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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替弟弟尚公主我人生赢家了》是大神“阿纹白白”的代表昭阳文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文轩,昭阳,林伯安是著名作者阿纹白白成名小说作品《替弟弟尚公主我人生赢家了》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文轩,昭阳,林伯安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替弟弟尚公主我人生赢家了”
主角:昭阳,文轩 更新:2025-07-28 12:5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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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攥着狼毫的手突然收紧,墨汁在宣纸上洇出个丑态的墨团。
窗外传来嫡母王氏尖利的哭喊:“文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哭什么!
” 父亲林伯安的怒喝压过哭声,“皇家赐婚是天大的荣耀,他敢抗旨不成?
”我推开书房门,正撞见文轩跪在祠堂中央,锦袍下摆沾满灰尘。他见了我像见了救命稻草,
膝行过来抓住我衣袖:“大哥,救救我!我跟表妹已经……”“住口!
” 林伯安一记耳光甩在他脸上,“不知廉耻的东西!
”文轩捂着脸哭嚎:“我死也不娶那个金枝玉叶!大哥,你替我去!你是庶子,
本就该为林家牺牲!”我甩开他的手,指节泛白:“皇家婚事岂能儿戏?”“怎么不能?
” 林伯安突然转向我,眼神淬了冰。“你母亲昨夜咳血不止,
郎中说要一味千年雪莲吊着命。这雪莲,只有公主府的库房里有。”我猛地抬头,
他慢悠悠补充:“你替文轩尚主,我就求公主赐药。不然……”内院传来母亲压抑的咳嗽声,
像钝刀割在我心上。我盯着祠堂供桌上的族谱,林文彦三个字挤在角落,渺小得像粒尘埃。
“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替他去。”深夜,王氏亲自送来驸马锦袍,
绣着缠枝莲纹的丝线硌得皮肤发疼。铜镜里的人影穿着不属于自己的华服,眉眼间尽是屈辱。
文轩躲在门外偷看,见我望过去,慌忙缩了回去。大婚那日,八抬大轿晃得我头晕。
百姓的欢呼隔着轿帘传来,字字句句都像在打我耳光。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
染红了明黄的袖缘。我反复想着昭阳公主的传闻,据说她十五岁便敢执剑斩过刺客,
性情刚烈如烈火。轿帘突然被风吹起一角,我瞥见街旁茶楼里站着个穿月白衫的少女,
正对着花轿方向冷笑。那眼神太锐利,像在哪儿见过……轿子猛地停下,
喜娘高唱:“吉时到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袖中的匕首。若是公主拆穿我,
大不了一死,总好过苟活受辱。2跨火盆时,裙摆被火星燎了个小洞,我浑然不觉。
红绸另一端攥在谁手里,隔着三层锦缎都能感受到那股紧绷的力道。拜天地时,
我偷瞄身旁的公主。凤冠上的珍珠垂下来,遮住她半张脸,只露出削尖的下颌,
和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夫妻对拜 ——”我弯腰时,凤冠流苏突然扫过手背,
冰凉的触感里竟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是怕?还是怒?送入洞房的是偏殿,
雕花梨木桌上摆着十六碟佳肴,我却连端杯的力气都没有。侍女说公主更衣去了,
让我在此等候。这一等,便是整夜。烛火燃尽三支,天光泛白时,我才撑着桌子站起来,
膝盖早麻得没了知觉。辰时去正厅请安,昭阳公主已坐在主位上。褪去凤冠霞帔,
她穿件石青色常服,乌发仅用玉簪束着。晨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倒比传闻中温和些。“林公子倒是守时。” 她开口时,声音清冽如泉。我刚要跪下,
她忽然又说:“听说林公子七岁便能写一手好字,尤爱用北山狼毫。”我动作一顿,
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臣…… 臣不敢当。”“不敢当?” 她轻笑一声,掷过来一卷纸,
“那这卷《劝学》,是谁用羊毫写的?”纸卷落在脚边,正是我三年前在书院写的功课。
墨迹早已发旧,却被人细心装裱过。我猛地抬头,撞进她清亮的眼眸,那里头哪有半分怒意,
分明藏着探究。“臣……”“既入了我公主府,” 她打断我,指尖敲着桌面,
“就先学规矩。去书房抄《论语》百遍,抄不完,别出书房门。”侍女引我去书房时,
我回头望了一眼。她正望着窗外,阳光照在她侧脸,鬓角有缕碎发微微晃动。这昭阳公主,
到底知道了多少?3书房比我住的偏院还大,四壁摆满书架。我铺开宣纸,
拿起案上的羊毫笔,总觉得不顺手。抄到第三遍时,腕骨酸得厉害,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学而时习之’的‘习’,不是温习,是实践。”公主不知何时站在案旁,指着纸上的字,
“你这笔锋太拘谨,像被什么东西捆着。”我搁下笔:“臣不敢妄议圣人之言。
”“你连说句真心话的胆子都没有?”她拿起我的笔,蘸了墨在废纸上写,
“当年你在太学论策,说‘民为水,君为舟’,那股锐气去哪了?”我浑身一震。
那是五年前的事,我作为陪读随文轩去太学,偶然被太傅点名论策,事后只当是场梦。
她怎么会知道?“林文彦,” 她转过身,目光沉沉地压过来,
“你甘心只做个困于内宅的驸马?”喉结滚动半晌,
我才挤出一句:“臣…… 不敢有非分之想。”她忽然笑了,
从书架上抽出本《漕运志》扔给我,“三日后,把你对江南漕运的见解写来。写得好,
我便给你找支好狼毫。”那三日,我几乎没合眼。《漕运志》被翻得卷了边,
烛泪滴在纸页上,晕开一片片墨痕。写到 “疏堵结合,以工代赈” 时,窗外已泛白。
呈策论那日,公主看了半个时辰,没说一句好,也没说不好。傍晚时,侍女搬来十几个木箱,
全是京畿附近的灾情奏报。“把这些整理出来,标出错漏之处。”她站在书架前翻书,
声音听不出情绪,“明日卯时,我要看到结果。”我望着堆积如山的卷宗,突然明白了。
她不是在刁难我,是在给我机会。手指抚过泛黄的纸页,那些记载着饥民流离的字句,
竟让我忘了身在何处。子夜时,我发现顺天府的赈灾粮账上,有笔三千石的缺口。
墨迹新得发亮,显然是后补的。正想标注,公主提着食盒进来:“吃点东西。
”我指着账目:“这里有问题。”她瞥了一眼,拿起朱笔圈出来:“明日随我入宫。
”4金銮殿的金砖凉得刺骨。我捧着整理好的卷宗,膝盖在硬地上跪得生疼,
却死死盯着御前的地砖不敢抬头。“你说顺天府克扣粮款?” 皇上的声音带着威严。
“臣…… 臣不敢妄言,只是账目有疑。” 我攥紧衣袖,指节发白。“念。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些错漏之处一一念出。说到三千石缺口时,听见队列里传来抽气声。
眼角余光瞥见文轩站在朝臣末尾,脸白得像纸。“户部侍郎,” 皇上突然开口,
“这事你怎么看?”一个胖硕的身影出列:“陛下,这定是账目誊抄有误,林驸马初入官场,
怕是看错了。”正是户部侍郎张启明。我刚要反驳,昭阳公主忽然开口:“张大人,
上月你侄子娶亲,嫁妆里是不是有两箱江南云锦?”张启明脸色骤变:“公主明鉴,
那是下官……”“江南织造的云锦,每年例贡不过百匹。”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张大人侄子的婚事,倒是比国库还宽裕。”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趁机呈上张启明贪墨的证据。昨夜公主塞给我的那张纸,上面记着他三年来的受贿明细。
“查!” 皇上拍案而起,“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动赈灾的粮款!”出皇宫时,
马车里一片寂静。我望着公主的侧脸,她正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
“今日…… 多谢公主。”她转过头,嘴角噙着笑:“你以为张启明是好对付的?
他背后是三皇子。”我心头一紧:“那臣岂不是……”“怕了?” 她挑眉,
“官场本就是战场,要么杀人,要么被杀。”马车突然颠簸,她身子一晃,我伸手想去扶,
却在半空中停住。她看着我的手,忽然道:“明日去户部任职,他们定会给你难堪。记住,
该硬的时候,别手软。”三日后,张启明被抄家。抄出的赃款里,
果然有那三千石粮食折算的白银。我站在户部衙门外,看着囚车驶过,
忽然明白公主那句话的意思。这官场,我既然踏进来了,就没打算回头。
5升为户部员外郎的那日,林府送来个红木礼盒。打开一看,竟是支通体莹白的羊脂玉笔。
附信上,父亲的字迹谄媚得刺眼:“吾儿前程似锦,莫忘家族栽培。”我捏着那支笔,
指腹都泛了白。这哪里是贺礼,分明是提醒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大哥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了。” 文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件宝蓝锦袍,
比上次见时丰润了些。“父亲让我来看看,公主府的日子,还习惯吗?
”我将礼盒推过去:“替我谢过父亲。这礼太贵重,我受不起。”他没接,反而凑过来,
压低声音。“大哥在户部站稳了脚,也该想想后宅之事了。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
总不能……”“你想说什么?” 我打断他,目光冷下来。
文轩搓着手笑:“若是大哥有难处,小弟…… 小弟愿为大哥分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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