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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荔枝味的糖图片》是大神“小小山水居士”的代表林薇一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宴会厅里的空气是冷带着一种经过精密计算的甜腻香混着昂贵香水、酒精和抛光大理石的味水晶吊灯砸下无数锋利的光落在男人们笔挺的肩线和女人们璀璨的首饰切割出一张张完美但模糊的笑声音嗡嗡地是压低了的谈杯盏轻鞋跟敲击光洁地所有声响都被厚重的地毯和帷幔吸走一层鲜只剩下一种沉闷的虚黄昊站在这一片虚浮的光海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香槟金黄的液面微微晃他身边...
主角:林薇,一种 更新:2025-08-22 04:4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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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的空气是冷的,带着一种经过精密计算的甜腻香气,
混着昂贵香水、酒精和抛光大理石的味道。水晶吊灯砸下无数锋利的光片,
落在男人们笔挺的肩线和女人们璀璨的首饰上,切割出一张张完美但模糊的笑脸。
声音嗡嗡地响,是压低了的谈笑,杯盏轻碰,鞋跟敲击光洁地面,
所有声响都被厚重的地毯和帷幔吸走一层鲜活,只剩下一种沉闷的虚浮。
黄昊站在这一片虚浮的光海里,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脚。香槟金黄的液面微微晃动。
他身边站着他的未婚妻林薇,一袭珍珠白长裙,得体地挽着他的手臂,
正与某个跨国公司的高管浅笑着交谈投资风向。林薇的话术无可挑剔,姿态优雅,
连唇角扬起的弧度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他应该专心,这场合来之不易,无数双眼睛看着,
无数机会在觥筹交错间流转。但他有点走神。西装的面料挺括,束缚着肩背,
领结也似乎比平时勒得更紧些。他微微动了动脖子,视线没什么焦点地滑过人群。然后,
毫无征兆地,所有背景音潮水般退去。宴厅入口处起了一阵微不可察的骚动,
人群像被无形的手分开。她走了进来。陈佳雯。十年。时间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磨损的痕迹,
只是把当年那个眼角眉梢都跳脱着鲜活肆意的少女,彻底淬炼成了另一件东西。
一件更坚硬、更夺目、更……具有压迫感的东西。一身极简的哑光黑丝绒长裙,线条利落,
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只颈间一串钻石冷火般灼灼燃烧,映得她裸露的肌肤白得像初雪。
头发挽起,露出清晰利落的下颌线和天鹅般的脖颈。她眼神扫过全场,沉静,锐利,
不带丝毫暖意,像扫描仪快速掠过需要评估的数据。所过之处,窃语声低低升起,
裹挟着“最年轻总裁”、“风投新贵”、“手段厉害”之类的碎片。
黄昊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呼吸滞了半拍。指尖停在杯脚上,
冰凉的触感变得异常清晰。林薇似乎察觉到他一瞬间的僵硬,侧过头,用眼神递来一个询问。
“没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平稳得有些陌生,
顺手从经过侍者的托盘里换下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更衬此刻的心境。酒精灼过喉咙,
带来一丝徒劳的暖意。他看着她周旋于众人之间,游刃有余。
她举手投足间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商业性精准,笑容恰到好处,不达眼底,
每一个点头,每一次举杯,都像经过精密编程。
和他记忆里那个会因为一颗水果糖的滋味而雀跃整天的女孩,割裂得如同来自平行宇宙。
他以为隔得远,这偌大的厅堂,或许不会有交集。商业圈说小不小,说大,
也未必真能大到让两个刻意避开的人十年不见。但他低估了,或者说,
忘了——陈佳雯从来不做没目的的事。她径直走了过来。高跟鞋敲在地面上,稳定,清晰,
一步步,像踩在某种节拍上,也像踩在人心跳的间隙里。那片无形的场随着她移动,
周遭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黄先生,林小姐。”她开口,声音比他记忆中低沉了一些,
打磨掉了所有青涩的毛边,只剩下平滑的冷感,像玉石相击,“久仰。我是陈佳雯。
”她先向林薇伸出手,礼节周全。两个女人的手短暂交握,笑容同样无懈可击,
空气里却瞬间绷起一根看不见的弦。然后,她的手转向他。黄昊握上去。她的手指冰凉,
干燥,用力很稳,一触即分,没有任何多余的停顿或试探,像完成一个标准流程。“陈总。
”他听到自己的应对,同样公式化,“幸会。”林薇笑着接话,
夸赞陈佳雯某桩近期轰动业内的并购案。陈佳雯淡然回应,目光却若有似无地落回黄昊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波澜,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份资产报告。
简单的寒暄,比会议纪要还要简洁干巴。她似乎真的只是过来打个招呼,
认识一下合作伙伴的未婚夫。目的达到,她微微颔首:“不打扰二位。
”笑容像一张薄薄的面具。她转身离开,裙摆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度。
就在她衣袂带起的微风拂过他手背的瞬间,一股极其缥缈,却又尖锐无比的香气,
毫无防备地刺入他的鼻腔。甜腻中带着独特清冽。荔枝味。轰的一声,
所有被精心封印的、关于十八岁的喧嚣,砸破了时光的玻璃罩,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那股香气蛮横地撕开了宴会厅里经年不散的虚假香氛,撕开了他身上挺括的高定西装,
一把将他拽回那个黏稠燥热的夏日黄昏。教室空了大半,夕阳把空气烤成蜜色,
灰尘在光柱里跳舞。练习册散在课桌上,刚结束的模拟考卷纸墨未干。
她坐在他前排的课桌上,晃着两条腿,白色校服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眼睛亮得惊人,
里面盛着全宇宙的坏笑和星光。“黄昊,快点儿,闭眼!”他笑着闭上,
能听见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是阳光晒过的草莓味洗衣粉香气。
嘴唇快要碰上的瞬间,她却猛地退开。“等一下!”他困惑地睁开眼,看见她低头,
无比认真地在校服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三颗彩色糖纸包裹的圆形水果糖,
摊在汗湿的掌心献宝。“挑一个。”她眼睛弯起来,声音裹着蜜。他喉结滚动,
指尖有点发烫,在那颗草莓红、苹果绿和荔枝半透明的糖上犹豫片刻,点中了荔枝的。
“这个吧……干嘛?”她二话不说,利落地撕开糖纸,圆圆的糖粒滚进她嘴里,
腮边立刻鼓起一个小包。然后,她猛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拉向自己。清甜的荔枝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混杂着她身上原本的阳光味道,不由分说地淹没了他的所有感官。她的嘴唇软得不可思议,
带着糖粒的微硬和急速融化的甜,生涩,却滚烫,像夏日的烈阳直接烙在皮肤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个瞬间,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松开他,
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喘着气,眼睛亮得能烧穿一切。“记住了,黄昊,”她的气息滚烫,
带着浓烈的荔枝甜香喷在他唇上,每一个字都像凿进他的生命里,“你的初恋,是荔枝味的。
”“以后……以后只要你吃到荔枝味的东西,就必须想起我!听到没?
”少女的宣告霸道又幼稚,裹着最浓烈的甜,像一种永恒的咒语。
威士忌的杯壁在他指间变得冰凉刺骨。“……昊?黄昊?”林薇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水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你还好吗?脸色不太好。”他猛地回神,
宴会厅嘈杂的音浪骤然回归,刺目的灯光让他眯了下眼。陈佳雯早已消失在人群深处,
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他神经短路产生的幻觉。
只有鼻腔里那缕顽固的、该死的荔枝甜香,证明她确实来过。“没事,”他重复道,
声音有些发哑,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酒精烧灼着胃袋,
却压不下心头那阵突如其来的、冰凉的空洞感,“可能有点累。我去下洗手间。
”冷水扑在脸上,刺骨的凉意暂时压下了太阳穴的突跳。他撑着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微白、西装革履的男人,试图从中找出一点十八岁自己的影子。失败了。
镜中人眼神里带着疲惫和一种被精心掩藏起来的什么东西。他整理好表情,重新回到宴厅。
林薇投来关切的一瞥,他摇摇头,示意无妨。接下来的时间变得模糊,
他尽力扮演着应有的角色,交谈,微笑,举杯,但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所有声音和画面都失了真。宴会终于在一种浮华的疲惫中散场。他替林薇拉开车门,
城市的夜风灌进来,带着尾气和尘世的味道,终于冲散了那缕纠缠不休的荔枝香。车内很静,
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林薇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似乎也累了。他以为她睡着了。
直到车驶上高架,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如同融化的宝石涂抹在车窗上,她忽然开口,
声音很轻,像怕惊碎什么。“那位陈总……”黄昊的心跳漏了一拍,
握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收紧。“嗯?”“她看你的眼神……”林薇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不像刚认识。”车窗外的城市无声流淌。灯光像无数冰冷的眼睛。
电话在死寂的深夜里炸响,尖锐得几乎撕裂耳膜。
黄昊猛地从一种混沌僵沉的浅眠中惊坐起来,心脏狂跳,撞得胸口发痛。
床头电子钟显示着模糊的幽蓝数字:3:47。身边林薇不安地翻了个身,
嘟囔了一句模糊的梦呓。他抓过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但那串数字,
像用滚烫的烙铁刻进他记忆最深处,隔了十年依然瞬间唤醒所有神经末梢的刺痛。
响铃固执地持续,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狰狞,一声声,催命符一样。他深吸一口气,
指尖冰凉,几乎是滑开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到耳边。没有说话。
听筒里先传来的是急促、混乱的呼吸声,夹杂着背景音里模糊不清的风声,
或许还有车辆飞速掠过的遥远呜咽。然后是玻璃杯底磕碰桌面的脆响,液体晃动的细微声音。
沉默在电流里蔓延,沉重得让人窒息。就在他几乎要断定这是个拨错的号码或者恶劣的玩笑,
准备挂断时,她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嘶哑,破碎,被酒精泡得完全走了形,
裹挟着一种不管不顾的、濒临崩溃的浑浊,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黄昊。
”不是疑问,是确认。是跨越了十年光阴,精准无比地,砸在他耳膜上。
他喉结干涩地滑动了一下,仍然没有出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听筒紧贴的那只耳朵,
嗡嗡作响。电话那头传来她似乎是吞咽什么的声音,带着痛苦的哽咽,
然后是更长久的、令人不安的沉默。背景里的风声变大了些。忽然,她低低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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