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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说打打杀杀不如吃火锅

半吨老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搞笑轻松《魔尊说打打杀杀不如吃火锅》是大神“半吨老师”的代表熄烽熄烽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熄烽是著名作者半吨老师成名小说作品《魔尊说打打杀杀不如吃火锅》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熄烽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魔尊说打打杀杀不如吃火锅”

主角:熄烽   更新:2025-07-29 12:3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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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我的命。这话不是我瞎说。门外那帮人正踹我房门呢。一脚。两脚。

老旧的木门发出呻吟。“熬汤!滚出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吼声像破锣。

是“剁骨帮”的人。我们这片儿专门替人收账的。惹不起。我缩在墙角。怀里抱着个布包。

里面是我全部家当。三块下品灵石。还有半袋干巴巴的菌子。就这点东西。不够塞他们牙缝。

门板“咔嚓”一声裂开条缝。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伸进来。胡乱抓着。“妈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外面的人更暴躁了。我闭上眼。完了。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在门栓要崩开的瞬间。一股味儿飘了进来。不是汗臭。不是血腥。是……香?

一种极其霸道、极其勾人的香。又麻又辣。还带着股说不清的鲜。门外的踹门声停了。

抓挠的手也缩了回去。“操!什么味儿这么香?”破锣嗓子吸溜着鼻子。

“闻着像……滚油泼辣子?还有……炖肉?”另一个声音迟疑地说。“放屁!

这穷酸巷子里哪来的肉香?给老子砸!”破锣嗓子不信邪。可那香味儿越来越浓。

像无数只小手。挠着人的心肝脾胃肾。踹门声又响了两下。明显软了。透着点心不在焉。

“老大……真香啊……要不……先找找味儿哪儿来的?”有人小声提议。

破锣嗓子沉默了几秒。“娘的!邪门!走!去看看!”脚步声骂骂咧咧地远了。

朝着巷子更深处。那香味儿的源头。我瘫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活下来了?

就因为一股香味儿?我爬起来。扒着门缝往外看。剁骨帮那五六个凶神恶煞。

正像被勾了魂的狗。耸着鼻子。朝着巷子尽头那间废弃多年的老屋挪去。老屋门口。

什么时候挂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牌子?上面就一个字——“锅”。好奇心压过了恐惧。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老屋门开着条缝。那勾魂夺魄的香味儿。就是从里面汹涌而出。

剁骨帮的人堵在门口。探头探脑。破锣嗓子,就是他们的头儿,叫“捶门”。他咽了口唾沫。

吼了一嗓子。给自己壮胆。“里面的人!滚出来!剁骨帮办事!”屋里没人应声。

只有“咕嘟咕嘟”的声音。更响了。像是什么东西在滚沸。香味儿也更浓了。捶门忍不住了。

一把推开破旧的门板。吱呀——我们全看见了。屋里空空荡荡。就中间摆着一个……怪东西。

像个巨大的黑鼎。下面烧着火。鼎里面红汤翻滚。密密麻麻的花椒辣椒上下沉浮。

浓烈的辛香混着油脂的丰腴。就是它!勾得人迈不动腿!鼎旁边坐着个人。背对着门口。

一身黑衣。头发随意束着。肩膀很宽。正慢条斯理地用两根长长的木棍。

从滚沸的红汤里捞出一片薄薄的、微微卷曲的肉片。那肉片颤巍巍的。裹着红亮的汤汁。

被他放进一个油碟里蘸了蘸。送入口中。他吃得极其专注。仿佛天地间只剩他和那口鼎。

捶门被无视了。脸上挂不住。“喂!说你呢!装什么蒜!”他大步走进去。想抓那人的肩膀。

手还没碰到。那黑衣人头也没回。只伸出夹肉片的木棍。随意往后一点。一道看不见的劲风。

“砰!”捶门那壮硕的身子。像被攻城锤砸中。倒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小弟身上。滚作一团。

屋里吃火锅的人终于放下了木棍。他慢悠悠转过身。一张脸。冷。硬。

像万年不化的寒冰凿出来的。眉眼深邃。鼻梁很高。嘴唇很薄。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来。

像刀子刮过骨头。“吵。”他就吐出一个字。声音不高。却压得整个屋子都静了。

捶门被人扶起来。又惊又怒。“你他妈敢动手?知道老子是谁吗?

剁骨帮……”黑衣人眼皮都没抬。“剁骨帮?”他扯了下嘴角。那弧度冷得吓人。

“名字太差。”他拿起手边一个空碗。随意地。朝着捶门的方向。泼了过去。

碗里是吃剩的火锅汤底。红油混着辣椒花椒碎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捶门下意识想躲。

却发现身体动不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那滚烫的、混着无数辛辣碎末的红汤。“哗啦”一声。精准无比地。

泼了他满头满脸。“嗷——!!!”捶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不是烫的。

那汤的温度似乎被控制得刚好。烫不死人。但……辣!极致的辣!混着花椒的麻!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瞬间扎满他整张脸。钻进眼睛、鼻孔、嘴巴!他捂着脸原地蹦跳。

涕泪横流。像个滑稽的猴子。他的小弟们吓傻了。没人敢动。黑衣人重新拿起木棍。

在红汤里拨了拨。捞起一块煮得软糯的、方方正正的东西。好像是……某种动物的蹄子?

他咬了一口。满足地眯了下眼。仿佛刚才只是泼了杯水。“滚。”他对着满地打滚的捶门。

又吐出一个字。剁骨帮的人如蒙大赦。架起他们辣得神志不清的老大。连滚爬爬地跑了。

连句狠话都不敢留。屋里瞬间安静。只剩下红汤“咕嘟咕嘟”翻滚的声音。浓郁的香气弥漫。

我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腿肚子有点转筋。刚才那随手一泼……太吓人了。

这黑衣人绝对是个惹不起的硬茬子。“看够了?”黑衣人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头皮一麻。“对……对不起!我……我这就走!”我转身想逃。“站住。”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有魔力。我的脚钉在了地上。“你叫熬汤?”他问。我心脏狂跳。他怎么知道?

“是……是的。”“刚才躲债?”“是……”“会生火吗?”“啊?”我愣住了。

他指了指那口沸腾的大黑鼎。下面的火焰有点弱了。“火,小了。”他语气平淡。“会生火,

就留下。管你一顿饭。”我看着他。又看看那锅翻滚着致命诱惑的红汤。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响。我脸一热。“会……会一点。

”“嗯。”他不再看我。专心对付锅里一块疑似毛肚的东西。我挪过去。蹲在鼎边。

旁边堆着些劈好的柴。我拿起一根。小心地塞进鼎下的火膛。拨弄了几下灰烬。让空气流通。

火焰“噗”地旺了一些。红汤翻滚得更欢腾。黑衣人没说话。但似乎还算满意。

他夹起那片烫得恰到好处的毛肚。在油碟里滚了滚。送入口中。发出满足的轻叹。

我看得直咽口水。那香味儿。太要命了。“想吃?”他突然问。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点头。

又赶紧摇头。“不……不敢……”“名字。”他指了指旁边一小堆洗干净的、翠绿的叶子。

像是某种野菜。“啊?”“认识吗?叫什么。”“哦……这个啊,”我看清了,

“叫‘折耳根’,也叫鱼腥草。我们这儿荒地边很多。”他点点头。夹起一大筷子。

毫不犹豫地放进翻滚的红汤里。几秒钟后捞出。叶子已经烫软。依旧碧绿。沾满了红油。

他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我看呆了。“您……您不怕腥吗?”他瞥了我一眼。“腥?

”他似乎在回味。“是鲜。”他又夹了一筷子烫好的折耳根。放进一个空碟子里。

推到我面前。“试试。”我看着那油亮亮的野菜。

那股熟悉的、冲鼻的土腥味儿被霸道的麻辣香盖住不少。但依然顽强地钻出来。我犹豫了。

“不吃?”他语气淡淡的。“债主可能没走远。”我:“……”行。你狠。我硬着头皮。

夹起一根。闭着眼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两下。

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的、混合着土腥、草药和鱼腥的怪味儿直冲天灵盖!我差点吐出来。

可下一秒。麻辣的厚重感包裹上来。奇异地压住了那股腥冲。

反而激发出一种野性的、原始的、带着泥土气息的鲜!我愣住了。又嚼了嚼。

好像……没那么难接受了?甚至……有点上头?“怎么样?”黑衣人问。我憋着气咽下去。

脸皱成一团。“怪……怪好吃的?”我自己都不信。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快得像错觉。“以后,你负责生火。”他宣布。“工钱抵债。”“啊?”“剁骨帮那边,

我处理。”他拿起一根长长的木勺。搅动着鼎里翻滚的红汤。“这锅‘九幽沸魂汤’,

火候是关键。”他顿了顿。“我叫熄烽。”熄烽。好怪的名字。像要把战火都熄灭。不过。

能抵债。还能……蹭饭?我看着那锅翻腾的、香气恐怖的红汤。再看看熄烽那张冰块脸。

好像……也不是不能干?从此。我成了“锅”店的临时伙计。主要工作:生火。

兼职:洗菜、切菜、被熄烽使唤。工钱:抵债+管饭。“锅”店正式开张。没招牌。

就门口那个歪扭的“锅”字。客人?暂时只有我和熄烽。

以及偶尔在巷子口探头探脑、被香味勾得抓心挠肝却不敢进来的邻居。熄烽很挑剔。

食材必须新鲜。菌子要清晨带着露水采的。野菜要现挖现洗的。肉……最头疼的就是肉。

普通的兽肉他看不上。嫌“浊气重”。有一天。他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去买。

”我打开一看。差点闪瞎眼。满满一袋上品灵石!晶莹剔透。灵气氤氲。够买下整条巷子!

“买……买什么?”我声音发颤。“肉。”熄烽言简意赅。“城西‘飘香居’,

后院第三间冰窖,最里面靠左的玄铁柜,第三层,用寒玉盒装着的‘踏雪灵犀’里脊。

告诉他们,‘锅’要的。”我抱着那袋能压死人的灵石。晕乎乎地去了城西。

飘香居是城里最大的酒楼。据说背景很深。我找到掌柜。哆哆嗦嗦地说明来意。递上灵石。

掌柜是个胖胖的中年人。原本笑眯眯的。听到“踏雪灵犀”四个字。笑容僵住。

再听到“锅”字。脸色“唰”地变了。像见了鬼。他二话不说。亲自带我去了后院冰窖。

找到那个玄铁柜。小心翼翼取出一个冒着寒气的玉盒。打开。

里面是几块巴掌大小、纹理如雪花、散发着淡淡寒气的肉。晶莹剔透。像艺术品。

“拿……拿好。”掌柜的声音有点抖。把玉盒塞给我。像送瘟神。灵石都没点。

就把我请了出来。我抱着价值连城的玉盒。一路飞奔回巷子。生怕被人抢了。熄烽看到肉。

冰块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像是……满意?他亲自操刀。那柄切菜的刀。薄如蝉翼。

寒光闪闪。唰唰几下。那珍贵的“踏雪灵犀”里脊。就被片成了薄如纸张、几近透明的肉片。

在盘子里摆成一朵盛开的雪莲花。下锅。三秒。肉片卷曲。雪花纹理更加清晰。裹上红油。

蘸上熄烽特制的油碟里面似乎加了某种奇特的香料粉末。送入口中。那一瞬间。

我差点把舌头吞下去。无法形容的鲜美!带着冰雪的清冽!瞬间在滚烫的麻辣中爆开!

极致的嫩!极致的弹!鲜甜的汁水混合着麻辣的厚重……我灵魂都在颤抖!什么山珍海味!

在这片肉面前都是渣!熄烽吃得慢条斯理。但眼神柔和了许多。“火,不错。

”他难得夸了一句。我激动得差点把柴火塞进鼎里。“锅”店的名声。像那霸道的火锅香。

悄无声息地飘出了穷酸巷子。首先坐不住的。是剁骨帮。准确说。是他们的老大捶门。

那天他被泼了一脸红油。辣得差点把眼珠子抠出来。养了好几天才消停。但他忘不了那味儿。

勾魂夺魄的香。成了他的心病。债是肯定不敢收了。熄烽的名字。在剁骨帮内部成了禁忌。

这天傍晚。捶门带着两个最壮实的小弟。在巷子口徘徊。探头探脑。像三只做贼的大狗熊。

浓郁的火锅香飘出来。勾得他们抓耳挠腮。捶门一跺脚。豁出去了!他让小弟在外面等着。

自己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蹭到了“锅”店门口。

熄烽正把一片烫好的黄喉送进嘴里。嘎嘣脆。头也没抬。我蹲在火膛边添柴。

看着捶门那副怂样。有点想笑。又有点同情。“那个……熄……熄老板?”捶门搓着手。

点头哈腰。声音放得又轻又柔。生怕惊扰了里面吃饭的煞神。“您……吃着呢?

”熄烽没理他。夹起一块煮得软糯的牛蹄筋。吹了吹。送入口中。一脸享受。

捶门咽了口唾沫。肚子“咕噜”叫得震天响。他老脸一红。

“熄老板……上次……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他陪着笑脸。

“小的……小的就想问问……您这……这汤……卖吗?”他指了指那锅翻滚的红汤。

眼神渴望。熄烽终于抬眼看他。那眼神。没什么温度。“不卖。”两个字。干脆利落。

捶门的笑僵在脸上。像被霜打了的茄子。“那……那我能……买点……就买一碗汤……行吗?

”他几乎在哀求。“闻着……太香了……”熄烽放下木棍。擦了擦嘴。

目光扫过捶门那张横肉脸。又扫过门口探头探脑的两个壮汉。最后落在我身上。“缺人手。

”他说。“啊?”捶门没反应过来。“你,”熄烽指着捶门,“还有外面两个。”“力气大。

”“留下干活。”“管饭。”捶门傻了。他看看熄烽。又看看我。

再看看那锅香得要他命的红汤。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干……干活?管……管饭?”“嗯。

”熄烽拿起木棍。又捞起一片毛肚。“洗碗。劈柴。搬东西。”“火候到了。”“就能吃。

”捶门和他两个小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狂喜和难以置信。给这煞神干活?危险!

但是……管饭啊!管这香死人的火锅!剁骨帮老大把心一横!干了!“熄老板!从今往后!

我捶门!还有我这俩兄弟!剁骨和剔肉!就是您的人了!您指哪儿我们打哪儿!绝不含糊!

”他拍着胸脯保证。声音洪亮。震得屋顶灰簌簌往下掉。熄烽皱了皱眉。“吵。”“还有,

”他补充,“名字改了。”“啊?”捶门一愣。“难听。”熄烽嫌弃道。“那……叫啥?

”熄烽的目光扫过门口堆着的柴火。旁边泡着的碗筷。还有角落里堆着的、等着处理的食材。

“你,”他指着捶门,“叫劈柴。”指着左边壮汉,“叫洗碗。”指着右边壮汉,“叫择菜。

”捶门:“……”剁骨:“……”剔肉:“……”三人脸都绿了。

这名字……比剁骨帮还掉价!但看着熄烽那张没表情的脸。还有锅里翻滚的红汤。

三人异口同声。“是!熄老板!”“劈柴/洗碗/择菜!听您吩咐!”于是。

“锅”店的员工队伍壮大了。

剁骨帮骨干成功转型为:劈柴原捶门、洗碗原剁骨、择菜原剔肉。

加上生火的我。后厨杂工天团正式成立。熄烽是唯一的厨师兼老板。有了三个壮劳力。

店面还是那个破屋子。但干净整洁了不少。劈柴力气大。洗碗手稳。择菜……嗯,

择得马马虎虎。但重在人多力量大。食材消耗量剧增。尤其是肉。熄烽的嘴越来越刁。

普通灵兽肉已经满足不了他。这天。他丢给劈柴原捶门一张皱巴巴的皮卷。

上面画着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动物。像鹿。但头顶只有一只螺旋状的独角。

皮毛是流动的银灰色。“弄条腿来。”熄烽吩咐。“城北三百里,‘迷踪谷’深处。小心点,

这东西跑得快,角能放雷。”劈柴拿着皮卷。手有点抖。

“熄老板……这……这是‘雷光独角兽’吧?七阶灵兽啊!我们几个……”他看了看自己。

又看了看洗碗和择菜。三个前黑社会。打架斗殴还行。猎杀七阶灵兽?送菜还差不多。

熄烽正用一把小银刀。专注地修整着一块雪白的豆腐。要把它们切成细丝。“怕?

”他眼皮都没抬。“不……不是怕!”劈柴挺起胸膛,“就是……就是……”熄烽放下刀。

走到那口大黑鼎旁。鼎里的红汤正翻滚。他拿起长柄木勺。舀起一勺红亮亮的汤。手腕一抖。

汤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几滴红油精准地飞溅出来。落在劈柴、洗碗、择菜三人的眉心。

一股灼热感瞬间透入皮肤。直冲脑门!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澎湃力量感!从眉心炸开!

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劈柴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洗碗觉得自己的手臂稳如磐石!眼神锐利得能数清苍蝇腿!择菜发现自己手指灵活了十倍!

感觉闭着眼都能把菜择得又快又好!“三个时辰。”熄烽收回勺子。继续切他的豆腐丝。

“够用了。”劈柴三人感受着体内汹涌的力量。又惊又喜!“多谢熄老板!”三人抱拳行礼。

转身就冲了出去。像三头发情的公牛。效率惊人。傍晚时分。三人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劈柴肩上扛着一条比他人还高的、银光闪闪的兽腿!上面还缠绕着丝丝未散尽的电弧!

“熄老板!幸不辱命!”劈柴兴奋地吼着。虽然浑身焦黑。衣服破破烂烂。头发根根竖起。

像被雷劈过。但精神头十足。熄烽检查了一下那条雷光独角兽腿。点点头。“还行。

”他亲自动手。剥皮。剔骨。取肉。那银灰色的兽肉纹理极其漂亮。隐隐有电光流动。

他片了一大盘。下入滚沸的红汤。肉片一变色。立刻捞出。入口的瞬间。我差点尖叫出来!

鲜嫩!无法想象的鲜嫩!带着一丝奇异的、微微刺激的电流感!在舌头上跳舞!

麻辣的厚重包裹着这极致的口感……好吃到让人想流泪!劈柴他们三个更是狼吞虎咽。

吃得热泪盈眶。感觉这一天的雷劈都值了!“锅”店的生意。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开始了。

没有招牌。没有宣传。只有勾魂的香味。和越来越离谱的传言。“听说了吗?

剁骨帮老大捶门,现在叫劈柴了!给那火锅店当杂工呢!”“何止!那店邪门!

飘香居的掌柜,看见那店的人去拿踏雪灵犀肉,脸都吓白了!

”“迷踪谷那头凶得要命的雷光独角兽,被人卸了条腿!就是那店干的!”“那老板叫熄烽?

听着就像个魔头!”“嘘!小声点!那锅汤……据说能给人加持神力!但也邪性!”好奇的。

馋虫上脑的。想探虚实的。开始有人壮着胆子。摸到巷子深处。站在“锅”店门口张望。

第一个正式客人。是个穿着考究锦袍的胖子。油光满面。身后跟着两个气息不弱的护卫。

一看就是有钱的主。他捏着鼻子。嫌弃地看了看破旧的屋子。但架不住那香味的诱惑。“喂!

老板!你这……锅子,怎么卖?”熄烽正用一根长筷子。

在红汤里涮着一种透明的、薄如蝉翼的菌片。眼皮都没抬。“规矩。

”他指了指门口新挂的一块小木牌。胖子凑过去看。

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几行字:“一、食材自带,或付等价物指定。

”“二、本店只提供汤底、蘸料、炭火、手艺。”“三、入店守静。喧哗者泼汤。

”“四、浪费者,永不接待。”胖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自带食材?还要付等价物?

什么破规矩!”他指着锅里翻滚的红汤。“我就喝碗汤!尝尝味儿!开个价!

”熄烽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看一块石头。“汤底,不单卖。

”他捞起那片烫好的菌子。蘸了蘸料。送入口中。一脸满足。胖子被无视。面子挂不住。

尤其身后还有护卫看着。他脸一沉。“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吗?聚宝阁的钱管事!

信不信我……”话没说完。熄烽拿起旁边一个空碗。手腕一抖。

碗里不知何时盛了小半碗红汤。“哗啦!”精准泼在胖子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嗷——!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小巷。胖子捂着脸。又蹦又跳。辣得涕泪横流。“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带来的护卫大惊失色。拔刀就想冲进来。熄烽眼皮都没抬。

拿起两根用来夹炭的长铁筷子。随意地。对着门口方向。一划。“嗤啦!

”一道无形的、带着灼热麻辣气息的劲风掠过!两个护卫手里的钢刀。瞬间断成两截!

切口平滑。像被烧红的刀子切过的黄油!断口处还弥漫着一股……火锅的辛香?

两个护卫僵在原地。脸色煞白。握着半截断刀。一动不敢动。“滚。”熄烽吐出一个字。

钱胖子被护卫架着。连滚爬爬地跑了。惨叫声一路远去。“锅”店门口。短暂地安静了一下。

然后。围观的人群炸锅了。“看到没!真泼啊!”“聚宝阁的钱胖子!被泼了一脸!

”“那护卫的刀!就那么一下!断了!”“邪门!太邪门了!

”“可……真香啊……”第二天。又有人来了。是个穿着朴素青衫的中年人。背着一把旧剑。

气质沉稳。像个落魄的教书先生。他站在门口。仔细看了看那块木牌规矩。

然后解下背上的旧剑。双手捧着。放在门口一张充当桌子的破木墩上。“老板。

”他声音平和。“此剑名‘秋水’,虽旧,尚可斩铁。换一顿火锅。食材……您看着办。

”熄烽正在处理一条通体碧绿、不断扭动的鱼。闻言。抬眼看了看那把旧剑。

又看了看中年人。“进来。”他指了指角落一个矮凳。中年人依言坐下。腰背挺直。

目不斜视。熄烽把那条挣扎的绿鱼按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刮鳞。去内脏。片鱼片。

动作行云流水。鱼片薄如纸。透出淡绿色的光泽。还在微微颤动。下锅。三秒。鱼片卷曲。

变成玉白色。捞起。放进一个只加了蒜泥和香油的清油碟里。推到中年人面前。

“碧波潭的‘缠丝水妖’?不易得。”熄烽难得说了句长话。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释然。“瞒不过老板慧眼。”他夹起一片鱼。送入口中。闭目。细细咀嚼。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握筷子的手。指节微微发白。许久。他睁开眼。长出一口气。眼神复杂。

“值。”他只说了一个字。拿起筷子。不再说话。专注地。一片接一片。

将那一碟鱼片吃得干干净净。连一滴油都没剩。吃完。他起身。对着熄烽郑重一揖。

“多谢款待。”然后拿起门口那把旧剑。头也不回地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

那中年人叫“藏锋”。是附近“青岚剑宗”一位隐退多年的长老。性子孤僻。极少露面。

他那把“秋水”剑。是年轻时仗之成名的宝剑。意义非凡。竟然拿来换了一顿鱼片火锅!

消息传开。“锅”店的名声更邪乎了。真正的麻烦。在一个月后找上门。不是一个人。

是一群人。那天傍晚。“锅”店难得的满座。角落里坐着藏锋长老。

沉默地涮着一种紫色的菌子。另一桌是几个结伴而来的散修。

小心翼翼地分享着一小盘不知名的兽肉。劈柴捶门和洗碗剁骨在角落劈柴洗碗。

择菜剔肉在门口吭哧吭哧地洗一大盆野菜。我守着火膛。控制着火候。

熄烽站在大黑鼎旁。用一把长柄漏勺。专注地打捞着汤里翻滚的辣椒和花椒碎末。

神情近乎虔诚。浓郁的香气混合着热气。弥漫在小小的屋子里。暖烘烘的。

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放松的安宁。突然。这安宁被打破了。

一股强大的、充满压迫感的灵力波动。从巷子口席卷而来!像一阵冰冷的狂风。

瞬间冲散了屋里的暖意和香气!吃饭的藏锋长老动作一顿。眼中精光一闪。

那几个散修更是脸色发白。手都抖了。脚步声沉重。一群人出现在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为首的是个白须老者。身穿绣着云纹的月白长袍。面容古板。眼神锐利如鹰。周身灵力澎湃。

压得人喘不过气。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同样装束的修士。个个气息沉凝。脸色不善。

“青岚剑宗!”有散修低呼出声。声音带着恐惧。白须老者目光如电。扫过屋内。

在藏锋身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落在熄烽身上。

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就是熄烽?”老者开口。声音洪亮。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

“开设此等污秽之地!以邪魔手段蛊惑人心!聚宝阁钱管事之事!

还有我宗门秘传‘缠丝水妖’被盗之事!是否皆你所为?!”污秽之地?邪魔手段?

我听得火起。明明是他们自己馋!藏锋长老放下筷子。刚想开口。熄烽却先动了。

他仿佛没听见那老者的质问。也没感受到那恐怖的威压。他的注意力。全在那锅汤上。

他微微皱眉。似乎对刚才那股灵力波动冲散了香气很不满。他拿起那个长柄木勺。

伸进翻滚的红汤里。轻轻搅动了一圈。动作舒缓。像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随着他的搅动。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醇厚、更加霸道的辛香。猛地升腾而起!像一头苏醒的巨龙!

瞬间冲破了门外那群人带来的冰冷威压!重新充满了整个空间!暖意回归。麻辣鲜香。

勾魂夺魄。门口的青岚剑宗众人。猝不及防。被这汹涌澎湃的香气浪潮正面冲击!

那白须老者首当其冲。他古板的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喉结明显滚动!

他身后的弟子们。更是有人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放肆!

”白须老者恼羞成怒!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冥顽不灵!给我拿下这邪魔!

”他厉声喝道。身后两名弟子应声而出。剑光一闪!两道凌厉的剑气!一左一右!撕裂空气!

带着尖锐的破风声!直刺屋内的熄烽!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藏锋长老的手按在了剑柄上。

劈柴他们三个握紧了拳头。那几个散修吓得缩成一团。熄烽依旧背对着门口。

他好像叹了口气。很轻。带着点无奈。似乎嫌这些人打扰了他熬汤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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