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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她,他得到了什么?

七夭妖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离开他得到了什么?主角分别是刘玫陈作者“七夭妖”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小说《离开他得到了什么?》的主角是陈默,刘这是一本现实情感,家庭,现代小由才华横溢的“七夭妖”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0 04:08:4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他得到了什么?

主角:刘玫,陈默   更新:2025-07-30 06:5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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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花殇水汽氤氲在浴室的毛玻璃上,像一层磨砂的茧,将里外的世界隔开。陈默赤着上身,

正用一把旧牙刷,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一片墨绿的叶子。那是他养了三年的君子兰。叶片肥厚,

油亮,纹理清晰得如同掌纹。他呵护这盆花,甚于呵护自己。每日清晨用软布蘸水擦拭叶面,

每周转动一次花盆,让它均匀受光。连浇花用的水,都是提前两天接好,晾在阳台角落里,

散尽了水中的氯气。妻子刘玫常说他有病。“一个大男人,伺候一盆破草,

比伺候你爹妈还尽心。”陈默不与她争辩。人心里的那点念想,那点干净的欢喜,说了,

旁人也未必能懂。不懂,也就算了。就像他不懂刘玫为什么能在直播间里,

为了一支口红的色号,跟人争得面红耳赤,最终花五百块钱买下那份虚荣的胜利。

他把君子兰的叶子一片片洗干净,托着沉甸甸的瓦盆,走出浴室。客厅里,

刘玫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刷着手机短视频,一边嗑瓜子。“咯吱、咯吱”的声音,

清脆,尖利,像是某种啮齿类动物在啃噬着这屋子里的安静。瓜子壳吐了一地,

像一场狼藉的雪。陈默皱了皱眉,没说话。他绕开那片“雪”,

想把君子兰放回阳台的老位置。那个位置,阳光最好,通风也最好。“哎,你等等。

”刘玫头也没抬,眼睛依旧黏在屏幕上。“把那破花搬开。”陈默的脚步顿住了。

“搬去哪儿?”“哪儿都行,别放那儿。”“可它一直都放在那儿。”“我说搬开就搬开,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刘玫终于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是那种他早已习惯的、淬了冰的嫌恶。“我新买的那个瑜伽垫,今天下午到货。

”“我得在那儿练瑜伽,那儿地方大。”陈默抱着花盆,站在原地。“阳台就那么大点地方。

”“你把花挪到空调外机那个角落去不就行了?”“不行。”陈默的回答很轻,但很坚定。

“那个角落是风口,阳光也照不到,会死的。”刘玫“呵”地笑了一声,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死就死了呗。”“一盆破草,值得你这样?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让你搬,你就搬!”她说着,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站起身,朝陈默走过来。她个子不高,却总能营造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陈默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因为不满而微微扭曲的脸。结婚五年,这张脸他看了无数遍。

曾经也是有过温柔的。但那些温柔,像是沙滩上的字,一个浪头打过来,就了无痕迹了。

如今剩下的,只有骄横和不耐。“刘玫,别的地方都可以商量。”“唯独这盆花不行。

”“这是我爸在我入职那年送我的,他说君子兰,人如其名。”陈默的声音很平静。

他试图讲道理。可他忘了,跟一个从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本身就是一件最不讲道理的事。

刘玫的眉毛挑得更高了。“喲,还拿你爸来压我?”“陈默,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

我说了算!”“你爸送的怎么了?你爸送的就是圣旨?”“今天这花,你搬也得搬,

不搬也得搬!”她伸手就去夺陈默怀里的花盆。陈默下意识地一侧身,抱紧了。花盆很沉,

他这么一躲,重心有些不稳。刘玫夺了个空,更加恼怒。她不是去抢,而是改用推。

用尽全力,猛地推在瓦盆的边缘。陈默没料到她会用这么大的力气。他的手一滑。

沉重的瓦盆从他怀里倾斜,坠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他看见了瓦盆在空中翻滚的弧线。看见了深褐色的花土,像炸开的烟花般四散。

看见了君子兰那几片他刚刚才擦拭干净的、墨绿的叶子,在坠落中无助地折断。

“哐当——”一声巨响。瓦盆摔在光洁的瓷砖上,四分五裂。墨绿的叶片,断裂的根茎,

混合着湿润的泥土,铺了一地。狼藉。死寂。那棵他养了三年的君子兰,死了。

不是慢慢枯萎,不是生病凋零。是被人,以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瞬间杀死了。

陈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堆残骸上。心,好像也跟着那瓦盆一起,

碎了。“哎呀,你看你!”刘玫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她非但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恶人先告状。“让你搬你不搬,现在好了吧?”“摔了!看你怎么办!”“赶紧扫了!

脏死了!”她退后两步,像是生怕那泥土弄脏了她的拖鞋。然后,她转身回到沙发上,

重新拿起手机,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插曲。客厅里,

只剩下“咯吱、咯吱”的嗑瓜子声。和陈默越来越沉的呼吸声。他缓缓地蹲下身,伸出手,

想去触摸那片断裂的叶子。指尖传来一阵冰凉。不是叶子的凉。是心死的凉。他慢慢地,

一片一片,把断掉的叶子捡起来。又用手,把混着碎瓦片的泥土,一点点捧起来。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像是在收殓一具珍贵的遗体。刘玫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他,

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行了啊,陈默,别演了。”“不就一盆破花吗?至于吗?

”“明天我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不,买个更大更漂亮的!”“花几个钱的事儿,

多大点事儿。”陈默没有理她。他捧着那堆“遗骸”,走进厨房,把它们倒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找出扫帚和簸箕,回到客厅,把地上的狼藉,一点点扫干净。从头到尾,

他没有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这种沉默,让刘玫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烦躁。

她喜欢看陈默跟她争辩,喜欢看他隐忍而无奈的样子。那样,会让她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可今天,他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喂,你哑巴了?

”她把一把瓜子壳扔向他。陈默扫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刘玫。他的眼神,

也是一片死寂。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什么都没有。刘玫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你看什么看?

”“还不赶紧拖地!都脏成什么样了!”陈默没说话。他放下扫帚,转身走进了书房。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并且,反锁了。2 心碎无声这是结婚五年来,他第一次,

把她关在门外。晚饭是陈默做的。三菜一汤。番茄炒蛋,清炒藕片,红烧排骨,

还有一个紫菜蛋花汤。都是刘玫爱吃的菜。往常,他做好饭,会去喊她。今天没有。

他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吃。刘玫在卧室里打游戏,声音开得很大。“上啊!

打他啊!笨蛋!”“我靠!又输了!这届队友真不行!”等她骂骂咧咧地出来,

看到陈默已经快吃完了。桌上的菜,动过的痕迹很少。“你什么意思?”刘玫拉开椅子,

重重地坐下。“做好了饭,不知道喊我一声?”“翅膀硬了是吧?”陈默咽下最后一口饭,

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刘玫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生什么气?我跟一盆破草生气?”“我告诉你陈默,那花摔了就摔了,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别再为这点破事跟我摆脸色。”“听见没有?”陈默看着她。

她吃饭的样子很急,像是抢。嘴里的还没咽下去,筷子已经伸向了下一盘菜。嘴角沾了油光,

她也毫不在意。曾几何时,他觉得她这样吃饭很有“生活气”。现在,他只觉得粗鄙。

“听见了。”他站起身,收拾自己的碗筷。“你去哪儿?”“洗碗。”“我还没吃完呢!

”“你慢慢吃。”陈默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盖过了刘玫在餐厅的抱怨。

“什么态度啊这是!”“一句话说不得了还?”“陈默我告诉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他洗得很慢,很仔细。把碗的里里外外,都用洗碗布擦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洗掉的,

不只是油污。更是这五年来,沾染在生活上的,一层又一层的尘垢。洗完碗,他没有回书房。

而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那个刘玫刚刚坐过的位置。他打开了电视。新闻频道。声音不大,

刚好能听清。刘玫吃完饭出来,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的火又拱了起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阴阳怪气的。”“不就是摔了你一盆破花吗?

要记仇到什么时候?”她走到他面前,挡住了电视。“说话!”陈默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事。”“那你为什么不回书房?”平常这个时间,

他早就钻进书房看他的那些“破书”了。“客厅不是家的一部分吗?”他反问。“我不能坐?

”一句话,把刘玫给噎住了。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嘿!你还学会顶嘴了!

”“陈默,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脾气太好了?”她一把抢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嘛?”陈默看着眼前这张盛气凌人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真的笑了出来。很轻的一声。“我不想干嘛。”“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我在想,我们这个家,到底是谁的家?”刘玫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言论。

“你什么意思?”“这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俩的名字!”“当然是我们俩的家!

”“是吗?”陈默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类似学究探讨问题的腔调。

“既然是我们俩的家。”“为什么我养一盆花,要经过你的允许?

”“为什么我想在客厅看会儿电视,也要被你质问?”“为什么这个家里的一切,

都必须按照你的心意来?”“而我的意愿,我的喜好,我的感受,就只能被定义为‘破事’?

”他一连串地发问,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是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了婚姻那层温情脉脉的表皮。露出了里面,早已溃烂流脓的组织。

刘玫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结婚以来,陈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

他向来是温和的,是退让的,是沉默的大多数。今天,他像变了一个人。

“你……”她你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在跟我算账?”“陈默,

你长本事了啊!”“就为了一盆花,你就要跟我翻旧账?”“我告诉你,没门!

”“这日子你要是觉得过不下去,那我们就不过了!”“离婚!”“离”字一出口,

刘玫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本是她惯用的杀手锏。每次吵架,只要她祭出这两个字,

陈默立刻就会偃旗息鼓。他会过来哄她,会道歉,会承认一切都是他的错。她等着。

等着他像往常一样,缴械投降。然而,陈默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邃,

像一片结了冰的海。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好啊。”一个字。轻飘飘的。

却像一颗炸雷,在刘玫的耳边轰然炸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我说,好啊。”陈默又重复了一遍。“离婚。”这一次,刘玫听清楚了。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你……你来真的?”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默从沙发上站起身。

他的身高比刘玫高出一个头。当他不再微微弓着背,不再用温和的目光包裹自己的时候。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刘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刘玫。”“我今天想了一下午。

”“我想起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你会因为我给你写的一首不成调的诗,笑上半天。”“你会陪我,在图书馆里,

一坐就是一下午,安安静静地看书。”“你还会跟我说,你最喜欢我身上的书卷气。

”“你说,那让你觉得安宁。”他的声音很慢,像是在追忆一件很遥远的事情。

刘玫的脸色变了。那些过往,她几乎已经忘了。“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是从你升了销售主管,工资比我高开始?”“还是从你身边的朋友,

都换成了那些用奢侈品衡量价值的人开始?”“我身上的书卷气,变成了你口中的‘穷酸’。

”“我的安宁,变成了你眼里的‘窝囊’。”“你开始嫌弃我的工作,赚得少,没前途。

”“你开始嫌弃我的父母,是乡下人,给你丢脸。”“你开始嫌弃我的一切。

”“这盆君子兰,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默走到书房门口,手搭在门把上。

“你说的对。”“这日子,确实过不下去了。”“不是因为一盆花。”“是因为,

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他拉开门,走了进去。门,没有再关上。刘玫一个人,

愣愣地站在空旷的客厅里。晚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里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她突然觉得,

这个她住了五年的家,变得无比陌生。而“离婚”这两个字,也第一次,让她感到了恐惧。

3 决裂边缘接下来的几天,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陈默不再沉默,也不再争吵。

他变得客气,而疏离。像一个合租的室友。他会照常做饭,但只做自己的那一份。吃完,

洗好自己的碗,然后回到书房。刘玫几次想找他谈谈,想把事情拉回到她熟悉的吵架模式。

可她发现,自己竟然无从下手。陈默不接招了。他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你,等着你把话说完。

然后,不咸不淡地回一句:“嗯,我知道了。”或者,“你决定就好。”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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