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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蝉

翰博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墨玉蝉》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翰博”的创作能可以将柳轻烟沈砚之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墨玉蝉》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柳轻烟,墨玉蝉的全文《墨玉蝉》小由实力作家“翰博”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8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7:49:2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墨玉蝉

主角:柳轻烟,沈砚之   更新:2025-07-31 21: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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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残雨洗剑江南的雨总带着股缠绵的湿意,像极了苏婉娘腕间的水绿绸带,

绕得人心里发潮。沈砚之蹲在青石板上,看檐角的雨水串成珠帘,打在他刚擦亮的青钢剑上,

溅起细碎的银花。"砚之,进来喝碗姜茶。"苏婉娘的声音从雕花窗里飘出来,

混着淡淡的药香。她是沈家的医女,也是沈砚之记事起就陪着他的人,

柳叶眉下一双眼总像含着水,看他时尤其软。沈砚之应了声,提着剑起身。他今年十七,

身量已近成年,穿件月白长衫,袖口卷着,露出小臂上紧实的肌肉。沈家不是武林世家,

父亲沈敬之是江南有名的书画商,却不知为何,总让他跟着护院学些粗浅剑法。

"先生今日又去码头了?"沈砚之接过青瓷碗,姜茶的辛辣混着暖意滑入喉咙。苏婉娘点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杵:"说是来了批西域的墨,要亲自去验。"她忽然抬头,

眼里闪过一丝忧虑,"近来江湖不太平,前天城西张家镖局被人灭了门,

据说......""据说是什么?"沈砚之追问。他虽不涉江湖,

却总对那些刀光剑影的故事好奇。"说是为了'墨玉蝉'。"苏婉娘压低声音,

"那物件儿几十年没现世,怎么突然就......"话音未落,

院外突然传来铁器相撞的脆响,接着是护院的痛呼。沈砚之猛地站起,青钢剑呛然出鞘,

剑身在雨幕里泛着冷光。"婉娘,躲进密室!"他推了苏婉娘一把,自己抢步冲出堂屋。

庭院里,三个黑衣人正围攻沈家唯一的护院老周。老周的铁尺已断成两截,

胸口插着支透骨的短箭,倒在血泊里咳着血沫。黑衣人戴着青铜面具,

只露出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动作快得像鬼魅。"沈敬之在哪?"为首的黑衣人开口,

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沈砚之握剑的手微微发颤,却死死盯着对方:"我爹不在,要找他,

先过我这关!"黑衣人嗤笑一声,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沈砚之只觉一股腥风扑面,

急忙横剑去挡,却被对方的掌风震得虎口发麻,长剑险些脱手。他这才明白,

自己学的那点花架子,在真正的江湖人面前如同儿戏。"不知天高地厚。"黑衣人手腕翻转,

掌缘带着劲风扫向他咽喉。沈砚之避无可避,闭眼的瞬间,却听见"叮"的一声脆响。

睁眼时,只见苏婉娘不知何时持着把银簪,竟生生挡开了那一掌。银簪细弱,

却在她指间转出诡异的弧度,逼得黑衣人后退半步。"原来是'缠丝手'的传人。

"黑衣人语气微变,"沈敬之藏得够深。"苏婉娘脸色苍白,却将沈砚之护在身后:"砚之,

走!从后墙翻出去,去找城西破庙里的'瞎眼老道',报我的名字,他会护你。""我不走!

"沈砚之红了眼,"要走一起走!""听话!"苏婉娘厉声喝道,

指尖银簪突然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黑衣人面门。这一击又快又狠,

竟带着几分同归于尽的决绝。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她会拼命,急忙侧身躲避,

却被银簪划破了面具边缘,露出下颌一道狰狞的刀疤。就在这转瞬之间,

苏婉娘猛地推了沈砚之一把:"拿着这个!"一枚温润的物件塞进沈砚之掌心,

是只巴掌大的墨玉蝉,蝉翼薄如蝉翼,触手生凉。他还没看清,就被一股巨力推得踉跄后退,

撞开了后院的角门。"抓住他!墨玉蝉在他身上!"黑衣人的怒吼声在身后炸开。

沈砚之回头,看见苏婉娘被两个黑衣人缠住,银簪断裂,她胸前绽开一朵刺目的血花,

却仍死死盯着他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活下去"。雨水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沈砚之咬碎了牙,转身冲进茫茫雨幕。身后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沈家的飞檐翘角在烈焰中扭曲、崩塌,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他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双腿发软,跌进一片荒草丛生的坟地。怀里的墨玉蝉硌得胸口生疼,

他攥着那冰凉的玉石,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哭够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沈砚之惊得抬头,看见坟头蹲着个老道,戴着顶破斗笠,瞎了只眼,另一只眼浑浊不堪,

正用根竹杖拨弄着坟前的野草。"你是谁?"沈砚之握紧墨玉蝉,警惕地后退。

"你娘让你来寻的人。"老道慢悠悠地转过身,独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苏婉娘的儿子,

倒有几分她的犟脾气。"沈砚之愣住:"你认识我娘?"他从小就听父亲说,

母亲生下他就难产去了,苏婉娘是父亲请来照顾他的。老道嗤笑一声:"何止认识。

她当年为了跟着沈敬之那酸儒,连'影阁'的圣女位都不要了,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也是活该。""你胡说!"沈砚之怒喝着扑上去,却被老道一竹杖扫倒在地。

竹杖看似轻飘飘,落在身上却像压了块千斤石。"后生仔,力气不小,就是脑子不好使。

"老道用竹杖挑起他怀里的墨玉蝉,独眼里闪过复杂的光,"影阁找了这物件儿三十年,

没想到藏在沈家。沈敬之倒是个聪明人,用书画商的身份掩了这么多年。""影阁是什么?

墨玉蝉又是什么?"沈砚之挣扎着爬起来,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影阁是江湖里最阴的鬼,

专门舔血为生。"老道把墨玉蝉丢回给他,"至于这蝉......"他顿了顿,

声音沉了下去,"是打开'绝情谷'的钥匙。"沈砚之握着墨玉蝉,指尖冰凉。

他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没完成的《寒江独钓图》,画里的老翁总让他觉得眼熟,

此刻想来,竟和眼前的瞎眼老道有几分神似。"我爹娘......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老道沉默片刻,从怀里摸出个酒葫芦,猛灌了一口,

酒液顺着嘴角淌进花白的胡须里:"你爹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玉笔书生',

你娘是影阁前圣女。一个正,一个邪,偏要凑在一起,这江湖,容不下他们。"雨渐渐停了,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老道站起身,竹杖在地上一顿:"想报仇,想知道真相,就跟我走。

"沈砚之看着掌心的墨玉蝉,玉石上似乎还残留着苏婉娘的体温。

他想起那朵在火焰中凋零的血花,想起父亲温和的笑,想起护院老周最后的眼神。"去哪里?

"他问,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去学杀人的本事。"老道的身影隐入晨雾,"但记住,

江湖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了头。"沈砚之握紧墨玉蝉,将那抹温润的冰凉刻进掌心。

他提步跟上老道,身后是已成焦土的家,身前是雾锁烟迷的未知前路。

青石板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干净,仿佛昨夜的惨状从未发生,可他知道,有些东西,

从这一刻起,永远不一样了。第二章 鬼市遇劫三年后,洛阳鬼市。

三更天的洛阳城像头蛰伏的巨兽,唯有城北的鬼市亮着昏黄的灯。这里是江湖人交易的场所,

从发霉的武功秘籍到刚剜下来的人心,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沈砚之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短打,腰间别着柄不起眼的铁剑,混在人群里。

他比三年前高了不少,眉宇间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冷冽。

瞎眼老道给他取了个新名字,叫"石砚",说沈这个姓,在江湖上太扎眼。"新鲜的虎骨,

刚从秦岭猎的!""上好的迷魂香,保证放倒一头牛!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混着劣质烧酒的气味,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沈砚之目不斜视,

径直走向角落里一个挂着"闻香识人"幌子的摊位。摊主是个独眼妇人,

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却遮不住眼角的刀疤。她看见沈砚之,眼皮都没抬:"要什么?

""寻一味'忘忧草'。"沈砚之压低声音。这是他和老道约定的暗号,意味着有重要消息。

独眼妇人嗤笑一声,从柜台下摸出个巴掌大的木盒:"三百两。

"沈砚之递过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妇人掂了掂,把木盒推给他。盒子里没有草,

只有张卷着的纸条。"影阁最近在查'七星楼'的底细,

据说七星楼主手里有半张绝情谷的地图。"老道的字迹歪歪扭扭,"下月十五,

七星楼在开封办赏剑大会,去看看。"沈砚之捏紧纸条,正要起身,忽觉背后有人盯着他。

他不动声色地转身,看见三个穿黑衫的汉子,

腰间都系着根红绳——那是影阁外围弟子的标记。三年来,他跟着老道学武功,学追踪,

学杀人。老道的武功路数很怪,不像名门正派那般讲究招式,反而更像市井无赖的打法,

阴、狠、快,招招往要害上招呼。他说:"江湖不是戏台,打赢了才有资格讲道理。

"沈砚之慢慢握紧腰间的铁剑,那三个汉子已经围了上来。为首的是个刀疤脸,

三角眼眯成一条缝:"小兄弟,刚才买了什么好东西?""没什么,治病的药。

"沈砚之侧身,将木盒藏到身后。"哦?什么病?"刀疤脸狞笑一声,

"是治命不久矣的病吗?"话音未落,他突然探出手,直抓沈砚之的手腕。这一抓又快又准,

带着股蛮力,显然是练过硬功的。沈砚之不退反进,左臂下沉,避开对方的抓拿,

同时右手拔剑。铁剑出鞘时没有声音,却带着一股凌厉的寒气,直刺刀疤脸的肋下。

这一剑又快又刁,正是老道教的"阴蛇出洞"。

刀疤脸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少年出手如此狠辣,急忙后仰躲避。就在这一瞬,

沈砚之的剑突然变向,剑尖擦着对方的衣襟划过,挑断了他腰间的红绳。"影阁的狗,

鼻子倒是灵。"沈砚之的声音冷得像冰。刀疤脸又惊又怒,

从腰间抽出单刀:"原来是沈家的漏网之鱼!兄弟们,拿下他,领赏!

"另两个汉子立刻拔刀围攻上来。鬼市的摊主和客人见状,纷纷退开,却没人离开,

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江湖就是这样,人命不如草芥,热闹却不能错过。沈砚之不慌不忙,

铁剑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他的剑法没有章法,却异常实用,时而像毒蛇吐信,

时而像猛虎扑食,总能在最刁钻的角度发起攻击。这是他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练出来的本能,

每一招都为了杀人,而非好看。转眼之间,一个汉子已经捂着咽喉倒下,

鲜血从指缝里汩汩涌出。另一个汉子吓得手一抖,单刀险些落地。沈砚之抓住机会,

剑随身走,像道残影般掠过,铁剑从对方的腋下刺入,直穿心脏。刀疤脸见状,

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却咬着牙挥刀砍来。沈砚之不与他硬拼,脚步踉跄着后退,

像是力竭一般。刀疤脸以为有机可乘,猛地上前一步,

却没注意沈砚之的左脚悄悄勾了他一下。"扑通"一声,刀疤脸摔了个狗啃泥。

沈砚之的铁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说,影阁为什么要找七星楼?

"沈砚之的剑尖微微用力,割破了对方的皮肤。刀疤脸浑身发抖,

却硬撑着不肯开口:"影阁的事,你也敢打听......"沈砚之没耐心跟他废话,

手腕一转,铁剑在他肩胛骨上狠狠一挑。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刀疤脸疼得满地打滚。

"再说一遍,为什么?""是......是因为七星楼主有墨玉蝉的另一半!

"刀疤脸终于撑不住,哭喊着求饶,"影阁想集齐两半墨玉蝉,

打开绝情谷......"沈砚之的心猛地一跳。他一直以为墨玉蝉只有一只,

没想到还有另一半。"另一半墨玉蝉是什么样的?""不......不知道,

只听说......是只白玉蝉......"沈砚之不再多问,铁剑一横,

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刀疤脸的性命。他擦了擦剑上的血,转身就走,

仿佛刚才的厮杀只是踩死了几只蚂蚁。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

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忌惮。这个年轻的剑客,下手太狠了。走出鬼市,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沈砚之找了条僻静的巷子,拿出那个木盒,

又从怀里摸出自己一直珍藏的墨玉蝉。月光下,墨玉蝉通体漆黑,却隐隐透着光泽,

蝉翼上刻着细密的纹路。他忽然想起老道说过,墨玉蝉和白玉蝉本是一对,

合在一起才能解开绝情谷的秘密。绝情谷到底藏着什么?值得影阁如此大动干戈,

甚至灭了他满门?沈砚之握紧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三年来,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复仇,可随着对当年之事了解得越多,他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苏婉娘的身份,父亲的过去,墨玉蝉的秘密......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下月十五,开封......"他低声念着,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

他都必须走下去。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砚之立刻警惕起来,

握紧了铁剑。一个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盏走马灯,

灯光映得她的侧脸柔和而朦胧。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梳着双环髻,发间插着支珍珠钗,

不像江湖人,反倒像哪家的大家闺秀。"公子好俊的功夫。"女子微微一笑,

声音像风铃般清脆。沈砚之皱眉:"你是谁?"女子没有回答,反而走近几步,

走马灯的光照亮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极美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狡黠,

又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我叫柳轻烟。"她伸出纤纤玉指,

指向沈砚之怀里露出的墨玉蝉一角,"我知道那东西的秘密。"沈砚之的心猛地一沉。

墨玉蝉的事极为隐秘,这女子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声音更冷了。

柳轻烟却像是没听见,自顾自地说:"墨玉蝉和白玉蝉,合则生,分则死。

下个月开封的赏剑大会,会很热闹呢。"她眨了眨眼,笑容里带着几分玩味,

"公子若是想去,不如带上我?"沈砚之紧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可那双桃花眼里仿佛蒙着一层雾,让他看不透。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女子很危险,

比刚才那三个影阁弟子危险得多。"不必了。"他冷冷地拒绝,转身就要走。"等等!

"柳轻烟突然叫住他,"影阁的'血煞'也会去开封。"沈砚之的脚步顿住了。

血煞是影阁的顶尖杀手,三年前灭了沈家满门的,正是他。这三年来,

他一直在找血煞的下落,却杳无音讯。"你怎么知道?"他猛地回头,

眼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柳轻烟却只是笑了笑,提着走马灯慢慢后退:"下个月开封见。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更多事。"她说完,转身走进巷口的晨雾里,

淡紫色的裙摆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阵淡淡的兰花香。

沈砚之站在原地,握紧了怀里的墨玉蝉。这个突然出现的柳轻烟,到底是敌是友?她知道的,

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开封的赏剑大会,看来注定不会平静了。

第三章 剑影情丝开封府的上元节比别处热闹十倍。龙亭湖畔挂满了彩灯,

画舫在水面上游弋,丝竹声顺着风飘出老远。沈砚之混在人群里,一身青布衣衫,

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书生。七星楼的赏剑大会设在城南的校场,

据说邀请了江湖上各路成名人物。沈砚之没急着去,他在等柳轻烟。

那个神秘的女子说会在开封出现,可他已经在城里待了三天,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公子,

买朵花吧?"一个卖花女抱着篮子走过,篮子里摆满了新鲜的芍药。沈砚之摇了摇头,

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座画舫吸引。画舫上挂着盏巨大的走马灯,灯上画着嫦娥奔月的图案,

灯影里,一个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正凭栏远眺,正是柳轻烟。他心头一动,

拨开人群朝画舫走去。刚到岸边,就有个船夫过来:"公子要上船?""我找柳姑娘。

"船夫笑了笑:"柳姑娘吩咐了,公子一到就请上船。"沈砚之上了画舫,

舱内布置得极为雅致,沉香袅袅,案上摆着一壶温热的酒和几碟精致的小菜。

柳轻烟坐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沈公子倒是比我预想的来得早。

"她抬头一笑,眼波流转。"你到底是谁?"沈砚之开门见山,

"为什么对墨玉蝉和影阁的事这么清楚?"柳轻烟放下棋子,

给自己倒了杯酒:"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看看你的墨玉蝉。"沈砚之犹豫了一下,

还是从怀里摸出墨玉蝉,放在桌上。墨玉蝉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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