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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前言:在金华古城的青石板路上,我撞见了扶着墙壁呕吐的翠香。

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纤细脚踝,眼角泪痣晃得人心痒。“要帮忙吗?”我递上纸巾。

她轻笑:“小弟弟,你这种乖仔玩不起的。”后来她被灌酒时,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呢?还觉得我玩不起吗?

”她醉眼朦胧抚上我领口:“钥匙***锁里了...要不要开门?”01金华的古子城,

晚上九点。青石板路被刚下过的一场夜雨浸得油亮,反射着两旁仿古建筑檐下挂着的红灯笼,

光晕一团一团,氤氲不清,像醉汉惺忪的眼。空气里是湿漉漉的潮气,

混着餐馆里飘出的火腿咸香、酒吧隐约的鼓点,

还有某种根植于老木头和砖缝里的、属于时间的陈旧气味。游客不算少,三三两两,拍照,

喧笑,脚步声在狭窄的巷弄里激起空洞的回响。梁索一个人。他出来透口气,

逃离那个号称“业界顶尖”但氛围压抑得像个铁桶的封闭式项目研讨会。三天了,

满脑子都是数据、模型、还有那几个老油条专家车轱辘话来回说的腔调。

他需要一点真实的人间烟火气,哪怕这烟火气带着明显的景区包装痕迹。

拐过一条更僻静些的巷子,喧闹声被过滤掉大半。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个女人。她背对着他,

身子微微佝偻着,一只手撑着斑驳的灰白色墙壁,另一只手按着小腹。

暗红色带缠枝莲纹路的旗袍,料子很贴身,勾勒出从肩到腰再到臀的惊人曲线。

旗袍的开衩不算低,但在她这个微微前倾的姿势下,露出一截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肤色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晃眼。她在吐。不是那种狼狈的呕吐,

更像是极力克制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难受。肩膀轻微地耸动。梁索的脚步顿住了。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都市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少惹麻烦。但这画面有种突兀的脆弱感,

撞碎在这古旧巷弄的背景里,让他挪不动步。他犹豫了几秒,

从裤兜里摸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抽出一张,走上前。“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不高,

在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清晰。女人闻声,动作停住。她慢慢直起腰,转过身来。

首先撞进梁索视野的,是她左眼下方那颗极小的、褐色的泪痣。随着她转头的动作,

那颗痣仿佛在盈盈眼波上跳了一下,晃得人心尖莫名一痒。她的脸带着明显的醉意酡红,

眼妆有些花了,眼线在眼尾微微晕开,反而添了几分颓靡的艳色。五官是极出挑的,

不是清纯挂,是那种被岁月和阅历浸润过的、秾丽到近乎妖娆的美。此刻因为不适,

眉头轻蹙着,眼神有些涣散,但看向他时,依旧带着一种审视的、居高临下的穿透力。

她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扫过他身上那件毫无特色的灰色休闲外套,

最后落在他手里那张白色的纸巾上。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明显嘲弄和疏离的轻笑。“小弟弟,

”她的声音因呕吐有些沙哑,但语调拖得慢,有种磨人的质感,“姐姐没事。

不过……你这种乖仔,玩不起的,别瞎好心。”她没接那张纸巾,

径自从自己随身的那个小巧的丝绒手包里,摸出一方绣着兰草的真丝手帕,轻轻按了按嘴角。

动作优雅,带着一种历经场面的、程式化的从容,与刚才扶着墙壁呕吐的脆弱判若两人。

梁索捏着纸巾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玩不起”三个字,像根细小的刺。

他收回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把那方价格不菲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折好,

重新塞回包里。“看着路,别摔着。”他最终只是平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侧身让开了道路。

女人没再看他,扶着墙,高跟鞋敲击在湿滑的石板上,发出清脆又有些虚浮的“哒、哒”声,

身影消失在前面一家酒吧晃动着迷离灯牌的门口。空气里,

留下一缕极淡的、冷冽中透着醇厚的香水尾调,不是甜腻的花香,更像是雪松或者乌木。

梁索在原地站了片刻,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张被捏得有些发皱的纸巾,

随手扔进一旁的分类垃圾桶。“乖仔?”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02那家酒吧叫“旧巷深处”。名字文艺,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音乐声浪厚重,

几乎要掀翻屋顶,斑斓的射灯光束切割着弥漫的烟酒气。人很多,卡座爆满,

舞池里肢体晃动,一片喧嚣沸腾。梁索本来想换个清静地方,鬼使神差地,却走了进来。

他在吧台角落找了个高脚凳坐下,点了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加冰。目光下意识地扫视。

很容易就找到了她。就在离舞池不远的一个半环形卡座里,围着不少人。男男女女,

看穿着打扮,像是一群出来找乐子的都市男女,或者说,生意场上应酬的人。她坐在中间,

暗红旗袍在一片深色或花哨的衣着里,醒目得像一簇跳动的火焰。

旁边坐着一个梳着油头、穿着骚包粉色衬衫的男人,手臂几乎要环到她身后,

正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占有欲的笑容。她似乎在笑,

侧脸线条柔和,但梁索捕捉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手指微微蜷着,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旗袍的缝线。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啤酒肚挺括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站起来,满面红光,

声音洪亮地劝酒:“翠香!来来来,这杯你必须得喝,王总刚才可说了,

你可是咱们今晚的‘定盘星’!不喝就是不给大家面子!”被称作“翠香”的女人抬起头,

脸上依旧是那种无可挑剔的、带着几分媚意的笑容,眼波流转:“李总,您这话说的,

我再喝可真要出丑了……”“出丑怕什么?”粉衬衫的王总哈哈一笑,

手顺势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有我在呢!喝!”周围的人也起哄:“喝!喝!喝!

”那个叫翠香的女人,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耐和倦怠,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灯光造成的错觉。她端起面前那杯看起来像是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

笑容不变:“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喉间滚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周围爆发出叫好声和掌声。王总得意地又给她满上。

梁索收回目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抿了一口,

酒液辛辣,顺着喉咙滑下。他不是什么热血青年,更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

这种场合,你情我愿或者表面你情我愿的劝酒游戏,每天都在无数个角落上演。

那个叫翠香的女人,显然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白兔,她从衣着到谈吐,

都写着“我懂规则”。但……脑海里闪过巷子里她扶着墙的背影,那颗晃动的泪痣,

以及那句带着轻蔑的“玩不起”。烦躁感,像细小的藤蔓,悄悄攀爬。

03那边的劝酒还在继续。似乎换了一种酒,颜色更深的液体,可能是红酒,

也可能是某种利口酒。劝酒的主力换成了那个啤酒肚李总,言辞更加露骨,

带着某种不言自明的胁迫。“翠香啊,上次那个项目,我们公司可是出了大力的,

你这杯不喝,可就是看不起我老李了!”翠香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胭脂也盖不住底下的苍白。她摆了摆手,声音带着软软的祈求:“李总,真不行了……再喝,

明天头疼得起不来了……”“起不来正好!”王总搂着她的肩膀,

手指不规矩地在她肩头摩挲,“明天陪我出海,船上休息!”周围响起一阵暧昧的哄笑。

翠香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梁索把杯中最后一点酒喝完。冰块融化,稀释了酒液,

味道变得寡淡。他看着那个方向,看着那个女人在男人们不怀好意的包围中,

像一株被风雨吹打得摇曳的花,强撑着艳丽,根茎却已不堪重负。他放下酒杯,

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磕哒”。然后,他起身,朝着那个卡座走去。步伐平稳,不疾不徐。

04音乐很吵,灯光乱闪。梁索的出现,起初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直到他径直走到翠香身边,站定。卡座里的说笑声停顿了一下,

几道目光落在他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带着打量,疑惑,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翠香也抬起头看他。离得近了,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血丝,

和强撑出来的镇定下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厌恶。看到他,她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意外,

随即那抹嘲弄又浮了上来,只是这次,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王总皱起眉,

语气不善:“你谁啊?”梁索没看他,目光落在翠香面前那杯新满上的、颜色深红的酒上。

他伸出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要拿自己的杯子,端起了那杯酒。然后,

他转向那个劝酒最起劲的李总,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大,但在短暂的安静间隙里,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她不能喝了。”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桌上神色各异的男男女女,

最后回到李总那张错愕的脸上。“这杯,我替她。”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他一仰头,

将杯中那口感甜腻实则后劲凶猛的液体,一口气灌了下去。喉结滚动,

一滴暗红色的酒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颌线滑落,消失在衣领里。空杯子被轻轻放回桌面。

整个卡座鸦雀无声。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轰鸣。王总猛地站起来,

脸色难看:“你小子他妈到底哪儿冒出来的?懂不懂规矩?”梁索抬手,

用拇指指腹擦掉嘴角的酒渍,动作慢条斯理。他这才正眼看向王总,眼神很静,

甚至可以说得上平和,但深处有种让人不太舒服的东西,像是藏在冰层下的锐器。“规矩?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灌女人酒,就是你们的规矩?”“你!”王总被噎了一下,

脸上挂不住,上前一步似乎想动手。“王总。”翠香突然开口了。她站了起来,

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梁索的手臂。指尖冰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她看着王总,脸上重新堆起那种职业化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只是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些:“王总,李总,不好意思啊,我……我朋友来接我了。

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失陪了,各位玩得尽兴,单记我账上。”她的话说得漂亮,

给了双方一个台阶。王总和李总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不想在公开场合把事情闹大,

尤其是面对一个看起来不太好惹、又不知底细的年轻男人。王总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悻悻地坐了回去。翠香暗暗松了口气,抓着梁索手臂的手指收紧了些,低声道:“我们走。

”05几乎是半靠着梁索的力量,翠香才勉强保持着平衡,穿过喧闹的舞池和拥挤的过道,

走出了“旧巷深处”酒吧。外面清凉的夜风一吹,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酒意似乎上涌得更厉害,脚下发软,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梁索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

旗袍光滑的布料,底下是女人温热而柔软的身体曲线。那缕冷冽的乌木香混合着酒气,

变得更加浓郁,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梁索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他不太习惯与人,

尤其是与陌生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但他能感觉到怀里身体的绵软和无力,只能伸出胳膊,

揽住她的腰,支撑住她。她的腰很细,不盈一握。“喂,”他低声叫她,“你住哪儿?

我送你回去。”翠香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呼吸灼热,喷在他的颈侧,带着酒意的湿甜。

她痴痴地笑,声音含混不清:“回……回去?回哪个家?小弟弟……你,你到底想干嘛?

”梁索没理会她的醉话,揽着她往路边走,想拦一辆出租车。“刚才……”她忽然又抬起头,

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衬衫领口,摩挲着最上面那颗纽扣,

“刚才……挺帅的嘛……”她的眼神迷离,水光潋滟,那颗泪痣在近处看,

更像一滴凝固的诱惑。“现在呢?”梁索低头看着她,街灯的光线在他眼底明灭,声音低沉,

“还觉得我玩不起吗?”翠香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笑声像裹着蜜糖的钩子。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带着令人心悸的痒意,一字一顿,

缓慢而清晰地吐出:“钥匙……***锁里了……”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领口下滑,

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要不要……开门?

”06梁索没有回答那个近乎挑逗的问题。“钥匙***锁里了……要不要开门?

”这话像带着钩子的羽毛,搔刮着他的耳膜,也搔刮着某些被理性压抑的角落。

但他只是更紧地揽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滑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抬起,

拦下了一辆刚好驶过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眼神见怪不怪。“去哪儿?

”司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梁索顿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他连她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一个“翠香”,听起来像是个花名或者昵称。

靠在他怀里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迟疑,低低地笑了一声,报出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和地址。

是金华一家颇有名气的五星级酒店。梁索把她扶进后座,自己随后坐了进去,关上车门。

车厢内空间狭小,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香水味和自身体温的暖香更加浓郁,

几乎将他包裹。她歪倒在他身侧,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像是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颗泪痣安静地栖息着,褪去了清醒时的攻击性,

显得有几分无辜的柔弱。梁索身体依旧有些僵硬,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上。

城市的霓虹划过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明明灭灭。他今天的行为,

完全超出了他平日的行为准则。多管闲事,甚至可以说……冲动。

是因为她那句“玩不起”刺伤了他可笑的自尊?还是因为巷子里那个瞬间的脆弱,

与酒吧里强撑的艳丽形成的反差,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点?他说不清。

他只是个来出差的普通工程师,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

最大的冒险可能就是挑战一个难度超标的算法模型。像翠香这样的女人,

美丽、危险、带着风月场中打磨出的圆滑与锋利,本应是他生活中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平稳停下。07“到了。”梁索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翠香。她嘤咛一声,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了好几秒,才逐渐聚焦。看清周围环境,又看了看身边的梁索,

她似乎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记忆回笼,

那抹惯有的、带着点自嘲和疏离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还真送我到酒店了?”她声音沙哑,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小弟弟,胆子不小。”梁索没接话,付了车费,先下车,

然后伸手扶她。翠香借着她的力道下车,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试图自己站稳,但酒意未散,脚步依然虚浮,一个趔趄,又差点栽倒,被梁索及时扶住。

“小心。”这一次,他扶得更稳,手臂有力地圈住她,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里,

走向酒店旋转门。前台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目光扫过他们,没有任何异样表情,

微笑着递过房卡——翠香显然是在这里的长住客。电梯上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镜面墙壁映出他们依偎的身影。翠香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微微仰着头,闭着眼,

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梁索站在一旁,目光落在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上,

刻意避开镜中那过于旖旎的画面。“叮”一声,电梯到达。梁索根据房卡号,

扶着她走到对应的房门前。翠香从手包里摸索出房卡,“嘀”一声刷开。08房间很大,

是豪华套房。装修精致,视野开阔,可以俯瞰金华部分的夜景。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酒店特有的、缺乏人气的清冷感,虽然整洁,

却也能看出主人并未在此倾注太多心思,衣物、包包随意放在沙发上,

梳妆台上堆满了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梁索将她扶到客厅宽敞的沙发上坐下。“谢谢。

”翠香低声道,声音疲惫,“你可以走了。”她蜷缩在沙发里,像一只终于卸下防备的猫,

旗袍的褶皱勾勒出诱人的腰臀曲线,脸上的妆容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斑驳,

露出了底下真实的、带着倦意的苍白。梁索看着她,没有立刻离开。

他走到 mini 吧台,倒了一杯温水,走回来递给她。“喝点水,会舒服点。

”翠香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复杂,沉默地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梁索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没有催促,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他的平静和耐心,与他之前在酒吧里强势替酒的样子,形成了另一种反差。一杯温水下去,

翠香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她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揉了揉太阳穴。

“为什么帮我?”她忽然问,目光直直地看向他,带着审视,“别告诉我是什么路见不平。

那种地方,没什么平不平,只有游戏规则。”梁索迎着她的目光,

语气平淡:“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只是……看不惯。”“看不惯?”翠香嗤笑一声,

带着点嘲讽,“看不惯的人多了,但像你这样直接冲上来的,不多见。那个王总,

家里有点背景,李总也是个难缠的角色。你就不怕惹麻烦?”“麻烦?”梁索微微挑眉,

“我看起来很像怕麻烦的人吗?”他的反问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底气。这种底气,

并非来自于张扬的外表或鼓鼓的钱包,而是一种内敛的、源于自身能力和心性的稳定感。

翠香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但失败了。她轻轻吁出一口气,

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不管怎么说,谢谢。”这次的感谢,听起来比刚才真诚了一些,

“酒钱……还有,替我解围。”“举手之劳。”“你叫什么?”她问。“梁索。

”“梁索……”她轻声重复了一遍,舌尖似乎卷了一下这个名字,“我叫柳翠香。”柳翠香。

一个比单纯的“翠香”更正式,也似乎更符合她某种气质的名字。“你是做什么的?

来金华旅游?”柳翠香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开始闲聊,或许是出于礼貌,

或许是……一丝好奇。“出差。参加一个项目研讨会。”梁索言简意赅。“工程师?

还是搞技术的?”她猜测,目光扫过他简单甚至有些朴素的衣着,

以及那双看起来适合长时间站立和行走的休闲鞋。“嗯,算吧。”梁索没有详细解释。

柳翠香了然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但这次,少了些许轻蔑,

多了点别的,或许是……探究。“今天……让你看笑话了。”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我们这种人,有时候也得逢场作戏。”“不必跟我解释。”梁索的声音依旧平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的不评价,不探究,反而让柳翠香有些意外。

她见过太多男人,要么对她这种“风尘”气息明显的女人抱有轻视,

要么就带着***的猎艳心思。像梁索这样,帮了她,送她回来,却表现得如此……界限分明,

甚至有些冷淡的,很少见。空气一时有些沉默。09就在这时,柳翠香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破了寂静。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手指划向挂断。

但对方似乎很执着,立刻又打了过来。柳翠香的表情变得有些烦躁,她深吸一口气,

对梁索说了声“抱歉”,然后接起了电话。她没有走开,就坐在沙发上接听。

梁索本无意听她讲电话,但房间安静,电话那头是个男声,语气听起来有些激动,

甚至带着几分质问的意思,隐隐约约传来“……在哪?”“……跟谁在一起?

”“……为什么不接电话?”之类的片段。柳翠香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明显的不耐和敷衍:“我在酒店……累了,要休息……我的事不用你管……够了!

我们没关系了!”她的语气从压抑的不耐逐渐变得激动,最后几乎是在低吼。挂断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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