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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染血时,时空裂了缝

爱笑的狗子喵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救赎《旗袍染血时空裂了缝主角分别是狗子喵狗子作者“爱笑的狗子喵”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旗袍的救赎,大女主,民国,年代,穿越小说《旗袍染血时空裂了缝由实力作家“爱笑的狗子喵”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1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8 13:17:5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旗袍染血时空裂了缝

主角:狗子喵   更新:2025-07-28 14:2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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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第一次撞见那家旗袍铺,是在南京老门东的雨巷里。青石板路被梅雨泡得发亮,

两侧马头墙的飞檐垂着水线,像老泪纵横。导航说目的地就在附近,可我攥着湿透的手机,

来回走了三趟,眼前只有斑驳的砖墙和紧闭的木门。"同学,你找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沙哑的问话,我惊得转身,撞进一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里。

老人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里拎着个藤编鸟笼,笼里的画眉歪着头看我,

抖了抖湿漉漉的羽毛。"我找...19 号。" 我指着手机屏幕,

"导航说这里有个民俗博物馆。"老人往我身后瞥了眼,

嘴角扯出个古怪的弧度:"姑娘怕不是看错了?这巷子打我记事起,就没 19 号。

"雨越下越大,我后背的 T 恤已经湿透,贴在身上凉飕飕的。正想放弃,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砖墙尽头,有块褪色的木牌斜斜插在墙缝里,

上面用隶书写着两个字:裁云。字是烫金的,被雨水泡得发黑,倒像是溅了陈年的血。

"那是什么?" 我指着木牌问。老人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眉头猛地一皱,

鸟笼里的画眉突然扑腾起来,撞得笼子咯咯响。"别去!" 他拽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惊人,"那是家裁缝铺,早关了几十年了!""可它开着门啊。"我挣开他的手,

木牌底下果然有扇雕花木门,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暖黄的光,混着淡淡的檀香,

在雨雾里晕开一片暖意。老人还在后面嘟囔着什么 "年轻人不知深浅",我却像被勾了魂,

踩着水洼走过去,轻轻推开了门。门轴发出 "吱呀" 一声长叹,

像是沉睡多年的老物件被惊醒。店里没开灯,光线全靠头顶一方天窗,雨丝从天窗漏下来,

在空气中划出银线。四面墙全是衣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旗袍,绸缎的光泽在昏暗中流动,

像一尾尾沉睡的鱼。最里头的梨花木柜台后,坐着个穿深色长衫的男人。他背对着我,

正在低头熨烫一件旗袍,熨斗划过丝绸的声音,在寂静的店里格外清晰。

"请问..." 我放轻脚步走进去,"这里是裁云裁缝铺吗?"男人没回头,

声音隔着蒸汽飘过来,温吞吞的,像泡在水里的棉絮:"随缘而来,随心挑选。

"我这才发现,那些旗袍虽然款式各异,却都带着股说不出的陈旧感。有的领口磨出了毛边,

有的盘扣缺了一颗,还有的下摆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像是洗不掉的血迹。

"这些都是...""都是客人留下的。" 男人终于转过身。他看起来三十多岁,

面容清癯,眼睛是极深的墨色,像两口不见底的古井。他手里的熨斗还冒着白汽,

熨烫的那件旗袍是月白色的,襟上绣着几枝腊梅,针脚细密得像是月光织成的。"客人?

" 我走近两步,鼻尖萦绕着一股复杂的香气,有檀香,有霉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烟味,"这些旗袍... 卖吗?"男人把熨斗放在铜架上,

拿起那件月白旗袍,轻轻一抖。绸缎在空中划过弧线,竟带起一阵冷风,

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恍惚间好像听见了风雪声。"不卖,只供试穿。" 他把旗袍递过来,

"姑娘若是喜欢,不妨试试。"旗袍触手微凉,像浸过井水。我鬼使神差地接过来,

转身进了角落的试衣间。试衣间很小,镜子却擦得锃亮。我脱下 T 恤牛仔裤,换上旗袍,

布料贴着皮肤,竟像是有生命般慢慢收紧,刚好贴合我的身材。镜中的人眉眼还是我的眉眼,

可配上这身旗袍,竟生出几分不属于我的温婉。就在我抬手想系最后一颗盘扣时,

镜子里的光线突然变了。暖黄的灯光变成了昏黄的煤油灯,

身后的试衣间墙壁变成了斑驳的土墙,空气中的檀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呛人的煤烟味。

我猛地回头,试衣间的门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后是一条狭窄的弄堂,

几个穿短打的男人扛着扁担匆匆走过,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方言。"这... 这是哪儿?

" 我吓得抓住旗袍领口,指尖触到冰凉的盘扣,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月白旗袍。"姑娘,

让让嘞!" 一个黄包车夫从我身边跑过,车铃铛叮铃作响。我瞥见车夫背后的广告牌,

上面印着 "民国十七年,永安百货" 的字样。民国十七年?1928 年?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低头看着身上的旗袍,突然想起男人说的话 —— 随缘而来,

随心挑选。这不是普通的裁缝铺,这旗袍,能带我穿越时空!2冷风卷着煤烟灌进领口,

我抱着胳膊蹲在墙角,看着街上穿梭的黄包车和穿长袍马褂的行人,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穿军装的士兵推搡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走过来,

年轻人怀里紧紧抱着个布包,挣扎着喊:"放开我!那是学生们的捐款!""少废话!

" 领头的士兵踹了他一脚,"孙先生说了,这年头,钱留着买枪比买笔墨管用!

"年轻人被推倒在地,布包摔在地上,滚出几枚银元,还有一沓写满字的信纸。他顾不上疼,

连忙爬过去捡,手指被碎石划破了也没察觉。我看着他沾满污泥的手指,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我站起身,挡在了他面前。

"你们不能抢他的东西!"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那些士兵齐刷刷地看向我,

眼神里的凶光让我腿肚子发软。我一个 21 世纪的历史系学生,手无缚鸡之力,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哪有资格管闲事?"哪来的娘们?" 领头的士兵眯起眼,

目光在我身上的旗袍扫来扫去,"穿得倒挺体面,想英雄救美?"他身后的士兵哄笑起来,

污言秽语像石子一样砸过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学生,在为灾民筹款,你们... 你们不能这样。""灾民?

" 士兵嗤笑一声,从腰间拔出枪,枪口在昏暗中闪着冷光,"老子还快成灾民了!这世道,

谁拳头硬谁说了算!"就在枪口快要碰到我胸口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王班长,算了!

"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快步走过来,他约莫四十岁,留着分头,举止斯文,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孙司令让我们来催粮,不是来惹事的。

" 他朝那年轻人抬抬下巴,"放了他吧。"王班长皱了皱眉,不甘地收了枪:"李秘书,

这可是..."" 司令那边要紧。"李秘书打断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一怔,

" 这位小姐是?"我心还在狂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那戴眼镜的年轻人已经爬起来,

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说:"姑娘,我们快走吧。"我跟着他挤出人群,拐进另一条弄堂,

直到听不见士兵的脚步声,才瘫靠在墙上喘气。"多谢姑娘相救。" 年轻人扶了扶眼镜,

露出感激的笑容,"在下顾明远,金陵大学的学生。""林晚。" 我报上名字,

打量着他怀里的布包,"那些是..."" 是给北方灾民的捐款。"顾明远叹了口气,

" 今年旱灾严重,学校组织募捐,没想到会遇到兵痞。"他打开布包,

小心翼翼地整理着那些信纸:"这些是同学们写的慰问信,想让灾民知道,

还有人惦记着他们。"我看着那些泛黄的信纸上工整的字迹,

突然想起历史书上关于 1928 年北方大旱的记载 —— 赤地千里,饿殍遍野。

原来课本上冰冷的文字背后,是这样一个个鲜活的人,在努力地活着,努力地温暖彼此。

"这些信... 很重要。" 我轻声说。顾明远眼睛亮了亮:"是啊!林小姐也是学生吗?

看你的穿着,像是..."他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顾明远脸色一变:"不好,是骑兵!我们快躲起来!"他拉着我钻进旁边的废弃仓库,

躲在一堆麻袋后面。透过麻袋的缝隙,我看见十几个骑兵呼啸而过,马背上的士兵举着枪,

腰间的军刀在夕阳下闪着寒光。"是孙传芳的部队。" 顾明远压低声音,"最近战事吃紧,

到处抓壮丁抢物资。"仓库里弥漫着霉味,我和他挤在一起,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身上有淡淡的墨香,和我身上旗袍的腊梅香混在一起,竟有种奇异的安宁。"林小姐,

你的旗袍真好看。" 顾明远忽然说,"尤其是襟上的腊梅,像是活的一样。

"我低头看向衣襟,那几枝腊梅在昏暗的光线下,花瓣边缘竟泛起淡淡的红色,

像是渗出来的血。心里咯噔一下,我突然想起试衣间的镜子,想起那个神秘的裁缝。

我要怎么回去?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枪响。顾明远猛地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别出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踢开了仓库的门,手电筒的光柱在麻袋上扫来扫去。"搜!仔细搜!

刚才好像有两个人跑进来了!" 是王班长的声音。光柱越来越近,

我看见顾明远的手在发抖,却还是紧紧抱着那个布包。我突然明白了,他不是在怕自己被抓,

是怕那些信和捐款落到士兵手里。一股勇气莫名涌上来,我轻轻推开顾明远的手,

小声说:"我引开他们,你带着东西快走。""不行!" 顾明远摇头,"太危险了!

""没时间了!" 我指了指仓库后门,"从那里跑,我去前面。"不等他反驳,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朝着仓库前门跑去:"在这里!"士兵们果然被我吸引,

纷纷朝我追来。我穿着旗袍跑不快,裙摆好几次差点绊倒自己。眼看就要被追上,

我情急之下抓住领口的盘扣,用力一扯 ——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

士兵的脸变成了试衣间的镜子,枪声变成了熨斗的嘶嘶声,我重重地撞在试衣间的门上,

差点摔倒。"姑娘,没事吧?"裁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扶着墙,大口喘着气,

看着镜中的自己。旗袍还是那件旗袍,可襟上的腊梅已经恢复了雪白,

仿佛刚才的血色只是幻觉。走出试衣间,店里还是老样子,檀香缭绕,旗袍静立。

男人坐在柜台后,正在用软布擦拭一枚银质盘扣。"我..." 我嗓子发哑,

"刚才...""不过是黄粱一梦。" 男人头也不抬,"姑娘若是喜欢,

这件旗袍可以借你穿三天。"我看着那件月白旗袍,心里五味杂陈。顾明远的脸,士兵的枪,

仓库里的霉味,还有那些带着墨香的信纸,都清晰得不像梦。

"顾明远..." 我喃喃自语,"他会没事吧?"男人擦拭盘扣的手顿了顿,抬眼看我,

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劫难,也有自己的光。

"他把盘扣放在柜台上,那盘扣的形状,竟和顾明远布包里掉出来的那枚一模一样。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拿起那件月白旗袍:"我借三天。"男人点点头,

递给我一个纸包:"这是旗袍的原配盘扣,刚才试穿时掉了一颗,姑娘若是见到失主,

麻烦还给他。"纸包里是一颗腊梅形状的银盘扣,上面刻着一个 "远" 字。

3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黑了。我把月白旗袍挂在衣柜里,

看着那颗刻着 "远" 字的盘扣,心里像压了块石头。打开电脑,

搜索 "1928 年 金陵大学 顾明远",跳出的结果寥寥无几。

只有一篇泛黄的校史文章提到,1928 年秋,金陵大学学生顾明远在运送赈灾物资时,

遭遇兵匪,为保护捐款和慰问信,中弹牺牲,年仅 21 岁。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冰凉一片。原来那些鲜活的心跳,那些温暖的字迹,最终都定格成了历史书上冰冷的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裁云裁缝铺。还是那条雨巷,还是那扇木门。推开门,

男人正在柜台后整理旗袍,见我进来,只是淡淡点头:"姑娘想再试试别的?

"我看着衣架上那件正红色的旗袍,缎面光滑如镜,襟上绣着缠枝莲,

领口处却有块暗红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那件红色的,能试试吗?

"男人取下旗袍递给我。红色旗袍比月白色的厚重,布料里似乎掺了金线,摸上去有些扎手。

走进试衣间,刚穿上旗袍,镜子里的景象就变了。煤油灯变成了璀璨的水晶灯,

土墙变成了雕花的屏风,空气中飘着浓郁的香水味和爵士乐。我站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里,

地板光可鉴人,周围的人穿着华丽的礼服,端着香槟跳舞,墙上的挂历写着:民国二十五年,

上海。1936 年,上海。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红旗袍,在水晶灯下泛着耀眼的光,

竟和周围的环境莫名契合。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朝我走来,笑容油腻:"这位小姐面生得很,

是哪家的千金?"我往后退了一步,正想开口,突然有人挽住我的胳膊:"王老板,

这是我表妹,第一次来上海玩。"是个穿紫色旗袍的女人,卷发,红唇,

眼角的泪痣妩媚动人。她朝我眨眨眼,低声说:"别说话,跟我来。"她拉着我穿过人群,

来到露台。晚风带着黄浦江的潮气,吹得我头发乱舞。"你是谁?" 我甩开她的手。

女人靠在栏杆上,点燃一支烟,烟雾模糊了她的眉眼:"你穿的这件旗袍,是我的。

"我愣住了:"你的?""嗯," 她吐出烟圈,"去年在裁云铺做的,

花了我三个月的工钱。""你认识裁云铺的老板?"女人笑了,眼角的泪痣颤动着:"认识?

我这条命,都是他救的。" 她掐灭烟头,转身看着我,"你叫林晚?"我点点头,

心里越发奇怪:"你怎么知道?""猜的。" 她凑近我,一股浓郁的胭脂味扑面而来,

"这件旗袍叫 ' 胭脂烫 ',穿上它的人,能看见我看见的东西。你刚才在大厅里,

是不是看见那个王老板摸周小姐的手了?"我确实看见了,只是没在意。

"那是因为我当年也看见了。" 女人的眼神暗下来,"那天是百乐门的周年庆,

我穿着这件红旗袍,本想找王老板讨回他欠我爹的工钱,却撞见他和日本人交易军火。

"我心里一紧:"1936 年,

日本人还没全面侵华...""可他们早就开始在上海布局了。" 女人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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