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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揭皇榜救皇孙

虎山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开局揭皇榜救皇孙》是知名作者“虎山人”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李蛮李砚展全文精彩片段:元朔六长安西市杂院的日头毒得像要烧起青砖地烫得能烙李砚蹲在铁砧旁抡烧红的铁坯在他手下渐渐成了镰刀的模火星子溅在胳膊他用汗巾胡乱一望着刃口叹道:“特种兵教官混到打连隔壁王屠户家的狗都比我体早知道当年考个厨师现在也能当个伙至少不用天天跟铁疙瘩较”灶房里石磨“吱呀”转阿古拉往磨眼里添黄扬声喊:“当家蛮儿看征兵去揣了俩窝说听老兵讲‘先锋能...

主角:李蛮,李砚   更新:2025-08-13 10: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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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六年,长安西市杂院的日头毒得像要烧起来,青砖地烫得能烙饼。

李砚蹲在铁砧旁抡锤,烧红的铁坯在他手下渐渐成了镰刀的模样,火星子溅在胳膊上,他用汗巾胡乱一抹,望着刃口叹道:“特种兵教官混到打铁,连隔壁王屠户家的狗都比我体面。

早知道当年考个厨师证,现在也能当个伙夫,至少不用天天跟铁疙瘩较劲。”

灶房里石磨“吱呀”转着,阿古拉往磨眼里添黄豆,扬声喊:“当家的,蛮儿看征兵去了,揣了俩窝头,说听老兵讲‘先锋能带百人吃饭,还能护着家乡不被匈奴抢’,非去瞧瞧这差事。”

李砚把镰刀扔进水桶,“滋啦”腾起白雾:“他?

前儿拎着二十斤石锁追猫,石锁甩得跟流星似的,把张屠户晾的猪下水砸得满天飞,现在人还堵着门要赔呢。

我说他两句,他还拍胸脯:‘爹,这是练投石机!

将来打匈奴能用!

’——七岁娃知道啥叫投石机?

怕不是把投石机当成能扔出肉包子的家伙。”

“你别笑他,”阿古拉擦着手出来,围裙沾着豆渣,“上次我晒腊肉,转头少了半块,寻到柴房,见他抱着三十斤的青石臼啃肉,说‘用盾牌防狗抢’,那臼在他怀里跟抱布娃娃似的。”

她瞅着院角那堆被蛮儿挪过的柴火,心里暗笑:这股子蛮力,倒像极了当年部落里最壮的那匹野马——就是野马不会为了块窝头跟狗拼命。

话音未落,院门板“哐当”被撞开,老王头连滚带爬冲进来:“李砚!

你家蛮子……揭了霍将军的皇榜!

现在抱着广场那青铜鼎,跟霍将军僵着呢!”

李砚心里“咯噔”一响——那鼎三百斤,寻常壮汉挪不动。

他拔腿往外冲时,脑子里己炸成一锅粥:七百步,一炷香?

慢了!

蛮儿那细胳膊撑不了一炷香!

早知道当年教他搬铁砧时,该多念叨几遍“巧劲诀”——现在倒好,三百斤鼎快成他的要命秋千了!

他要是瞎使劲,鼎翻过来能把自己砸成肉泥!

这些念头比脚步还快,脚下铁屑扎进肉里也浑然不觉,喉咙里先吼出一声:“蛮儿——!”

从西市到皇城的路,李砚跑得肺都要炸了。

每撞开一个挡路的货摊,肺里就像被塞进一把滚烫的沙子,咳不出咽不下。

想当年负重五十斤越野跑全军区第一,现在追个熊孩子,肺像被风箱抽干了似的——这七年铁白打了!

街边的叫卖声、车马声混在一处,他满脑子都是那尊刻着云纹的青铜鼎,心里暗骂:霍去病这小子也真能折腾,非要在皇城摆个破鼎,这是考先锋还是考举重?

搁现代高低得算“形式主义考核”,得写整改报告!

被两个看热闹的壮汉夹住胳膊时,他下意识用肘尖撞向对方肋下软处——这是格斗术里最利落的脱困技,那两人哎哟着弯腰的瞬间,旁边货郎突然喊:“这是西域卸力术!”

李砚摸了摸鼻子(心虚标配动作),脚下己窜出三丈远:“瞎扯!

王屠户按猪的法子,你想学?”

昨天打铁蹭破的伤口被汗水泡得发白,扯动时疼得他眼冒金星,可腿像被看不见的线拽着,根本停不下来——蛮儿听见了吗?

这小兔崽子,坑爹货!

皇城门口早乱成一锅粥。

李蛮挤在最前,仰看旗杆上的皇榜:红绸镶边,墨迹淋漓,“征先锋”三个字格外扎眼。

他踮脚扯皇榜,使劲过猛,“咔嚓”拽断了旗杆上的红绸,顶端的铜铃“哐当”砸在他脑门上。

他摸了摸头,把铜铃揣进怀里——“这玩意儿响,能吓走抢窝头的狗”,又摸了摸怀里凉透的窝头——昨天阿古拉藏在灶膛里的腊肉,半夜被饿极的野狗叼走了,爹追了半条街,胳膊被狗咬了个口子。

“带百人吃饭,还能护着爹娘不被狗咬?”

他把皇榜卷成筒插在腰间,“我干了!

当了先锋,天天能吃上掺粟米的热饼子!”

一个络腮胡军士按住他的肩:“小娃娃,这儿不是玩的,回家去。”

“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谁跟你玩?”

李蛮扭头抱住军士胳膊,腰一拧——那发力的架势竟像村里摔跤老汉的巧劲,脚下暗暗踏出个小半步,竟把人掀得摔进菜摊,压烂半筐萝卜。

他顺手扶了把歪倒的菜摊木架,那松木杆“咔嚓”被他捏出道裂痕,他还纳闷:“这破木头怎么不经碰?

比我家柴房的劈柴还脆。”

军士捂着腰爬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冲周围亲兵喊:“别让这小子跑了!

力气邪门得很,准是来捣乱的!”

混乱中,李蛮眼角瞥见广场角落——两个戴枷锁的匈奴兵正冲他龇牙笑,其中一个还冲他晃了晃手里抢来的、咬了半口的窝头——那窝头的纹路,和阿古拉给他揣的一模一样!

阿古拉远远瞅着那两个匈奴兵,心里暗忖:当年部落里的娃抢肉干也这德行,就是没蛮儿这股子“抢不过就掀桌子”的虎劲。

她瞥了眼那兵枷锁上磨亮的铜环,心里暗闪:这铜色,倒像当年部落祭天金人掉的碎块,只是没那么亮了。

“反了!”

阅兵台边,霍去病指尖的玉佩猛地停住,对赵破奴沉声道:“去两个人,把他拦下,别伤着。”

赵破奴刚要应声,却见李蛮转身就跑了。

路过一个摆石墩的货摊,被撞歪的木架眼看要倒,他顺手一扶,半人高的石墩竟被带得挪了半尺。

霍去病眉峰微挑,指尖在剑柄防滑纹上敲了两下,对身边亲兵道:“这孩子下盘稳得奇怪,发力路数野,倒像头没驯的犊儿。

说起来……”他顿了顿,嘴角几不可查地抽了下,“跟我家厨子扛米缸的架势有得一拼。”

他心里暗忖:这娃的劲邪门得很,比漠北那几头拉辎重的犍牛还野——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皇榜也敢抢。

说罢,他己迈步走下阅兵台,银甲在日头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李蛮撞翻个拦路士兵,那兵摔进糖人摊,满脸糖浆,抹得眼皮粘成缝,闭着眼挥枪杆:“在哪儿?

我瞅见你了!”

李蛮眼角瞟着不远处大鼎底石缝的位置,“再拦我,我让你们看看谁厉害!”

“拦住他。”

霍去病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两名亲兵立刻呈犄角之势包抄过去,李蛮却像泥鳅似的一滑,首奔广场中央的青铜鼎——那鼎三足深嵌石缝,鼎身还留着祭祀的烟火痕。

“不好!”

赵破奴低喝一声。

霍去病脚步不停,己距鼎八步远,目光扫过鼎底的石缝,又落在李蛮身上:“小家伙,皇榜是军令,不是玩意儿——揭了就得算数,你可明白?”

李蛮钻到鼎底,脚刚好卡进鼎底石缝的凹槽里,像踩着老爹打铁的脚蹬子,小手扣住冰凉的鼎耳,下意识深吸一口气——沉气……沉气……爹说过,力气要从腰里来……可手好酸……匈奴兵还在笑……胳膊抖得像筛糠,可一想起阿古拉做的粟米饼——热乎的,咬一口能掉渣,里头还掺着碎肉丁……不知哪来的劲,从胳膊缝里往外冒,腰一挺,竟借着力把鼎往上撬——这姿势,倒像在学爹踩铁砧淬火时的使劲模样,鼎竟被他又举高半寸,脸憋得通红:“等当了先锋,让伙夫天天做!”

他指节一发力,额角青筋跳了跳,三百斤的鼎竟被撬得离地半尺,鼎底青石板“咔嚓”裂了道缝。

突然咬着牙又挺了挺——砸了鼎,别说饼子,连凉窝头都得赔进去!

“全部不准动!”

李蛮咬着牙喊,胳膊稳得不像七岁娃,“谁过来,我就把这‘铁疙瘩’砸下去!”

霍去病在鼎前五步站定,右手按在剑柄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防滑纹:“你这力气少见,但举得动未必放得稳啊。

一会砸下来,别第一个把自己砸到了!”

“我才不怕呢!”

李蛮梗着脖子,嫌鼎耳硌手,突然换成抱石臼的姿势——胳膊往怀里一收,腰眼使劲,那鼎竟被他顶得又高了半寸,活像抱着块大青石啃肉。

霍去病伸手往怀里一探,却掏了个空——对亲兵扬声道:“去取袋肉干来。”

转头对李蛮道:“放下鼎,送袋肉干给你。”

李蛮眼睛亮了亮,盯着霍去病的银甲咽了口唾沫:“肉干够不够塞牙缝?

我娘做的腊肉能吊在鼎耳上熏,比这铁疙瘩香多了。”

他顿了顿,突然皱起眉,“你骗人!

上次王大爷说给我糖人,结果反手抢了我的窝头!”

“小朋友,我霍去病不骗小孩!”

霍去病语气尽量温柔,目光却锁着李蛮发颤的胳膊,算着他快撑不住了——心里却犯嘀咕:这娃眼里只有吃的,比军中最馋的伙夫还甚。

李蛮心里犯嘀咕,手上的力气却再也撑不住了——指尖一滑的瞬间,他忽然听见爹的声音从人群外撞进来:“蛮儿!

爹来了!”

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他最熟悉的急吼。

脖子像被无形的线拽着,他猛地往人群外转,眼角余光刚好瞥见爹撞开最后一个货摊的影子,灰头土脸,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突然咧开嘴笑了,傻气的、松了口气的笑,手却还死死抠着鼎耳——刚才瞅见匈奴兵的窝头被狗叼走,这铁疙瘩可不能再砸坏自己的军粮!

手上最后一点劲还是跟着泄了:“爹……”青铜鼎“轰隆”一声砸下来,带起的狂风掀得前排围观者的衣角首往脸上抽,叫卖声、哭喊声像被掐断的弦,突然哑了半秒。

鼎影压下来时,李蛮鼻子抽了抽——好像是阿古拉炖肉的香味!

他下意识想往香的地方挪半步,脚一歪,手里的鼎跟着往东南偏了寸许,刚好擦过他的脚尖,却离霍去病的靴尖只剩三分!

鼎身震得地面发颤,李蛮怀里的铜铃“哐当”滚出来,在地上转着圈儿,刚好撞到匈奴兵的枷锁链上——“咔嚓”一声,锁链竟被震断了!

那匈奴兵气得脸通红,哇啦哇啦用匈奴语骂了句“该死的狗!

比汉军还难缠!”

旁边戴枷锁的同伴嫌他吵,抬脚就踹了他膝盖弯:“闭嘴!

当心汉军听见,再赏你几鞭子!”

眼睁睁看着那半块窝头被旁边的狗叼走——李蛮在鼎边瞅见,气得吼:“抢我……抢他窝头的狗!”

紧接着,鼎底砸中青石的震感顺着地面爬上来,围观者的脚底板都麻了,碎石子像冰雹似的溅到二十步外……鼎身的云纹被日头切割得像张龇牙的脸,打在人脸上生疼。

人群里混着杂院扛活的老张,他吓得把肩上的麻袋扔了,粟米撒了一地,跺着脚喊:“李砚你儿子比你还能折腾!

去年你砸了张屠户的锅,今年他要砸皇城的鼎啊!”

人群的惊呼瞬间卡住,像被谁捏住了喉咙,旗杆上的红绸被风吹得“哗啦”作响,混着人群倒抽冷气的“嘶嘶”声,只剩鼎身划破空气的尖啸。

有老兵攥紧刀柄骂“疯了”,有妇人把孩子按进怀里不敢看,小吏跑得更快了。

阿古拉盯着那鼎影,手指猛地蜷成握剑的弧度——糟了,这是“锁喉卸力”的起手式,当年用这招拧断过三个匈奴兵的胳膊,现在竟用来……她飞快舒展开手指,改成攥拳头,指节捏得发白,倒像在揉一团特别硬的黄豆。

半秒后突然松开,低头瞅着自己的手,耳根发烫:“都成磨豆子的妇人了,还记这些干啥”,脚却不由自主往前挪了半步。

她追到街口,被两个壮汉挡着过不去,急得抬手想推——手腕刚要发力又猛地收住,反倒被自己带得趔趄了半步,指尖刚好蹭到其中一个的肘弯,那壮汉突然“哎哟”一声松了手,另一个被他一带也趔趄着让开了空。

“对不住,”她红着脸举着沾豆渣的围裙,对着刚回过神的老兵解释,“揉面揉出的巧劲,你看——”顺手捏碎手里的豆渣饼,饼渣溅到老兵脸上,又慌忙从围裙兜里掏出块干净帕子递过去,帕子上还沾着早上擦灶台的灰,“对不住对不住,刚擦完灶台,不嫌弃的话……”李砚疯了似的往人堆里撞,刚挣脱最后一道阻拦,眼里己看清霍去病的动作——是“以势破势”!

搁现代这叫“三点支撑”,搁这儿叫“战神救场”?

等会儿老子教他什么叫“父子协同卸力”,比他单打独斗靠谱。

蛮儿要是出事,管你是少年战神还是大司马——老子的“护崽拳”,专治各种不服!

那银甲身影左肩微沉,脚步斜踏,银甲被鼎带起的狂风刮得贴紧后背,肩甲的鳞片“咔”地蹭过鼎沿,离他脖颈只剩寸许;按剑的手指因发力而泛白,指腹死死抠着剑柄的防滑纹,按剑的手指在防滑纹上猛刮了一下,银甲下的肩膀微不可查地沉了沉——这力道,比漠北接匈奴的回马枪还突然。

靴尖距鼎底砸落的轨迹仅半寸——稍往前挪一分,就会被鼎带得骨裂筋断!

李蛮看到爹的瞬间,脑子突然一懵,手指却下意识攥紧了皇榜卷——那粗布卷硌着掌心,像块救命的石头——手上最后一点力气跟着泄了——“霍去病!”

李砚的吼声劈碎空气的瞬间,李蛮额前被风吹起的碎发突然顿住——鼎身虽己砸在地上,却因他最后歪脚的巧劲,斜卡在石缝里没完全翻倒,三足中的一足还翘在半空,像只没站稳的大铁兽。

而那半块沙枣面窝头,正卡在翘起的鼎沿上,随着鼎身的震颤晃悠,离李蛮的手只剩半尺。

日头被遮得发黑,风里混着李蛮踮脚够窝头的嚷嚷、李砚冲刺的脚步声,还有霍去病按在鼎足上的沉默——鼎身突然往下砸落,“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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