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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将女归途2免费观看

一枪穿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由俞泽费爻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烬将女归途2免费观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午夜的浓稠帷幕褪黎明前的清冷渗入空气最细微的罅巨大的落地窗遥远天际线挣扎着撕裂黑浮动着的不是生机勃勃的晨而是极光般稀薄、惨淡的光如同濒死世界最后的喘房间内静得骇尘埃落定己是一种常更细微的是——两副永不停歇的心以超越自然的缓慢韵律搏动“砰…咚……”俞泽的那一声更如同地壳深处传来的闷压抑而厚费爻的则轻盈带着一种即使在这凝固死寂中也挥之不去的、...

主角:俞泽,费爻   更新:2025-08-22 16: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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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浓稠帷幕褪尽,黎明前的清冷渗入空气最细微的罅隙。

巨大的落地窗外,遥远天际线挣扎着撕裂黑暗,浮动着的不是生机勃勃的晨光,而是极光般稀薄、惨淡的光影,如同濒死世界最后的喘息。

房间内静得骇人。

尘埃落定己是一种常态,更细微的是——两副永不停歇的心脏,以超越自然的缓慢韵律搏动着。

“砰…咚……”俞泽的那一声更沉,如同地壳深处传来的闷雷,压抑而厚重。

费爻的则轻盈些,带着一种即使在这凝固死寂中也挥之不去的、近乎挑衅的跳脱。

他背对着即将溃败的黑暗,赤裸的脊背线条在朦胧天光中延伸,光滑、冰冷,完美得如同博物馆里一尊不容亵渎的苍白玉雕。

他没有呼吸起伏的习惯,若非必要,这具躯壳便维持着一种凝固的优美。

此刻,他只是微微偏着头,目光虚虚地钉在天鹅绒地毯上某处织金暗纹,或者说,钉在了更空茫、更深邃的虚无之上。

空气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复杂气息。

铁锈般的、属于永夜猎食者的腥甜,被昂贵熏香笨拙地试图掩藏,更浓烈的是情欲蒸腾后特有的暖融麝香——那是一场漫长、激烈、足够点燃或焚毁凡俗灵魂千百次的缠绵余烬。

刚刚结束。

若以凡人的时间刻度衡量,也许是数小时之前。

然而,那近乎撕裂灵魂的极乐巅峰退潮后,搁浅在灵魂滩涂上的,却不是餍足的慵懒,而是一种庞大、粘稠、令人窒息到无法动弹的虚空。

如同并肩立于宇宙悬崖之巅,俯瞰着永无止境的重复下坠。

“感觉到了吗?”

费爻的声音骤然划破沉寂。

刻意营造的、近乎尖锐的轻快下,是翻涌的岩浆般的倦怠,灼热而绝望,“每一次,俞泽。

每一次之后,这感觉就比上一次更清晰,更重一分。

就像……”他顿了顿,似乎要在虚空中抓住一个恰如其分的喻体,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身旁那张蒙着薄尘的、产自两百年前的桃花心木小几表面,“像喝光了你珍藏千年的、最后一杯所谓的绝世佳酿,满心期待最后的回甘,结果……”指尖轻划出一道清晰的痕迹,如同锋利刀刃割开凝固的时光,“……只尝到了瓶底厚重、令人作呕的灰尘。”

尘埃在微弱天光中纷纷扬扬、徒劳地旋转,不过须臾,又缓缓沉降,完美覆盖了那道痕迹。

永恒者的指尖依旧光洁如玉,不曾沾染分毫。

破坏是暂时的,覆盖和遗忘才是常态。

多么讽刺。

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沉重得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墓石。

俞泽高大的身影无声地覆盖过来,如同山峦移动。

他同样未着寸缕,更深的冷白色皮肤下,是古老猎食者肌肉贲张、沉稳如山的力量轮廓。

他没有沉浸在费爻那粘稠的思绪里,灰蓝色的眼眸沉静、冷硬地扫视着这间被漫长岁月浸透的囚笼——每一处精致都镌刻着重复的诅咒:墙角那丛被时间彻底凝固、红得发暗如同干涸毒血的珊瑚化石;书架上卷裹在尘埃里、用早己失传的古语书写的羊皮卷轴,幽光微弱;墙上巨幅肖像画中,某个骨头都该化成灰的公爵,曾是漫长岁月里一个排遣无聊的、模糊的注脚。

富丽堂皇,堆砌着吸血鬼漫长生命所能攫取的一切珍奇。

却也堆砌着无法丈量的、更加厚重逼仄的死寂。

他没有靠近费爻。

而是在离他两步外,俯身拾起了织毯上散落的一支黑色羽毛笔。

墨迹早己干涸凝固了不知多少世纪,笔尖扭曲变形,像个僵死在空气里的问号,徒劳地指向天花板。

他捏着它冰凉的骨质笔杆,指腹感受着坚硬与腐朽的混合质感,眼神最终落回费爻那孤峭、雪白的背脊上。

“不是灰尘。”

俞泽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像深海中缓慢卷动的庞大暗流,“是‘存在’本身被抽干了血肉,只剩下不断复制粘贴的骨架。

日出,欢愉,盛筵……每一场都璀璨夺目,足以让凡人穷尽一生去记忆、去咀嚼、去感恩上苍的恩赐。”

他用那支枯死的笔尖,无意义地轻轻点着自己同样冰冷坚硬的掌心,“但对我们?”

一声低到几乎没有的轻嗤,“它们最终都成了这支笔尖上日积月累的一层薄灰。”

他顿了顿,指尖捻起一片根本不存在的虚影,“累积。

被无意识抹去一点。

再次累积。

本质从未改变,变化的只是毫无意义的刻度。”

“‘刻度’?”

费爻终于转过身。

熹微晨光勾勒出他精致得不似凡尘的面容,那双曾能轻易捕获人心的黑眸里,此刻没有丝毫凡人该有的迷离神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深海般沉寂的倦怠,几乎能淹没星辰。

他走近一步,冰冷的、带着情欲残温的指尖,精准地点上俞泽的胸口,感受着皮肤下那缓慢、稳定、仿佛永无止境也永不会加速的搏动。

“告诉我,俞泽,”他轻声问,声音里那股锐利却像淬毒的冰棱,轻易就穿透了千年时间筑就的堡垒,“再重复一百次,一千次这样的夜晚?

在下一个一千年里,我们再往这腐朽的巢穴里填充多少这样冰冷的珊瑚、蒙尘的古籍、或者某个短暂时代留下的所谓的‘珍宝’?

然后呢?”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时间依旧……不值一提。

它庞大、空洞,像一张永远填不满的嘴,只是咀嚼我们。”

那冰冷的触碰和穿透灵魂的质疑,让俞泽垂下了眼帘。

他没有躲闪。

费爻的质问,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他心底同样幽深的墓穴。

是的,他同样感到了那令人窒息的巨大空荡。

他是古老规则的代行者,是力量具象化的存在,拥有近乎永恒的岁月、广袤的领地、不可计数的财富,和一个足以并肩面对永恒的伴侣。

然而,费爻眼中的那片死寂深渊,他看得真切。

那些昔日被奉为至宝的收藏品,在无限的时间冲刷下,早己褪去了光环,变成了仅仅是“拥有”的冰冷证明,而不再能激起“活着”的哪怕一丝涟漪。

每一次激情冷却后的寒彻骨髓,都比上一次更甚。

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浓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俞泽的目光越过费爻的肩膀,投向窗外那片正在与黑暗拉锯的黎明——一种对他们生命而言过于廉价、日复一日上演的拙劣戏剧。

灰蓝色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寒光。

那不是情欲,不是征服欲,更像是一种……源自最深骨髓的、想要挣脱什么的冲动。

微弱,却带着令人心悸的真实。

如同深埋地底的种子,感受到了石板的裂缝。

“或许……”俞泽终于开口,指间的力道松开。

那支枯死的羽毛笔无声坠下,深陷入昂贵的地毯,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他的视线没有收回,依旧锁着窗外那片正在吞噬星辰的、徒劳挣扎的光,“……是该打碎些什么了。”

他的话语没有具体指向,更像是一个被疲惫和无望孕育出的、模糊而冲动的念头,被他轻轻抛向了无尽的虚空。

它如此轻飘,仿佛耗尽了刚刚那场激烈缠绵所消耗的全部能量,只剩下苍白。

费爻点在俞泽胸口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顿住了。

他抬起眼,那双漆黑、如同枯井的眸子,因为这句无心之言,第一次泛起了一点难以名状的微澜。

不是希望,更像是一种……被瞬间勾起的、纯粹的、近乎恶意的好奇。

像在死水中投入了一颗形状奇特的石子。

“打碎什么?”

他追问,声音里那层刻意而疲惫的轻快消失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好奇,或者说是最后一点被唤醒的试探。

那空落落的问题悬在冰冷奢侈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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