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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坐牢女方要离婚怎么办

胡小迁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老公在坐牢女方要离婚怎么办》是知名作者“胡小迁”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苏晴徐凯展全文精彩片段:1. 全世界都知道我被绿除了我叫林今天是我出狱的日三年我也是在这么个大晴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西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这罪名是财务造金额巨当我的丈徐握着我的眼睛红得像兔他晚委屈你公司刚起不能没有你进去待三就三出来的时我还你一个商业帝我信我不仅是他的妻还是他公司的首席财务那份假账是我亲手做天衣无...

主角:苏晴,徐凯   更新:2025-08-19 00: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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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全世界都知道我被绿了,除了我。我叫林晚。今天是我出狱的日子。三年前,

我也是在这么个大晴天,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西装,亲手把自己送进了这里。

罪名是财务造假,金额巨大。当时,我的丈夫,徐凯,握着我的手,眼睛红得像兔子。他说,

晚晚,委屈你了。公司刚起步,不能没有我。你进去待三年,就三年。出来的时候,

我还你一个商业帝国。我信了。我不仅是他的妻子,还是他公司的首席财务官。

那份假账是我亲手做的,天衣无缝。除了我和他,没人知道里面的窟窿究竟有多大。我爱他,

爱到可以把自己的天才、前途和自由,全部打包塞给他,只为了让他能站得更高。

我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勋章,是我们共渡难关的证明。

监狱的大铁门在我身后发出沉重的轰鸣,哐当一声,隔开了两个世界。阳光猛地刺过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挡。三年没见过这么烈的太阳,皮肤都感觉到了刺痛。

空气里有青草和汽车尾气的味道,新鲜得呛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自由了。

我环顾四周。监狱门口空荡荡的,除了几棵蔫头耷脑的树,什么都没有。徐凯没来。

我的心沉了一下,随即又为他找到了借口。他现在是上市公司老总,分分钟几百万上下,忙,

太忙了。也许他正在某个重要的会议上,也许他想给我一个惊喜,已经在家准备好了大餐。

对,一定是这样。我捏了捏身上这套出狱时发的、洗得发白还不合身的旧衣服,

觉得有些可笑。这副尊容,确实不该让他看到。我摸遍了所有口袋,

凑出了十几块皱巴巴的零钱,够我坐一趟进城的公交车。公交车上人不多,摇摇晃晃的,

像个疲惫的老人。我靠在窗边,贪婪地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三年,城市变化真大。

好多高楼拔地而起,店铺换了一轮又一轮。我像个被时代抛弃的古董,

茫然地辨认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我无意识地抬起头,

看向市中心那块最大的LED商业广告屏。那上面曾经挂过我们公司融资成功的庆功广告。

我还记得当时我和徐凯就站在这下面,他抱着我说,晚晚,你看,那是我们的江山。现在,

屏幕上依然是他。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比三年前更加英俊,更加沉稳。

他站在一个铺满玫瑰花的舞台上,手里拿着话筒,眼神深情得能溺死人。他的身边,

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娇俏地挽着他的胳膊。那是我最好的闺蜜,苏晴。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打了一闷棍。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屏幕上徐凯的声音,

通过车载电视的劣质音响传出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却清晰得像一把手术刀,

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神经。“……感谢各位来宾,参加我和晴晴的订婚典礼。”“晴晴,

你知道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你三年。”三年。好一个三年。我的三年,

是在四面高墙里数着日子度过的。是每天啃着干硬的馒头,是穿着统一的囚服,

是忘记了口红是什么颜色。他的三年,是在等我的闺蜜。我的爱情,我的牺牲,

我的商业帝国,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个惊天笑话。而我,是那个笑话本身。车载电视里,

记者问苏晴:“苏小姐,您和徐总的爱情真是令人羡慕。

请问三年前是什么契机让你们走到一起的呢?”苏晴羞涩地低下头,靠在徐凯的肩膀上,

声音甜得发腻:“三年前,公司遇到了很大的危机,晚晚……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那时候,是我陪在阿凯身边,我们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我最好的朋友。她叫得真顺口。她没说谎。我离开后,确实是她陪在他身边。陪他吃饭,

陪他开会,最后陪到了床上,陪进了我家,现在还要陪进婚姻的殿堂。

车厢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哎,这不是凯晴科技那个老总吗?听说他可痴情了,

等了他未婚妻三年。”“是啊是啊,他未婚妻也厉害,三年前还是个小助理,

现在都成副总了。真是励志。”一个大妈转过头,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她可能觉得我这个穿着破旧、面容憔悴的女人,听到这种神仙爱情故事,心里会羡慕嫉妒。

她哪里知道,我不是在羡慕,我是在看我自己的葬礼直播。我低下头,

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头发枯燥。这副鬼样子,别说徐凯,

连我自己都嫌弃。我突然笑出了声。起初是低低的,后来控制不住,肩膀开始抖动。

车上的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在乎。我只是觉得荒谬。太荒谬了。

我为他扫平了最大的障碍,然后他踩着我的尸骨,和我最好的闺蜜,

上演了一出可歌可泣的霸道总裁痴情剧。他们是男女主角,那我算什么?

一个推动情节发展的工具人?一个死在第一集,只配出现在回忆里的背景板?公交车到站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下车,站在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高档小区门口。这里的保安都换了人,

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这里,是我家。至少,曾经是。

2. 我的狗都学会了嫌贫爱富。我走到我和徐凯那栋别墅的门前。那是我亲手设计的,

从每一块地砖的颜色,到花园里种的每一株月季,都倾注了我的心血。现在,

它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陌生人。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钥匙。

这把钥匙我藏了三年,每天晚上都会握着它入睡。它是我的念想,

是支撑我熬过那些黑暗日子的唯一希望。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不动。我的心,

跟着那把转不动的钥匙,一起卡住了。锁,换了。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还不死心,又试了一次。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门,纹丝不动。

我开始按门铃。一声,两声,没有人应。我开始发疯一样地砸门。“徐凯!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徐凯!”我的手掌拍得通红,喉咙喊得嘶哑。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徐凯。是苏晴。

她身上穿着一件藕粉色的真丝睡袍,是我最喜欢的那一件,当年我花了一个月工资买的。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敷着一张金光闪闪的面膜,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故作惊讶的笑意。“呀,晚晚?”她摘下面膜,

露出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亲切,现在却只想撕碎的脸。“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不是说下个月吗?”她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个不请自来的远房亲戚。我没理她,

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屋里。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徐凯。他还是那身西装,

只是脱掉了外套,领带也松开了些。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冷冷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谁让你来这里的?

”他开口了,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我的心被这句话冻得四分五裂。我回家,

需要谁的允许?“徐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出狱了。我回家了。

”“家?”徐凯嗤笑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蚂蚁。“林晚,你是不是在里面待傻了?这里,

早就不是你的家了。”苏晴在这时娇滴滴地插话,挽住了徐凯的胳膊:“阿凯,别这么说嘛。

晚晚刚出来,可能还不太适应。晚晚啊,你看,你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们好去接你啊。

你现在这个样子……唉,先进来喝口水吧。”她说着,就要拉我进去。她的姿态,

像一个宽宏大量的女主人,在施舍一个可怜的流浪汉。我甩开她的手,目光死死地盯着徐凯。

“你什么意思?”徐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这里面有五万块。

算是这三年来,我给你的一点补偿。”五万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三年的牢狱之灾,一个亲手打造的上市公司,换来五万块的补偿。我的自由和人生,

在他眼里就值这个价。可能还不如苏晴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表带贵。“拿着吧。

”徐凯见我不接,语气里多了几分施舍的意味,“你一个有前科的女人,

出去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这五万块,够你租个地下室,安安分分地过下半辈子了。

别再来打扰我和晴晴的生活。”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叫声传来。

一只金毛犬从屋里冲了出来。“元宝!”我惊喜地叫出了声。元宝是我和徐凯一起养大的狗。

它是我在这世上,除了徐凯之外,最亲的家人。我以为,至少它还会认得我。

元宝跑到我脚边,停下,歪着头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然后,它退后两步,对着我,

发出了充满敌意的狂吠。我的心,彻底碎了。苏晴走过来,弯腰摸了摸元宝的头,

它立刻停止了吠叫,亲昵地用头蹭着她的腿,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元宝,不许没礼貌。

”苏晴用责备的语气说着,眼睛里却全是得意的笑。“不好意思啊晚晚,

元宝可能不认识你了。毕竟,它现在是我在喂。”我看着眼前这一幕,男人,房子,闺蜜,

甚至连我养的狗,都背叛了我。他们组成了一个新的、幸福的家庭,而我,

是那个多余的、不该出现的、肮脏的过去。我突然觉得无比恶心。我没有接那张卡,

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抬手狠狠地甩了徐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徐凯被打懵了。苏晴也尖叫起来。“林晚你疯了!”我没疯。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我看着徐凯脸上迅速浮现的红印,冷冷地说:“徐凯,这五万块,你留着给你和她买棺材吧。

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亲手拿回来。”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我的身后,

传来徐凯气急败坏的怒吼和苏晴尖酸刻薄的咒骂。我什么都听不见。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呼啸的风声。我一步一步地走着,走出了那个曾经承载我所有梦想的小区。

阳光依旧刺眼,但我不再害怕。因为,从这一刻起,

我心里那个天真、善良、为了爱情可以牺牲一切的林晚,已经死了。死在了那扇紧闭的门后。

现在活着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复仇者。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肚子饿得咕咕叫,

口袋里只剩下几块钱。我看着橱窗里自己狼狈的倒影,突然很想笑。我林晚,

二十岁拿到注册会计师证,二十五岁成为业内有名的财务奇才,三十岁为爱入狱,

三十三岁净身出户,身无分文。这履历,写出去都够拍一部狗血电视剧了。

我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用最后的钱买了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

我坐在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上,一口一口地啃着冰冷的面包。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滚烫地落在我的手背上。我不是为徐凯哭。那个男人,不值得。

我是在为过去那个傻得冒泡的自己哭。我为我那被喂了狗的三年青春哭。哭够了,

我擦干眼泪,拧开矿泉水瓶,把剩下的水从头顶浇了下来。冰冷的水让我瞬间清醒。哭,

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我要做的,不是沉浸在过去的背叛里,

而是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但是,怎么做?我现在一无所有。

一个有前科的囚犯,在这个社会上寸步难行。徐凯说得没错,

我可能连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而他,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有钱,有势,有人脉。

我拿什么跟他斗?我茫然地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无力。就在这时,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脸。一个在监狱里,教会我“忍”和“狠”的老头。老K。

3:来自监狱的“屠龙术”老K是我在女子监狱里的狱友,六十多岁,满头银发,

永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没人知道她因为什么进来的,只知道她以前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监狱里的狱警都对她客气三分。她看人的眼神很毒,像X光,能把你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刚进去的时候,我每天以泪洗面,不吃不喝,一心求死。是她端着一碗馊掉的稀饭,

走到我面前,用脚踢了踢我的床板。“想死?”她问,声音沙哑。“行啊。

从这儿的墙上撞死,还是去厕所用裤腰带吊死,选一个。我给你放风。”我被她吓住了,

愣愣地看着她。她嗤笑一声,把碗摔在我面前。“瞧你这点出息。为了个男人,

连命都不要了。你爹妈生你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给一个臭男人殉葬的?你死了,

他顶多掉几滴猫尿,转头就搂着别的女人快活去了。你亏不亏?”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把我从头浇到脚。从那天起,我开始吃饭,开始干活,开始学着适应监狱里的生活。

老K没再主动找过我,但我知道,她一直在观察我。直到有一次,

监狱工厂的账目出了大乱子。那是一家给外面服装厂代工的工厂,账本乱得像一团麻线。

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对着一堆单据急得直掉头发,说再对不平,

全车间的人这个月都别想拿补贴。那是我入狱后,

第一次重新接触到我最熟悉的东西——数字。我看着那些杂乱无章的数字,

感觉就像看到了亲人。我主动请缨。厂长大妈半信半疑,给了我一个晚上。

我就在昏暗的灯光下,凭着一支笔和一个算盘,熬了两个通宵。

我不仅把所有账目理得清清楚楚,还从一堆废弃的布料出库单里,

揪出了一个监守自盗、倒卖原材料的小头目。这件事在监狱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那天晚上,

老K第一次主动坐在了我的床边。她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那是她用特殊渠道弄来的。

“丫头,”她一边剥着红薯皮,一边慢悠悠地说,“你这脑子,是把好刀。可惜啊,

之前都用来切豆腐了。”我没听懂。她掰了一半红薯给我。

“我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聪明姑娘,一辈子最糊涂的事,就是把自己的前途和命运,

押在一个男人身上。记住,男人是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东西。能靠得住的,只有你这颗脑袋,

和这双手。”从那天起,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教我一些东西。不是财务知识,那些我比她精通。

她教我的,是怎么看人,怎么攻心,怎么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

她给我讲她年轻时在商场上遇到的各种阴谋诡计,讲那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资本手段。

她说,商业的本质就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战争,靠的不是匹夫之勇,是谋略。

我出狱前一天,她塞给我一个破旧的笔记本。“这里面,

是我的一些老朋友和一些没来得及用的‘玩法’。能不能用得上,看你自己的造化。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出去以后,别再做那个切豆腐的林晚了。要做,

就做那个操刀的外科医生。找到病灶,一刀切下去,别犹豫。”我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手里还捏着那个冰冷的面包。外科医生?我现在连把水果刀都没有。

我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喝光了瓶里的水。然后,我站起来,走向最近的一家网吧。

我在网上查了“凯晴科技”的资料。三年时间,徐凯干得确实不错。

公司已经从一个岌岌可危的初创企业,发展成了市值几十亿的准上市公司。苏晴的名字,

赫然出现在公司高管的名单里,职位是副总裁兼首席运营官。真是夫唱妇随,比翼双飞。

我看着那一张张光鲜亮丽的宣传照,心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平静。徐凯,

你最大的错误,不是背叛我。而是你忘了,那份让你起死回生的假账,是我做的。

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你这家公司的根基,埋着多少见不得光的地雷。

我关掉网页,开始翻看老K给我的那个笔记本。笔记本的前几页,是一些名字和电话。

看起来都是些普通人,修鞋的,开出租的,卖保险的……我看不出什么名堂。我翻到后面,

看到了一些零散的笔记,像是在记录一些商业案例。其中有一个案例,

标题是:《一碗牛肉面如何打败一条美食街》。我盯着那个标题,看了足足十分钟。然后,

我站起身,走出了网吧。我知道我该从哪里开始了。

4. 一碗蹄花汤换来的“天使投资”我在城中村里转了三天,才找到了我的目标。

一家名叫“陈记老妈蹄花”的小店。店面不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愁容,眉毛拧得像个疙瘩。饭点的时候,

别的店都排起了长队,他店里却冷冷清清,只有两三个客人。我揣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块钱,

走进店里。“老板,来碗蹄花汤。”老板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从一口大锅里给我盛了一碗。

汤是奶白色的,蹄花炖得软烂,入口即化。说实话,味道非常不错。我一边喝汤,

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我发现,店里虽然冷清,但外卖订单却一直没停过。短短十分钟,

就有七八个外卖小哥来取餐。而且,来的客人几乎都只点最便宜的素菜,

很少有人点蹄花汤这种招牌菜。我心里大概有数了。我喝完汤,把碗往前一推。“老板,

你这店,是不是快开不下去了?”老板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我:“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我能让你这店起死回生。”老板嗤笑一声,

以为我是来捣乱的。“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这店开了二十年了,

什么情况我自己不清楚?”“你清楚?”我笑了,“你清楚你为什么忙活一天,

最后到手却没几个钱吗?你清楚为什么你的招牌菜没人点,

来的都是些只喝汤不吃肉的客人吗?你清楚为什么你的外卖单子越多,你赔得越厉害吗?

”我每说一句,老板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他抹了把脸上的汗,

声音都有些抖了:“你……你怎么知道的?”“因为我懂这个。”我指了指我的脑袋,

“你的问题,不是味道,是账算错了。”我告诉他,他的蹄花汤成本高,

虽然为了吸引堂食客人,定价低,几乎不赚钱,但还是因为价格高没人点。

真正赚钱的是那些便宜的肉菜,客人点得少。素菜点的多,但外卖平台抽成高,

他为了冲单量,参加了平台的满减活动,卖得越多,自己补贴得越多,

等于是在给平台打白工。老板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着我。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很简单。”我竖起一根手指,“我帮你。你不需要给我钱,你只需要管我吃住。一个月,

就一个月。一个月后,如果店铺的利润翻倍,我要你店里百分之十的干股。”老板犹豫了。

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姑娘插手自己二十年的心血,换谁都得掂量掂量。我也不催他,

慢悠悠地说:“老板,你现在的情况,是癌症晚期。不治,肯定死。找我治,

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能活。你自己选。”最终,他一咬牙,答应了。“行!我就赌一把!

”于是,我,林晚,一个刚出狱的囚犯,就在这家破旧的蹄花店里,

找到了我的第一个落脚点。我住进了店铺楼上的小阁楼,每天和油烟味作伴。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设计菜单。我把蹄花汤的价格直接上调了百分之三十。然后,

推出了三个“白领午市特惠套餐”。A套餐,一份蹄花汤配米饭,价格比单点便宜五块。

B套餐,半份蹄花配一份素菜,营养均衡。C套餐,商务套餐,一份完整的蹄花,

加两份精品小菜和一份甜品,主打一个高端。同时,我停掉了所有外卖平台的满减活动,

只保留了最基础的配送服务。我还印了一批传单,上面有店铺的微信二维码,

写着“加微信点单,每单立减五元,还送独家秘制小菜”。老板看着我的操作,

心疼得直哆嗦。“姑娘,你这不是把客人往外推吗?又涨价又取消优惠,谁还来啊?

”“等着瞧。”我神秘一笑。第一天,店铺的营业额下降了三分之一。老板的脸黑得像锅底。

第三天,营业额还在降。老板开始唉声叹气,说自己信错了人。第五天,奇迹出现了。

之前那些只喝汤不吃肉的“穷鬼”客人不来了,但真正愿意花钱吃蹄花的客人开始变多。

特别是中午,附近写字楼的白领们被我的特惠套餐吸引了过来,几乎把小店挤爆。

而通过微信群点单的客人也越来越多,我不仅省下了平台的抽成,

还把这些客人牢牢地抓在了自己手里。一个月后,我把新的财务报表拍在了老板面前。

净利润,比上个月翻了三倍。老板看着报表上的数字,激动得手都在抖。他二话不说,

拉着我就去了工商局,当场把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了我。“林……林大师!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跟看神仙一样,“您这脑子,真是绝了!以后,您就是我亲妹子!

”我拿着那份股权转让协议,心里却没有太多波澜。这只是第一步。我从第一个月的分红里,

拿出了几千块钱,给自己买了一套像样的衣服和一部新手机。然后,

我拨通了老K笔记本上的第二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声音。“您好,

这里是前程法律咨询,我是律师张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张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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