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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5

“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出现在这个家里……”林凡抓着养父林国栋的胳膊,

脸色苍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身子微微发抖,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林默就站在他对面,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牛仔裤膝盖处还有个不明显的磨损。

他刚被这栋别墅的主人——他的亲生父母,从那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接回来。

林国栋一脸心疼地拍着林凡的背,目光转向林默时带上了几分不满:“小默,

你弟弟心脏不好,情绪不能激动,你就……你就不能让让他吗?他才刚出院。”林默没说话,

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回来到现在一共说了不到三句话,连行李箱都还没放下。“爸,

妈,”他目光转向旁边神情复杂的亲生父母周雅和林业明,“我回来了。”他声音平静,

听不出什么情绪。这句话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林凡的哭声猛地拔高,

变成了压抑的、委屈至极的呜咽,仿佛林默这句简单的问候是什么恶毒的欺凌。

周雅看着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养子,又看看一脸冷漠的亲生儿子,张了张嘴,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小凡,别哭了,没人怪你。”林业明眉头拧着,打圆场:“好了好了,

先让孩子坐下说吧,别都站着了。”林凡被林国栋扶着,柔弱地坐到沙发上,依旧低垂着头,

肩膀一抽一抽。林默拎着自己那个寒酸的行李箱,没动。

他的目光落在林凡那双紧抓着林国栋胳膊的手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抬步,走向楼梯,准备去楼上给他安排的房间。经过沙发时,他的脚步顿了一秒,

身体微微倾向林凡的方向,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平稳地吐出几个字:“戏过了,

弟弟。”林凡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林默直起身,没看他瞬间僵硬的侧脸,

继续往上走,留下后半句轻飘飘却冰冷的话:“我回来了,你的舞台,该拆了。

”第二天一早,餐厅。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点。林凡挨着林国栋坐下,

亲手给他倒牛奶,姿态温顺。“哥,你的牛奶。”他端起另一杯,走向刚坐下的林默,

脸上带着怯怯的、想要讨好似的笑容。就在杯子要放到林默面前时,他手腕猛地一歪,

滚烫的牛奶眼看就要泼到自己手上和林默身上。电光火石间,林默似乎早有预料,

手指看似随意地一抬,正好挡了一下林凡的手腕。方向改变。“啊!”林凡短促地惊叫一声,

那杯牛奶大半泼在了他自己昂贵的手工睡衣袖子上,顿时红了一片。他眼圈立刻红了,

咬着嘴唇,泪光盈盈地看着自己被烫红的手腕,又看看林默,欲言又止。“小默!

”林国栋立刻放下筷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周雅也皱起眉头:“没事吧小凡?

快用冷水冲一下!”林默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溅到桌面上的几滴奶渍,

头也没抬:“是他自己没拿稳。”林凡吸着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爸,妈,

不怪哥哥,是我不小心……我真的只是想给哥哥倒杯牛奶……”他把手腕藏到身后,

那样子更显得委屈。林国栋看着养子这般模样,心疼得不行,再看亲儿子那副冷漠样子,

心头火起:“小默,给你弟弟道个歉!”林默终于抬眼,看向林凡,眼神平静无波:“道歉?

为他自己泼了自己牛奶道歉?”气氛瞬间僵住。中午,客厅。周雅试图跟林默聊天,

想了解他过去的生活。“小默,以前……吃过不少苦吧?

听说你高中都没读完……”周雅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林默还没开口,

旁边正在插花的林凡“哎呀”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天真地插话:“妈,

您别担心哥哥了。哥哥以前很厉害的,我听说……他在那边街上还挺有名气的,

好像……好像因为打架,还被……被派出所叫去过几次呢?”他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恰到好处地营造出“我为哥哥遮掩但又不小心说漏嘴”的效果。

周雅和旁边看报纸的林业明脸色都微微一变。林默看向林凡,忽然笑了:“你消息挺灵通。

没错,是进去过。因为几个混混在巷子里堵一个收废品的老太太,我碰见了,没忍住,

打断了其中一个***的手。”他目光转向父母,坦然道:“派出所给我发了见义勇为的锦旗,

虽然没什么用,但比某些只会躲在房间里哭鼻子、耍小心思的人强点。”林凡插花的手一抖,

剪断了一枝昂贵的花材。下午,楼梯口。林默正要上楼,林凡从后面跟上,声音轻柔:“哥,

我们能谈谈吗?”林默没理他,继续走。林凡加快几步,想抓住他胳膊。

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林默的瞬间,林默侧身避开,林凡脚下仿佛被什么绊了一下,

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朝着楼梯下方栽去!“小凡!

”刚从书房出来的林国栋恰好看到这一幕,魂飞魄散。林凡滚了两级台阶,倒在楼梯转角,

捂着脚踝,脸色痛苦,眼泪瞬间涌出,他指着站在楼梯上的林默,

泣不成声:“哥……你……你为什么推我……”林国栋冲下来,抱住林凡,

抬头对林默怒吼:“林默!你太放肆了!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下这种毒手!

”林业明和周雅也被惊动,跑过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都无比难看。林默站在楼梯顶端,

俯视着下面的混乱,脸上没有任何惊慌。他慢慢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亮屏幕,

操作了几下,然后对准楼下。“爸,妈,”他声音清晰地穿透林凡的哭声,

“刚才楼梯口的角度不错,我房间门框上那个装饰球,刚好是个广角摄像头。

”他按下播放键。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画面:林凡如何靠近,如何伸手,林默如何避开,

以及林凡如何自己精准地踩空最后一级台阶,并在他摔倒的瞬间,

脸上闪过一抹计划得逞的狠厉,而非惊恐。视频播放完毕,餐厅里落针可闻。

林凡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僵在养父怀里,脸色比刚才摔到时还要惨白。

林国栋抱着他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力道,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周雅捂住了嘴。

林业明的目光在林凡和林默之间来回扫视,最终沉声开口:“林默,

你……你什么时候装的摄像头?”林默收起手机,一步步走下楼梯,

经过面如死灰的林凡身边时,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冰冷的问话:“还要看牛奶事件的吗?

”楼梯间事件后,林家别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林凡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绝不下楼,

即使出现,也是低着头,眼睛红肿,一副受了巨大打击、强装坚强的模样。

林国栋几次想跟他说话,他都躲闪着避开,这让林国栋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向林默的眼神也复杂了许多。周雅和林业明则明显开始偏向林默。周雅会主动给林默夹菜,

询问他生活习惯;林业明偶尔会跟他聊几句时事新闻,发现这个儿子见解独到,

完全不像没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林凡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知道,

家庭内部的小打小闹已经无法动摇林默,必须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更大的场合出丑,

彻底撕破他那张故作镇定的脸。机会很快来了。

林家受邀参加一个由本市顶尖豪门赵家举办的高端商业酒会。林凡知道,这是他的主场,

他从小在这个圈子里长大,有的是朋友帮他。酒会当晚,林默依旧穿着简单,

与周围珠光宝气的环境格格不入。林凡则精心打扮,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

游刃有余地与各路名流寒暄,并暗中对几个狐朋狗友使了眼色。很快,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端着酒杯,搂着女伴,晃晃悠悠地走到林默面前,

故意大声说:“哟,这就是林家刚找回来的那位?听说以前在街头混的?这种地方,

东西认得全吗?别把洗手液当饮料喝了。”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林凡在不远处看着,

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林默眼皮都没抬,从侍者托盘里拿过一杯苏打水。

粉西装觉得被无视,面子挂不住,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嘲讽:“拽什么?一个泥腿子,

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在这时,

宴会厅入口一阵小骚动,赵氏集团的董事长陪着一位重要的法国客商走了进来。

那位法国客商似乎遇到了沟通问题,正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费力地与翻译交流,眉头紧锁。

林凡眼睛一亮,机会来了!他立刻给自己的死党,

一个家里做外贸、会几句法语的公子哥使眼色。那公子哥整理了一下领带,

自信满满地就要上前。然而,有人比他更快。林默放下苏打水,径直朝那位法国客商走去。

粉西装愣了一下,随即冷笑:“找死,他以为这是菜市场问路呢?”林凡也屏住呼吸,

等着看林默出丑。只见林默走到法国客商面前,没有用英语,

而是开口流利地说出了一串法语,发音标准,语调优雅。

他不仅精准地理解了客商的需求一个关于本地政策细节的冷门问题,

还给出了清晰、专业的解答,甚至引用了相关条款编号。法国客商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

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用力握住林默的手,语速飞快地表达感谢。

一旁的赵董事长惊讶地看着林默,又看看不远处脸色僵硬的林业明,眼中闪过精光。

林凡那个准备上前的死党,脚步钉在原地,张着嘴,像个傻瓜。粉西装脸上的嘲讽凝固,

变成了错愕。林默与法国客商又交谈了几句,这才礼貌地告辞。他转身,目光越过人群,

精准地落在脸色煞白的林凡身上。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举了举手中那杯没喝过的苏打水,

隔空对着林凡示意了一下,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仿佛在说:你的招数,

就这点程度?林凡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手指紧紧攥住了酒杯指节发白。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刚刚回家的“哥哥”,和他预想中的底层混混,完全不一样。

一种失控的恐慌,悄然攫住了他的心脏。酒会事件像一记响亮的耳光,不仅抽在林凡脸上,

更动摇了他在林家的根本。林国栋虽然还是心疼这个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但眼神里多了审视和疑虑。周雅和林业明则几乎不再掩饰对林默的欣赏和亲近,

甚至开始让林默接触一些简单的公司事务咨询他的意见。林凡感到自己正被迅速边缘化,

那种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慌日夜灼烧着他。家庭内部的小动作已经失效,能力上又被林默碾压,

他只剩下最后一张,也是他认为最有力的一张牌——二十年的“亲情”。

他选择了一个林国栋和周雅都在客厅的傍晚,时机恰到好处。林默也在,

正用笔记本电脑看着什么。林凡走过去,没有看林默,

而是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林国栋和周雅面前,泪如雨下。“爸!妈!”他声音凄切,

带着绝望的颤抖,“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

我不该因为害怕失去你们就耍那些小心思……我***!我不是人!”他一边说,

一边用力捶打自己的胸口,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林国栋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去扶他:“小凡!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周雅也面露不忍:“有话好好说,别这样。”林凡固执地跪着,

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哀戚地看着二老:“爸,妈,这二十年来,

我是真的把你们当成我的亲生父母啊!我敬你们,爱你们,这个家就是我的全部!

哥哥回来了,我……我真心为他高兴,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他转而看向林默,

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愧疚和哀求:“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

不要赶我走……我不要家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留在这个家里,继续做爸妈的儿子,

做你的弟弟……行吗?”他这番声泪俱下的表演,

几乎将“受害者”和“深情养子”的角色扮演到了极致,

试图用二十年的感情绑架来模糊他之前的所有过错。林国栋果然动容,眼圈都红了,

看向林默,语气带着恳求:“小默,你看……小凡他知道错了,一家人,

终究是一家人……”周雅也犹豫地看向林默。林凡心中暗喜,

只要林默此刻表现出丝毫的冷漠或拒绝,

都会在父母心中种下“冷酷无情”、“容不下人”的钉子。林默合上笔记本电脑,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有被林凡的“真情”打动,

也没有被道德绑架激怒。他站起身,走到林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

你一年前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林默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林凡哭声一滞,

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哽咽道:“是……是的,

我当时都快崩溃了……”林默点了点头,从电脑旁拿起一个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

“那你解释一下,”他把文件袋里的东西抽出来,直接摔在林凡面前的茶几上,

“这份你委托私人侦探,日期标注为两年前的,关于寻找你亲生父母下落的调查报告,

是怎么回事?”第一张纸,赫然是私家侦探报告的封面,委托人是“林凡”,日期清晰无比!

林凡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收缩。

林默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抽出第二份文件。“还有,你名下那个秘密离岸账户,

在过去十八个月里,分十七次,

累计向一个名叫‘张翠’林凡亲生母亲和一个名叫‘李强’林凡亲生父亲的账户,

转移了共计三千八百万资金。这些钱,大部分来源于你利用养子身份,

从林氏集团关联交易中套取的回扣和挪用的款项。”第二份是清晰的银行流水和转账记录,

触目惊心。“不要家产?”林默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讽,“你只是想把家产,

提前搬到你的亲生父母那里去。”“轰——!”林国栋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

他猛地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林凡,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他看着那份两年前的调查报告,再看看那些巨额转账记录,

想到自己之前对这个“养子”的百般维护和心疼,

一种被愚弄、被背叛的滔天怒火几乎将他吞噬。周雅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

林业明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文件,快速翻看,脸色越来越沉,最终化为一声怒喝:“林凡!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林凡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他所有的伪装,

所有的戏码,在这一刻,被林默用最直接、最残酷的证据,彻底撕得粉碎!林默不再看他,

转身对几乎气晕过去的林国栋和一脸寒霜的林业明说道:“爸,妈他看向周雅和林业明,

还有养父他看向林国栋,戏,该收场了。”他目光最后落在瘫在地上的林凡身上,

如同看着一堆垃圾。“你的眼泪,该流干了。”林凡被软禁在了林家郊外的一处空置别墅里,

所有银行卡被冻结,通讯工具被没收,门口还有两个保镖看着。他从云端跌落泥潭,

二十年的精心谋划和伪装化为泡影,只剩下绝望和疯狂。他不甘心!

通过一个之前收买、尚未被发现的保镖,他弄到了一部备用手机。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躲在卫生间里,拨通了一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主动联系的号码。“喂?

”对面传来一个粗哑、带着浓重烟瘾的男声,背景是嘈杂的麻将碰撞声。

“爸……”林凡压着嗓子,声音因为恐惧和憎恨而扭曲,“是我,凡凡。

”电话那头是他那个烂赌鬼亲生父亲,李强。“凡凡?妈的!你还有脸打电话?钱呢!

说好的钱呢!老子都快被追债的砍死了!”李强顿时破口大骂。“钱没了!都被林家发现了!

”林凡低吼,眼中布满血丝,“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弄到最后一笔,够你下半辈子逍遥!

”“什么办法?快说!”“林默!把林默绑出来!”林凡的声音像是毒蛇在吐信,

“林家现在把他当宝,绑了他,至少能敲诈五千万!不,一个亿!”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是贪婪的呼吸声:“……怎么干?”“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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