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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背叛情夫房子被泼满猪血》是网络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创作的现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疏桐贺延详情概述:由知名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创《妻子背叛情夫房子被泼满猪血》的主要角色为贺延舟,沈疏桐,温属于现代,家庭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9969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7 23:03:2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背叛情夫房子被泼满猪血
主角:沈疏桐,贺延舟 更新:2025-07-28 10: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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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桐以为她的出轨天衣无缝。
直到贺延舟把监控画面投在周年纪念日的家庭影院上。
“温哲的腰好吗?”他笑着切碎她最爱的法式鹅肝,“比得上我送你的刀吗?”
当夜小三的豪宅被泼满猪血。
次晨沈疏桐的裸照出现在公司内网。
贺延舟把最后一块菲力牛排摆进保温箱,擦了擦手。厨房里弥漫着黑胡椒汁和烤迷迭香的浓郁气味,混着他刚打开的勃艮第红酒的醇香。落地窗外,城市华灯初上,璀璨得像撒了一把碎钻。今天是他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七年,痒不痒?贺延舟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调出一个隐蔽的APP界面。屏幕上,是另一个房间的实时监控画面。角度刁钻,正对着那张铺着昂贵埃及棉床单的大床。
画面里,他的妻子沈疏桐,正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脸埋在沈疏桐颈窝里,只能看到一头精心打理过的短发和宽阔的背脊。沈疏桐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是贺延舟很久、很久没有见过的迷醉神情。她身上那条香槟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肩带滑落了一半,挂在臂弯。那是贺延舟上个月出差回来给她带的礼物,意大利牌子,价格不菲。
贺延舟认得那个男人。温哲。沈疏桐公司新来的市场总监,年轻,英俊,据说家里有点背景。沈疏桐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位“温总”,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欣赏和雀跃。
“老公,温总今天在会上那个提案,绝了!思维太超前了!”
“温哲这人吧,看着年轻,手腕是真硬,刚来就把几个老油条收拾得服服帖帖。”
“哎,你说温哲这种男人,什么样的女人能拿下他啊?”
当时贺延舟只是听着,偶尔附和一句“是吗”、“挺厉害”,心里没什么波澜。他信任沈疏桐,或者说,他信任自己经营了七年的婚姻。他是这座城市一家中型建筑设计公司的合伙人,收入体面,工作稳定,对沈疏桐几乎有求必应。沈疏桐在一家外资化妆品公司做品牌经理,工作光鲜亮丽。他们住在这个中高档小区,开着不错的车,是外人眼中标准的社会中层模范夫妻。
模范?贺延舟无声地嗤笑。他端起醒酒器,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壁挂出漂亮的弧度。他抿了一口,酸涩微甜的口感在舌尖蔓延开。目光依旧锁定在手机屏幕上。
画面里的战况正酣。温哲低吼了一声,动作变得凶狠。沈疏桐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扭动着,手指深深陷入温哲的背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的嘴唇无声地张合着,似乎在喊着什么。贺延舟把手机凑近耳边,调大了音量。一阵压抑又放浪的喘息和呻吟瞬间充斥了他的耳膜。
“哲……快点……再快点……”沈疏桐的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蜜糖。
贺延舟猛地攥紧了酒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杯壁上留下清晰的指纹。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怒意,毫无征兆地从胃里翻腾上来,瞬间冲散了红酒的醇香,直冲头顶。他感到太阳穴突突地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发出沉闷的轰鸣。
他盯着屏幕,看着那个在他婚床上肆意侵占他妻子的男人。温哲。温哲。这个名字在他齿间无声地碾磨,带着血腥气。还有沈疏桐,他捧在手心七年的妻子,此刻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绽放得如此妖冶、如此陌生。
背叛的毒刺,终于在这一刻,带着七年累积的、被刻意忽略的所有蛛丝马迹,狠狠地扎进了贺延舟的心脏深处。疼,尖锐的疼,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冰冷的毁灭欲。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贺延舟把它放在料理台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试图压下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暴戾。他走到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前,拉开冷藏室的门,冷气扑面而来。
冷藏室最上层,放着一个精致的、覆盖着冰屑的方形木盒。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取出来。这是“Le Canard”餐厅的镇店之宝,顶级露杰鹅肝。沈疏桐的最爱。他提前一周才预订到的。鹅肝下面,压着一个不起眼的、扁平的黑色丝绒盒子。贺延舟的目光在那丝绒盒子上停留了一瞬,眼神幽深难辨。
他端着鹅肝和那个丝绒盒子,走到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投影幕布前。幕布平时收着,今天为了所谓的“浪漫晚餐氛围”,他特意把它放了下来。他连接好设备,把手机画面投屏。
瞬间,巨大的幕布亮起。刚才那场活色生香的限制级大戏,以超高清的巨幅画面,猛地撞入视野!声音经过家庭影院顶级音响的放大,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呻吟,仿佛就在这间精心布置的客厅里回荡!
贺延舟面无表情地走回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他打开木盒,取出那块色泽诱人、纹理细腻的顶级鹅肝,放在砧板上。又从刀架上,取下了一把刀。不是西餐刀,而是一把狭长、锋利、闪着冷冽寒光的日式主厨刀。
他拿起那个黑色丝绒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把刀。不是菜刀,而是一把造型极其独特、线条流畅、刃口薄如蝉翼的战术折刀。刀柄是某种深色的特种合金,触手冰凉沉重。刀身靠近护手的位置,刻着一个细小的、不易察觉的“贺”字。这是他托人从国外弄来的好东西,真正的切割利器,开刃角度刁钻,锋利度足以轻松剃断发丝。原本,他是想把它作为今晚纪念日的“特别礼物”,送给沈疏桐防身的。
现在看来,防身?贺延舟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丝真正的笑意,冰冷,残忍。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清脆,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门开了。
沈疏桐回来了。
她脸上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眼神还有些迷离的水光,精心打理过的卷发略显凌乱,身上换了另一条干净的真丝连衣裙,但颈侧那点暧昧的红痕还没来得及完全遮住。她手里拎着个纸袋,故作轻松地笑着走进来。
“老公!等急了吧?哎呀,临时被温总叫去讨论一个紧急方案,磨到现在才脱身……”她一边换鞋,一边习惯性地抱怨着,声音带着点撒娇的甜腻,“饿死我了,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她的目光扫过餐桌,看到摆放好的精致餐具、醒酒器里诱人的红酒、保温箱里隐约可见的美食,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和甜蜜。然后,她的视线不经意地转向客厅。
笑容瞬间僵死在脸上。
巨大的投影幕布上,高清特写。画面定格在她最情动、最忘我的那个瞬间——眼睛紧闭,嘴唇微张,脸上是极致的欢愉和一丝扭曲的痛楚。而温哲,正伏在她身上,表情狰狞。背景是她熟悉的、属于她和贺延舟的卧室。音响里,她自己的声音还在清晰地回荡着:“哲……快点……再快点……”
沈疏桐手里拎着的纸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身体晃了晃,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撞在冰冷的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一声短促、破碎的尖叫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濒死的绝望。
贺延舟背对着她,站在岛台前,仿佛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他专注地握着那把沉重的日式主厨刀,刀锋稳稳地落在砧板上那块昂贵的鹅肝上。手腕用力,动作缓慢而稳定。
嗤——!
锋利的刀刃切入细腻肥厚的鹅肝,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湿滑黏腻的切割声。暗红色的鹅肝酱汁被挤压出来,顺着砧板的纹理缓缓流淌。
他切下一片完美的薄片,用刀尖挑起,动作优雅地放进旁边准备好的瓷碟里。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属于纪念日丈夫的微笑。
他拿起岛台上那把打开的、寒光闪闪的战术折刀,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抚过冰冷锐利的刀刃,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刀锋反射着顶灯的光,在他眼底跳跃着危险的光点。
他抬眼,看向门口那个摇摇欲坠、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女人,笑容加深,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音响里那令人窒息的喘息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沈疏桐的耳膜和心脏:
“回来了?辛苦了。”
“温哲的腰……好用吗?”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那把分量十足的战术折刀,刀尖在空中虚虚地比划了一下温哲在画面中的腰部位置,语气轻佻得像在点评一件商品。
“啧,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比得上我送你的这把刀吗?”
他笑着,把刀尖指向幕布上那个不堪入目的定格画面,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寒冰。
沈疏桐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她双手死死捂住耳朵,蜷缩成一团,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巨大的羞耻和灭顶的恐惧将她彻底淹没。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崩塌。
贺延舟收回目光,重新专注于砧板上的鹅肝。他慢悠悠地又切下一片,刀锋划过鹅肝的触感,柔软,肥腻,带着令人作呕的顺滑。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音响里,妻子的呻吟和另一个男人的喘息还在不知疲倦地循环播放,为这顿精心准备的“纪念日晚餐”,配上了最荒诞也最残酷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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