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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里的胭脂魂

黑白杂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古籍里的胭脂魂》中的人物顾晚卿沈砚之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灵“黑白杂合”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古籍里的胭脂魂》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之,顾晚卿,白旗袍的悬疑灵异小说《古籍里的胭脂魂由新晋小说家“黑白杂合”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0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09:55:0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古籍里的胭脂魂

主角:顾晚卿,沈砚之   更新:2025-07-31 13: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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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雨漏子六月的梅雨季像块泡发的海绵,往人骨头缝里渗潮气。

沈砚之蹲在老城区的青石板路上,指尖捻起半片碎瓷。雨丝斜斜打在他的亚麻衬衫上,

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倒比他颈间那条祖传的玉佩更显温润——那玉佩是羊脂白的,

被盘得包浆发亮,却总在阴雨天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沈先生,这趟活儿可不好干。

”废品站的老王头叼着烟袋,烟丝被雨打湿,抽起来滋滋响,“顾家那老宅,

漏得跟筛子似的,里头的东西扔了三天,就数这口箱子看着还行。”沈砚之没抬头,

目光落在脚边那口樟木箱上。箱子边角磕掉了漆,露出里头暗红的木色,

铜锁锈得粘在锁扣上,却在雨里泛着层奇异的光泽,像蒙着层薄血。

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抚过箱面,摸到一道极细的刻痕,不是木头自然开裂,

倒像是用指甲一点点划出来的,深到能嵌进雨珠。“顾家?”沈砚之的声音很轻,

被雨声裹着,像片羽毛落在青石板上,“哪个顾家?”老王头咧嘴笑,

烟袋锅里的火星灭了又亮:“还能有哪个?就是当年住在镜儿巷、靠裱画发家的顾家呗。

听说最后一代小姐嫁去了南洋,老宅空了三十年,前两天拆房队进场,才把这些破烂清出来。

”镜儿巷。沈砚之的指尖顿了顿,玉佩的凉意顺着脖颈爬上来。他祖父生前总提这个地方,

说民国二十六年的秋天,巷子里飘着三个月的胭脂香,香得人骨头都发酥。

那时候祖父还是个跑堂的,在巷尾的茶馆里见过顾家小姐,穿月白旗袍,领口别着粒珍珠,

手里总捏着支银杆烟枪,烟锅里的烟丝是用玫瑰露泡过的,抽一口,吐出的烟圈里都裹着红。

“箱子我要了。”沈砚之站起身,雨珠顺着他的发梢滴下来,落在箱锁上,

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他没问价,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牛皮本,撕下半页纸写了地址,

“明天派人送到这儿,运费我出。”老王头接过纸条,瞅着上面的字愣了愣。

沈砚之的字跟他的人一样,清瘦,带着股韧劲,撇捺之间却藏着点放浪,像雨打芭蕉时,

那些不肯垂头的叶尖。他知道沈砚之是做古籍修复的,在城西开了家小店,叫“拾光阁”,

门面不大,里头却藏着宝贝。听说去年有个老板想用三百万买他修复的《淳化阁帖》,

他眼皮都没抬,只说:“字是活的,得找个能看懂它喘气的主儿。”箱子被抬上三轮车时,

发出一声闷响,像是里头有东西动了动。沈砚之站在雨里,看着三轮车碾过积水,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帆布鞋。他弯腰捡起刚才那半片碎瓷,是只胭脂盒的残片,

边缘还沾着点暗红,不是瓷釉的颜色,倒像是干涸的血迹,在雨里慢慢晕开,

变成朵极淡的花。回到拾光阁时,雨已经停了。阁楼在老居民楼的顶层,带个小露台,

栏杆上爬满了爬山虎,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绿得能滴出汁来。沈砚之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松烟墨、糨糊和旧纸张的味道涌过来,这是他最熟悉的气息,

比任何香水都让人心安。樟木箱被放在靠窗的位置,窗台上摆着盆文竹,叶子垂下来,

扫过箱盖。沈砚之找来工具箱,镊子、解胶剂、软毛刷一字排开,像医生准备做手术。

他没先开箱子,而是用软布蘸了温水,一点点擦去箱面上的泥垢,

那道指甲刻痕渐渐清晰起来,不是乱划的,倒像是个字,繁写的“晚”,最后一笔拖得极长,

弯弯曲曲,像条没力气的蛇。铜锁锈得厉害,沈砚之用解胶剂泡了十分钟,

才用镊子夹着钥匙慢慢捅进去。锁芯转动的瞬间,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像是有根绷紧了三十年的弦,终于断了。箱子里铺着层暗红旗袍,缎面已经发脆,

却还能看出当年的光泽。旗袍领口绣着朵缠枝莲,针脚细密得像蛛丝,

花瓣的边缘用金线勾过,在暮色里闪着细碎的光。沈砚之的手指刚碰到旗袍,

就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不是樟木的味道,也不是霉味,是胭脂香,跟祖父描述的一模一样,

甜里带着点涩,像咬了口没熟透的樱桃。他把旗袍小心地取出来,发现下面压着本线装书,

蓝布封皮,边角都磨圆了,封面上没有字。翻开第一页,是张工笔仕女图,

画中女子梳着双环髻,穿粉色罗裙,手里捧着只白瓷碗,碗里盛着半朵荷花。笔触极细,

连耳垂上的珍珠耳环都画得有光晕,可不知为什么,女子的脸是空白的,只有两道弯弯的眉,

像新月落在宣纸上。沈砚之的心跳忽然快了半拍。他修复过无数古籍,

见过唐伯虎的仕女、仇英的山水,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画——空白的脸,

却让人觉得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书页很薄,

纸是特制的蝉翼宣,摸起来像丝绸。他往后翻,第二页是首词,字迹娟秀,墨色发灰,

像是用掺了水的墨写的:“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字迹的末尾有个小小的朱印,印文是“晚卿”,篆体,刻得极浅,像是怕被人看见。晚卿。

沈砚之默念这个名字,玉佩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凉,是真的烫,像揣了块刚出炉的烙铁。

他忽然想起祖父说过,顾家小姐的闺名叫晚卿,顾晚卿。第三页是张乐谱,工尺谱,

沈砚之看不懂,只觉得那些像豆芽菜似的符号排列得很奇怪,倒像是串密码。再往后翻,

都是空白页,直到最后一页,贴着半片胭脂,红得像凝固的血,在蓝布封皮的映衬下,

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沈砚之把书合上,刚要放进修复袋,指尖忽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他低头看,是书页边缘的纸毛,很软,不该扎人。可指尖已经渗出了血珠,滴在封面上,

瞬间被蓝布吸了进去,没留下一点痕迹。这时候,露台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沈砚之抬头,

看见暮色里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子,领口别着粒珍珠,手里捏着支银杆烟枪,

烟锅里没点火。她的脸在昏暗中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两道弯弯的眉,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女子的声音很轻,像浸在水里的丝绸,“我等了你三十年。”沈砚之没动,

手里还捏着那本书。他修过太多古籍,见过书里夹着的情书、银票、干枯的花瓣,

甚至还有人骨,却从没见过鬼。可他不害怕,反而觉得那胭脂香更浓了,

裹着雨后天晴的潮气,漫过他的脚踝,像回到了祖父说的那个秋天。“你是谁?”沈砚之问,

声音比刚才更稳,他注意到女子的旗袍下摆沾着点泥,

跟樟木箱里那件暗红旗袍的磨损处一模一样。女子笑了,烟枪在手里转了个圈,

银杆上的花纹在暮色里流动:“我是顾晚卿。这本书,是你祖父当年答应要还给我的。

”第二章 胭脂扣沈砚之把顾晚卿请到屋里时,她的烟枪在门槛上磕了一下,

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像鬼魂该有的重量。他给自己倒了杯茶,也给对面的空杯子倒了半杯,

水汽氤氲里,顾晚卿的脸渐渐清晰起来。她确实有双极弯的眉,眼尾微微上挑,

像画在宣纸上的工笔,眼珠是极深的黑,看人的时候,像含着两汪水。

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透着点青,嘴唇却红得异常,像是刚抿过胭脂,

连嘴角的痣都红得发亮。“你祖父叫沈敬亭,对吗?”顾晚卿拿起茶杯,指尖穿过杯壁,

没碰到水,可茶杯里的热气却忽然散了,“民国二十六年,他在镜儿巷的茶馆里偷了我的书,

说等他学会认字,就亲手还给我。”沈砚之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祖父确实叫沈敬亭,

小时候总说自己没读过书,是个粗人,可沈砚之在他的旧箱子里找到过本《千字文》,

书页边角都翻烂了,上面的字写得歪歪扭扭,却一笔一划很认真。“他不是故意的。

”沈砚之说,“那时候兵荒马乱,他可能……”“我知道。”顾晚卿打断他,

烟枪在指间转得更快了,“日本人进南京那天,巷子里的火着了三天三夜。

我看见他背着书跑,被流弹打中了腿,在茶馆的后院躲了七天,靠吃树皮活下来的。

”沈砚之的喉结动了动。祖父的腿上确实有个疤,他说是年轻时打架留下的,原来不是。

“这本书对你很重要?”沈砚之翻开书,指着最后一页的胭脂,“这是……”“是我画的。

”顾晚卿的目光落在仕女图上,眼珠里映出空白的脸,“我十五岁那年,先生教我画仕女,

说要画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样子。可我总画不好脸,先生说我心里没念想,画不出活气。

”她伸出手,指尖穿过书页,落在空白的脸上,

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后来我遇见一个人,他说我的眉形好看,像新月,

还说等他从法国回来,就用西洋颜料给我画张像,画里的我要捧着荷花,

站在镜子巷的石板路上。”沈砚之注意到,她提起这个人时,眼角的红痣亮了一下,

像有火星落在上面。“他叫陆景明,是留洋回来的建筑师,

说要在镜儿巷盖一座带钟楼的洋楼,让我住在顶楼,推开窗就能看见秦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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