青竹坞还是老样子,低矮的土坯房,泥泞的小路,

路边的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只是村里静得出奇。平时这个点,村里应该很热闹,

鸡叫狗吠声,村民的说话声,孩子们的嬉笑声,可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

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风吹过竹林的 “沙沙” 声,还有老槐树叶子的 “哗哗” 声,

交织在一起,让人觉得心里发毛。我沿着小路往村里走,路过张二娃家的时候,

看到他家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光。张二娃是我小时候的玩伴,

比我小两岁,小时候总跟着我屁股后面跑,我走的那年,他才十六岁。我想进去看看,

可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腐烂的东西,又像是动物的尸体,

我赶紧退了回来,心里嘀咕着 “难道张二娃家出什么事了?”继续往前走,

路过村头的小卖部,小卖部的门也关着,平时这个点,小卖部的王大爷应该在门口坐着抽烟,

跟村里的人聊天,可现在,小卖部里空无一人,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块,

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再往前走,就到了王婆婆家。王婆婆家的烟囱冒着烟,应该是在做饭。

我想进去跟王婆婆打个招呼,问问我爹的情况,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王婆婆在里面说话,

声音很小,像是在跟什么人吵架,又像是在哀求什么。“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去找别人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别再来找我了……”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没进去,想着先回家看看我爹再说。终于走到了我家门前,我家是一座两层的土坯房,

房顶上盖着瓦片,有些瓦片已经碎了,露出了里面的泥土。房门还是老样子,是用木头做的,

上面挂着一个铜锁,只是铜锁已经生锈了,门也有些变形。我推了推门,门没锁,

“吱呀” 一声开了,像是一个老人在叹气。屋里黑漆漆的,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爹,我回来了。”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

没有一点回应。我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按了一下,昏黄的灯泡闪了几下,

发出 “滋滋” 的声音,然后才亮起来。灯泡的瓦数很低,只能照亮屋里的一小片地方,

其他地方还是黑漆漆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屋里的摆设还是老样子,

堂屋里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放着一个掉了瓷的茶壶,还有几个缺了口的茶杯。

墙上挂着我妈年轻时的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了,边角也有些磨损。我妈去世后,

我爹就再也没动过这些东西,像是在保留着我妈存在过的痕迹。我走进里屋,

看到我爹躺在土炕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干裂,

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紧闭着,呼吸很微弱,几乎看不到胸口的起伏。我走过去,坐在炕边,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爹,

您怎么样了?我回来了,您看看我啊。” 我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给他盖好被子,却发现他的手紧紧攥着一个东西,我轻轻掰开他的手,

看到是一个小小的布娃娃,布娃娃的衣服是用我妈生前穿的衣服改做的,

眼睛是用黑纽扣做的,跟李大胆死的时候手里攥着的布娃娃一模一样。就在这时,

门 “吱呀” 医生开了,王婆婆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粗布上衣,黑色的裤子,

头上裹着一块黑色的头巾,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布包上绣着一朵已经褪色的莲花。

她的脸色很凝重,眉头皱着,眼神里充满了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默娃,

你可算回来了。” 王婆婆走到炕边,放下布包,看着我爹,叹了口气,

“你爹他…… 怕是熬不过今晚了。”我心里一紧,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婆婆,

我爹这是怎么了?他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病重?”王婆婆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草药,有艾草、菖蒲、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草药,草药的颜色发黑,

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她拿起一根艾草,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然后说:“你爹这不是普通的病,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前几天,

村里的张二娃在后山的破庙里玩,发现了一个铜盆,铜盆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字。

张二娃觉得好玩,就把铜盆拿回了家。”“你爹听说后,赶紧去张二娃家,

说那个铜盆不能动,里面有‘脏东西’,让张二娃把铜盆送回破庙。可张二娃不听,

还说你爹是骗人的,想抢他的铜盆。你爹没办法,只好自己去破庙,想把铜盆放回去,

可他从破庙回来后,就成这样了。”我皱了皱眉,觉得王婆婆在胡说八道。“婆婆,

哪有什么‘脏东西’,肯定是我爹年纪大了,去破庙的时候受了凉,又累着了。

我明天就带他去城里的医院,城里的医生肯定能治好他。”王婆婆摇了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她往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默娃,你不懂,青竹坞的事,

城里的医院管不了。这‘脏东西’很厉害,不是医生能治的。你爹说了,等你回来,

让你去后山的破庙里,把那个铜盆拿回来,埋在村头老槐树下,用老槐树的根把铜盆缠住,

或许还能救他一命。”我虽然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但看着我爹奄奄一息的样子,

心里还是有些动摇。如果真的像王婆婆说的那样,能救我爹,就算是让我去做再荒唐的事,

我也愿意。“婆婆,那个破庙在哪?我现在就去。”王婆婆指了指村后的方向,

说:“顺着村后的小路一直走,翻过一座山,就能看到破庙了。破庙在山坳里,

周围都是竹子,很好找。不过,你可得小心点,那破庙邪乎得很,尤其是晚上,

千万不要回头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也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我点了点头,

从抽屉里找了个手电筒,又拿了一把水果刀放在口袋里,以防万一。“婆婆,

您帮我照顾一下我爹,我很快就回来。”王婆婆说:“你放心去吧,我会守着你爹的。

你一定要小心,要是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就赶紧回来,别硬撑。对了,把这个带上。

” 她从布包里拿出一小包艾草,递给我,“这个能驱邪,你带在身上,或许能帮上忙。

”我接过艾草,放进包里,“嗯” 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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