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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望诗男女主角钱海望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元宝上上签”所主要讲述的是:钱海把最后一件行李拖进后备箱北京的天空正飘着细碎的后视镜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灰蒙蒙的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墓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上周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改方客户却一句 “感觉不对” 就打了回部门经理甩来的眼神像淬了连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都比平时咸了三分 ——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作“去山里躲躲” 朋友老周上周喝酒时拍着他的肩膀“我去年去过一个叫‘望山峪’的地...
主角:钱海,望山 更新:2025-09-15 23: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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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海把最后一件行李拖进后备箱时,北京的天空正飘着细碎的雨。后视镜里,
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灰蒙蒙的光,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墓碑。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上周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改方案,客户却一句 “感觉不对” 就打了回来,
部门经理甩来的眼神像淬了冰,
连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都比平时咸了三分 ——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作对。
“去山里躲躲吧。” 朋友老周上周喝酒时拍着他的肩膀说,
“我去年去过一个叫‘望山峪’的地方,山里有家民宿,老板人实在,晚上能听着山风睡觉,
比你在城里盯着电脑强一百倍。”钱海当时没当回事,直到昨天把辞职报告拍在经理桌上,
才突然想起这句话。他翻出老周发的定位,查了查路线:先坐高铁到邻市,再转大巴到山下,
最后得叫个三轮车上去。路不算近,但一想到能暂时逃离格子间里的窒息感,
他还是咬咬牙订了票。大巴在盘山公路上晃了三个小时,窗外的绿色越来越浓,
手机信号一格格往下掉,最后彻底变成了 “无服务”。钱海靠在车窗上打盹,
梦里全是键盘敲击声和经理的吼声,猛地惊醒时,
车正好停在一个写着 “望山峪入口” 的木牌前。雨还没停,山里的雨比城里凉,
风裹着水汽吹过来,钱海打了个寒颤。他掏出手机想叫车,
屏幕上只有 “紧急呼叫” 几个字。正犯愁时,
一辆刷着蓝漆的三轮车 “突突突” 地开过来,驾驶座上的大爷戴着斗笠,
嗓门洪亮:“小伙子,去望山民宿不?”“您怎么知道?” 钱海愣了一下。
“这山里就一家民宿,来的人都是奔那儿去的。” 大爷咧嘴笑,露出两颗缺了的牙,
“上来吧,雨大,再等会儿山路该滑了。”三轮车的车斗里铺着塑料布,钱海缩在角落,
风裹着雨丝往脖子里钻。山路比想象中陡,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 “咯吱” 声,
两旁的树林密得能遮住天,只有零星的光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他掏出手机想拍张照,
却发现屏幕暗了下去 —— 没电了。“大爷,还有多久到啊?” 钱海扯着嗓子问。
“快了,转过前面那个弯就看着了。”果然,几分钟后,
一栋灰瓦白墙的房子出现在树林尽头,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
灯笼上写着 “望山民宿” 四个黑字。三轮车停在门口,钱海刚跳下来,
门就 “吱呀” 一声开了。“是钱海先生吧?” 一个穿着藏青色布衫的女人站在门口,
四十岁左右,头发挽成一个髻,脸上带着笑,“我是这儿的老板,你叫我王姐就行。
老周上周跟我打过招呼,说你要来。”钱海愣了愣,没想到老周还特意交代过。
“麻烦您了王姐,路上有点堵。”“没事,山里就这样,快进来吧,雨都淋透了。
” 王姐侧身让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搪瓷杯,“先喝杯姜茶暖暖身子,
我给你留了二楼的房间,视野好,能看见山。”民宿的大堂是木质结构,
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旧吊灯,灯泡昏黄,照得四周的木柱泛着油光。
角落里摆着一个老式的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收音机,正断断续续地播着戏曲。
墙边的架子上摆着几个陶罐,罐口蒙着红布,看着有些年头了。“这地方挺古色古香的。
” 钱海喝了口姜茶,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都是老物件了,
这房子还是我公公年轻时盖的。” 王姐笑着说,“你先歇会儿,我去给你拿钥匙。对了,
山里信号不好,WiFi 只有大堂能用,房间里可能连不上。”钱海点点头,
他本来就想断网清净几天。王姐拿来钥匙,是一串带着铜环的旧钥匙,
上面刻着 “203”。“你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楼梯在那边。晚饭六点开,
到时候我叫你。”钱海提着行李上楼梯,木质楼梯踩上去 “吱呀” 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老木头的骨头上。二楼的走廊很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画框上蒙着薄尘。
203 房的门推开时,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混杂着山里潮湿的气息。房间不大,
一张双人床靠在窗边,床头摆着一个旧木柜,柜子上放着一个老式座钟,
钟摆停在三点十分的位置。窗户是推拉式的,推开就能看见成片的树林,雨还在下,
树叶被打得沙沙响。钱海把行李放在墙角,掏出充电宝给手机充电,然后坐在床边揉了揉腿。
奔波了一天,他确实累了,靠在床头想眯一会儿,却总觉得心里发慌,
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他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是民宿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
树枝歪歪扭扭地伸着,像干枯的手。院子角落有一间小木屋,门是锁着的,
上面挂着一把大铜锁。“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了。钱海吓了一跳,“谁啊?”“是我,
王姐。” 门外传来王姐的声音,“给你送条毯子,山里晚上凉。”钱海打开门,
王姐递过来一条灰色的毯子,“这毯子是新洗的,你放心用。对了,晚上别开着窗户睡,
山里有野兽。”“谢谢王姐,这儿有野兽?” 钱海愣了一下。
“偶尔会有野兔、山鸡什么的,不伤人,但吵得很。” 王姐笑了笑,
眼神却好像在瞟房间里的什么地方,“你早点歇着,晚饭好了我叫你。”王姐走后,
钱海把毯子放在床上,心里那股发慌的感觉更重了。他总觉得王姐刚才的眼神有点奇怪,
好像在确认什么。他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
神经都变脆弱了。手机充了点电,能开机了,但还是没信号。钱海翻出相机,
想拍几张窗外的风景,镜头刚对准院子,就看见老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背对着他,头发很长,垂到肩膀。钱海愣了一下,
刚才王姐送毯子的时候,院子里还没人,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他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
那人影却不见了。“难道是看错了?” 钱海嘀咕了一句,把相机放下。可能是雨雾太大,
把树影当成了人。他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走廊里偶尔传来脚步声,
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哭声,细细的,像猫叫,又像女人的啜泣。他竖起耳朵听,
那声音又没了,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风声。不知过了多久,钱海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
突然听到 “咔哒” 一声,像是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猛地睁开眼,房间里静悄悄的,
门还是关着的。“肯定是听错了。” 他安慰自己,翻了个身,却看见床头柜上的座钟,
钟摆竟然动了,指针正慢慢往三点十分的位置挪。钱海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
他明明记得刚才钟摆是停着的,怎么会突然动了?他起身走到床头柜前,仔细看了看座钟,
外壳是木质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钟面上蒙着一层薄灰。他伸手想摸一下,
手指刚碰到玻璃罩,就听到门外传来 “咚” 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他屏住呼吸,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走廊里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下,空无一人。
“谁啊?” 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走廊里静悄悄的,
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他往楼梯口走了几步,突然发现 202 房的门开了一条缝,
里面黑黢黢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钱海的头皮一阵发麻,他记得王姐说过,
这几天民宿里只有他一个客人。202 房怎么会有人?他壮着胆子,
往 202 房的门缝里看了一眼。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像是檀香,又像是某种花香。“有人吗?” 他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应。就在这时,
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噔噔噔”,很轻,但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他猛地回头,
走廊尽头空荡荡的,只有那几幅蒙着尘的山水画。“钱海先生,晚饭好了。
” 王姐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钱海吓了一跳,回头看见王姐站在楼梯口,
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你怎么站在这儿?”“没、没什么,我刚才听到声音,出来看看。
” 钱海定了定神。“山里就是这样,风大,吹得门响。” 王姐笑了笑,“快下去吃饭吧,
菜都要凉了。”钱海跟着王姐下楼,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刚才的脚步声明明是人的,
怎么会是风吹的?还有 202 房的门,为什么会开着?大堂里的八仙桌上摆着两菜一汤,
一盘炒青菜,一盘炖土鸡,还有一碗西红柿蛋汤。“山里没什么好东西,你将就吃点。
” 王姐给她盛了碗鸡汤,“这鸡是自己养的,味道还行。”钱海尝了一口,鸡汤很鲜,
确实比城里的好吃。他一边吃,一边偷偷观察王姐,王姐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个针线筐,
缝着什么,眼神却时不时瞟向他。“王姐,这几天就我一个客人吗?” 钱海忍不住问。
“嗯,这季节不是旅游旺季,客人少。” 王姐头也没抬,“前几天还有个小伙子住这儿,
昨天刚走。”“哦,他也是来旅游的?”“是啊,说是来写生的,天天背着画板往山里跑。
” 王姐笑了笑,“不过山里路不好走,他还迷路了一次,还是我让老陈去把他找回来的。
”老陈应该就是白天送他来的三轮车大爷。钱海点点头,没再问。吃完饭,钱海想回房间,
王姐叫住他:“钱海先生,晚上要是听到什么声音,别害怕,都是山里的动静。
”钱海心里一紧,“王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一下。
” 王姐笑了笑,眼神却有些飘忽,“你早点休息吧。”钱海回到房间,把门锁上,
还特意抵了个椅子在门后。他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心里越来越不安。刚才王姐的话,
还有白天看到的红衣人影,走廊里的脚步声,停摆的座钟突然转动…… 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他掏出手机,还是没信号。想给老周发个消息,也发不出去。他叹了口气,
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也许明天天亮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他洗漱完,躺在床上,
盖上王姐送的毯子。毯子很软,但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香水味,又像是某种草药味。
他翻了个身,想早点睡着,却突然听到天花板上传来 “咚咚” 的脚步声,很轻,
但很有节奏,像是有人在上面走路。钱海的心跳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住的是二楼,
楼上应该是天台,王姐说过天台的门是锁着的,怎么会有人在上面走路?他竖起耳朵听,
脚步声还在继续,从客厅的位置走到卧室的位置,又走回去。他猛地坐起来,走到窗边,
抬头往上看。天台上黑漆漆的,只有一盏路灯亮着,昏黄的光线下,什么也看不见。
“是谁在上面?” 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脚步声停了。钱海站在窗边,浑身发冷。
他想下去找王姐问清楚,但又不敢。万一真的有什么东西,自己一个人太危险了。
他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全是红衣人影和脚步声。第二天早上,钱海是被阳光晃醒的。雨停了,
窗外的树林绿油油的,看起来很平静。他揉了揉眼睛,昨晚的恐惧好像是一场梦。
他起身走到门边,把椅子挪开,打开门。走廊里静悄悄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落在地板上,暖洋洋的。他走到 202 房门口,门是关着的,锁得好好的。
“看来真的是我太敏感了。” 钱海松了口气,下楼去吃早饭。大堂里,王姐正在擦桌子,
看到他下来,笑着说:“醒啦?早饭在厨房,我给你热了粥。”“谢谢王姐。
” 钱海走进厨房,锅里温着粥,还有一碟咸菜。他盛了碗粥,坐在八仙桌旁喝着。
“今天天气好,你可以去山里逛逛,‘一线天’那边风景不错。” 王姐走过来,
手里拿着一个背包,“这里面有水和饼干,你带着,路上吃。对了,别走太远,
山里容易迷路。”钱海接过背包,心里暖暖的。“谢谢王姐,您想得真周到。”“应该的,
你们城里来的孩子,不熟悉山里的情况。” 王姐笑了笑,“要是迷路了,
就往有炊烟的地方走,或者给我打电话,不过山里信号不好,不一定能打通。”钱海点点头,
吃完饭,背着背包出发了。山里的空气很新鲜,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形成斑驳的光影。
他沿着小路往 “一线天” 走,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是扛着锄头去种地的,看到他,
都笑着打招呼,很热情。“小伙子,来旅游的?” 一个大娘笑着问。“是啊,大娘,
您知道‘一线天’还有多久到吗?”“快了,再走半个小时就到了。” 大娘指了指前面,
“不过你可得小心点,昨天刚下过雨,路滑。”“谢谢大娘。”钱海继续往前走,
小路两旁的野花很漂亮,他掏出相机拍了几张。走了大概半个小时,
前面出现了一个狭窄的山口,两边的山壁直直地立着,中间只有一条缝,阳光从缝里照进来,
这应该就是 “一线天” 了。他走进山口,里面很凉快,山壁上有水滴下来,
“滴答滴答” 的。他拿出相机,想拍张照片,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谁啊?
” 他回头,没人。山口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滴声和他自己的呼吸声。他皱了皱眉,
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了。他继续往前走,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
钱海的心跳开始加快,他猛地回头,还是没人。山口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别装神弄鬼的!” 他喊了一声,声音在山壁间回荡。没有回应。他不敢再往前走,
转身往回走。脚步声还在跟着他,他走得越快,脚步声也越快。他跑了起来,
脚步声也跟着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他跑出山口,看到前面有个小木屋,赶紧跑过去,
推开门躲了进去。小木屋很小,里面堆着一些柴火和工具,角落里有一张破桌子,
桌上放着一个相框。钱海喘着气,透过门缝往外看,外面没人。他松了口气,走到桌子旁,
拿起相框。相框是塑料的,已经发黄了,里面的照片上有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小女孩。
男人穿着军装,女人穿着碎花裙,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很开心。
照片的背景是望山民宿的门口,两个红灯笼清晰可见。钱海愣了一下,
照片上的女人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想了想,
突然想起王姐 —— 照片上的女人,跟王姐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那男人是谁?
小女孩又是谁?他把相框翻过来,背面写着日期:2013 年 5 月 20 日。
十年前的照片。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钱海赶紧把相框放回桌上,
躲到柴火堆后面。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背对着钱海,
头发很长,垂到肩膀 —— 正是钱海昨天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红衣人影!钱海屏住呼吸,
不敢出声。女人走到桌子旁,拿起相框,轻轻抚摸着,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钱海的心跳快得快要蹦出来,他想偷偷溜出去,
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柴火,“哗啦” 一声。女人猛地回头。钱海看清了她的脸,
吓得魂飞魄散 —— 那是一张惨白的脸,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青黑色的牙齿。“啊!” 钱海尖叫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他拼命地往前跑,不敢回头,耳边全是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他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看到望山民宿的红灯笼,才敢停下来,扶着一棵树喘气。他回头看,身后没人。
刚才的红衣女人没有追上来。“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太累了,
出现了幻觉。他慢慢走回民宿,大堂里没人,王姐应该在厨房。他想去找王姐,
却突然想起那张照片,还有红衣女人的脸,心里一阵发毛。他回到房间,锁上门,
坐在床上发抖。他掏出手机,还是没信号。他想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但三轮车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就在这时,他听到敲门声,“咚咚咚。”“谁啊?
” 钱海的声音在发抖。“是我,王姐。” 门外传来王姐的声音,“你回来了?
刚才我去山里找你,没看到你,还以为你迷路了。”钱海愣了一下,王姐去找过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王姐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水果。
“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白?”“我、我没事。” 钱海避开王姐的眼神,
“刚才在山里有点不舒服,就先回来了。”“是不是中暑了?山里看着凉快,
其实太阳毒着呢。” 王姐走进房间,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你吃点水果,歇会儿。对了,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钱海的心脏猛地一缩,“王姐,您怎么问这个?
”“哦,没什么。” 王姐笑了笑,“就是刚才在山里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往‘一线天’那边走,看着挺面生的,以为是你的朋友。”钱海的后背瞬间冒出冷汗。
王姐也看到了那个红衣女人?还是她在试探自己?“我、我没看到。” 钱海低下头,
不敢看王姐的眼睛。“哦,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王姐笑了笑,转身往外走,
“你歇会儿吧,晚饭好了我叫你。”王姐走后,钱海瘫坐在床上,浑身冰凉。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是几个苹果,上面还带着水珠。他咬了一口,苹果很酸,
一点也不好吃。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院子,老槐树下空荡荡的。
刚才在小木屋看到的红衣女人,到底是谁?照片上的女人是王姐,那男人和小女孩呢?
他越想越害怕,决定明天一早就走,不管有没有三轮车,他都要离开这里。晚上,
钱海没去吃晚饭,他说自己不舒服,王姐也没多问,只是给她送了碗粥上来。钱海没敢喝,
放在床头柜上。他躺在床上,不敢关灯,眼睛盯着门口。走廊里偶尔传来脚步声,
还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哭声,比昨晚更清晰了。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 “咔哒” 一声,
门锁又转动了。他猛地坐起来,盯着门。门慢慢开了一条缝,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钱海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拿起枕头旁边的台灯,做好了防御的姿势。门缝越来越大,
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是那个红衣女人!她背对着钱海,头发很长,垂到肩膀。钱海拿着台灯,
手在发抖,“你、你是谁?”红衣女人慢慢转过身,露出那张没有眼睛的脸,嘴角裂到耳根,
“钱海…… 你看到我的孩子了吗?”“啊!” 钱海尖叫一声,把台灯扔了过去,
转身就往门口跑。他拉开门,拼命地往楼下跑,楼梯踩得 “吱呀” 响。
大堂里的灯还亮着,他看到王姐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拿着一个针线筐,缝着什么。“王姐!
救我!” 钱海大喊着跑过去。王姐抬起头,脸上带着诡异的笑,“钱海先生,你跑什么啊?
”钱海愣住了,王姐的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布娃娃,娃娃的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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