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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当宫女,哥哥们悔疯了

汤隐梦呓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我进宫当宫哥哥们悔疯了》是汤隐梦呓创作的一部古代言讲述的是柳如烟沈淮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故事主线围绕沈淮安,柳如烟,沈景初展开的古代言情,女配,复仇,古代,逆袭小说《我进宫当宫哥哥们悔疯了由知名作家“汤隐梦呓”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12:24: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进宫当宫哥哥们悔疯了

主角:柳如烟,沈淮安   更新:2025-07-29 17: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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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撞破了义妹的丑事,我那两个亲哥哥,竟在我十六岁及笄那天,

亲手折断我的绣花针,将高烧不止的我拖出府门,丢进漫天大雪里自生自灭!

那根乌木针断掉的声音,不像惊雷,倒像是我身体里哪根骨头被硬生生撅断了。很轻,

很脆的一声“喀”,在空旷的祠堂里,却震得我耳膜深处嗡嗡作响。

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吃饭的家伙,我的命。现在,

它正被我大哥沈淮安——那个名满天下的大周镇国将军,一根,又一根地,当着我的面,

用他那双能开三百斤硬弓的手,慢慢地折断。“沈清月!我沈家的脸,今天,全让你丢尽了!

”大哥的声音是压着火的,像一头困在笼中的狮子,低沉,却带着要把房梁都掀翻的怒意。

他眼眶里布满了血丝,那不是愤怒的红,是熬了几个通宵,从边关赶回来的疲惫与失望,

混着血气,烧出来的颜色。我跪在青石板上,整个人像一截被点燃的朽木,外面烧得滚烫,

里面却被冷汗浸得冰凉。膝盖早就没知觉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铁锈味,

从喉咙深处翻涌上来。我只能摇头,一遍遍地,固执地摇头。

“大哥……不是我……”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真的……不是我……”我身后,那幅我熬了三个月,一针一线绣出来的《百鸟朝凤图》,

此刻像一张被撕碎的脸,一道道划痕狰狞地敞开着,嘲笑着我的心血。

而那个始作俑者——柳如烟,我家的义女,正软软地倚在我二哥沈景初的怀里。

她的哭声很讲究,像檐下挂着的冰凌,一滴一滴,不大,却刚好能砸进每个人的心里,

砸出回响。“姐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抽噎着,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你只是……气我得了爹娘的怜惜,

又得了哥哥们的疼爱……可……可你也不能毁了这幅绣图啊,这可是要献给贵妃娘娘的呀!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大哥的心上,也扎在我的心上。我抬起头,

越过大哥那双失望到麻木的眼,看向我二哥,沈景初。那个被誉为“温润如玉”的内阁学士,

那个曾手把手教我写字,用指腹温柔地为我描眉的男人。他没看我。

他的视线落在柳如烟颤抖的肩上,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那双曾经为我暖过手炉的手,此刻正安抚着另一个女人的委屈。终于,

他抬眼了。目光穿过冰冷的空气,落在我身上,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够了,沈清月。

”他的声音很轻,却比大哥的怒吼更让我遍体生寒,“别再演了,真叫人恶心。”这两个字,

像两颗钉子,将我死死钉在了原地。我浑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

连带着心口的疼都变得迟钝。我看着大哥将最后一根断针,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那双手,

曾将我高高举过头顶,带我骑马射箭,教我这世上没什么好怕的。可现在,那只手指着我,

指尖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我沈家,没有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儿!来人!

”沈淮安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被掏空了的疲惫,“把她给我拖出去!从今往后,

我沈淮安与她恩断义绝,是死是活,再与我将军府无半点干系!

”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她们的手像铁钳,箍住我的胳膊时,

我能闻到她们身上那股混着皂角和汗水,冷漠的味道。我烧得浑身无力,像一滩烂泥,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视线在滚烫的泪水里变得模糊,我最后看到的,

是柳如烟靠在二哥怀里,朝我露出的那个,一闪而过的、得意的笑。那笑意很淡,

藏在泪光和摇曳的烛火里,却像刀子一样,精准地剜着我的心。“不……大哥,

二哥……”我的哀求,被淹没在呼啸的北风里。府门“砰”的一声在我身后关上,

那声音沉闷得像棺材盖合拢。门内所有的光和暖,都被隔绝了。外面,

是漫天席卷的鹅毛大雪。雪花砸在脸上,冰冷,刺痛,混着滚烫的眼泪,

瞬间又被冻成了冰碴子。我被那两个婆子毫不留情地甩在雪地里,

单薄的衣衫根本抵不住这刺骨的寒风,那冷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我趴在雪中,

看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看着门上那块“镇国将军府”的牌匾,只觉得讽刺。这里,

曾是我最温暖的家。可今天,在我十六岁及笄的日子,我的亲哥哥们,

为了一个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义妹,将高烧不止的我,亲手赶出了家门,推入了地狱。

风雪越来越大,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的脑子里,

乱糟糟地闪过许多年前的画面。也是这样一个雪天,大哥背着我,二哥牵着我,

在院子里堆雪人。大哥笑着说:“我们月儿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贝,大哥会保护你一辈子。

”二哥则温柔地为我哈着气,暖着我冻红的小手:“月儿别怕,二哥永远陪着你。

”……一辈子。……永远。原来,都是骗人的。雪,真冷啊。

冷得……连心都冻成了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第二章:绝境逢生,入宫为奴雪停了。或者说,

是我感觉不到雪了。那种砸在脸上、刀割似的疼,被一种迟钝的温暖取代。

我像一袋被丢弃的谷物,被人从雪地里捞了起来。一个怀抱,隔着厚重的衣料,

依然能透出一点模糊的体温。鼻息间,除了自己血的腥味,还闯入了一丝若有若无,

干净的松木香。一件玄色的大氅裹住了我,带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温度。

“……娘……”我烧得神志不清,像个傻子一样,抓着那片温暖,胡乱呢喃。抱着我的人,

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一声极轻的叹息,混着风雪,落在我耳边:“沈夫人,故人之子,

陆某,不能不救。”那声音很沉,像冬日里结了冰的湖面。再醒来时,是被一股刺鼻,

混着廉价皂角和霉味的潮气呛醒的。我躺在一张硬木板床上,

身下是薄得能感觉到木头纹路的褥子,身上盖的被子,带着一股浆洗过度的僵硬感。烧退了,

但四肢百骸像是被人拆开又胡乱拼凑起来的,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骨头缝里的酸痛。

一个四十来岁的嬷嬷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走进来,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东西,

没有情绪,只有审视。“醒了就喝药。”她把碗搁在床头,声音又冷又平,

“禁军统领陆大人把你捡回来的,命是保住了。但这里是织造司的浣衣局,以后,

你就是这儿最低等的浣衣宫女,叫青越。”她顿了顿,

补充道:“沈清月已经死在那个雪夜了。”我盯着那碗能照出人影的药汁,没有说话。

沈清月死了。活下来的,是青越。我端起碗,那股苦涩的药味直冲天灵盖。我皱着眉,

一口一口地往下灌,那药汁又稠又涩,像泥浆一样刮过我的喉咙。苦味在舌根炸开,

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我想起五岁那年,贪玩落水,也是这样喝药。

大哥沈淮安守在我床边,他一个在军营里杀伐果断的少年将军,对着一碗药束手无策。

他笨手笨脚地学着喂我,不是烫了我的嘴,就是洒了我一身。最后他急了,

干脆自己先抿一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确定不烫了,才哄着我往下咽。他把我圈在怀里,

用他滚烫的胸膛暖着我,粗声粗气地保证:“月儿别怕,有大哥在,阎王爷也别想把你带走!

”那时候的二哥沈景初,会搬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给我念话本子。他的声音像三月的春风,

能把故事里的人都念活了。我嫌药苦,他就从袖子里变戏法似的,掏出用油纸包好的蜜饯,

一颗一颗喂进我嘴里。“我们月儿最乖了,喝完药,二哥给你画一幅戴着珠花的小像,

好不好?”……“发什么呆!喝完了赶紧去干活!”嬷嬷不耐烦的呵斥像一盆冰水,

把我从头浇到脚。我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慌忙用袖子擦掉眼泪,

将空碗递过去。那些温暖,那些疼爱,碎掉了。就像被大哥折断的那些乌木针一样,

再也拼不回来了。浣衣局的日子,是泡在水里的。数九寒天,那水能把骨头都冻裂。

我的手很快就没法看了,又红又肿,像发面馒头,指关节僵硬得弯不过来。

晚上回到那间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的大通铺,别人都睡熟了,

我却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手上冻疮裂开时,那细微,皮肉绽开的声音。疼。那种疼,

不是尖锐的,是钝的,磨人的,一阵一阵,像有无数根针在肉里搅。我疼得睡不着,

只能蜷缩在被子里,睁着眼看屋顶。恍惚间,我又看见了十岁那年的马场。

大哥专门为我挑了匹最温顺的小母马,我害怕,他便牵着缰绳,在下面一步一步地走,

走了整整一个下午,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背。他仰头看着我,

眼里的笑比天上的太阳还亮:“别怕,月儿,大哥就在你下面,掉下来也摔不着!

”我又看见了书房里的那块墨渍。我贪玩,把墨汁溅在了二哥最爱的一幅前朝山水画上,

吓得快哭了。他却一点不气,拿起笔,顺着墨渍,三两下就勾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笑着刮我的鼻子,语气宠溺又无奈:“你呀,真是我的小冤家。”……“小冤家”。

我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把脸深深埋进粗糙得硌人的枕头里,死死咬住嘴唇。牙齿陷进肉里,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压过了心口那阵阵发空的疼。不能哭出声。在这里,

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哥哥……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捧在手心里,千娇百宠长大的月儿,

如今,在这深宫里,成了一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奴婢。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疼。可再疼,

也得活着。不为别人,只为我那枉死的娘亲,也为了那个……死在雪地里的沈清月。

我得活下去,亲口问一问他们。为什么。第三章:义妹得势,

鸠占鹊巢我被赶出将军府的第一个元宵节,宫里恩典,许我们这些浣衣局的低等宫女出宫,

在指定的巷子里清洗宫宴上撤下来的碗碟。巷子口,就是京城最热闹的灯市。我从未想过,

光和声音,能像刀子一样伤人。那些喧天的锣鼓,孩童的笑闹,小贩的叫卖,

混着糖葫芦和烤栗子的甜香,从巷口涌进来,将我们这方寸之地的脏污和冰冷,

衬得愈发像阴沟。然后,我看见了他们。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哪怕隔着攒动的人潮,

大哥沈淮安的身形依旧像一棵挺拔的松,而二哥沈景初,永远是人群里最温润的那一抹月色。

在他们中间,被护着的那个女孩,是柳如烟。她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雪缎斗篷。

那不是普通的斗篷。那料子,是西域进贡的上品,月光下,缎面像有水波在流动。

我娘还在世时,就把它压在箱底,说要等我及笄那天,亲手为我披上。

娘说:“我的月儿皮肤白,穿上这雪缎,就像天上的小仙女儿。”如今,

这件本该属于我的“仙女衣”,穿在了那个将我推入地狱的女人身上。她仰着脸,

对大哥说了句什么。大哥便笑了,那笑声爽朗,隔着半条街我都能听见。他立刻掏出银子,

将一个小贩摊上所有的兔子灯都买了下来,引得周围一片喝彩。他看着柳如烟惊喜的模样,

眼底有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慰藉,仿佛这样做,就能填补心中那个因我而生,深不见底的窟窿。

柳如烟又拉住二哥的袖子,指着一处灯谜,轻轻摇晃,声音又甜又软。二哥的目光,

依旧是那般温柔。他耐心地为她解开谜底,赢得了一盏精致的走马灯。

他将灯递到柳如烟手中时,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僵硬。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

也曾这样缠着他,要他陪我看灯会。他那时是怎么说的?他说:“月儿乖,灯市人多眼杂,

等你及笄了,二哥一定包下整条街的灯,让你看个够。”你看,他没有忘。只是,

他身边站着的人,不是我了。他们将所有对我的愧疚和亏欠,都变成了加倍,

几乎是迫不及不及待的补偿,悉数给了柳如烟。我曾央求了大哥三年,想学骑马,

他总说我还小,怕我摔着。可柳如烟只是提了一句,第二天,

大哥就牵来一匹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亲自扶着她上了马背。

我曾为了求二哥的一幅《寒江独钓图》,磨了他整整一个月。

可柳如烟只是说书房的墙有些空,第二天,二哥亲手画的四季山水图,就挂满了她的闺房。

那个曾经属于我,种满了白梅的“清月阁”,如今也改了名,叫“如烟小筑”。

我娘留下的那些孤本、首饰、摆件……一样一样,全都成了她的东西。

她成了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唯一千金,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覆盖,

直到彻底取代了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而我,沈清月,就像一个肮脏的笑话。此刻,

我就在离他们不到百尺的暗巷里,和一群宫女一起,蹲在结了薄冰的脏水边。

我把手伸进那混着油污和残羹的冷水里,冰水顺着指尖的冻疮裂口钻进去,

疼得我浑身一哆嗦。可我没有抽回手。我透过人群的缝隙,看着他们三个人言笑晏晏,

像极了一家人。大哥高大的身影护着她,二哥温柔的目光追随着她。真好啊。你看,没有我,

他们过得,似乎更好了。我低下头,将手更深地埋进刺骨的冷水里。

用这股尖锐的、清晰的痛楚,去对抗心口那片麻木的、正在被反复凌迟的空洞。沈清月,

别哭。哭了,就输了。从今往后,你只有你自己了。第四章:十年幽禁,

神针泣血在浣衣局的第三年,我的手彻底废了。不再是红肿的馒头,而是枯死的树根。

关节粗大,变形,皮肤上布满了裂口,像干涸的河床。曾经那双能穿针引线、抚琴作画的手,

如今连握拳都做不到。夜里,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钝痛,让我整夜整夜地睁着眼,

听着身边宫女们均匀的呼吸声,感觉自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我以为,

我这辈子就要烂死在这冰冷的水池里了。转机,出现在一个暮春的午后。

掌印女官孙姑姑最喜爱的一件云锦褙子,被猫抓破了一个口子。那云锦是贡品,花样繁复,

没人敢碰。我看着那件衣服,闻着上面淡淡的龙涎香,鬼使神差地跪了下来。

“奴婢……可以一试。”我的声音,连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孙姑姑瞥了我一眼,

目光落在我那双不像样的手上,满是怀疑。但她最终还是把衣服丢给了我,大约是觉得,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三夜。我用那双连筷子都拿不稳的手,

重新捻起了针。每一次穿针,都像用烧红的铁签穿过指骨,疼得我浑身冷汗。我不敢停,

也不能停。我用从浣衣局偷偷攒下的各色丝线,在那破口处,一针一线,补绣成了一只蝴蝶。

那是我娘亲传给我的独门绝技——双面异色异形绣。正面看,是五彩斑斓的凤尾蝶,反面看,

却是素雅的银色枯叶蝶。当孙姑-姑看到这件衣服时,她脸上的震惊,是我三年来,

第一次从别人脸上看到除了冷漠和厌恶之外的表情。也正是这只蝴蝶,

为我换来了一张通往地狱的门票。彼时,当今皇太后欲复原一件传说中的“天河霓裳”。

据说那是开国皇后所制,以天山冰蚕丝为底,能工巧匠无人能解其中奥秘。

孙姑姑将我引荐了上去。我当着皇太后的面,请求用一方黑布蒙上双眼。因为我的眼睛,

在那三年里,早已被泪水和劳累侵蚀得无法长久视物。我仅凭一双手,同时捻起两根丝线,

穿入同一针孔。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针尖穿透丝帕的声音,

能“感觉”到丝线在指尖的颤抖。当黑布被揭开,一方丝帕,正面是一尾活灵活现的锦鲤,

反面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睡莲。满堂皆惊。我成了复原“天河霓裳”的主绣者,领一众绣娘,

入天机阁。天机阁,是宫中最神秘的所在。高墙耸立,一旦进入,生死由天。

我没有丝毫犹豫,叩头谢恩。进入天机阁的那一天,陆昭来送我。

那个将我从雪地里捡回来的男人,看着我,眼神复杂。“活着出来。”他只说了这四个字。

我点点头。这一进去,便是十年。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这里没有太阳,

只有永不熄灭的烛火,那股混着蜡油和尘埃的味道,渗进了我的骨头里。这里没有言语,

只有针尖穿透织物的“沙沙”声,和身边绣娘们压抑,梦呓般的哭声。我将所有的恨,

所有的不甘,都倾注在手中的这方寸织物之上。我的眼睛,因为常年不分昼夜地对着绣绷,

渐渐彻底模糊,看东西只剩下一个轮廓。我的手指,被针刺破了无数次,结痂,再刺破,

早已分不清哪里是伤,哪里是茧。有好几次,我绣到力竭,咳出血来,

滴落在洁白的冰蚕丝上,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我便面无表情地用丝线将那血点盖住,

绣成花蕊。同入阁的绣娘,有的疯了,有的瞎了,有的,在一个清晨,

身体就那么冷冰冰地倒在了绣架旁。唯有我,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

因为我心中有一个执念。我要活着出去。我要让沈淮安,让沈景初,亲眼看看,

他们弃之如敝屣的沈清月,是如何靠着他们最看不起的绣花针,一步一步,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十年后的一个深夜,当时钟敲响最后一记,我将最后一根金线,

稳稳地刺入霓裳的裙摆。当整件宝衣在我面前展开时,烛火之下,流光溢彩,

仿佛将整条银河,都披在了身上。我看着它,缓缓地笑了。十年了。哥哥们,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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