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小厨娘会下毒

第一章：尝尝你嘴角的毒阿元是靖南王府新来的小厨娘。她人长得一般，圆脸，圆眼睛，

还有点婴儿肥。扔人堆里，三秒钟就找不出来。但她做菜的手艺是一绝。

王府的大厨试过她的手艺，第二天就把她提拔进了小厨房。小厨房只伺候一个人，

靖南王府的主人，萧绎。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也是整个京城最有名的一尊活药罐子。

传闻他从娘胎里就带着病，走三步喘一下，咳两声吐口血，全靠名贵药材吊着一条命。

给这种主子做饭，责任重大。每一道菜，都必须有人试毒。这个差事，落在了阿元头上。

于是，阿元每天都能第一个吃到京城里最新鲜、最名贵的食材。她吃得小脸更圆了，

腰也粗了一圈。这天，她照例端着一盅刚炖好的血燕，走进萧绎的院子。

院子里种着一棵巨大的槐树，树下摆着一张竹榻。萧绎就靠在竹榻上看书。

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宽袍，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段脖颈，白得扎眼。风吹过，

袍子贴在他身上，能看见里面瘦削的骨头。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那张脸，确实病得厉害，

没什么血色。但五官却好得出奇。“阿元。”他开口，声音也带着病气，有点虚。

他对她招了招手。阿元走过去，把手里的托盘放下，恭恭敬敬地把那盅血燕端起来。“王爷，

今天的血燕好了。”她拿起小银勺，舀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这是规矩。她细细地品了品，

吞下去。然后等了一会儿，身体没什么异样。她换了一把干净的勺子，把血燕递给萧繹。

萧绎没接。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很轻，但又很有分量。阿令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

她低着头，检查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萧绎突然放下了手里的书。他坐起身，

朝她伸出手。不是要接那碗血燕。他拿起她刚刚试菜用过的那把小银勺。阿元愣住了。

那勺子她刚用过，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萧绎却不在意。他拿着勺子，伸向她的脸。

冰凉的银器触碰到她的嘴角。阿元浑身一僵。他用勺子的边缘，

轻轻刮掉她嘴角一点看不见的残渣。然后，他把那把银勺，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他闭上眼，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把那点残渣吞了下去。整个院子，安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声音。

阿元的心跳，一下一下，撞着胸口。萧绎睁开眼，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他一笑，

病气就散了些，多了点别的味道。“味道不错。”他说。阿元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他又开了口。“可惜，里面加了‘七日断魂’，太医院都验不出来的好东西。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轻，那么虚。“说吧，你是太子的人，还是我那位好二哥的人？

”第二章：王爷，奴婢的舌头很会尝阿元脸上的肉抖了一下。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王爷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萧绎没说话。

他拿起那盅血燕，用勺子搅了搅。白色的瓷盅，鲜红的血燕，颜色很好看。院子里的气氛，

冷下来了。阿元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她能感觉到萧绎的目光，落在她的后颈上。

那目光不重，却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知道，她今天可能走不出这个院子了。

“抬起头来。”萧绎的声音传来。阿元慢慢抬起头。萧绎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不知道？那这‘七日断魂’，是自己长了腿，跑进本王的燕窝里的？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阿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奴婢只是个厨娘，只负责做菜，

尝菜。”“尝菜？”萧绎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尾音拖得很长，“你每天替本王尝菜，

就没尝出点别的味道？”阿元咬着嘴唇，不说话。“本王再问你一次，

”萧绎的耐心好像用完了，“谁派你来的？”阿元把心一横。她抬起头，直视着萧绎的眼睛。

“王爷，如果奴婢说了，能活命吗？”萧绎看着她，没答应，也没拒绝。“王爷，

”阿元继续说，“奴婢不是太子的人，也不是二王爷的人。奴婢谁的人也不是。

”她停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奴婢的命，是自己的。”萧绎的眉毛挑了一下。

他似乎对这个回答有点兴趣。“奴婢确实知道这血燕里有东西。”阿元干脆豁出去了，

“不止今天的血燕，您这一个月吃的每一顿饭，每一碗药，里面都有东西。

”萧绎的瞳孔缩了一下。阿元把头磕在地上。“王爷，奴婢有一条舌头，能辨百草，

也能尝百毒。奴婢还有一个身体，百毒不侵。”她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奴婢不是刺客，

奴婢是‘药人’。”“他们给您下毒，奴婢能第一个尝出来。他们下的毒有多烈，

奴婢能用自己的身体给您试出来。甚至……”她盯着萧绎那张苍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奴婢的血，能解您身上一半的毒。”“王爷，您留着奴婢，比杀了奴婢，有用得多。

”“奴婢只有一个条件，王府要护奴婢周全。因为想让奴婢死的人，和想让您死的人，

是一伙的。”她说完，整个院子又陷入了死寂。过了很久，阿元听见萧绎轻轻笑了一声。

“有点意思。”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的手指很冷，力气却很大。“你的舌头，很会尝？”他问，声音很轻，

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意味。阿元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又开始失控。她点点头。“那好，

”萧绎松开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王就亲口试试，你的舌头，到底有多会尝。

”第三章：今晚的药，用嘴喂萧绎接受了这笔交易。阿元活了下来。她还是小厨房的厨娘，

每天的工作还是做菜，试菜。但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比如，现在每天晚上，

她都要亲自把萧绎的药端进他的寝殿。今晚，王府的气氛很紧张。萧绎下午出门一趟，

回来就倒下了。太医来了好几拨，都摇头。说是中了烈性毒，高热不退，神志不清。

再这么烧下去，人就要没了。阿元也被叫到了寝殿。她跪在床边，

看着床上烧得满脸通红的萧绎。他嘴唇干裂，一直在说胡话。太医们束手无策。阿元站起身，

对旁边的王府管家说：“把药给我。”管家把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给她。阿元端着药，

走到床边。她试了一下，药根本喂不进去。萧绎牙关紧闭，汤药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没用的。”管家叹了口气，“王爷现在，什么都咽不下去。”阿元没说话。她把药碗放下，

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屋子里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气。阿元没理他们。她卷起袖子，

露出白皙的手腕。她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不行，手腕上的血，不够。

她解开自己衣领的盘扣，拉下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位置。那个地方，离心脏最近。血，

也最有用。她没有犹豫，用匕首在自己心口下方划了一道口子。血珠立刻涌了出来。

她把血滴进药碗里。黑色的汤药，融进了鲜红的血。屋子里的人都看呆了。

阿元端起那碗加了料的药，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她俯下身。

管家和太医们都瞪大了眼睛，不敢出声。阿元一手捏开萧绎的下巴，一手托住他的后颈，

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她将嘴里的药，一点一点，渡进萧绎的口中。他的嘴唇很烫，

也很干。阿元的动作很生涩。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她的脸颊发烫。

她能感觉到，萧-绎的身体，在她身下微微动了一下。他好像有了一点意识，

舌头无意识地动了动，卷走了她渡过去的药汁。一碗药，就这么喂完了。阿元直起身，

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她的嘴唇，被萧绎的体温烫得有点红肿。她把空碗递给旁边的丫鬟，

声音有点哑。“再去煎一副。”她低下头，看着床上的萧绎。他的脸色，好像好了一点。

她伸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烫。她想了想，解开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最后，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肚兜，和里裤，爬上了萧绎的床。她躺在他身边，将他冰冷的手脚，

抱在自己怀里。她的身体因为炼药，常年都是温热的。“别怕，”她在他耳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给你暖着。”这是他们的契at约。用她的身体，

换他的命。第四章：你的身体，只准我下毒萧绎的身体，三天后好了。他醒来的时候，

阿元正趴在他床边打瞌睡，口水流了一滩。他没叫醒她。他只是看着她，看了很久。

一个月后，王府设家宴。嫁到外地的王府长公主回来了，还带了她的驸马。驸马是太子的人。

二王爷也来了，带着他新纳的侧妃。一时间，小小的靖南王府，暗流涌动。宴席上，

阿元作为萧绎的专属试菜丫鬟，站在他身后。每一道菜上来，她都用银针试过，

再用自己的舌头尝过。她尝得很仔细。长公主给萧绎夹了一块鹿肉。

阿元立刻把那块鹿肉夹到自己碗里，吃了。然后她摇摇头。二王爷给萧绎倒了一杯酒。

阿元端起那杯酒，自己喝了。然后她又摇摇头。一整场宴席下来，萧绎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所有的菜，都进了阿元的肚子。她吃得肚子溜圆，还打了个嗝。长公主和二王爷的脸色，

都不太好看。宴席结束后，宾客都走了。萧绎把阿元叫到了他的书房。“你今晚，吃得很饱？

”他坐在书桌后，看着她。阿元揉了揉肚子，点点头。“饱了。”“一道菜都没问题？

”“都有问题。”阿元说，“鹿肉里有‘软筋散’，酒里有‘断肠草’。还有那道鱼，

里面有西域的‘合欢引’。这些东西，单独吃都没事，混在一起，神仙都救不回来。

”萧绎听完，沉默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到阿元面前。书房里没点灯，

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他的身影，笼罩着她。阿元感觉到一股压力。她往后退了一步。

后背撞到了墙上。退无可退。萧绎伸出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

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阿元，”他的声音很低，“你做得很不错。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阿元低着头，不敢看他。“你应该？”萧绎笑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吃了多少种毒？换了别人，已经死十次了。”阿元不说话。

“你胆子很大。”萧--绎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他的指尖很凉，激得她哆嗦了一下。

“你知道本王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脖子，

再到她的锁骨。最后，停在她心口的位置。那个地方，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是他上次中毒时，她留下的。“你的身体，是本王的解药。”他的声音，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以后，我的身体，只有你一个人能碰。”“也只有你一个人，

”他凑到她耳边，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能下毒。”第五章：解药，

藏在衣服里王府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但阿元知道，这只是表象。暗地里，

萧绎和太子、二王爷的斗争，越来越激烈。她成了萧绎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她的工作，

也多了一项。除了试毒，她还要帮萧绎炼制各种各样奇怪的“药”。这天晚上，

萧绎又把她叫到了寝殿。他递给她一个小瓷瓶。“这是什么？”阿元问。“一种慢性毒，

”萧绎说，“太子送来的。无色无味，银针试不出来。唯一的解药，必须通过肌肤接触，

才能让本王吸收。”阿元打开瓷瓶，闻了闻。里面是白色的粉末。“怎么用？”“涂满全身。

”萧绎看着她，眼神很平静，“然后，让本王抱着你睡一晚。”阿元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抱着那个小瓷瓶，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怎么，”萧绎挑了挑眉，

“不愿意？”“奴婢……奴婢不敢。”“不敢？”萧绎走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瓷瓶，

“还是，要本王亲自动手，帮你涂？”阿元浑身一抖，立刻摇头。“奴婢自己来。

”她拿着瓷瓶，走进了寝殿内间的净室。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白色的药粉混着水，在她身上形成一层薄薄的膜。

月光下，她的皮肤看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光泽。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

滴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再滑进纱衣里。萧绎正坐在床边看书。他听见声音，抬起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停住了。他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阿元站在那里，

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她不敢看他，脸埋得很低。“过来。”萧绎的声音，有点哑。

阿元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萧绎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阿元跌进他怀里。

他的怀抱，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瘦弱，很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很烫。“王爷……”阿元的声音，小得和蚊子叫一样。“别动。

”萧绎说。他抱着她，躺在床上。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阿元，”他闭上眼，

在她头顶低声说，“你知道吗，你身上的味道，很香。”“是……是药香。”“不，

”萧绎说，“是你身上的味道。”他抱得很紧。阿元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和她自己的心跳，渐渐变成了一个频率。她不知道，这个晚上，到底是谁的解药。又到底，

是谁的毒药。第六章：王爷的腰，好软萧绎的“病”，需要定期药浴。以前，

这项工作由王府的老管家负责。现在，交给了阿元。巨大的柏木桶里，

漂浮着各种名贵的药材。水被烧得很热，整个浴室都充满了浓重又奇异的药味。

阿元站在浴桶边，往里面撒着最后一把药草。萧绎就站在她身后。他脱掉了外袍，

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领口敞开，露出胸口大片的皮肤。因为常年不见光，

那皮肤白得有些不正常。“水温可以了，王爷。”阿元低着头说。萧绎“嗯”了一声。

他自己解开腰带，脱掉了里衣。阿元听见身后衣物摩擦的声音，脸颊发烫。她不敢回头。

萧绎走进浴桶，水花溅起，沾湿了阿元的裙角。他靠在桶壁上，闭上眼，

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阿元。”他叫她。“奴婢在。”“过来，给本王按按头。

”阿元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她跪在浴桶边，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他的头发是湿的，黑色的发丝贴在他苍白的额角。浴室里雾气很重。阿元的视线，有些模糊。

她只能看见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鼻梁很高，嘴唇很薄，

没什么血色。她的手指，不小心擦过他的耳朵。他身体僵了一下。阿元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奴婢该死！”萧绎睁开眼。他的眼睛在水汽的氤氲下，显得特别黑，也特别亮。“继续。

”他说。阿元只好继续。她的动作，比刚才更小心了。按了一会儿，萧绎似乎是体力不支，

身体顺着桶壁滑了下去。阿元惊呼一声，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扶他。

她半个身子都探进了浴桶里。水很烫。她的手，扶住了他的胳膊。他的皮肤，又滑又烫。

她想把他扶起来，但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她被他带着，一起往水里倒。最后，

她整个人都跌进了浴桶里。水花四溅。她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扶着他的腰。

隔着湿透的衣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腰身的线条。很削瘦，但又带着一股隐藏的力量。

王爷的腰，好软。阿元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她的脸，瞬间红透了。

“你……”萧绎看着她，眼神很复杂。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药香。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阿元结结巴巴地说。她想站起来，却被萧绎一把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